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皇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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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悠闲的将额前的散发别到脑后,脸上灿烂的笑容维持不变,轻轻的笑了,有阳光透过树荫缝隙落在她的身上,笼罩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美得宛若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仙子。
江南鹤似乎思考了很久,才咬牙彻齿的说道:“算你狠!”
云若摊开了手,笑眯眯的望着江南鹤,声音甜腻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平静的说道:“神医,将嗜杀的解药交出来吧。”
江南鹤闭上了眼睛,掩饰住眼底的万般情绪,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平静无波,淡淡的说道:“皇后娘娘上前两丈的距离,这一点总能做得到吧?”
云若也知道自己不能将这个人逼得太紧了,巧笑嫣然的走上前两步,摊开手,笑眯眯的望着江南鹤。
江南鹤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药丸,丢到云若的手心里,冷冷的说道:“解药给你了,把我女儿交出来吧。”
“不急。”
云若冲着江南鹤轻轻的笑了,笑得十分灿烂,却让江南鹤气得抽出了腰间的剑,刷的一声;落在了云若的脖子上,恶声恶气的吼道:“你敢耍什么花招我杀了你!”
“若儿!”
“娘娘!”
傅流烟等人大惊失色,惊慌的叫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青衣骑更是如临大敌,举着剑就要扑上来。
“本宫没事,别担心!”
云若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的微笑,嘲弄的望着江南鹤,微微勾起了唇角,“本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那娇滴滴的女儿第一个要为本宫陪葬,你信不信?”
她的眼神是冰冷的,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直勾勾的瞪着江南鹤,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样,将人扎得遍体鳞伤。
瘦弱的身躯笼罩着一层寒霜,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哪怕是江南鹤,都被她的气势压得异常的沉重。
“算你狠!”
江南鹤的剑还抵在云若的脖子上,冷森森的瞪着她,不愿意松开。
“将解药拿下去给追月服下,快点!”
她将手中的解药扔到流云的手中,沉声说道。
流云赶紧拿了解药,施展轻功快速的来到山下给追月服了下去,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之后,追月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可是却没有了那丝铁青。
流云松了一口气,揪住追月的胳膊就说道:“快点,娘娘在山顶上呢。”
追月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脑子还有些模糊,不解的问道:“娘娘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先别问那么多了,还是快点上去吧,晚了我怕娘娘会有危险。”
追月情急之下也不和追月解释什么了,只是揪着她的胳膊施展轻功飞快的奔到山上,就看见江南鹤的剑架在云若的脖子上,忍不住惊呼出声:“娘娘。”
云若回过头来,看见醒过来的追月,轻轻的笑了,“追月,你醒过来真的是太好了。”
“现在可以将我女儿的下落告诉我了吧?再敢不老实我杀了你!”
江南鹤锐利如同鹰隼的眼睛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抵着云若脖子的剑又向她靠近了几分,傅流烟等人几乎要吓出一身冷汗来,忍不住担忧的叫道:“若儿!”
“我没事。”
云若仍旧将脊梁挺得直直的,坚毅的目光望向傅流烟,“哥,将神医的女儿带上来,省得神医说我们言而无信。”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嘲弄的勾了勾唇角,信誓旦旦的毫不畏惧的瞪着江南鹤。
傅流烟做了一个手势,后面的青衣骑解开了傅雨鸢的哑穴,将她推了上来,送到了傅流烟的面前。
“她就是你的女儿。”
云若不轻不重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是平静的,丝毫看不出任何恐惧的味道。
“傅雨鸢,你将你的生辰八字告诉神医吧。”
云若嘲弄的勾了勾唇角,淡淡的说道。
傅雨鸢怯生生的望着云若吗,小声的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报了出来,不出预料看到江南鹤的脸色变了。
“皇后莫不是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单凭着简单的生辰八字就相信了你的鬼话?如果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休怪我翻脸无情!”
江南鹤手中的剑猛的一划,云若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印子。
“江南鹤,你找死!”
傅流烟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手中的剑就要挥出去,却被江南鹤冰冷的眼神止住了,“不想她死就不要乱动!你手中的剑再快也快不过我的!”
云若唇边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直勾勾的望着江南鹤,眼底的嘲弄更加的明显,“你不是想要证据吗?本宫会给你证据的,只是你再敢动本宫一根汗毛,本宫会让你和你女儿统统死在这里!”
她的眼神陡的变得阴森,像燃烧的怒火,狠狠的射向了江南鹤,目光凶狠似豺狼,凶残似老虎。
饶是见惯了生死的江南鹤,也被云若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强烈的杀意给震慑了,竟然怔怔的移不开目光。
“哥,将证据拿出来让他看看,眼前的傅雨鸢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
云若冷冷的瞪了江南鹤一眼,嘲讽的说道:“只是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听听到底是谁将你的宝贝女儿从你的身边掳走,又是谁让你们骨肉分离了这么久吧。”
江南鹤愣愣的看着云若,又看了看傅雨鸢,只见傅雨鸢泪如雨下,“是段采薇将我掳走的,后来太后下了圣旨将我封为皇后,是段采薇花言巧语的骗我说不要进宫当皇后,否则我很快就变成一个寡妇,后来又是那个女人,买通了杀手在我去上香的路上杀我。如果你真的是我爹,就请相信我的话。”
哽咽而破碎的哭声在这个山崖上低低的响起,却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江南鹤的心,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哥,将那个可以证明傅雨鸢身份的证据拿出来吧。”
云若将目光转到傅流烟的身上,轻声的说道。
傅流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特制的长命锁,扔到江南鹤的手中,冷冷的说道:“这个,神医应该不会陌生吧?这是雨鸢出生的时候就带在她身边的,后来被段采薇藏了起来,事情的真相如何,神医还怀疑吗?如果还怀疑,相信神医有几百种办法证明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不是吗?”
江南鹤的目光落在那个熟悉的长命锁上,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嘴唇蠕动着,望着泪如雨下的傅雨鸢,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双眼睛里折射出深深的痛苦。
傅雨鸢眼角的泪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刷刷的流下来,声音里面里面充满了深深的痛苦,哽咽着说道:“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就请相信我的话,都是段采薇那个女人将我害成这样的,都是她。如果不是段采薇那个女人,我现在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又或者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还要袒护那个女人吗?”
撕心裂肺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清晰的传到江南鹤的耳中,他浑身如遭雷击,一向坚毅的脸上布满了浓烈的痛苦,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云若的唇角弯了弯,眼底一片清冷,平静的望着江南鹤,声音里面透着一丝冷意,“段采薇那个女人就是害得你们父女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难道你还要帮她报仇为她助纣为虐吗?”
江南鹤的眸子波动了一下,望着云若那张清新隽雅的小脸,上面的光芒几乎灼伤了人的眼睛,他忍不住眼底折射出了深深的痛苦,整个人却是冷冰冰的说道:“你告诉我这些难道就安好心了吗?谁不知道你们水火不容,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帮助你达到你想要的目的了吗?休想!”
“本宫对你有什么企图?你帮助司徒炫明危害本宫,本宫既往不咎了,你还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本宫需要的东西。更何况最后段采薇还是被太后害死了,关本宫什么事情?”
她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清冷的弧度,冷冰冰的望着江南鹤,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忽然靠近江南鹤,以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让江南鹤的神色剧变,额头上的青筋暴涨,一双锐利的眼睛里透出仇恨的光芒,浑身被一层怒火包围着,几乎可以将人燃烧殆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不相信!”
“怎么不可能?不信你自己去问问你的女儿,再或者找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本宫还没有卑鄙到这种程度,那这样非同小可的事情来骗你玩。信或者不信在你,本宫只是告诉了你事情的真相。”
云若的脊梁挺得直直的,一双眼睛里折射出锐利而寒冷的光芒,直勾勾的说道,一字一句清晰有力,森冷无情。
江南鹤的瞳孔睁得大大的,折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似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摇摇欲坠,几乎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冲着云若大声的吼道,伸出手掐住了云若的脖子,“你骗我的,一定是你骗我的!”
“娘娘!”
“若儿!”
傅流烟等人心脏几乎要蹦出来,神色剧变,飞快的冲上前来一拳将江南鹤挥倒,咬牙彻齿的怒吼道:“你疯了你!”
江南鹤的眼神猩红,胸腔气得一起一伏的,朝着天空痛苦的怒吼一声,声音里的悲伤完全的释放出来,像一只受伤的困兽,声音回响在山间,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
云若冷冷的说道:“哥,别管他,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清醒清醒,否则还会被另一个那样的女人欺骗。”
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清晰的在山间回响,也清楚的传到了江南鹤的耳中,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跌坐在地上。
“将他的女儿送给他。”
云若给流云和追月递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听话的将中了软筋散的傅雨鸢推上来放在江南鹤的面前,又飞快的转身退了下去。
“好好看看她吧,是不是你的女儿你心知肚明。”
云若指着傅雨鸢平静的说道,却只看到江南鹤的眼中充满了痛苦,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竟然是害得他和女儿骨肉分离了这么久的罪魁祸首。
江南鹤内心强力支撑的信念瞬间崩塌,心间的那丝难过倒地,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个耳光,这些年来他都做了些什么?
云若望着江南鹤的模样,恶狠狠的说道:“你看你现在像样子?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她忽然靠近江南鹤,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江南鹤的眼眸波动了一下,闪过了一丝希望之光,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说道:“真的可以这样吗?”
云若的眼神还是冷冰冰的,唇边泛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平静的说道:“你是神医,这种事情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江南鹤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希望,喃喃的说道:“对啊,我是神医,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倒我,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他说着,脸上痛苦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满眼的希望,“女儿,走,跟我回家,爹一定会让你像从前一样开心快乐,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爹会帮你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云若明亮如水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趁着江南鹤激动的拉着傅雨鸢的时候,出其不意的问道:“哪里有长生果?”
“玉龙雪山上面有,三百年开花,三百年结果,三百年成熟!”
江南鹤条件反射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才猛的反应过来,微微眯起眼睛警戒的瞪着云若,冷冷的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云若的眼底闪烁着璀璨的微笑,轻轻的笑了,“就是好奇,想问问而已。”
对上江南鹤明显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