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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是我的洋葱(叔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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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怎么着?”
陈安安跳脚,“成,你小子胆儿可真肥啊,兄弟们晚上把她锁门外,别让她进门了,不肖子!”
“我同意。”周锦放下手头的钢笔,难得和陈安安站在同一战线。
我双手缴械投降,“你们可真神神叨叨的,不就是一把伞嘛,疑神疑鬼的。”
“边儿去,你说说你,晚上拿着那把宝贝伞猥琐地笑了多少回?”
“你才猥琐,你祖宗八代都猥琐。”我发现自己的北方口音和骂人的技艺突飞猛进。
“周锦,今晚不把这小子办了,明天咱们还要不要出去做人了?”陈安安横着眉。
周锦摩拳擦掌,“陈安安,难得你思想觉悟的水平线跟我在一个level上,准奏。”
两个人作势上来对我一阵胖揍。
我心慌气短地拎着水壶落荒而逃。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心想着万一周末林静深打电话过来可千万不能被她们几个接到,我得死死守着电话,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
我们寝室清一色单身,四个女孩的长相都是中文系出产的上品。陈安安不必说,光是连陆鸣都跟我要她的电话号码就知道身后有多少痴心男儿追求;周锦是湖北的,活生生一个荆楚美女;马继是四川妹子,身材热辣,皮肤那叫一个嫩溜。
我的长相算是不南不北,个子中等,身形基本上属于搓衣板类型,像是发育不良,根本没什么身材可言。据我高中时候的前任同桌说,我最得意的应该是我的一双眼睛。不近视,黑白分明,瞳仁黑漆漆的亮晶晶的,一笑起来唇边有个小小的梨涡,很动人。
我曾经对着镜子笑得嘴角抽筋都没发现有什么动人之处,大概是天天看着自己这张脸没什么感觉了吧。
其实我最得意的还是自己一头柔软黑丽的齐腰长发,发梢天生微微卷曲,父亲曾经说过,我最像母亲的地方不是眼睛鼻子,而是我的头发,连长发旋的地方都一模一样。发质细腻,浓密的长发,像天然的海藻,盈盈微翘。
上高中的时候,学校不允许我们披头散发,更不允许我们烫发染发。我很少在我的头发上打主意。等上了大学,我才发现原来有一头黑亮的长发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因为我可以随性披着头发,做一个校园里的背影杀手,让别人误会我是个绝世倾城的大美女,哈哈,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能满足我的虚荣心了。
年轻女孩在意自己的外表,我也不例外。
别人总说,美丽要懂得收放才能长久,因此,除了偶尔几次实在来不及扎头发要赶去上课,我会披散着头发,其他大多数时间我就把头发撩在脑后,绑着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
年级长趁着老师进教室上课前在讲台上宣布了这周六要举行校运动会,大一新生必须出席参加当拉拉队。
当时我就想冲上台去狠狠地踹一脚他那张甩饼脸。
这周六我要和林静深约会!
额,算是约会吧,虽然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有那么些奇怪,但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约会,我绝对不能让它出任何意外。
“萧慈,看,那个男生!”陈安安拉低我的头,使劲儿给我鼓捣眼色。
我按照她的意思往年级长左边方向看去。
“我咋觉得一头是猪一个是王子呢。”陈安安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手指无力地指着讲台那边。
我喷笑。年级长的吨位在中文系无人堪比,而他左边的那个男生身形清瘦,眉眼秀气,干净的白T恤搭配着牛仔裤和休闲的球鞋。
“您还记得人家啊,上次谁可劲儿地自己扯蛋玩儿打扰人家自习呢。”我说。
陈安安觉得跟我这个火星入侵的生物实在无法沟通,放弃了要跟我交流的欲望,转身可怜巴巴地去纠缠周锦。
课上,陈安安在课桌下玩着PSP热血沸腾,几次要激动地拍桌而起。
“你有点脑成不?”我说。
“要不中午咱们去吃猪脑?”她说。
“最后一次。”我咬牙切齿地说:“最后一次,下次你再失控我就再也不按住你让你自己出丑去吧。”
“行行好吧萧慈,这课忒无聊,不让打点游戏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瞪她:“你高考是怎么考到暨大的?”
“踩了狗屎、踩了狗屎。”她大言不惭地说。
“下面的同学别(第四声)搞小动作,别(第四声)说悄悄话。”四眼教授操着浓重东北口音的警告声以讲台为中心发散出来。
“该死的老东北。”陈安安低咒。
我拿起课本装作认真听课,私底下狠狠踩了陈安安一脚。
“你可真狠啊。”陈安安龇牙咧嘴地低嚎。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
下了课,陈安安一瘸一拐地跳到垃圾桶旁扔掉手里空饮料瓶,气呼呼地对我说:“萧慈,没想到你这瘦不拉几的纸片儿人腿劲儿这么大。”
“真伤到了?”我问。明明收敛了力道啊,“没事儿吧?”
陈安安原地猛的一蹦,对我吐了个鬼脸,“逗你玩儿呢。”
我的额角一黑,刚想刺她几句,她的脸色忽然间就大变,忸怩地绕着裙角,目光含羞带露。
我好奇地一转身,原来是那个清秀的男生朝这边走来,手里捏着一团废纸。我嗤之以鼻,陈安安真是个软骨头,见色忘友,有了帅哥才老老实实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男生动作优雅地弯身扔了纸团,抬眼掠过我看了陈安安一眼。
“方便给个电话吗?”声音温柔,醺风如醉。
陈安安已经完全罹患痴呆症,张着嘴不知所措,呆呆愣愣地报了一串数字。
本来我觉得没见几面就要电话这纯粹就是流氓干的事儿,但换了个帅的掉渣的美少年来做这件事,我竟然觉得浪漫无比,甚至不带一点轻浮的味道。
他的语气很诚恳,完全不像浮夸轻佻的小流氓,反而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他把一串数字收录到手机里,笑了笑就走了。
陈安安像被人施法偷走了三魂六魄,过了很久才吞咽着唾沫,抓住我的手臂。
“萧慈,咱们中午必须得吃猪脑,我得好好补一补,我脑子动不了了。”她说。
周锦收拾完资料走到我们身边。
“她怎么了?”周锦问。
“刚刚,就在刚刚,好像被偷心大盗抢劫了。”我说。
“啊?”



、Chapter07

“陈安安你疯了。”
“陈安安你魔怔了。”
“陈安安你二到家了。”
连翻炮击之下,陈安安始终无动于衷,我实在无力。
“陈安安你啥时候才能放下你的手机歇一歇?我被晃的眼花。”
自从美少年跟她要了电话号码之后她就成天儿见地抓着手机死死盯着屏幕,连上厕所小个便都要机不离手。
陈安安目光呆怔,眼睛已经盯着手机十几个小时不眠不休。
“我也想啊,这玩意儿不白瞎吗,问了电话居然不联系我。”
“您有点骨气成吗?”
她负气,“跟你这个旧石器时代穿越来的原始人没法沟通,这年头谁没手机啊。”
我心中一痛,沉默地不再说话。
“喂,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立即小声咕哝,终于把视线移开手机屏幕。
“原始人活得健康,没手机辐射兴许我还能多活个几年,到时候一把年纪,没准儿还能领着孙子到你坟头给你烧烧纸钱撒点小黄花呢。”
陈安安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跟我唇舌相讥。
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
从跟林静深分别的那一刻我就在想要穿什么衣服了。我的衣服并不多,也没有所谓的名牌,我的衣服都是父亲买的。父亲原本是一所大学的教师,73年参加工作,结果因为写了一篇关于政治划分问题的文章在文革中被打成了右派。我父亲和母亲的结合在文革中,他们过着如履薄冰的生活,甚至不敢要孩子。
这篇文章到现在都还是禁忌,我不知道父亲当年写了什么,至今仍不能被平反。一直到了八十年代过半,我才出生,而父亲已介中年。在我不懂事的时候,父亲一直说母亲是过世了,等我稍稍明白人事的时候我才经旁人的口知道原来是母亲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父亲。
我有时候会想,或许是母亲觉得日子过得太艰难,仅靠着父亲微薄的稿费没有办法给她一个优越的生活她才选择离开。
我不怪她。真的。谁都有权利追求更好的生活。况且,父亲说我像她,只要我做好了自己,我就能了解母亲的样子,我就能感觉到她其实从未离开。
我,不应该自私地剥夺她活得幸福的权利。
挑了一件今年夏天父亲给我买的一件淡绿色的连衣裙,换上之后我在寝室门后的穿衣镜前转了一圈。
父亲的眼光从来不会错,就像他笔下的那些女孩,永远都是清逸秀雅的样子。
我借了陈安安的一只唇膏,淡淡的桃花粉色,抹在嘴唇上像舔了一口甜甜的蜂蜜,又像咬了一口多汁的蜜桃。
暨城的气候很干燥,我还记得刚来暨城的那一个星期,我几乎天天流鼻血。冬天,洗了没脱水的厚厚的大棉袄在这里晾一天一夜就可以叠回衣柜,而在潮湿的南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洗了头发之后根本不需要用吹风机,再长的头发,二十分钟之后必定全部干透。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阳台上等着头发晾干,时间是七点二十。
八点十分我们要在操场上集合,举行运动会开幕仪式。
领导们讲话就是这样,八点十分集合,到了九点整还不一定能开讲。
七点五十的时候,寝室才慢吞吞有了动静,她们三个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
周锦被我吓了一跳,扑上来说:“萧慈,你这一大早上演的是新版倩女幽魂还是中国版贞子啊?”
她摸着下巴,眼睛仔细地看着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真邪乎,你这是准备出去招蜂引蝶吧你?”
我知道我很少认真收拾自己,周锦这么说,我只好附和地点头。
“快洗脸刷牙去,八点十分要集合。”
“急什么,九点到都没事儿。”周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啊!”陈安安看见我之后一声惨叫。
“萧慈,你个小王八羔子,心机颇深啊你,一大早打扮得跟去相亲似的,你当运动会是相亲会呢你!我还想昨晚你借唇膏干嘛使去。”
“陈安安,你起床后的口气可真臭,还不刷牙去。”我说。
她的眼睛像被胶水黏在了我身上,打量了良久才收回视线,一拍大腿悔不跌道:“早知道我也早点起床整饬整饬自己,跟你去运动会上上演女版《绝代双骄》啊!”
马继凑过来:“陈安安,你得了吧,就你这没睡到最后一秒都不起来的货也敢说早起两个字。”
“你!——”陈安安气结。
我、陈安安、周锦、马继,四个人到了操场,立即吸引来了不少男生的目光。
今天的天气很好,暨城的天总是很高很蓝,云也很白,让我想起了小学时候校门口卖的五毛钱一串的棉花糖。
我很烦恼林静深要是打电话来我接不到怎么办,我打算在班长过名之后就马上开溜。
八点十分,班长拿着花名册开始点人数。其实说花名册真的一点都不过分,中文系的女生真是多的吓人,长期阴阳失调,总让我有一种误入女儿国的错觉。
班长点了我的名字,我就对陈安安说:“我肚子疼。”
“不要紧吧?我给你掩着,你去厕所。”她说。
“谢谢。”我真诚地说,装作捂着肚子跑开。
欺骗朋友,这不是个好习惯。
我一路疾跑着回道寝室,还没到宿舍楼,我就一边跑一边掏出寝室的钥匙。
路边的车子鸣笛声实在太吵,居然一直按,我越往前跑它还越来劲了。
我气呼呼、恶狠狠地转头,愣了。
是林静深的车子,黑色的那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停在火车站附近的那辆。
我沮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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