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而不腻(养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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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红毛的某爷爷拿刀胡乱捅了捅,刀刃刺进肉里的感觉有点闷闷的,拔*出来时能感觉血的流动。
“都给爷看清楚,做了坏事是什么下场!”毛毛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码头上的小弟们埋头窃窃私语,头一个,是去三千巷骗走盛赞的人,另一个,是为盛赞开车的司机。
盛赞点上一根烟,让人将布袋绑在明天就要离港的那艘大船上,一路上都是布袋里淌出来的血,海风中夹着腥味,让人不愉快。
那两个布袋在三千港呆上最后一夜,明天就会远渡重洋,吊着他们的绳子被刻意割毛了一些,不到目的地,就会掉进海里。
袋子里的人会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从高处降落,扑通一声,伤口遇上咸海水,很痛,然后无法呼吸。
茫茫大海,死无全尸。
这就是敢背叛盛爷的下场。
第二天,盛赞出面帮秦五爷解决一下家庭问题。
一般坐到这个位置,女人不说成千,但也玩过一些,男人最忌讳的就是戴绿帽子,偏偏有些女人白痴天真,妄想能够成为特殊。
秦五爷有个跟了他很多年的情*妇,突然说要跟别人结婚成家。要说这情妇年纪不小了,三十多岁的女人不好留,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多的是,可这种事情,新不如旧,秦五爷觉得旧人用的舒坦,不愿意换新的。
而且他现在身体不好,身边女人说走就走,他还有什么男人的尊严?
这是打了秦五爷的脸,这口气是不能吞下的。
秦五爷语气平和的让盛赞私下解决,一脸的菩萨样,可话中的意思,盛赞知道。
盛赞立马带了两个人过去,那情*妇正和情郎在家里浓情蜜意好不亲热,一看有人闯了进来,那男的就慌了,那女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想护着男的逃走。
盛赞一把抓过女人的头发按在茶几上,手下小弟把正要跳窗的男人拽了下来。
女人呜呜叫着,很绝望,可她更绝望的是,被迫亲眼目睹自己的心上人被一道道捅死。
男人的血流了一地,刚刚还情意浓浓的屋子,瞬间如炼狱般可怖。
***
那满地的鲜血让那女人明白了一件事,这辈子,想要自由,是要付出血的代价,她不会死,死的是她爱的人。
她只能照旧依附于秦五爷,再不敢有什么异想天开。
事情办完,盛赞就回去复命了,秦五爷很高兴,邀他一起看戏。
秦五爷喜欢听高甲戏,全三千港都知道。
台上的名伶满脸花花白白的油彩,唱着一曲《走麦城》,水袖一抛,哎哎吟出几句方言,秦五爷听得甚是投入,间或喝点茶水。
盛赞不爱听这个,却又不能走。
当唱到关羽在麦城被吴将截获时,秦五爷看了看盛赞。
以他如今的身体,管理帮会力不从心,帮里内外众多事情要人打理,盛赞就是一块牌,立在海龙帮堂口,就算他病得再厉害,也不用担心江山会动摇。
他需要一条不会咬主人的听话的狗,他目前看不清盛赞,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听话,所以只能让他的手染上更多人的血,在杀人中得到快感,如那不知羞的贱人一样,永远离不开他秦五爷。
一切,都将在他的鼓掌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连续停电两天,你们知道吗?
那个。。。还有谁不清楚凤凰三人帮的来历?
第30章 想让你看见4
上了中学;团子感觉除了功课多了很多之外;学校还特别爱开家长会。
小考考一次,家长会就来一发。
老师说;这是为了你们的未来,老师不辞辛苦滴与你们的父母多多沟通;有问题及时解决。
但在这件事上,团子有些小小的忧桑。
因为每次家长会,顶着“木兰家长”头衔出席的;不过两个人——毛毛或者一个团子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那男人每次来都穿一身西装;与其他同学的家长格格不入;当然,毛毛的一头靓丽发型,就更不入了。
团子只敢与毛毛提问;她问:“哥哥很忙吗?”
毛毛一脸慎重:“宝宝啊,你不喜欢我来吗?我给你丢人了吗?我这是新做的发型啊!”
“……”团子只好不问了。
良久,毛毛揉着她的脑袋说:“阿赞哪里懂怎么教小孩?那个男的是个律师,很厉害的律师。”
帮会里的律师大材小用来给孩子来开家长会,提着个笔记本电脑,将老师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团子又开始羡慕凤凰,凤凰漂亮的妈妈每次都来,坐在团子身边,说话很温柔。
还有双胞胎的爸爸,满身都是好闻的药材味,笑起来很豪爽。
于是,团子只能更加沉默了,她的心里有不能说的心事。
***
转眼,团子大了一岁,在班里的女孩中间,她的发育算是慢的,每次凤凰挺着两只小馒头跑过她身边,团子都会很不自然。
凤凰还偷偷与她分享:“团子,我妈妈给我买了少女胸*罩,姐是b罩杯呢!”
“……”团子肥着胆子将手戳到b罩杯,体会了一下手感,然后是凤凰的尖叫:“嗷~”
川乌睡眼惺忪的抬起脸,问:“小鸟怎么了?”
凤凰捂着胸,满脸通红,忿忿的看着团子。
莫名的,团子的心情好了一些,可下一秒,就被凤凰偷袭,凤凰的掌心贴在团子有些略微起伏的胸前,品了品,说:“小a。”
团子咬着唇没叫出来,听见川芎嗤嗤的笑。
她扭头往厕所跑,心里骂凤凰是个大流氓。
直到上课铃打响,团子才缩胸进来教室,她至今还穿松垮垮的小背心呢……
发育过的胸手感真好呢……
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肯定会的……
终于,那一天终于来了,来的让人措不及防。
团子永远记得那一天,早晨出门时就感觉到肚子怪怪的,以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好心提醒盛赞:“别吃了……不好……”
盛赞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照样把油条咬在嘴里。
团子委委屈屈的出门,一直担心哥哥会拉肚子。
下午有体育课,八百米考试,凤凰嘴里脏话连篇,说自己胸痛到无法呼吸,团子跑在她身边,心里小小声说:“我也是呢!”
真的,有点疼。
凤凰的b杯那么大,肯定更疼吧?
这时又觉得小a挺好的了,疼痛度比较弱。
一群女孩子都跑在后面,白色的校服显出少女抖*动的胸*脯,不少男生好奇的往这边看,却没有一只眼睛看看凤凰。
老师掐着秒表在喊:“快点!再快点!”
凤凰做出口型,把团子逗笑了:“快尼玛!”
然后疼痛的开始冲刺,团子跟在她后面,虽然速度不够快,好歹跑完全程。
踩过线的刹那,身体有了些不同。
是什么呢?
是她珍贵的初潮。
***
那天,川芎和川乌去了外省参加奥数比赛,他们免过了这场考试,也缺席了团子的重要时刻。
团子一开始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体育课后面接着一堂数学课,她本来很认真的听讲,后知后觉感到身下湿乎乎的,她那时惊讶,难道我尿裤子了?
然后羞红了脸与凤凰说:“我要去一下厕所。”
凤凰看着团子站起来打报告,全班同学都看着她,凤凰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
团子被凤凰拉着坐下,老师没有管这些,继续讲课,团子说:“我得去处理一下!”
凤凰说:“你等一下。”
团子用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裤子,摸出一掌心的血……
“……”她现在不是害羞,是想哭,流血是大事啊!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没有妈妈的孩子,面对这样成长的标示,快要被吓死。
时间一秒一秒过的很慢,团子甚至想,怎么办,我还没有长大,我还没有跟哥哥亲密起来。
怎么办,老爹让我要陪着哥哥一辈子的,我让老爹失望了……
凤凰拿出一只小手机,拨了某个号码,那是他们三人转学前一天,她爸爸留下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端有男人说:“出了什么事?”
在凤凰看来,来月经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团子哭了,那就是大事。
她爸爸叮嘱过,出了大事就往这个号码打过去。
一听声音,凤凰就知道是谁了,她将电话放在团子耳边,用口型说:说话!
那端又说了声:“怎么了?”
团子颤抖着抽泣:“哥,哥哥,我想回家。”
***
三千港的地下赌庄里有一个暗房,盛赞稳坐其中,牌桌上散着各色筹码,他将电话挂断,不动声色,荷官清牌,最后一局。
影影灼灼,烟雾缭绕,盛赞放下手中最后一张,赢下这局牌九,起身离开。
穿过赌场暗黑的走道,他暴露在朗朗晴天下,刚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见不得光。
车子开的很快,停在学校外面学校门卫看着那车牌,抖抖索索给开了校门。
盛赞却没将车子开进去,他跳下车,因为需要跟斯文人谈生意,所以打扮得人模人样。
窄版西装紧紧抠出他的腰线,蜂腰下有力的大腿绷出肌肉的暗纹,他拿走车上的风衣,像是来过很多遍那样,直接找到团子的教室。
当他的脸印在玻璃窗上时,全班都轰动了,他如同超人,来解救爱哭的娇气包。
老师的课也不得不暂停,走出去与盛赞交谈。
盛赞说:“我是木兰的家长,她不舒服,我来接她回家。”
老师站在讲台上问:“木兰同学,这是你家长吗?”
全班同学看向她的目光,那其中的惊艳、羡慕、诧异,让团子记得了好久。
她趴在桌上,无力的点点头,只希望血能够流得缓慢一些,让她能有多一些时间好好看看她的哥哥。
他走进来,穿过一排排的课桌为她而来,她刚刚撒娇了,哥哥,我想回家。
这个人,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她在此刻终于确认,永不迟疑。
在同学们的尖叫中,他的风衣披在了她的肩上,她被他轻易的抱起,团子是头一次与他挨得那么近。
盛赞皱了皱眉头,太轻了,跟小时候肥着胆子睡在他肚皮上时根本没什么变化。
他忘记了,是他长大了,更有力气了。
她真的也在长大,变成一个大姑娘。
盛赞朝老师颔首致意,带着团子走了,校门口响起一阵跑车引擎的咆哮,惹得班里的同学叫囔着偷偷从后门溜到走廊上看。
凤凰不稀奇的没有凑热闹,从书包里抽出湿纸巾,帮团子善后她那血糊糊的凳子,幽幽的看了一眼川芎空着的座位。
有些人,注定错过。
***
那是一辆团子从来没有见过的车,车的地盘那么低,以至于盛赞将她放进车座后,直起腰时撞到了头。
她坐在里面一动不动,脸上还挂着泪,两手捂着肚子,一阵阵绞痛,让她害怕。
但她现在不哭了,因为知道盛赞讨厌看见眼泪。她低着头,下一秒,感觉盛赞挨过来,替她扣上安全带。
他们离得太近了,团子抬眼时看见他的眉毛,浓浓的,很锐利。
车子开起来太响了,坐在里面感觉要飘起来,团子闭上眼,腿*间明显的涌出一股温热,她吓得去抓盛赞的手。
盛赞没有挥开,她也没有松开。
到了巷子口,她又被盛赞抱起来,回到家后,屁股下垫着那件风衣,她躺在了床*上。
刚想说点什么离别遗言,可盛赞又转身出去了。
家里安静极了,团子想,如果这是生命的最后,也好……跟老爹一样,睡一觉,就过去了。
她又有些难过,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哥哥去了哪里?我有点想他,在最后的时刻,他要是能陪着我就好了,我就不害怕了。
正想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