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总裁,先婚厚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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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神父,他依旧神色淡然,只是那双眼睛,突然让马尔斯生出几分怯意。
秦月出去之后,教堂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艾沃尔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眼神有些凝重。
“有问题吗?”
空旷的教堂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神父一转身,就看见从楼上下来的穿着深灰色大衣的华人男子,他沉默了一下道,
“我好像漏算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这具身体的主人,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假死的状态。”
男人微微一怔,接着脸色就凝重起来,
“有什么后果吗?”
神父摇了摇头,道,
“我不清楚,不过现在,似乎已经有人识破了她这个特殊的体质。”
“你是说刚刚的男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霍伯特家族一直在追踪的卡恩博士。”
“卡恩?”
男人皱了皱眉,
“他不是已经五十多岁了,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岁,怎么可能······”
神父淡淡笑了一下,低声道,
“人的脸可以欺骗眼睛,可是眼睛却欺骗不了人。”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
“如果真像刚刚那个人所说,秦月是不是从此就在这世上消失了?”
如果这样,那文琰······男人轻声叹了口气,难道他为他做的,也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梦吗?
“不一定。”
神父目光淡淡的看着远方,许久才道,
“人的灵魂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及观其变吧。”
男人看了一眼窗外,紧锁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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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马尔斯,秦月突然接到了男人的电、话,想到即将到手的手绘婚纱照,秦月心里就有些小激动,她咳了一声道,
“你这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了,你那边已经很晚了吧?”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睡在两个人睡得床上,声音沙哑道,
“我想你,睡不着。”
秦月的连噌的一下就红了,即使周围没有人,她也有些做贼心虚,故作淡定的咳了一声道,
“越老越不正经!”
男人闷声笑了起来,秦月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感觉脸颊更热了,然后她听见男人低声道,
“只是想你,就不正经了,那我要是想做些别的呢。”
他的声音很暧、昧,让秦月不免就往歪处想,甚至傻乎乎的问道,
“想,想什么别的······”
男人低头看了看胯间支起的小帐篷,有些烦躁的抚了抚额,他也觉得自己越老越不正经了,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想逗逗他的猫咪。
“我现在睡在我们的床上。”
她听见男人这么说道。
“这里······都是你的味道。”
秦月脸红的厉害,低声道,
“我,我休息好了就回去。”
“呵呵——”
男人又低声笑了起来。
秦月有些迷糊,低声道,
“你,你笑什么?”
男人又沉默了,很久,才道,
“丫头,我硬了。”
“唰——”
秦月浑身的血液拳头涌上了脸颊,整个人像个煮透的虾子,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男人几乎都能想象,她现在的表现,咬着唇,红着脸,东张西望,坐立不安。
“我,我,你,你怎么这么——”
“丫头,我想抱你。”
秦月没有说完,男人又说了这么一句,声音粗重了很多,还有些小喘,秦月的心咚咚直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男人是在做什么让人脸红的事,可是她不敢想,想想就觉得口干舌燥,更何况,文琰在她心中,一直是一个很保守的男人,不可能那啥吧·····
·
“嗯——”
她正想着,那边突然传来男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曾经他们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果然,下一秒,男人有些委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丫头,自己做没有跟你做舒服。”
秦月的连臊得通红,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流、氓!”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道,
“只是想着你发泄一下,怎么就流、氓了?”
“谁,谁会在电、话里,做,做这种事,你,你不要脸!”
男人轻声叹了口气,低声道,
“丫头,我已经一个月没碰你了,我是个正常男人。”
秦月红着脸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
“我,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我以为你,你能忍过去,以前你,你一个人不是也挺好的。”
“那怎么能比,”
男人直接否决道,
“以前你不在,我根本提不起兴致想这种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你在我身边,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你,空气里满满都是你的味道,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要么不说情话,要么一说就让人羞得抬不起头,秦月心里是又甜蜜又羞涩,轻声道,
“你是在跟我说甜言蜜语吗?”
男人很老实,
“我不知道什么叫甜言蜜语,可是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丫头,我很想你。”
秦月心里暖洋洋,嘴上却高傲道,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是不是每个女人你都这么说?”
男人突然沉默了,秦月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而且,我没有别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只有你。”
秦月没有以前的记忆,却无端的相信她的话,老实说,男人在床上,其实一点都不娴熟,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甚至紧张的没多久就发泄了,秦月是没有过这方面经验了,但是她也知道,。一个情场老手,在床上,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反应,这个认知,让她私下里偷着乐了很久,她既然认定了文琰,自然不会介意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因为那都是过去,人要是一直揪着过去不放,就有些矫情了,更何况,男人对她是真好,但是明白男人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之后,她又不免雀跃,心里是这么想,可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从前干干净净,男人真是符合了她对爱人的所有幻想。
“丫头,你在听吗?”
男人的声音又温柔的传来,秦月回过神,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她低声道,
“文琰,我也很想你。”
男人弯了弯唇角,他的猫已经开始习惯他的爱了,很好,他轻声说,
“叫我阿琰。”
“······阿琰。”
明明只是一个名字,秦月叫出来却觉得有些脸颊发烫。
“真乖。”
男人像是夸奖小朋友一样,赞叹了一句,秦月嘴角微微抽了抽,接着,又道,
“阿琰,等我回去,我给你一个惊喜。”
男人轻声笑了笑道,
“我最大的惊喜就是你。”
唔——不能再说了,秦月发现论脸皮,她实在比不过文琰,就转移话题道,
“那个,你见过司敬堂了吗?”
“没有,约定明天见面。”
秦月点了点头,又道,
“你不要跟他吵,想想小煜,想想我,我虽然怪他当初囚禁我,但是他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坏到骨子里的,你好好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要不然,你让我回去——”
“我可以处理好!”
男人打断她的话,秦月陷入了沉默,她知道男人一直都不喜欢她跟司敬堂多接触,他们的三年婚姻,对男人来说是一根刺,这根刺不拔,这人心里永远都不会舒服,她垂了垂眸子,手指不自觉的卷着衣角,然后轻声道,
“文琰,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司敬堂,我一直,我以为他是你,我——”
“乖,别说了,我都清楚。”
男人温声打断她,声音有些无可奈何,又多了些宠溺,
“你不要介怀这个,我都明白。”
不明白怎么可能对她执着不休,她对他的感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秦月心里微微平静了一下,才轻声道,
“阿琰,等我回去。”
男人点了点头,低声道,
“小煜也很想你,天天吵着要你回来。”
提到小煜,秦月脸上明显的带上了笑容,
“你跟他说,等我回来,给他带一份礼物。”
秦月摸着平坦的
小腹,嘴角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温柔。
“好。”
“你那边很晚了吧?”
“嗯,快一点了。”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秦月有些心疼,
“那你早点睡吧,以后还是白天打给我吧,这么晚,我心疼。”
说完,秦月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然后脸很明显的,又红了。
男人的声音很愉悦,温情的缓缓道,
“那你接电、话的时候,不是在晚上了,你怀着孩子,我也心疼。”
秦月心里又酸又甜,轻声道,
“老公,晚安。”
男人“嗯”了一声,没说话,秦月在等着他挂断,那边却一直没有声音,秦月以为他睡了,轻声道,
“阿琰?”
“嗯。”
男人又应了一声。
秦月皱眉道,
“我以为你睡了,怎么不挂电、话。”
“我在等你挂电、话。”
男人这么说道,秦月鼻子一酸,突然很想落泪,她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低声道,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挂好不好。”
“嗯。”
“一。”
“二。”
“·······”
这个三很久没有说出来,突然,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我爱你。”
“我爱你。”
说完,两个人都愣了,然后男人醇厚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丫头,我很高兴。”
秦月没说话,小脸红扑扑的,过了一会儿,道,
“那个,我们挂了吧。”
“好。”
这一次,是秦月直接挂了,她怕再说下去,自己会更加不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情根深种了,挂了电、话她突然有些满足,就这样一辈子,真好。
“怀孕了,最好不要这么长时间的拿着手机,对孩子不好。”
秦月孩子原地发愣,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纯正的普通话,让秦月诧异的转过身,身后一个年过半百,精神奕奕,穿着深灰色大衣的中年男子目光温和的看着她。
秦月有些诧异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不过对于他的建议,还是礼貌道,
“谢谢提醒,我只是,很想念我的家人。”
那人微微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已经有些明显了,但是还是看得出年轻时候的影子,应该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他温和的看着秦月,道,
“看得出来。”
秦月笑了笑道,
“先生,你也是中国人吗?”
男人点点头,道,
“中国H市的。”
“这么巧,我也是。”
秦月很开心,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幸事啊。
“我叫秦——呃,我是沈晴月,先生贵姓。”
“免贵姓文,我叫文皓。”
“问号?”
秦月下意识的说完,然后才觉得失礼,赶紧低声道,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没关系,你狠可爱。”
那人笑了笑,道,
“是皓月当空的皓。”
“是文章的文吗?”
“嗯。”
秦月笑了起来,真心道,
“我们实在是太有缘了,我先生也姓文,你在H市应该听过盛远集团吧,他是那里的总裁。”
说完又觉得自己是在自夸,又很不好意思道,
“我,我是说,您应该听过。”
那人笑了笑,似乎很高兴,然后道,
“我听过,年轻有为的一个人,你很有福气。”
秦月以为人家说,她嫁入豪门的事,赶紧道,
“我们是彼此相爱的,是他追的我。”
“呵呵——”
那人看见她这个样子似乎更愉悦了,秦月却有些尴尬,自己怎么越说越离谱,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快乐就好。”
秦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这才道,
“文先生,您怎么会来这里,我记得神父不许外人进来的呀,你不会是偷偷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