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跟我走(原名干掉爱无能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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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没有说过,她讨厌耍流氓的男人,尤其讨厌对她耍流氓的男人——心底几乎忍出内伤,木咻咻恨恨地咬紧下唇,面上却依然媚笑如昔,“白哉大人若进了我那后宫,就要和其他男人一起嘿咻嘿咻了喔,哦呵呵呵呵——”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份色胆了。”爽快应战,白哉微眯了眸子,细细审视面前这个强撑气场的丫头,很好,竟然敢挑衅他的男性尊严,他一点都不介意陪她玩玩。他倒要看看,在收了他入后宫之后,她还有几分胆色去招惹其他男人。
“我自然是没有这份色胆的,所以只能对您的风姿高山仰止。”进而敬而远之。
聪明女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木咻咻不傻,白哉眼睛里的灼灼光芒,她经常在冷衔祂眼里看到。
“这便退了?那岂不是浪费了你刚才那么给力的嘿咻嘿咻?嗯?木—咻—咻?”
“……”
她有没有说过,这个男人忒TM欠抽,还从来没有人把她的名字曲解到如此伦理不容如此天道沦丧如此无耻的地步过,不抽他,她对不住给她起名的亲爹亲妈——
仰头对上他的视线,木咻咻一巴掌狠狠拍掉莫名其妙迸发出来的火花,凉凉地媚笑,“哎哟,竟然被白哉大人发现了我名字的终极奥义。难道您都不看日本动漫的么?《死神》看过没?里面有一个大人物,名叫朽木白哉,我虽不知您这名字的由来,不过若真要细算起来,我木咻咻便是那朽木,你丫得冠我的姓!”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什么叫一灾未平,一灾又起?
激战中的两人此时方才发现办公室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现在那缝隙后面拥挤着两张不知羞耻的老脸——
那两张老脸此刻都难掩兴奋难抑亢奋地绽放菊花,无法自持地狂热鼓掌中——
白哉眉心瞬间滑下数条黑线,他冷冷坐回自己的位置,淡淡启唇:“都给我滚进来。”
“哈哈,儿子啊,原来你也有今天。”率先跨进门的老男人白篆谦豪放大笑。
“曾经,我叫你傲娇,我叫你淡漠,我叫你浮云,我叫你闷骚……今日,我方才知道,原来你什么都不叫!原来,你叫朽木氏!”白篆谦身旁的女人很穷摇,今儿个真是得瑟死她了,灭哈哈。
“闭嘴!白池氏。”
“操!叫老妈!白池氏是你能喊的吗?!老娘不过是嫁人不淑,不是白痴!”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痛,而她这个不肖子每次都专戳她最深沉的痛处。
“你不是白痴,白痴都比你有格调。”
其实,他最初,并不叫白哉。活了近三十年,直到十八岁成年之前,他最多灾多难的便是他的名字。
据说,甫出生时,他老妈看他白嫩又讨喜,便彻底沦丧了他的性别,给他取名为白富美;两三岁时,他正是最淘气的时候,他老妈饱受他的欺凌,为了报复他总拿她当玩具玩,她又给他改名为白眼狼;又过了三年,他见识渐长,慢慢变得安静内敛,她老妈却又开始觉得寂寞,自责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无趣无味的小子,于是他又有了新名字——白开水;再后来,她爱上了电视剧《少年包青天》里陈道明饰演的那个八贤王,干脆给他改名叫白贤王(谐音八贤王);再再后来,她又爱上了《神雕侠侣》里的杨过,他改叫白过;再再再后来,无聊时,她给他取名白日梦,得瑟时,又给他取名白费事;为了显示她有文化,往来无白丁,他曾有名字叫白丁;为了显示她有性格,颇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女侠风范,他曾叫过白大刀;更惨无人道的是,她甚至一时抽风,给他取了个日本名字,叫白日见鬼!TMD,即便是亲娘,都没能阻止他的爆粗,她怎么就不干脆让他直接白日升天得了?!
直到他终于有了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名字——白哉。他起初以为他老妈活了大半辈子,终于要做一次正常人了,后来却从潘北北口中得知白哉这一名字的由来,就是那个该死的日本动画片《死神》,就是那个该死的朽木白哉——
为了避免越改越糟的状况,这一次,他认了。他的名字,就叫白哉,TMD谁都别想再给他改名字!
世人皆道他性格淡漠不近人情,可又有谁知道他心底的难过——
————————分分更健康,让偶喘口气————————
目瞪口呆地看着无下限耍宝的一家三口,木咻咻悄悄贴近墙壁,一点一滴地往外挪动脚步——
眼看着就快到门口了,那个正跟儿子暴怒跳脚的中年女人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突然回身恶吼:“站住!”
僵硬地贴着墙壁,木咻咻抬头,呆呆地笑。
她是傻子,她是二货,她就是那浩渺星空中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尘,所以可不可以无视她的存在?呜呜,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在装乖巧本分懂事了,为毛每每踩到天雷的人却还是她?!
这天雷滚滚的牛叉人生,让她这般的小人物情何以堪?丫的伦理不容天道沦丧!
“温柔点温柔点!白池氏,你吓到人家姑娘了。”白篆谦拍着自己老婆的胳膊,慈眉善目地死死盯住想跑路的木咻咻。
“明明是你吓到她了,白篆谦,你少栽赃给老娘!”
白……白赚钱?
好悲剧的名字……
“丫头,你是不是正在心底狠狠嘲笑我的名字?大实话告诉你,我的名字其实很有文化的,我是篆书的篆,谦谦君子的谦。”利眸努力散发出善意的光芒,白篆谦一点都没发现自己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不……不敢……”其实,您真的没有必要告诉我大实话的——
“哎哟哟,姐妹儿,咱就别装了好吧?你都敢叫嚣着让我儿子冠你的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白池氏揽上木咻咻的肩膀,死命拖着她一起坐上白哉巨大的办公桌一角。
“白池氏,你错辈了。”白哉眼角抽了又抽,终于还是放弃了阻止自己老妈带坏木咻咻的冲动,越阻拦她,她便越上劲,倒不如干脆放弃。
“错就错呗,我不介意。”
“我介意。”让木咻咻做他的长辈?这老女人又做白日梦了。
“你是我姐妹儿的谁?凭什毛介意?”拽住躲躲闪闪的木咻咻,白池氏气势万千。
配合我,有好处。
呆呆看着白哉面无表情地传递给她无比准确的信息,木咻咻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竖起一根手指:给我减刑一个月。
每月加薪一万?OK,成交。
默契明显还不足够的两人就这样达成了一起营造和谐社会的共识。
一双灵透眸子转瞬便笑成一弯月牙,木咻咻主动挽起白池氏的胳膊,甜笑道:“白伯父,白伯母,今天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和白哉大人闹着玩儿呢,你们别跟我们晚辈一般见识。”
与冷家众多长辈纠缠了那么久,她别的本事没有,应付长辈的礼节倒是不差。
默默地看着两人眼神交流后,木咻咻便迅速变脸,甜腻地以晚辈自居,白池氏梗塞了,她儿子的美色,难道真的是无往不利的最强杀招么?她原本还以为这次是真的碰到免疫体了,没想到木咻咻会沦丧得如此迅雷不及掩耳——
白篆谦却微微蹙眉,侧眸看了眼笑容虚假的木咻咻,淡淡道:“小姑娘不必这么多礼数,我们素来不以长辈自居,所以你可以更放肆更无礼一点,拿出你刚才激战白哉的气势来。”
然后你们会越来越觉得她很好玩,然后她便越来越脱不了身么?吃一亏长一智,她丫是过来人了!
心底充斥了莫名的悲愤,木咻咻笑得愈发虚伪造作,“别介嘛,长辈即是长辈,我自然不可肆意逾矩。而且我只是白哉大人的下属,更不可乱了常伦。你们有事先聊,我出去回避。”
“老娘准你走人了么?”从木咻咻变脸便开始不爽的白池氏冷冷哼了一声,良久再叹气道:“别装了,小妮子,累不累?”
“装什么?”
“能把潘北北那只天理不容的脑残炮灰掉的木咻咻,我不信你是这么虚伪没有杀伤力的角色,来吧,让伯母我看看你的段数,如何?”
“您是跟北北一起来的?”
“是啊,她打头阵,我们紧跟在后面渔翁获利。”
“那么,这不是你们把她炮灰掉了么?关我什么事?”
“……”操!竟然被个小丫头绕进去了,她好恨——
淡漠唇角情不自禁地抿出一朵淡雅的笑花,白哉微微别开一张绝世俊颜,难得看到他的极品老妈被绕得哑口无言,太TM爽了!木咻咻还真是他的宝。
“好!你很好!太好了!”心口充斥了莫名的兴奋,白池氏下意识地摩拳擦掌。
“玩够了么?妈,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工作,你和老爸该干嘛干嘛去。”看了看时间,白哉直接下逐客令,再这么下去他老妈会越来越没完没了的。
“那我们能带走咻咻玩么?”
“她不是给你们玩的。”在木咻咻下意识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白哉又淡笑启唇:“是给我玩的,懂否?”
“……”切!丫莫犯贱,犯贱遭雷劈,懂否?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就会进展到激情无限的那啥了。。。。。
想看的,赶紧来撒花留言咯。。。
☆、第九章 最霉莫过初见(上)
昨天,在白家两老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白哉便忙于处理工作,而她则继续看电视剧平复饱受惊吓的小心脏,却忘记了与白哉眼神交流那一刻的秘密,不过,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今天一早,木咻咻便好整以暇地趴在白哉办公桌旁边,微微上挑的一双大眼睛灼灼地盯着正在看文件的白哉。
呀哦,她平素其实不怎么敢盯着他看,这么一看,这男人还真是见鬼的好看。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型,却不给人冷硬的感觉,只是感觉很性感很男人味;淡漠轻抿的唇瓣貌似被口水渲染过,透着诱人的润泽之光;修长的眉微微上挑,如墨染一般的黑瞳此刻正微微垂着,长长的睫毛落下淡淡阴影,即便是面无表情,也压不下那股子透骨的魅色;鼻梁英挺,据说男人的鼻梁越是高挺,能力便越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是,潘北北说,白哉有可能还是处,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这怎么可能呢?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禁欲气息又让她忍不住腹诽——
“有事?”第一次被木咻咻这般毫无遮拦地死死盯住,白哉指尖微微颤动,片刻后便忍不住抬眸,直接问道。
“昨天我们达成的共识,您百忙之中,是不是不小心忘记了?”看到白哉抬起头,木咻咻垂眼压下自己眸底的垂涎之色,唇角却挂着惯常的虚假笑意。
“没有,昨天下班时我已经安排儒钦每月给你加薪一万。”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木咻咻,白哉微微蹙眉,“一万太少?”
丫的她可不可以爆粗口?这都什么跟什么?谁跟他要钱来着?!
深深吸了一口气,木咻咻告诉自己要淡定再淡定,一切都好商量,“您似乎弄错了我的原意,白哉大人,我的意思是给我减刑一个月,并不是要求加薪。”
“减刑?”在他这里,是坐牢么?墨色瞳仁微微暗了下去,白哉面无表情地看着满脸期待的木咻咻,心口莫名的烦闷。
“……”说实话有错么?看着白哉不善的眸色,木咻咻很想垂泪,丫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次她忍了!
“您看,我在您这里也无所事事,帮不上什么忙,却昧着良心拿高薪,我内心有愧,这种羞愧感让我如坐针毡,片刻不安,形同坐牢……所以您理解我的心情吧?所以,白哉大人,是不是就干脆减掉一个月算了?”
“如坐针毡,片刻不安,形同坐牢……你成语用得不错。”
“请不要模糊重点。”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