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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鹂语记:话唠太子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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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墨连忙推辞道不敢,只说惶恐。
卫贵妃道:“这一事儿归一事儿,你以前效忠禧妃娘娘,她是你主子,你替她办事是正理,虽说有罪,我却取你这秉性,知道护着主子,如今你忠心替我办事,那我该赏的自然要赏,才是道理。”
打发人也拿了二百两银子,一对儿白玉手镯子并一对儿赤金绞丝镯子,还加了一瓶上好的伤药赏她。
燃墨惶恐的磕头谢恩,又说了无数死心塌地伺候贵妃娘娘的话,才千恩万谢的退下去养伤了。
卫贵妃嘴角微微翘起,十分的志得意满,收服了东宫的人,又收服了禧妃宫里的人,实在很不错,有必要多笼络些才是。
差点儿死了两回,又挨了一顿打,偏最后还得了三百两银子及更为贵重的几件首饰,燃墨在自己屋子回味了好半日,最后才想,真是没想到,原来吴侧妃是扮猪吃老虎呢,平日里觉着她其实不大聪明,没承想这等有手段。
说不准……跟着吴侧妃才是好前程呢!说不准太子妃也斗不过她呢。
过了两日,她就得了吴侧妃的指示,去了禧妃的长安宫,有些焦急的跟禧妃说,卫贵妃的嫂子文氏今儿进宫请安,屏退了众人,她留了个心眼儿,偷偷绕到后窗底下悄悄儿的听了一回,原来禧妃的妹子的事儿,确实是贵妃娘娘漏出去的消息。
禧妃怒的一拍桌子:“我就知道是她!如今越发作实了。”
真是气的恨不能生吃了卫贵妃。
倒没想起来自己命燃墨挑拨卫贵妃传太子妃流言的时候了,燃墨却在心中暗想,卫贵妃既然肯传太子妃的流言,凭什么就不能传你家妹子的呢?
还真没想到,文家手里居然有这样大的把柄,怪道贵妃娘娘这样倚重她嫂子呢。就是不知道吴侧妃是怎么查出来是贵妃干的这样好事呢?
真是越发的莫测高深了啊。燃墨在一边伺候着听禧妃说话,心中一边胡思乱想。
吴月华在周宝璐跟前连说带比,说的是眉飞色舞,一脸放光,如今她是把自个儿牢牢的栓在太子妃这条船上了,太子妃当日肯出手捞她,足以证明太子妃比太子还可靠呢。
太子没空来管后宫,太子妃可还需要有用的人手不是?吴月华觉得自己一定得抓紧太子妃,所以,今儿的事件,在太子妃的指导下,她居然也能翻手云覆手雨,玩的风生水起,想到燃墨敬畏的目光,想到后宫最为权重的两个宫妃竟然被玩弄于股掌之上,吴月华就觉得心中畅快,从来没有过这种满足而得意的心情。
简称,爽!
尤其是自己干的。
周宝璐听了,只是笑笑:“不用急,钉子只管埋在那里,用的太多就不好用了,冷一冷再说。”
吴月华虽然有些意犹未尽,可也只得应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小樱跑进来回道:“娘娘,太子爷打发人递了信儿进来,说是武安侯老侯爷没了!”
武安侯这两年缠绵病榻,上月又被杨氏气的厥了过去,醒过来后也越发不好,周宝璐是有心理准备的。
但即便这样,周宝璐也极为难过,外祖父虽于内宅之事并不多管,也不理会。但于她来说,却是个慈祥的外祖父,向来疼爱她,她在武安侯府住了这些年,外祖父每回出门,总会带些东西来哄她,吃食玩物,不一而足。
隔了一代,倒是比对女儿更亲些。
而且外祖父不管事,又是外家,对她就纵容的多,连同陈九一起,对这两个小的,从不责骂,只爱给东西。又并不像祖母祖父那样管着规矩,倒是杨氏或陈四陈七偶尔告她们的状,老侯爷还不耐烦的说你少管她们!周宝璐在武安侯府过的快活,除了舅舅、舅母疼爱,也还有老侯爷的纵容,造就一片天真无邪的赤子之心。
熙和五年七月初八日,武安侯陈旭垣病逝,朝廷下旨吊唁,令武安侯世子陈熙华平级袭爵,并下旨夺情,不允武安侯陈熙华为父守丧丁忧。
倒是武安侯陈熙华的三个弟弟都按例丁忧了。
武安侯并非世袭罔替的侯爵,平级袭爵这便是极大的恩宠,武安侯世子极获帝宠可见一斑。
老侯爷丧事,连续三日,太子妃都来哭丧,虽然时间不长,但这三日太子爷都亲自陪同,时时低声相劝,可见伉俪情深。
老侯爷停灵七日发丧,又在武安侯府做了水陆道场,一应都做完了,老侯爷灵柩由陈熙华亲自护送回祖宅安葬,临行前,陈熙华请见太子妃。
新任的武安侯陈熙华言其母武安侯府太夫人杨氏,因原武安侯陈旭垣去世悲痛难以自持,数次欲追随老侯爷于地下,如今老侯爷安葬后,杨氏欲长住庙中为老侯爷祈福,因这是正理,各家也有先例的,便于普安寺看过了,舍了香油钱,杨氏已经住了进去。
太子妃点头,只道:“能叫外祖父底下安宁有福,也是好的。”
武安侯陈熙华顿首道:“正是父亲的期望。”



、第127章 家底

自舅舅、舅母带着一家子人扶灵归乡后;周宝璐一直有些恹恹的,虽说见了人也是有说有笑;可萧弘澄瞧的出来;周宝璐心情总归有些低落。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就是萧弘澄天纵英明,也想不出什么特别的法子来开解这个;只回头拿着名册档子翻了翻;连着见了七八个人;这一日早早的就回屋里来了。
虽说进了八月;炎热也没退,偏萧弘澄朝服穿的规规矩矩;一丝儿不乱;扣子直扣到颌下,周宝璐看着他都觉得热,忙拿扇子给他扇,唠唠叨叨的说:“瞧你热的,至于穿这么多层吗?来喝点儿水——不是冰的,我叫她们拿冰镇的绿豆汤来,你歇一歇再喝。你还出去吗?不出去就把衣服换了,我瞧着送来的蜀地那种凉纱怪好的,前儿就打发人给你做了两身,你试试好不好?另外还有个耀光缎,没有鲜亮的颜色,都是云白月白的,我摸着薄些,触手凉凉的,就给你做了两件里衣,我自己也有,穿着倒还罢了,这会子没外人,你索性先松散松散——这些是咱们私房里出的,内务府送来的还是杭绸做的,和往年里一个样儿。”
萧弘澄这才把扣子解了,一边说:“你还真给她捧场呢。”
“她?”周宝璐歪歪头,瞧着丫鬟捧了衣服进来,伺候起来动作利落非自己可比,就不添乱了,自己回炕上去盘腿坐着。
因着热,也没外人,她就像小姑娘似的,只穿了杏黄软缎撒腿裤子,同色斜襟交领镶繁花宽边上衣,衬着小圆脸儿,倒也还是个小姑娘。
不过因着苦夏和外祖父的去世,周宝璐比刚大婚那阵子瘦了些,眼睛越发的大而精灵。
因着能在这屋里服侍的都是信得过的丫鬟,周宝璐带进宫四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东宫原本的十二个大宫女,十八个二等宫女,如今能进屋里伺候的只有十六个大的,分了四班伺候,萧弘澄与周宝璐说话也就不大避她们,萧弘澄伸着手让她们伺候着,一边说:“蜀锦如今在帝都突然就走红了,连你这阵子收礼是不是也多了些蜀锦?”
东宫常有人来请安的,谁也不好空手来,总要带几样东西,不能太贵重,也不能太简薄,最常见的无非就是玩器、衣料、药材、茶叶、文房四宝以及一些雅致的日用消耗品,当然,东宫也不是铁公鸡,光收礼不回礼,总得有点儿回礼,或是宫中的点心果品,或是同样的那些东西,其中分寸,就全靠周宝璐掌握了。
这些还得专人记档子分类做礼单,总不能王家夫人进宫送的礼,你赏东西的时候把人家上一回送来的东西赏给人了吧,那就闹笑话了。
周宝璐呶呶嘴儿,朱棠最明白她,就取了这十日来的礼单档子与她,因着外祖父去世,这些日子来请安说话表示安慰的夫人小姐特别多,周宝璐翻了几页,点头道:“你还真说对了,不过这种小事你怎么也知道?还是这里头有什么特别的?”
萧弘澄终于换好了略松散的凉纱云水纹常服,坐到炕上来,接过周宝璐手里的档子翻了翻:“蜀地天府之国,物产丰饶,却因地利之故,比不上江南,只能借长江之便利,实在有限的很,是以蜀中世家比起江南世族,不仅是影响力,就是财力,也是天差地别。”
周宝璐想了一圈儿,还是没想明白萧弘澄这是在说什么,萧弘澄就喜欢看她呆萌的样子,伸手戳戳她的腮帮子,笑道:“别忘了,贵妃娘娘可出自四川呢。”
原来是这样!
周宝璐明白了,萧弘澄这是未雨绸缪。
萧弘澄道:“不管要做什么事,人力财力都得有,贵妃娘娘如今虽还安分,内外朝都没什么举动,可这不是才晋位分吗?七弟也才三岁半,确实还早,待过些年,凤印掌久了,多半会觉着,代掌的代字听起来可不怎么好听不是?还有,七弟大了,会怎么想,又有谁知道呢?凡事预备到前头去,总没什么错。”
周宝璐听了笑道:“这是你们爷们外头的大事,我不过知道个首尾,多留个心眼儿,也帮不上你什么。或许今后我在穿用上,压着蜀锦些?”
萧弘澄又伸手去戳她腮帮子,叫她偏着头咬了一口,才笑道:“这是小节,一点儿绸缎能赚多少钱?还有个大事与你说呢。”
“哦?”周宝璐疑惑起来,歪头看她。
萧弘澄就笑道:“贵妃娘娘如今在前朝最大的助力便是文家,眼见的林阁老快要致仕了,文大人很有可能进阁,阁老之权不可小觑,便是如今,也颇有些势力了,这会子文大人正致力于开放边境贸易,这样的大事,我与他们再三的讨论过这件事,这本来是父皇在推动的事情,若是真开放了,自有其利国利民的好处,只是,我们疑心,文大人预备靠这件事,掌握部分财源。”
便是前朝的事,萧弘澄也不避周宝璐,给她解释其中关节,周宝璐这才明白,怪道萧弘澄先前要说贵妃一系的财力问题,原来是这样。
夺嫡之事,涉及之广,难以计数,但不论进行何事,财力永远是基础,何事不要银子就能办呢?萧弘澄在江南分了一杯羹,倒是不缺银子,贵妃自然得想自己的法子。
可是这与自己又有什么相干呢?周宝璐疑惑的说:“这赚银子的事,你跟我能说着什么?若是外祖父在,倒是行家,可如今……”
“外祖父?”萧弘澄倒不妨她说这个,周宝璐便想起来,那一日听了陈家的事之后,原本要打算跟萧弘澄说的,偏又临时有事,竟就忘了,便道:“唉,你不知道,我以前也不知道,我们家正经有个财神爷呢!”
萧弘澄就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周宝璐得意的道:“我外祖父做了快三十年的武安侯,家里头产业一年比一年多,以前,庄子铺子连同其他股息红利之类一年的进益不过四五万银子,一家子二三十个主子,几百下人,日子过的紧巴巴的,连俸禄孝敬等都花的水干石落,可你猜去年,单我舅舅的外书房,收了多少银子?”
萧弘澄笑道:“你好的不挑,挑去年,就不怕我疑惑?”
周宝璐大眼睛眨一眨,疑惑了一下,立刻又想到了:“啊,对!去年安哥儿去江南了,不过安哥儿又不缺银子使,至于拿你的银子么?”
萧弘澄笑道:“哪个当官的贪银子是因为揭不开锅了么?你也傻了。不过我也确实没疑他,不过和你开个玩笑,我真要是疑他,还敢在你跟前说么?”
周宝璐扁嘴,她也知道,萧弘澄敢在她跟前这样说话,正是信她的缘故,只是,萧弘澄这话叫她想到,今后若舅舅真的有别的举动,那两人之间如何面对?
萧弘澄看她扁嘴就知道周宝璐在想什么,周宝璐虽然心宽豁达,却是个极聪明的人,但每一个聪明人都偶尔会钻牛角尖,会想的太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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