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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武魂重生-第152部分

小说: 武魂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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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涂山道:“魂小兄,今日借克里家之手对付那夏洛克,老朽也是有苦衷的,望小兄见谅才是。”文涂山是个聪明人,听那魂林话里的意思,便知道今日自己的心思皆是被人看穿,便索性供认不讳。

魂林摇头笑着道:“大人,你这些话我可听不懂。今日雨中湖,甚是美丽。若是我找上几个姐儿,出去寻些乐子,却是何其快活。”

迪莉小姐走在前面,却是句句听在耳里,回头怒道:“魂林,你这人怎的死不悔改?”

死不悔改?这是说我么?老子以为自己的性格是最善变的,何时有这样执着的一面了:“迪莉小姐。我哪里死不悔改了?”

迪莉小姐脸色涨红道:“你在那康坦城,与风雪苑里的花魁们来往,尚有迪尼斯相陪,交流些学问,那倒也罢了。如今却是银月城,你怎地又起了那般龌龊心思?你莫是忘了李雪小姐了吗?”

汗啊,老婆没管,却要你来管我。见迪莉小姐那愤怒的样子,便似乎男人逛窑子,是多么大的罪恶一样。当着迪莉小姐的面,魂林道:“文大人,你认为这逛窑子之事,却算不算得上是错事?”

文涂山纵是天下第一学士,却也忍不住大汗起来,这个魂小哥,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说窑子多难听啊。大家都是有学问的人,要叫青楼才是。文涂山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名的风流才子,只是如今上了年纪,人变得矜持了些,再加上迪莉小姐在场,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道:“这个,魂小哥,青楼之事,老朽不太擅长。”

这老头,还装纯洁,魂林哈哈笑道:“文先生错了,我说的这青楼之事,却是对事不对人。这青楼的存在,自然有他的理由,你想想啊,有些女子需要钱,有些男人又有这方面的需求,买方市场与卖方市场皆都存在,这生意不兴旺是不可能的。只要是非强迫的,既解决了双方需求,又上缴了利税,诸方皆是收益,并无不当之处啊。繁荣娼盛,亦可并行不悖。”

文涂山额头汗珠滚滚,与这个魂小哥多说上两句话,却是句句惊心啊,不过他这些话,听着却也有些道理,寻不到理由反驳。

迪莉小姐听他口放厥词,恨得直咬牙,指着他道:“你,你这人,无耻下流,胡说八道,不可救药!”她说完,转身就跑,就连泥巴沾上了长裙,却也顾不得了。

文涂山叹道:“魂小哥,与你说话,我自负才思敏捷,却也跟不上你的想法。”

魂林道:“哪里,哪里,我的思路还不够开阔,思想还不够解放,还得进一步磨练才是。”

文涂山哈哈笑道:“魂小哥,你这人当真是天下第一有趣之人,我与你却是相逢得晚了些。若是早上三十年,我与你一般的年岁,说不得要与你结拜一番。咱们相见数次,是大大的缘分。今日便由老朽作东,在风雨之中,乘上一叶小舟,往这圆湖之上游览一番,你看如何?”

魂林却是个骚包,今日之事做得极爽,架也打了,手段也逞了,金币也赚了,有一万个理由值得庆贺。风雨之中,泛舟游湖,那是骚包才子最喜欢做的事,文涂山与他,一个天下第一,一个天下第二,这事做得理直气壮。

文涂山一挥手,却见远远跑来一个侍从,便吩咐了几句,那侍卫匆匆而去。

两个人前行了几步,却见迪莉小姐站在一处树下,远远地张望着。文涂山笑道:“迪莉小姐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魂小兄啊。”

魂林摇头道:“怕不是担心我,却是担心哪个青楼的女子被我糟蹋了吧。”文涂山大笑起来,听这林小兄说话,便是一种享受。

迪莉小姐见他二人走了过来,脸上一红。对文涂山一施礼道:“文先生,这魂林便是这个性子,平时便喜欢胡说八道,你切莫责怪他。”

汗啊,迪莉小姐竟然是来替我辩解的,魂林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第二百零一章苏常雨

更新时间:2012102210:39:42本章字数:5304

文涂山笑道:“迪莉小姐哪里的话,我和魂小哥,年岁虽是隔了三十余年,只是这脾胃,却是正对了。与他说话,乃是人生一大乐趣,又何来责怪之说。”

原来不止我一人喜欢听他听说,迪莉小姐心道,却再没吱声。

文涂山道:“我方才邀了魂小兄雨中游圆湖。若是迪莉小姐不嫌弃,便也一同前去吧。我们老少三人,也好叙叙话。”迪莉轻嗯了一声,竟是答应了。

魂林苦笑一下,迪莉小姐平时不是很忙的吗?怎么今日这么得空。却要与我们一起游圆湖去?靠,我们这是喝酒召妓,哪里还能带上你啊?

不一会儿,那侍从便引着三人上了一艘画舫,这画舫甚为宽敞,台几桌面一应俱全,竟是奢华得很。文涂山点点头,甚为满意,回头对二人道:“迪莉小姐,魂小哥,快请进吧。”

三人进了里舱,却见那舱内端坐着一个女子,面前一把瑶琴,却是四五十岁年纪,鬓角已是斑白,额头皱纹点点,只是脸上模样,却依稀可见当年风韵。

这是谁?魂林心中疑惑,却听文涂山欣喜地走上前道:“常雨,真的是你?”看这文涂山欣喜的样子,这莫不是他的老相好?魂林心里道。

常雨一福身道:“民女苏常雨,见过文公子。”她自称民女,却又称呼文涂山为公子,这名称显得很是不伦不类,文涂山却是浑不介意。

“苏常雨?”迪莉小姐惊道:“你便是这里的名伶,苏常雨大家?”

“昔日常雨,已非今日之人,小姐莫要再提。”苏常雨望了文涂山一眼,冷冷道,眼中却满是恨与幽怨。

“迪莉小姐,这苏常雨是什么来头。”魂林坐到迪莉小姐身边,悄声问道。

“你连这个典故都不知道?”迪莉小姐惊道,心里又气又好笑,眼见你对逛窑子感兴趣得很,却连这等史诗般的佳话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整日想些什么,便是那些龌龊不堪的事么?“这苏常雨,乃是昔日银月城周边的戏曲名伶,亦圆湖情月庵的第一当红花魁,后与文涂山相知相恋,才子佳人,亦传为当年之佳话。”

汗,这苏常雨竟然是一个会唱小曲的粉头。叫文涂山去找粉头,这老头倒好,却找来自己的老相好,魂林心里忍不住好笑。

“后文先生北上求学,一去便是许多年未曾回头。这苏常雨小姐,自文先生一走,竟是封了瑶琴,闭门谢客,还立下了誓言,文先生不回,她便琴不再启,不梳发髻,任红颜老去。”

迪莉小姐说到这里,却是叹了一叹,一个女人,要让自己最珍爱的红颜老去,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亦是什么样的深情?看这文涂山现在的状态,便知她那誓言,句句是真,否则断不会如此红颜白发。

“文先生一去三十年,期间在京城成了家,他那娘子甚是贤惠,嘱了文先生派人相邀苏小姐北上团聚。苏小姐却是修书一封,内书寥寥数字:妾一心侍君,望君亦一心待我。”迪莉小姐说到这里,却是满含深意地看了身边的魂林一眼。

说到这里,魂林便明白了。汗啊,没想到这文涂山竟然是个陈世美,幸运的是他娶的老婆心肠好,竟让他纳这苏常雨为妾。谁知道这苏常雨却是个刚烈性子,便如那河东狮般,崇尚一夫一妻,指望文涂山心里便只有她一人。不用说,这结果也可以想见了。

“如此一来,这苏小姐三十年苦等,红颜老去,却终是未遂了心愿,真是个苦命的人儿。”迪莉小姐眼圈通红,瞥了魂林一眼,叹道。

靠,迪莉小姐看我干吗?不会也是崇尚这一夫一妻制吧,看见迪莉小姐的眼神,魂林吓了一跳,旋即想道,她崇尚一夫几妻,与我可没有关系,管她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听了苏常雨的故事,魂林这个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者也是有些感动,刚烈至此,情深至此,不容易啊,这女子确实值得尊敬。

“常雨,一别三十年,你模样却仍是当年一般美丽动人。”文涂山开口的这句话,便让魂林大吃一惊,这老头哄女孩子的手段,和老子有的一拼啊,看来当年的风流帐定然不少。

“文公子,我却是来赴那昔年之约了。一日不归,便不梳发髻,三十年了,我终于可以再弹一回琴,再梳一回发髻了。”那苏常雨说着,却是泪落满面,苍白的鬓角,在圆湖的斜风细雨里,显得格外的凄冷。再看那文涂山,亦是老泪纵横,扶住桌子,竟似站立不稳。

看人家老情人见面,充当电灯泡的感觉十分的不好,魂林拉了迪莉小姐要走出去,却见迪莉小姐倔强地立在原地,哭得比苏常雨还凶,便如那钱塘江决了堤。

乖乖,魂林暗吐舌头,这小妞原来也喜欢看言情剧啊,急忙在她耳边道:“这二人要叙别情,你却站在这里妨碍他们做什么?”

迪莉小姐轻嗯了一声,正要走出去,却听“嗡”的一声轻响,竟是琴弦振动,不知何时,那华发苏常雨已坐在那三十年未启封的瑶琴旁,轻启琴弦唱道:“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三月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她的声音已不复昔年天籁之间,略带嘶哑,偏这曲子情真意切,便是她一生之写照,未见任何技法,却是发自心扉,袅袅唱来。三十年之徘徊等待,三十年之魂牵梦绕,一朝得见,却是红颜老去,韶光不再,这中间有多少的幽怨凄苦,便皆揉入这小曲当中,有情有境,想不感动都难。

迪莉小姐过于发达的泪腺,更是哭得稀里哗啦,魂林却也受不了这悲凄气氛,轻叹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魂林——”迪莉小姐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抽泣着道:“你,会不会学这文先生?”

汗,这怎么能和我扯上关系,这种事情,魂林还真的没有想过,现在他除了李雪,还有一个娜雅,不过身边的这个小妞看的紧,老是破坏两人的好事,当下便开玩笑道:“我是帝国英明政策的忠实支持者,老婆绝不能只娶一个。再说,我可比这文先生聪明多了。他是大事聪明,这事上却是犯了傻。若我是他,这苏常雨要和我玩性格,我便直接把她绑来,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然后生下五六七八个儿女,看她再如何“望君亦一心待我”,学他干嘛,笨到家了,”魂林道:“这老头应该学我才是。”

“学你什么?”迪莉小姐抹了泪珠儿道。

“学我,坚强、霸道、博爱、勇往直前,对着喜欢的女子,竖的不行来横的,横的不行来滚的,手段千万种,绝不放手就是了,这文老头却是钻到牛角里去,也算笨到家了。”魂林笑嘻嘻的道,脸上的表情极不正经,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本来十分感人的意境,被魂林这番近乎流氓的言论彻底地破坏了,迪莉小姐又气又恼,这人却不知怎么回事,偏生笑的时候,他能把人弄哭,偏生哭的时候,却又让人发笑,讨厌死了。

两人说话还未完,却听嘣的一下,琴弦断裂的声音,细看过去,却是苏常雨那苍白如雪的手指,用力扯断了琴弦,她望着文涂山,缓缓道:“文公子,这瑶琴乃是昔年你所赠,今日便归还于你,也算了结这三十年的情份。”文涂山嘴唇嗫嚅,说不出话来,苏常雨凄惨一笑,急步奔出舱外,舍身便要向湖水中跳去。

魂林却是眼疾手快,几步赶上前去,拉住苏常雨的衣袖道:“苏姐姐,这边水浅,去那边才行。”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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