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跟我走(原名干掉爱无能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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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之事,何为悲怆?
吃得太撑,木咻咻一手扶腰,一手搭上白哉的臂膀,蹒跚地走出包间——
出门,直觉地转眸,却对上一双同样错愕的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潘北北一手扶腰,一手有气无力地搭在紫圣泽身上,木咻咻额角滑下黑线,“你丫纵欲过度,伤到腰了?”
“(⊙o⊙)……莫非你也是?”白哉哥哥破色戒了?嗷嗷嗷,她狂乱啊!
“你们竟然真的在与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的公共场所办事儿?!”葱白的目光瞬间转向一脸淡定的紫圣泽,嗷嗷嗷嗷嗷,木咻咻也狂乱了——
死死扯住白哉的胳膊,她语无伦次地说:“白哉大人,难道你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儿么?丫我们竟然错过了如此绝妙的大好良机,差一点就能看到极品真人秀了呀,好可惜呀好可惜,一整夜啊一整夜……”
眼角狠狠地抽搐,紫圣泽凌厉的目光瞪向凌乱不堪的木咻咻,他是不是已经找到了“一整夜啊一整夜”的源头?嗯?!
尴尬地笑了笑,潘北北赶紧上前几步,拉住激动得有点找不着北的木咻咻,“咻咻,你不用这么饮恨,我们怎么可能在包间里做哇,我是昨晚被累到了腰。”
臭男人竟然真的一整夜都不放过她,害她睡到中午最终还是由他搀扶着,才有力气下床。
“喔哦。”原来是没得看额,原本还在心底打算去扫描几眼战后场所的木咻咻,瞬间便泄了气,有气无力地拍了拍潘北北的肩膀,她又软软地搭回白哉胳膊上,说:“咱们走吧,白哉大人,别耽误了你下午的工作。”
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的白哉揉了揉抽痛的眉心,最终无言地想带木咻咻离开。
“白哉哥哥,你是不是被咻咻破了身?”
“噗!”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木咻咻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一头栽倒。
高大的背影微僵,白哉虽然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转眸看着木咻咻,他想听她的回答。
“……”回眸白了潘北北一眼,木咻咻傲娇冷哼,“你丫别毁老纸清誉,偶立志做一辈子老处的。”
“做女人比做处幸福,有人疼爱……”潘北北发自内心地由衷劝说。
“哈,幸福得你连走路都直不起腰来么?北北呀,夜夜被压,简称,夜夜受。”她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很多了,所以别再招惹她了,否则她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
闻言,潘北北瞬间泪了,她挺起脊梁,硬是甩开紫圣泽的搀扶,走到木咻咻身边,执起她的双手,深情道:“他乡遇故知,两眼泪汪汪呀……我曾经最伟大的总攻梦想,就寄托在你身上了,咻咻!”
“……”好吧,她不该小看潘北北的猥琐指数的,抽了抽唇角,木咻咻媚笑不已,“没问题呀,北北,你忘记我爱的是女人了么?哪天被男人攻腻歪了,来找我,我会给你不一样的爱体验喔……”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紧握着她不放手的女人就被自己男人霸道地掠走了。看着如临大敌的紫圣泽,木咻咻勾唇轻笑,继续说:“那种滋味,是男人无法给你的喔,绝对值得一试……”
“白哉,你再不弄走她,我就把这祸害流放到非洲去了。”看着眼睛闪亮的潘北北,紫圣泽满脸黑线。
“紧张什么,咻咻不过是说说而已。”白哉看着吃瘪的紫圣泽,淡淡地撇了撇嘴。每次看木咻咻嘴巴狠辣地毒害他人,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这才相处几天,他就已经被带得如斯变态,看来他需要重新审视木咻咻对他的影响力。
“你确定她说得出来,便做不到么?”看着比白哉还淡定自若的木咻咻,紫圣泽冷笑,“或者,你应该问她,攻过多少女人了?”
丝毫不理会白哉微微的色变,木咻咻很是怡然自得地接上紫圣泽的话茬,“不多不多,但应该比你们俩加起来多一点。”
英眉紧蹙,白哉长指捏住木咻咻的下巴,让她面对他,方漠漠启唇:“看来,得先治治你这信口开河的病。”
“你丫才有病。”明知她是有夫之妇还招惹她,这不是病是什么?
“一个连初吻都没送出去的24岁的老处,凭什么说自己有过很多女人?”不再顾忌紫家夫妇在看戏,白哉硬是跟木咻咻扛上了。
“哈,难道你不知道,所谓的老处,处着处着就变态了。”丫别坏她好事,吓不走潘北北,至少可以吓得紫圣泽带她跑路,这么完美的计划,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嗯?那你是阴阳失衡?还是荷尔蒙失调?需要我帮你调节调节么?”
听到白哉的话,木咻咻笑弯了一双妩媚至极的眼睛,鬼魅地斜睨面色淡然的白哉,她红唇诱惑地勾起,“没问题啊,只要你变性做女人,我不介意多攻你一个。横竖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是不是呀?白哉大人。”
看着白哉瞬间色变,木咻咻笑得愈发得意。
却不想,他转瞬便又了脸色,恢复淡然,只是长指捏紧了她的下巴,凉凉落下一句:“小处,你跑不掉了。”
“放马过来,Who怕you!”
“操,这是你从哪个旮旯里挖出来的极品二货……”
看着狠狠眯眼的白哉和面不改色的木咻咻,紫圣泽忍不住低咒,这女人是不是二过头了?竟然敢如此没有节制地挑衅白哉的男性尊严,看来,好戏才刚刚开锣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门回来晚了,亲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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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喜欢白哉么(上)
虽然拿出了不怕死不怕累顺带不要脸的精神来对抗白哉,可每每他们之间的战争总是以不了了之而告终。无论她说多么过分的话,做多么二的事情,白哉从不对她发怒,有时甚至会笑得让她莫名心颤……
原来,看一个不怎么笑的男人对着自己笑,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专宠——
紧紧咬着吸管,木咻咻闭着眼睛,纠结地甩了甩脑袋,算了,难得清闲的周末,她还是不要被这些杂人杂事干扰,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吃死自己更重要的呢?
在点了一代江湖水煮鱼、香辣功夫鱼和剁椒鱼头后,木咻咻犹不过瘾,干脆又点了一道爆炒辣子鸡,在老板□□裸的瞪视下,她赫然从随身带的大包包里拿出几个自己蒸的热腾腾的大馒头,就这么对着一桌子红艳艳热辣辣的菜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吃边啃馒头边喝冰水,还间或拿起纸巾擦鼻涕,丫太过瘾了,这TMD才是活着的滋味呀。
“咻咻,吃川味要搭配米饭才对味,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拿你那大馒头来碍我的眼?”忍了又忍,店老板还是没忍住上前来提点他这位老主顾。
“滚一边去!再打扰我一秒钟我就不付账了!”头都不抬,木咻咻低斥。啰嗦的大叔,每次都来说一遍,每次她都还是这样,她就奇怪他到底是有多么多余。
“……”手指颤了又颤,店老板眼泪花花地转身离去,在风中丢下一句怨艾:“……算你狠!”
没有一丝丝不和谐的声音,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
一直低着脑袋埋头苦吃的木咻咻很享受这片刻的安宁,虽然——
“柯,她是怎么边擦鼻涕边吃饭的?女人真是一种肮脏的动物!”
“我也不知道,不过吃那么多辣椒还喝冰水太伤胃了。”
“她伤不伤胃干你什么事?你只要照顾好我的胃就够了。”
“可她是我未婚妻——”
“我才是你的正牌老公!”
“讨厌!这里是公共场所!”
“呕——”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很想无视他们——
“劳驾,能请你们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打情骂俏么?”
忒TM过分,周一到周五要与白哉作战,难得到了周末,不是冷衔祂,就是冷夏柯,他们到底是用哪个屁股眼看到她很闲了呢?为毛就不能给她片刻安宁?
“咻咻,我们来找你谈正经事——”冷夏柯看她终于不再无视他们,赶紧上前一步。
“滚外面站着去,等我慢慢吃完,再谈。”她不爽他们冷家人很久了,说控制就控制,说流放就流放,他们当她是什么玩意儿?横竖不会更糟糕了,所以不要怪她态度不好。
“女人,你这是什么态度?”冷夏柯身旁的高大男人不爽了。
“夏柯哥哥,乖乖听话哈!否则我下周末就回冷家,申请把我们的婚礼尽快给办了,顺便也把结婚证领一领怎么样?”根本就懒得理会那个经年累月日日夜夜给她戴绿帽子的混血男,木咻咻冷笑。怎样?她就是欺准了冷夏柯再怎么离经叛道,也不敢抛弃血亲、叛祖离宗,否则当初也不会接受族人这样的安排。
“……”深刻了解冷夏柯的为人和冷家族人状况的混血男梗塞了,他拉着冷夏柯恨恨地转身离去,不忘在风中丢下一句怨艾:“……算你狠!”
回眸看了一眼懒得多看他们一眼的木咻咻,冷夏柯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其实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木咻咻时的情境,那时她才刚上大二吧,一脸的青涩与懵懂,18岁的年龄,正是少女最美好的时光,有很多年轻的爱恋与轻狂可以去挥霍,她却被冷家人生生地禁锢了所有可能性,以及所有所有的甘甜与美好。
第二次回来时,已是三年后。那时,他看到了二弟眼中对她的一往情深,虽然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但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他其实是乐见其成的。却不想,族中的老一辈却不允许叔嫂乱伦的丑闻发生,于是,她独自一人被流放到这个遥远而陌生的城市——
这三年来,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是怎么生存的呢?看着木咻咻边吃辣边抹泪边擦鼻涕,冷夏柯生生顿住了离去的脚步,“我们在门口等她吧,峪。”
“可是——”
“六年,我欠她太多了。”
看着冷夏柯满脸的愧疚,艾驰峪冷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反驳。
——————艾驰峪,爱吃鱼……偶素有多热爱恶搞人名喔呵呵——————
把无数鱼肉和鸡肉都塞进她的胃里,外加三个大馒头,木咻咻把剩下的两个馒头装回食品袋里,肉饱饭足地站起身,“老板,结账。”
悻悻收钱的同时,店老板还不忘扫扫木咻咻略显丰腴的身形,“丫头呀,你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小心吃太肥嫁不出去……”
递到一半的钱又收了回来,木咻咻“哼哧哼哧”丢下一句:“老纸不爽结账了,下次一起吧。”
“……你……你……”祸从口出,为毛他嘴巴这么欠?!狠狠抽着自己的耳光子,店老板眼泪汪汪地跑开。虽然他很想强制她付钱,可如果真这么做,老板娘会抽他耳光子的,呜呜,为毛做老板娘身前的老板那么辛苦?
走出川味馆时,木咻咻意外地看到等在门外的冷夏柯和艾驰峪。以往见过的那两次,通常聊不几句,冷夏柯就会被艾驰峪急匆匆地拖走,这一次他竟然会陪着冷夏柯等她,太诡异了。
“咻咻,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谈谈?”看到木咻咻走出来,冷夏柯急忙迎上前去。
“切!这句话你为毛不在我吃饭前说?”不带这么抠门的,她好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他却连一顿饭都没请她吃过。
“额……”这不他身边有个大醋桶么,请她吃饭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应对身边这位的滔天醋意。
“算了,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有事直说吧。老实讲,我很讨厌看到你们,即便你们请我吃饭,我也会食不下咽的,哈哈。”她并不歧视同性恋,她歧视的是冷家人对她的挟制。
“那我们边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