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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是我的洋葱(叔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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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深,求求你。”我哀求。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花过这么多钱,甚至我十七年所花的钱可能都没有这么多。他是有钱,但不代表我也富有,更不能代表我可以随意挥霍他的富有。
我的贫穷让我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别哭,萧萧,别哭。”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说着别哭。低喃。无奈而手足无措。
“我只是要你快乐。”他说。
我不是爱哭的人,但我知道女孩的泪水是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父亲笔下的小说里,只要女孩一哭,男人就会心碎,而且痛苦得无法自拔。
不管前面是真哭还是假哭,但听了他说他只是要我快乐,我眼里的泪水就像凶猛的洪水,再也无法控制自如,不停地从眼眶里夺出。
林静深一颗颗吃掉我的眼泪,心疼地在我耳边呢喃:“好萧萧,好女孩,别哭,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你摸摸我的胸口,你感觉到里面的破碎了吗?”
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那上面的肌肉太有质感。他的胸口,滚烫。
我破涕为笑:“流氓!”
“不哭了?”仿佛他只在意这一点。
我吸了吸鼻子,“你这个骗子!”
他一定经常哄女孩,很会骗女孩,不然我怎么一下子就笑了。
他皱眉,“你不信?你听听。”
他把我的头压向他的胸口,我只听到怦怦有力的心跳声。
我狠狠戳了戳他的胸肌,却把手指头戳疼得像被门缝夹了。
我倒吸着气,抱怨:“林静深,你的胸是石头啊你。”
他一笑,“是啊,是石头,里面还住了一只爱哭的小猴子呢。”
我急眼了,“你说谁是猴子,谁是猴子!”
他讨饶,“萧萧,咱们能回去再闹吗?”他黑着脸,冷冷地斜眼瞟着一脸石化完全看好戏的老板。大概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林静深,对着一个稚气的女孩儿完全没了沉敛没了冷漠。
老板忙连连挥手,说:“您随意,您随意,我是空气,姓空,名气。”
我笑出了眼泪。折腾了半天,我跟林静深纯粹就是给老板上演一出闹剧,什么都没买。不,傻子才败家呢。
我挽着林静深要走出店铺。
“您真是个幸运的女孩。”老板说。
我的唇角微微上扬,看着林静深。
遇见这个男人,大概已经花光了我一辈子的运气,我并不幸运,只是提前透支幸运而已。
遇见林静深,一生戒赌。因为,我再也没有上帝垂怜的赌注。



、Chapter09

车停在了学校宿舍附近的老地方,我从林静深的车里蹦跶出来,手搭在车门上,单脚扣在另一只脚前,一副痞子样看着他。
“今天开心吗?”他问。
“当然啊,你请我吃大餐,我老开心了。”我说。
“下次带你尝尝更好的地方。”
“不不不。”我连连挥手,“每次都这样我可折腾不起,我心疼着。”今天去的是暨城一家百年老店,里面的暨城菜做得地道极了,总算摆脱了食堂让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暨城菜,但是价格就让我肉疼了,我总觉得吃进来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你真不去?”他忍笑问。
“嗯。”我点点头。
“好吧,本来想让你尝尝林大厨的手艺,那……”他为难地说。
“林大厨?”我疑惑地打量着他,再看看他一脸邪乎的表情,突然会意过来,像小狗一样跃进车里匍匐在皮椅上,忽闪忽闪着眼睛跟他面面相对,问:“林大厨,那敢情好啊,什么时候去你的林氏餐厅转转?”
他低头在我的叽里呱啦的小嘴上啄了一下,“随时恭候大驾。”
我站在原地看着林静深的车消失在林荫道的转角,傻傻地舔了舔刚刚被他啄过的唇,觉得甜甜的,比早上的奶酪蛋糕还要甜,甜死我了。
我偷偷摸摸地开了寝室的门,往里面探了探头,居然没有人,已经下午三点多了,难道运动会还没结束?
怕班长解散队伍的还要再点个名什么的,我就锁了寝室的门转着手里的钥匙溜达去了操场。站在赛事通告栏前我瞄了一眼,今天下午还有一个跳杆和50米的短跑。
看准了我们班的拉拉队伍,我见缝插针地钻进了队伍,笑嘻嘻地坐在了低头玩手机的陈安安身边。
“喂。”我叫了一声她,这小崽子居然不理我。“陈安安,你大爷来了。”
陈安安白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拨弄她的手机,估计老毛病又犯了。
我把脑袋凑过去看了看,原来是跟一个叫周熙的小同志在发短信呢。
“周熙谁啊?没听你提过这号人物啊?”我问。
“萧慈你吃了激光枪啊你,嘴巴就扫射个没停。”
哎我说奇了怪了,平常要是我不理她她还得戳我几句,今儿我心情好难得搭理她,她还嫌弃我了。我郁闷地托着腮把手肘支在膝盖上看比赛不理陈安安。
过了几分钟——
“搞定!”她神清气爽地把手机盖合上。“萧慈,你早上上哪儿去了?还有周锦,你不回来我都以为你俩百合私奔去了。”
我继续看比赛。
“跟你说话呢,聋了?”
我认真看比赛。
“萧慈,你皮痒了是不是?”
眼见着陈安安要把她的小骚手往我的胳肢窝撩骚,我连忙拍下她的手,没好气地说:“刚刚谁一副大爷样儿不鸟我呢?!”
她把头往我怀里拱了拱,讨好地说:“哪个大爷这么不识货,肯定不是我。”
我没辙。
其实我在搞迂回战术,揪住陈安安的一点小错掩盖自己偷偷溜出大队伍的重大罪行,这丫头还傻傻地跟我卖乖呢。
“周熙谁啊。”我看着一个体育生在两米多高的竹竿前撑杆成功越过障碍。
“你猜。”
“我不猜。”我看比赛,懒得猜,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
“哎呀你就猜吧。”
我挑了挑眉毛,“上次那个男生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陈安安这祸害净在关键时候烦我,那边正在搞决赛,千钧一发的,战事多激烈啊。
“你真聪明。”陈安安拍了拍手。
“人约你了吧,肯定是人家把你搞定了,而不是你把人家搞定了,刚刚还有脸大呼搞定。”我嫌弃地说。
“什么搞啊搞的,多难听,你文明点行不?都二十一世纪了。”
“行啊,什么时候你的脑子也进化到二十一世纪人类的平均智商,我就勉强偶尔跟你说说咱们二十一世纪人类的文明话。”我说。
“我不跟你扯,你狠!”她瞪眼气呼呼地虚咬了一口我的脸颊。
我跳了起来:“你属狗的吧你!”
众人的视线排山倒海而来。
我尴尬地装作被蚊子叮了个大包,侧弯身挠了挠小腿,然后一派淡定地坐下。
陈安安皱着眉说:“你身上咋一股烟味儿?”
我心虚地说:“哦,偷偷摸进男厕所,里面的烟味老大了,男生抽烟你不知道?”
“你不要脸啊你,咱矜持点成不?隔壁老妞那儿的成人动作片多着,下次你实在内分泌失调荷尔蒙过剩你就跟我说,我跟她交情好,帮你借个一二碟的不成问题。”
“好啊。”我说,跟陈安安这货提节操下限什么的就是白瞎。
“真去男厕所了?”她偷偷地在我耳边吹气。
“去了去了。”我烦着呢,还让不让人看比赛了。
看我不耐烦的样子,陈安安识趣地闭了嘴,跟我一起看起了比赛。
晚上陈安安拖着我到食堂打饭,其实我一点都不饿,中午跟林静深吃的都没消化好,我哪里来的大胃装的下,于是我就坐在陈安安的对面,玩她手机里的星际大战,她自己慢慢吃。
陈安安人长得漂亮,吃饭的动作就跟她的皮相一样,秀气极了。明明夹个西红柿到嘴巴里都让你仿佛觉得她是在国宴上,跟着一群大官优雅地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陈安安,你的记录被我破了。”我一边掐着手机按键奋战一边刺激她。
“你厉害。”陈安安没趣地说。
“哈哈,逗你玩呢,就你这天天浴血奋战的水平,我哪里赶得上。”有时候大半夜地还听听见她躺在床上摔着手机一阵鬼哭狼嚎说“死了死了”。我就爱逗她,比逗我家隔壁陈老太的傻猫都有意思。
“对了,今天咱们主席向我问你来着。”
“主席?”那不就是陆鸣吗?
“你死定了,翘了半天的运动会连咱们院主席都知道了,你摊上大事了。”陈安安拨了一口饭看着我恶狠狠地说。
“陈安安,你长点心吧。”我顿时提高警惕,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头凑过来,“上回人都向我问你号码来着,我没给,你就这么忍心出卖我?”亏我还使坏帮她扫除了一个追她的大苍蝇,连帮我圆个谎说我去上厕所都不行。
“不是啊。”陈安安认真了,“人陆主席都指名道姓问你了,怎么是对我有意思,你少扯淡。”
她嚼了嚼嘴巴里的米饭,似乎还在回想今天见到陆鸣时的情景,然后猛的抬头看着我,用狡狯促狭的口气问我:“萧慈,你什么时候连主席都搞上手了?那把黑伞不是他送的吧?”
我摇了摇头,催她赶紧吃饭:“吃你的饭去,食不言寝不语,你怎么坏习惯这么多。”
我就说陈安安傻,人那是抛砖引玉,打幌子借机接近她都不知道,这姑娘也忒缺心眼了,赶明儿被人卖了还得帮着人家数钱。
“萧慈。”背后有个声音。
我吓了一跳,这不说曹操曹操到嘛,抱着个篮球一身大汗,球衣都湿了一半,那不是陆鸣是谁。
“陆鸣啊。”我才不叫他师兄,为老不尊的,满肚子花花肠子就想着对陈安安这样的小姑娘下手,我犯不着叫这样的小流氓师兄。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一身打扮是刚约会完回来呢。”
一听到“约会”两个字我心里咋咋呼呼,就跟被人揪住小辫子似的,气焰顿时消了不少。
我学着他的口气:“哟,这一身汗是刚打球回来呢。”
我这叫死猪不怕开水烫,叫战略转移。
“是啊。”他举起手里的篮球放在指间转了下又抱在腰侧,小白脸笑得很是邪乎,唇红齿白的,弯弯翘翘的睫毛像是月牙儿。
耍什么酷呢,我在心里说,嘴上却说:“您老可真身强体健,小心闪了腰,这岁月不饶人,到年纪了就该注意点分寸。” 都大三了,还以为自己是二八的小伙子呢。
他不气反笑:“你头发放下来的样子可不就是街上那挎着菜篮子的大妈吗?还是老老实实扎着吧你,小心同学一不留神喊你老师。” 
“……”
我瞪着眼,滚你丫儿的,我放不放头发干你屁事儿。
“多学学人陈安安,小姑娘多水灵,小马尾一甩一甩的多青春,跟朵花儿似的。哦,对了,你也是花儿,不过是昨日黄花,哈哈。”他继续气我,边说眼角边要笑出眼泪。
“……”
我严重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我跟他有那么熟吗我。
“怎么不说话了?这就受不了了啊?”
“……”
“得了您嘞,我洗澡去,您慢慢玩。”说完就转身满脸骚包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笑得无耻极了。
陈安安看着他的背影,问我:“你得罪咱们主席了?”
我喷火:“吃你的。”到底我是为谁得罪他啊,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心想:陆鸣你可真记仇啊你,心眼比屁眼还小,还主席呢,你要是当得好主席,我就是宇宙外星人联合会的主席,专门派星际友人研发武器来攻克你这个小心眼儿的无耻骚包地球人。



、Chapter10

暨城的秋天很短,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树木都步入老年期,树叶纷纷而落,枝桠光秃秃的傻不拉几,就跟教哲学通史那老头的地中海似的。
秋天是适合恋爱的季节,牵着手的恋人们在校园里肆无忌惮地拥抱、接吻。
陈安安和周熙水到渠成,恋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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