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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8部分

小说: 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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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猛地抬头看她,“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利用贺承渊?”
……
林海蓝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许久回不过神来,她呵呵一笑,甩开高锦恒的手,“随便你想,反正我林海蓝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你觉得我是魔鬼,我大概……就是魔鬼。”
就在她转身欲走时,听见高锦恒的声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她从来不会那么冷漠地对他,不会面对他时满脸疲惫,不会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无力。
“以前的你也不是这样的。”林海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嘴角笑着,口中苦涩蔓延。
“是你先背叛我的!”高锦恒在她身后大吼,听起来比她更为痛苦。
这时,林海蓝忽然回头了,她坦然地面对着高锦恒,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嘴唇轻启:“我错了!”





 第68章 住到他的房子里

“海蓝,你回来了!”姚火一看到林海蓝的身影从拐角出现,就担忧地盯住了她。
“嗯,说完了,现在我送你回家?”林海蓝的嘴角扯了扯,佯装无事,眼梢瞟到仍在静静等候她的贺承渊,她的眼神不由地闪躲了一下。
生怕那双feng芒内敛的黑眸一瞬间就把她看穿似的。
梁业棠下午有场手术和他们打了招呼提前撤了,林海蓝推着好友出来,贺承渊极为淡定地走在前面一步之遥。
刚出电梯,大厅另一头的贺青裴就瞧见了他们,一头冲了过来,俊秀的脸上满是期待,“海蓝姐,我刚看完外公下来,你现在跟我们回家吗?”
姚火倏地挑高眉梢,审视般瞥着林海蓝。
“我……还是不用麻烦你们了,我住火火那儿就好。”林海蓝尴尬地摆了下手,其实在车上她就想这么说了。
贺青裴的脸上顿时满是失望。
姚火把视线转向贺承渊,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地碰撞了一下,随即姚火肩膀一耸,用手背拍了下林海蓝的腿,“我那儿那么小,两个人住也太挤了,最多再收留你一星期,你看着办。”
林海蓝讶然,随即明白过来她在玩什么把戏,气得偷偷拧了她一把。
“我在城西有处两房的小居室,找个时间搬进去。”很低沉的男中音,没有特别强硬的压迫感,但不知为何让人不能轻易抗拒。
林海蓝还想再开口,却被贺青裴抢白了,“舅舅房子那么多,你就住吧,海蓝姐,要不然跟我回家好了,你自己选。”
林海蓝的声音立刻哽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无奈地差点笑出来,知道再拒绝不定又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选择给她,她索性坦然接受了,直视着贺承渊认真地说:“我会付房租。”
贺承渊不由地皱了下眉头。
林海蓝很坚持:“如果不行,我可以重新找住的地方。”
当她以为贺承渊又要冷着脸瞪她时,得到的回应却是贺承渊甚为深沉地看了她一会儿,蹦了一个字:“好。”
……
回窝的路上,林海蓝蜷缩在右边的座位上,眸子茫然地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
“为什么你会没地方去,要住到别人家,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姚火坐在旁边,担忧地望住她憔悴的脸。
被赶出来了而已,林海蓝听见自己没有波动的声音,“火火,我刚才和高锦恒道歉了。”
“你道什么歉?玩女人的是他,又不是你!”
“他一直气干爸瞒着他们母子我的身份,又一直认为是我哄着干爸逼他娶我,我总是拼命解释、拼命解释,可是就在刚才,我告诉他我知道错了。”
眼泪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下来。
“我好累,不想再做没用的解释了,他觉得都是我的错,我就满足他承认是我的错,这样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累了。”





 第69章 前夫很狂躁

“累了就别想了,别哭了。”姚火心疼地抱着她的肩,林海蓝顺势依赖地靠在她身上,苦笑了声,“我以前总觉得他不再爱我是因为误会,可真的是这样吗?还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那确实不算什么天大的误会,高锦恒的反应就连姚火都觉得奇怪,就算高老爷子逼高锦恒娶她真的是她死缠烂打哄到手的,也不至于……恨上五六年吧?
姚火的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有多嘴,免得让海蓝徒惹伤心。
林海蓝安静地靠在她肩上许久,吸了吸鼻子,抹干净脸上的泪痕,抬起头来,“对了,你和袁思莹到底怎么搞得,同时进急症室去了?”
姚火不待见地嗤鼻,“意外碰上了,这丫的自己跌倒还拽了我一把,一起摔了。算了,别提她,一提她就想到她妈,小三的基因遗传得妥妥的。”
“哦。”林海蓝低低应声,掀眸看了好友一眼。
关于火火的家庭她从来没问过,袁思莹出现后她才多少猜到一点,但如果火火不愿意让人知道,那她便不会多问。
……
一幢坐落于城西的别墅中,衣物被丢撒一地。
女人火红色的文胸,蕾丝内裤,撕碎的时装,还有男人的衬衫、领带……
“啊……轻一点……受不了了……”女人尖声叫着,身体被撞击得几乎快撞上床头的墙壁。
高锦恒一言不发地抽出自己,抓着她的臀用力一翻,不等她跪稳又凶狠地撞了进去。手指死死掐进她的腰身里。
“求求你……好深……要死了……”哭泣着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加狂野的动作。
他的情绪,游走在狂躁的边缘。
狠狠动了几十下,高锦恒的手掌忽然张开,五指插入女人的长发里,下身的动作紧跟着骤然停了下来。
高锦恒定定地看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我没见过比你的头发更漂亮的,小海蓝,听哥哥的,留到腰吧。”
——“锦恒哥哥,有句词你听过没?”
——“什么?”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锦恒哥哥,可好?”
高锦恒猛地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就那样光着身狂乱地扫光了房间一切可以扫光的东西,然后,他像只困兽来回地不停走动。
“恒少……”赤裸的女人坐在床上怯怯地看着狂躁暴怒的他。
“滚!”高锦恒不再走动,站在原地抬手用力抓着额头。
那女人显然从没见过他如此凶狠的一面,吓得连忙穿上早已备下的一套新衣,一声不敢吭地就走。
那头乌黑的长发从他眼前一掠而过,高锦恒眸子一缩,两步上前拽住了女人的手臂,猛地把她按倒在床沿上,撕开她的裙子,再一次深深挺入。
茶几上的手机不停地振动着,铃声一遍接着一遍地响起,袁思莹的名字亮了又暗,房间里的两人却无暇顾及,高锦恒把脸埋进身下女人的发间,深深地闻着。





 第70章 他给予的力量

周六,林海蓝值班。
连续做了一上午的书面工作,眼睛酸疼得厉害,她捏了捏眉心,习惯性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蓦地一愣,有个未接电话,因为工作特意调成了静音,她之前根本没注意到。
“喂。”低沉的嗓音像一道电流,电得林海蓝瞬间坐直了身子。
她努力地调整了看起来很放松的姿势,这才开口,“贺先生,实在很对不起,我刚才一直在做事……”
“医院的事,为什么没告诉我?”
像是质问般的声音传递过来,林海蓝表情一僵,脑中不可避免地一一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涩然一点点地涌上心头,“你怎么知道?”
“任其造谣,不用多久每个人都会知道。”贺承渊的声音有些冷,这是怪她不尽早汇报么?林海蓝的心一沉,对不起三个字已经在唇齿间徘徊,却听到那边又传来同样清冷的声音:“这件事我会处理。”
林海蓝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忽然忍不住倾述的冲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病人都不愿意让我看病,我、一直在处理书面工作……”
那边似乎静默了会儿,贺承渊淡淡地道:“只要你实力足够,仁康的手术台不会拒绝你。”
……林海蓝举着手机怔怔地坐着,明明不是多么热情亲密的语气,不知为何,委屈的心却像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摸过一般,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似乎给了她一些重新站起来的力量。
“谢谢。”她的声音有点哽咽。
“如果有空,去看看我父亲。”
“我会的。”林海蓝用力点头。
挂上电话,林海蓝放在桌上的手缓缓握成了拳,感觉干劲一分一分地回归到身体里,这种感觉很奇妙,但是也很好。
拍了拍疲惫的脸,她深呼吸一口气,站起来,除了办公室直接到心胸外科住院部去看贺老先生。
经过护士站前却听见几个小护士正神秘兮兮地凑在一起八卦。
“院长刚才是来1号病房看他父亲的吧?帅死了,刚才从这里经过我看得眼睛都舍不得闭。”
“气场超强大,我都忍不住屏住呼吸了……”
“我居然昨天才知道咱们院长是CMS继承人,回家看电视正好看到贺老先生的访谈,原来咱们院长是超级钻石王老五啊……”
“……你们说咱们科里新来的那个林医生是不是真的和院长有一腿,我刚才经过病房外听说院长和他父亲提到林医生。”
闻言,林海蓝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提到她?
……
“贺老先生,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林海蓝轻轻推开门,面带微笑地走进去。






 第71章 这一手棋

病房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张一米见方的红木凳子,凳上摆着一副围棋,林海蓝进去的时候贺巍山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他单手捏着下巴,皱着眉头很是认真地冥想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旁人的出现。
贺承渊刚走,难道刚才他们父子在下棋?林海蓝抿唇,悄悄地走过去。
棋盘上的棋局却让她蓦地一愣,一种奇妙的熟悉感顷刻涌现,看了一分钟,她不由地往棋盘上某个位置一点,“这里‘大飞’,可能比较好。”
贺巍山似乎还沉静在棋局里,闻言顺手把黑子往那一放,这一放却让他猛地抬头看林海蓝,神情少见得竟有些激动:“林医生,是你?你学过围棋?”
林海蓝正在为自己忘记“观棋不语”而隐隐后悔,听老先生问起,连忙摆手:“没有,我不太会,只是对这步棋熟悉。”
贺巍山表情严肃地盯着她看了会儿,然后往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一指,道:“你坐。”
“我真的不会下围棋的……”林海蓝温顺地坐下,却还是不免尴尬地解释。
“和谁学过?”贺巍山直接便问。
林海蓝无奈道:“是我妈妈,但是我只记得一点点。”
“你妈妈会下棋?刚才那招用在这个局面上的大飞是她教你的?是谁教她的?”贺巍山语气很急,不停追问。
林海蓝被迫人的追问问得都手足无措了,脸蛋微红地说,“我也不清楚,她也只是偶尔教我玩几次而已,不是很厉害的……”
要说那是她儿时印象最深的一件事也不为过,因为在用粉笔画的棋盘上,用石子做的棋子下棋时的妈妈是最美的,那么专注,那么温柔。
林海蓝想着往事嘴角忍不住弯起。
贺巍山看着眉眼弯弯的她,终于叹了口气,“唉,我果然老了,都忘了有这招棋,当初……这是他最擅长的下法,承渊的棋法都是他教的。”
林海蓝眼里虽然有疑惑,却没有多问,只是恬静地望住这个强势却带着忧郁的老人。
“是承渊的叔叔,去了二十多年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都是我的错,他到死都是恨我的……”
贺巍山的嘴唇越来越抖,渐渐的,竟然都泛起了灰白的颜色。
林海蓝一惊,急忙起身到床边,轻柔地替他安抚胸口:“贺老,您别激动,没事的,慢慢呼吸,平静下来……对,您做得很好,很好……”
“真的老了。”贺巍山缓过来,颇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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