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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6部分

小说: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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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只陪着我好不好?”
贺承渊想到她昏沉睡去前迷迷糊糊着说的这几句话,目光忽然变得深沉。
电话铃声这时响了起来,床上的林海蓝像是不堪铃声的骚扰嘤咛着动了一下,贺承渊拧了拧眉,接起电话。
“呃,我打电话来就想提醒你一下,虽然大家都说发烧的时候爱爱男人的那里会觉得热乎乎的很舒服,但是你千万要把持住,别这样对大嫂啊!”
梁业棠语调轻快地说着,丝毫听不出任何担心,反而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了调侃冷面好友的把柄好好捉弄一番。
“梁业棠。”贺承渊冷冷地蹦出三个字,那边立马识相地没声音了,一会儿后,却又听见好友低沉的嗓音,“她的烧退不下去,你再过来一趟。”
“我在医院值班不能擅离职守的啊达令,我不是留了退烧的针剂在你那儿嘛,打针这种小事你自己搞定啦,小时候就学会了。”
贺承渊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侧头望住林海蓝的眼神淡定,“打什么地方?”
“废话,当然是屁……”梁业棠差点把那粗鲁的两个字脱口而出,连忙换了个说辞,“就大嫂那张漂亮脸蛋,自然是打她的美臀上了,要是你实在为难,把她送到医院来,我给她打。”
还没等梁业棠在那边暧昧地笑完,贺承渊冷硬地哼了声,扣上了电话。
熟练地配好药水,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尽,贺承渊坐到床边,林海蓝微微侧身躺着的动作正好方便了打针,他掀开被子,自然地把手放在林海蓝的裙摆上,仿佛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事。
“唔……”林海蓝烧得恍然,昏昏沉沉地觉得下半身一凉,她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腰下摸去,不小心摸到几根不属于女人的手指。
“你……干什么?”林海蓝吓了一跳,可脑中一团混乱,她茫然地思索着,嘴角忽然露出甜美的笑意来,“嗯……老公……”
五年零九个多月,他愿意碰她了吗?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有其他女人了?他们终于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第20章 烧糊涂了

贺承渊的手掌被牢牢地握紧,抱住,下意识地皱眉要收,却见她半闭着眼,侧过脸轻轻磨蹭着枕头,脸上浮现了几缕不甘和悲哀的神色。

“我难道比不上你外面那些女人吗?你不想要我吗?要我好不好……”

冷峻的男人冷冷地蹦出几个字:“你在生病,需要打针!”

林海蓝茫然地盯着空中的某个点看了一会儿,像在倾尽全部理智分析这句话,然后轻轻瑟缩了下,“……不要,我不打好不好,我怕疼,老公,求求你……”

贺承渊拿着针筒的手蓦地一紧,几乎将针筒捏爆。

看着她神智昏沉地喃喃低语,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男人都不容许女人在自己面前却还把自己当成别的人,而这个女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

见迟迟没有回应,林海蓝顿时不悦起来,索性两只手一起伸过来抢劫似得抢回他的手重新抱住,男人的手指像带着电流,嗞嗞电得她浑身发麻。

空气里像是有燥热的气息在萦绕,林海蓝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突突直跳,她的心里有个爱的人,但为什么总是感觉空空的,像平白塌陷了一块,而现在……心口那块空旷荒芜的地方想要有人狠狠地填满。

“你在生病!”贺承渊阴鸷地提醒她。

“我没有!”林海蓝不开心地蹙眉,倔强地瞪着他,带着几分埋怨的眼色,水汪汪的迷蒙双眸却如盛着一汪春水,她蛮不讲理地撅起嘴,“不信你亲亲我。”

这根本和生病毫无关系。

然而,最后一个字还未完全落下,贺承渊就堵住了她的小嘴。

林海蓝被吓到了!

他就像一头凶狠猎食的雄狮,抓住了未经世事的小斑鹿,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制住,不让她从手掌心里逃脱,然后狠狠地征服她。

林海蓝几乎喘不过气来,脑中一片恍惚空白,仿佛周身所有的氧气都被猛兽吸光了,让她产生缺氧的晕眩感。

贺承渊的手大而有力,那力道像钢筋水泥铸就的承重,带着能让人从里到外都滚烫起来的温度。

……接着,贺承渊蓦地停住了,抬手在林海蓝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手掌心明显感觉到滚烫高温让他黑眸渐深,随即站起身,深呼吸两三次,略微急促的呼吸才渐渐缓和下来。

那高温并不是来自他,而是这个女人……

已经是快烧着的触感。

电话再次响起,梁业棠笑嘻嘻的声音想起,“扎完针了吗?……咦?我怎么听见大嫂在……咳,小声哼哼,贺承渊,你不是真的野兽化了吧?!”

贺承渊扣了电话!

“唔……”很不满意他的突然离去,林海蓝出声抗议,不舒服地在上面滚来滚去,脸被高烧烧地通红一片。

即便身体反应再如何脱离控制,贺承渊深如雕刻的冷峻面容上也找不到哪怕一丝失态。他紧抿薄唇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针筒,把林海蓝推翻身去,用酒精揉擦了两下,就一针扎了下去。

“啊!”林海蓝蓦地感到一阵酸痛,想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按住了,冷酷地推动针管。

针剂一点点注入肌肉,林海蓝蒙在枕头里不舒服地低泣着,在那根细细的针猛地抽离身体时,她像被惹毛的小动物狠狠地踢了一脚床边的男人。

贺承渊明显一怔,很显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被他照顾后敢抬脚踹他!

更何况,是一分钟前迫不及待得向他献身的女人。

不久,针剂慢慢起了作用,病人终于安稳下来,保持着侧身的姿势很快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第22章 你怎么可以乱闯

清晨的露珠在落地窗上凝成细小的亮光,厚厚的窗帘遮挡了早晨的阳光,让房间里的人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林海蓝睁开眼,稍一愣神后很快看出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她揉着仍有些钝重的太阳穴坐起来,入目处是气质颇为硬朗的卧室风格,黑白灰占据了全部的色彩搭配,黑白渐变的地毯简单而大气,透着主人内敛却不失气势的魄力。
林海蓝下床,拉开窗帘,金色的阳光投射进来纷纷扑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顺势闭起眼好好回忆了一番,最后的记忆……
——是她看到了偶遇两次的冷峻男人。
如果她记得没错,那份客人资料上记录的名字是——贺承渊。
林海蓝不自在地看了眼宽阔的大床,这明显是男性的卧室风格,难道昨晚她睡在贺承渊的床上?
这个猜测令她觉得别扭地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懊恼地敲敲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她找着浴室的方向很快走了过去。
如果高锦恒知道她昨晚睡在了别的男人的床上,他是暴跳如雷还是无视了之?林海蓝的心口一阵刺痛,悲哀又自嘲地笑了笑,推开浴室的门。
“……”贺承渊大手抹去脸上的水流,拧眉望住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女人,腰臀肌肉轻微抽搐了一下。
林海蓝瞪着视野中浑身淋湿的男人裸体,吓傻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只是想洗个脸……对不起对不起……”
林海蓝面红如血低着头结结巴巴不停解释,惊慌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手忙脚乱往外退。
她着急忙慌得像偷窥到老虎洗澡的兔子,湿滑的地面更像是和她作对,脚底一滑,她整个人猛地往前扑倒。
男性本能让贺承渊下意识伸出一条手臂接住了狼狈的女人。
林海蓝惊叫一声,条件反射抱住伸过来的救命稻草,来不及细想,两天手臂已紧紧抱住贺承渊的肩膀。
暧昧气息瞬间在浴室烟花般炸开。
贺承渊眸中的异色一闪即逝,垂下眼睑平静地看了眼自己下身。
林海蓝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紧贴着,毫无缝隙的男人,一张极富男人味的面庞,五官线条如刀镌刻,浓眉深目,高鼻薄唇,神情冷漠淡然,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一路往下,顺着他解结实的腹肌滑到她的视线不敢望及之处。
“可以出去了吗?”语气是询问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气魄。
贺承渊目光幽深,脸上波澜不惊,丝毫不为此时的异样场面而感到尴尬,见她不动弹,又挑眉问,“还是要留在这里和我一起?”
因为他的眼神极为冷厉,林海蓝没感到羞辱和猥亵之味,只觉得尴尬纠结到欲哭无泪,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拔腿落荒而逃。
贺承渊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转身继续沐浴,只是将水温转凉,变冷,在冷水中冲刷的时间久过平日。
从浴室出来,余光瞟到客厅里一道窈窕的身影正站在桌边专心致志地摆弄眼前的医用工具箱,贺承渊的眉头用力皱了起来,冷冽出声道:“你为什么还在!”





 第23章 谁告诉过你我是第一次针灸

宁静的氛围中他的突然出声让林海蓝手上轻微一抖,表情尴尬地掀起眼睑对上贺承渊幽黑的眸子,“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
贺承渊的目光闪现凛冽,就在林海蓝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快要夺门而逃的时候,却听见他清冷地说:“过来吧!”
林海蓝错愕地望向转身走向大床的贺承渊,一时忘记了说话。
她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被他冷漠地赶出去,偷偷瞄了贺承渊几眼,林海蓝悄悄拍拍染上飞霞的脸,挺直脊背走了过去。
“针灸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不过有些人第一次做完针灸可能会酸痛一段时间,不要担心,几天就会好。”
林海蓝全神贯注地捏着细细的针灸针缓慢而准确地扎入各个穴位,眼帘下垂着,眸子专注,黑如鸦翅的长睫偶尔会微微颤动一下。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林海蓝不由地掀眸看向闭着眼的男人,轮廓立体的俊脸沉静却疏离,透着生人勿进的冷感。
他面对她时似乎一次比一次更冷,她做了什么?得罪过他?
贺承渊这时忽然张开眼睛,正好对上林海蓝正在观察他的视线,异样的深邃目光让被抓包的林海蓝莫名地心慌意乱。
“谁告诉你我是第一次针灸?”
林海蓝手上的动作一顿,困惑地歪了下。
不是第一次?不是说他车祸后腿部疼痛才选择去他们养生馆预订理疗的吗?他……不是新客人吗?
恰在此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疑问。
……听到异常熟悉的铃声,林海蓝诧异地看向床头,她的白色手机正早床头柜上嗞嗞振动。
“你的手机,接吧。”贺承渊的视线短暂地在林海蓝和手机之间移动了下,他的嗓音如红酒醇厚,忽略那淡淡的冷,像带着电流般充满磁性。
林海蓝抱歉地点头,接起,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丝焦急,竟然是何姨,她压低了声音说:“少奶奶,你怎么没有回家啊,不好了,你快回来……”
“何姨?”林海蓝捂着电话离开卧房,眉头轻轻皱起,“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是锦恒吗?还是妈?”
“……”何姨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兀地挂断了电话。
林海蓝心悸不安地重拨回去,却是忙音,她咬了咬嘴唇勉强冷静了些,拨了高锦恒的手机,也没有人接。
她有些慌了,想也没想跑回贺承渊的卧室,却见贺承渊已从床上起来,狭长的黑眸凝成一股直直的视线盯着她。
“有急事,你可以先回去。”
林海蓝惊讶于他的大度,识趣地接受了他的好意,道谢之后匆匆忙忙地就离开了。
贺承渊站在窗边,低垂黑眸看着女人快步跑出他的房子,乌黑顺直的长发在背后随微风轻扬,她抬手拢起一束发丝别在耳后,白皙的手指衬得长发如墨幽黑,缠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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