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 作者:龙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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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千山动了动双脚,想重新踏上青菱盾,却没成功。
口中却焦急地喊道:“师姐,救命!”
郝千山一动,昕兰即刻反应过来,顿时脸上一红,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口中却厉声道:“别动,再动我可要扔你下去了!”
说罢,伸手抓住郝千山肩膀,轻轻一提,便将郝千山重新放在青菱盾上站稳。
缓过气来的郝千山连忙致歉道:“对不起,师姐,我……我一不留心没站稳,所以才……”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也怪我太急于赶路,才差点将你摔下去。”昕兰一改刚才的厉色,竟一脸的过意不去。
昕兰忽觉小腹处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一身青色纱衣不知何时竟被撕下一大片来。
又见郝千山手中抓着一大片青纱,当即怒气上扬,“你……”
郝千山见师姐突然变脸,立即知道怎么回事,马上将青纱双手一托,怯生生地道:“师姐!你的衣服!”
昕兰见此,口中冷哼一声。随即身子一晃,又一套纱衣覆在身上。、
昕兰这一晃便将衣服换上,令一旁的郝千山直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修为高了,换衣服也是一件省心的事。
看到昕兰师姐如此换衣服,更加确信昨晚看到的一幕只是在做梦而已!
一路上,昕兰不再多说话,只是偶尔回答郝千山几个修炼上的问题。
虽是偶尔回答,但对于郝千山来说,确是受益颇多。
在昕兰日夜不停地催动青菱盾赶路,本来需要半个月的路程,在昕兰消耗光二十枚中阶灵石后,终于在十日后的傍晚赶到了凤离山。
十日来,连续赶路的昕兰不曾有过一刻休息,此时,见百炼堂总堂近在眼前,心底那股坚毅不觉一松,立刻全身虚脱发软起来。
好不容易勉强降下法器,却身子一软就要倒将下来。
郝千山见此,急忙伸手扶住昕兰香汗淋漓的娇躯,阵阵浓烈的幽香传来,郝千山心中一荡,此刻温香软玉入怀,郝千山竟有些手忙脚乱。
“师姐!你怎么啦?马上就到了!你坚持住!”
郝千山说完,急忙腾出一只手来,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把绿色药丸来,约有五六颗的样子,也不管是否有用,便悉数将药丸硬塞入昕兰娇。喘连连的口中。
正将昏厥的昕兰突觉口中生出数股木灵之气来,虽是每一股木灵之气都不太精纯,但五六道木灵之气合在一起,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恰巧起到了雪中送炭的作用。
五六道木灵之气在昕兰筋脉中合而为一,化为一道精纯的木灵之气出现在昕兰丹田之内。
本来空虚的丹田处一盈,浑身酸软乏力之感略减,全身灵力一续。
昕兰体内得这一灵气补充,当即恢复少许体力。
急忙又从腰间储物袋中摸出一碧绿玉瓶出来,拔掉瓶塞,便将瓶中之物往口中倒去。
片刻后,昕兰脸上终于恢复了红润,气息也逐渐柔和舒畅起来。
昕兰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郝千山怀中,郝千山双手正拦腰抱住自己。
起伏的胸脯不时撞在郝千山下倾的胸口之上,一股股异样感觉传遍全身,如被电击。
昕兰正想挣扎着站起身来,却见郝千山一脸关切地注视着自己,一副焦急的模样无与伦比。
当即心中一阵感动,犹豫一下后,便打消了站起来的念头,任凭郝千山这样抱着自己。
过得片刻,昕兰才开口柔声问道:“好弟弟!你刚才给姐姐吃的什么?”
声音甫一出口,却带着一腔的娇媚。
郝千山一听,见昕兰声音也变了样,以为师姐大为不妥,立即失声道:
“师姐,你怎么了?”
“师姐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好弟弟,快放我下来。”昕兰安慰郝千山道。
郝千山急忙将昕兰扶正站好,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玉瓶来,送到昕兰身前道:“刚才给师姐吃得便是这药,我平时修炼也会偶尔吃一粒,已所剩不多了!”
昕兰伸手接过玉瓶,揭开瓶塞,瑶鼻轻轻一嗅后,说道:
“这药对你来说可是修炼升阶的宝贝!”
又见瓶中不过还剩三粒药丸,心中顿觉一丝温暖,一阵感动不已。
当即低头对郝千山道,“你这药虽对开灵期修炼大有益处,可却是所剩无多。”
“这样吧,师姐这里也有些灵药,对你来说却不宜服用,但若是将你这几粒药丸做引,重新炼制一下,对你倒是大有益处,等我回去炼制好后再一并给你吧。”
昕兰竟说出让郝千山大为高兴地话来。
郝千山一听,忙不迭地致谢道:“多谢好师姐,小弟感激不尽!”
“呵呵,以后不用这么客气。”昕兰一脸莫可名状的异样。
“走吧,我们这就进内山去!”说罢领着郝千山向一处山门禁制走去。
昕兰来到山门前,一张传音符打入禁制中,片刻后,禁制中传来一阵灵力波动。
随后,二人身前禁制如波浪般波动起来,竟现出一道高约数十丈,宽约十余丈的雄壮山门来。
这山门宛若一体,不知用何中材料制成。
山门顶端的巨大横梁上,“百炼堂”三个金色大字赫然入目。
金字上阵阵五彩灵光闪烁,一看就知是由大神通修士以法力凝练上去的,只不知这三个字已经被凝练在这横梁上有多少年月了。
一道长长地石阶笔直向山上伸去,直没入山顶云雾之中。
两名衣衫朴素,年龄约二十岁左右的修士分站两旁,一人手中拿着一柄青白色大旗。
白旗之上分别描着“护山”两个古朴大字。
这二人一见昕兰领着郝千山进山来,当即双双齐声道:“师姐回来啦!”
左边一位身材稍瘦的修士向着昕兰道:“师姐数年不见,更漂亮了,修为也越发精进了!”
昕兰莞尔一笑,啐道:“就你瘦皮猴多嘴,咦!数年不见你又进阶道人中期了!”
说罢,又急忙道:“快给我向堂内执事通报一下,我有重要消息禀报众长老!”
右边看似稍稳重的修士诧异道:“此事很重要吗?竟也要惊动众长老!”
“此事有可能是百炼堂异常浩劫,事关重大,赶快通报上去!”昕兰语气焦急地道。
“不用通报了,师姐跟我来,直接见长老们去吧!已经有三波人急匆匆回来找过长老了,现在长老们都在大厅里!”右边修士急忙道。
“哦?既然还有人知晓此事吗?”昕兰疑惑道。
“我们边走边说吧!”那人似乎比昕兰更急!
“侯霖,你先带这小师弟去知事厅报道,给他安排一个住处!”说罢跟着右边修士向山上行去。
“可别欺负他,要不然我打断你腿!”昕兰走出十余丈远,又回头来向侯霖叮嘱道。
“哈哈,不敢,师姐可是偏心,怎么对我没那么好啊!”侯霖故意阴声怪气地道。
昕兰毫不理会侯霖,又远远向郝千山道:“师弟,等会我再来找你!”
郝千山会意一笑,眼望着昕兰两人消失在石阶尽头!
侯霖看了看郝千山,料想是炎尘子新近收的徒弟。
当即便从腰间储物袋中掏出一张传音符,打入前方空中。
过得片刻,又有两人从山顶飞驰而下,来到山门处。
侯霖简单交代几句,将白色旗子交给二人,便祭出法器,载着郝千山向山上飞去。
一路上,侯霖不时向郝千山问这问那,不时旁敲侧击地打听与昕兰有关的事。
飞行了小半个时辰后,又转过数座山峰,侯霖带着郝千山在一处坐落在山腰的小型广场降落下来。
道道颜色各异的遁光不时从广场上飞进飞出,遁光的主人似乎全都一副忙碌异常的样子。
郝千山一落到广场上,这才发现,在广场靠山的一处,竟有一十余丈宽二十余丈高的大门嵌入山腰之中,从门口依稀能看到大厅内忙碌的众修士。
郝千山粗略数了一下,只是数个呼吸的时间,光从大门进出的修士也足足有百余人!
门口上方的山石之上,赫然刻着三个斗大的金色古字——知事厅!
“好了,别愣着看,跟我进来吧,以后你到这里的时间可多着了!”侯霖说道。
“以后?师兄以前也常来这里吗?”郝千山疑问道。
“呵呵,我在进阶道人前可是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侯霖眼中闪过一丝回忆。
第三十七章 炉童玉牌
侯霖也不回答郝千山的问话,却问了句让郝千山大为添堵的话来,“你猜猜昕兰师姐多大年龄了?”
“师姐看起来如仙子一般,在我眼中,她永远都是美丽漂亮的师姐!”郝千山眼神一阵迷离,竟说出让侯霖大为意外的话来。
“是啊,修仙者寿元远比常人多得多,而且又驻颜有术,年龄确实不是我们修仙之人所关心的问题!”侯霖听了郝千山一言,心中没来由地如此感慨了一番。
“呵呵,你倒会说好听的话!”侯霖说完,幽怨地长叹一声,又说道:“我已经在百炼堂修炼了一百四十余年,才到了如今的修为。我既然叫昕兰为师姐,你自己算算吧!”
郝千山大吃一惊,他之前可没想过师姐的年龄,这侯霖至少也有一百四十岁,那师姐岂不是……。
想到此处,郝千山顿觉胸中一阵气闷无处宣泄!
只能狠狠一瞪侯霖,独自向知事厅内走去!
侯霖见郝千山如此反应,一愣之下,急忙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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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百炼堂议事大厅。
方圆二十余丈的大厅内,上首坐着一名鹤发童颜的儒袍老人,两侧分坐着六七名年龄不一的男女。
除了女的略显年轻外,其余之人均都是年过半百的样子!
大厅中间,站着两男一女,男的都约三十余岁,而女的,正是昕兰!
此刻,三人正静静地站在厅内,望着大厅上首坐着的六七名修士,面上尽显尊敬之色!
大厅内寂静无声,众人仿佛都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过了片刻后,上首那名年老修士,对着下方三人道:
“此事我们已经知晓,三位师侄就退下吧。”
三人向厅上众人躬身一礼,便齐退出大厅!
见三人退出大厅后,上首年长修士向左侧一白发修士道:
“此事还是按照辛师弟安排进行,其他的我自会处理,众位师弟师妹就此散了吧,到时我们各行其事便是!”
看其面上神态,一副自信满满的神色。
“谨遵大长老法旨!”厅上其余修士抱拳一礼,便也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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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千山一进入知事厅内,这才发现这厅竟比外面看到的还要宽广高大得多。
大厅周围,十余座黄玉制成的巨大玉台横卧四周,玉台之上刻着“鼎炉,火房……”等字样。
大厅中心摆放着一道白玉制成的圆台,圆台上单单刻着一个“灵”字。
令郝千山奇怪的是,周围的玉台上大都人影攒动,而唯独中心那圆台却一人皆无。
厅内上空,各色法器光芒闪烁,约千余修士驾驭着各色法器,时而在大厅周围的玉台旁驻留,时而遁光一闪,向厅外飞射而去,一个个忙碌异常的样子。
侯霖领着郝千山来到大厅左侧一刻着“杂务”的玉台前,一约六旬老人坐在玉台后,蓬头乌面。老人身后的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各色的大小玉牌。
侯霖来到玉台前,抬手敲了敲玉台,口中喊道:“木师兄!”
“侯师弟啊!有事快说!”老人头也不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道。
“这是新来的师弟,来这登记下,安排好两个月后的测试!”侯霖指了指身旁的郝千山。
老人不再说话,伸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块黄色玉牌来,问了郝千山姓名,将玉牌放在一紫色圆盘内,见紫色圆盘光芒一闪后,便将那玉牌扔给了郝千山。
郝千山接过玉牌,只见玉牌一面刻着“炉童”两个字,一面刻着自己的名字。
侯霖见郝千山接过玉牌,又向那杂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