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娘的都市田园-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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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舀着一堆圆鼓鼓的眼睛盯着黑妞。黑妞虽说正是不怕事的年龄,但这么大一只蟾蜍,又是黑妞从没见过的东西,样子又挺可怖,即使小黑妞也有些胆怯了,一边拱着身子做出攻击的架势,一边儿却大声叫着,既像是威胁,又像是求助。
郑卓然听到顾爽的笑声,已经放下心来,此时凑到近前一看这个情形,也禁不住笑起来。这只小黑狗每天活蹦乱跳的,比它一窝的其他几只小狗都要调皮上几分,在家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没想到也是家门子上的狗,遇到个癞蛤蟆就吓成这副样子,真是够丢人的!
听到两位主人跑过来,黑妞正有些涨士气呢,却发现主人们不但没有帮忙的,居然都笑起来。这家伙,黑妞就有些生气了,还有些委屈。
一边儿和大蟾蜍对峙,一边儿歪着头看向顾爽和郑卓然,黑黑的杏仁眼里露出些许委屈,嘴里还哼哼几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俩主人真不够意思啊,这种时候不该一致对外嘛,怎么能取笑自己一方的?
听到黑妞不满的哼唧声,顾爽才好不容易收住了笑,看了看那只大大的蟾蜍,心想还是不要招惹这位了。再说,蟾蜍是出了名的益虫,吃害虫可是高手。有它在,花田里的虫害也能少些。虽然,他们的花田里害虫并不多。
伸手将黑妞从地上抱起来,顾爽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湿巾,将黑妞四只沾满了泥土的小爪子擦干净,又把它身上沾的一些草屑树叶啥的摘掉,这才抱在怀里,揉弄着它的皮毛,继续往前走去。至于那只蟾蜍,既然它能存活下来,就任它去吧。
离开蟾蜍,不远就看到了顾爸爸和刘向民等几位老爷子,还有几位大妈阿姨的身影了。此时,老人们已经选定了菜地的位置,就在菊花田西边,紧靠着围场公路边上的一条带状的荒地上。
为了便于花田排水,围场公路一侧都装了陪水沟,排水沟的沟沿儿距离花田还有二十来米的空地,原本想种些树木来着,后来考虑到,树木生长之后,会和花田的花卉挣肥和挣阳光,所以,就一直空置了下来。如今,被老人们顺手征用,准备就在这里开拓成菜地。
别看只有二十米宽,还要预留出过些日子安装温室大棚的余地,剩下能够种菜的不过十来米宽的土地,但这条带子装的空闲土地非常狭长,前后延伸了足有上千米。就这一块地面,要是都种上蔬菜的话,不但老人们规划的蔬菜都能种全,而且,到时候收获的蔬菜,仅仅几家人吃肯定吃不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水泡
第二百六十九章 水泡
看看这块地,真的都开起来的话,也有三四亩地大小了,仅靠几位老人,那可够累的。顾爽是想着让他们活动活动,可没想着让他们受累。于是,顾爽和几位老爷子商量,给他们分派几个人来帮忙锄草翻地。没想到,她这个提议当即就被几位老爷子拒绝了。
宋云清老人笑呵呵道:“我们不会一口气翻完的,一点点来,啥时候有空,啥时候过来拾掇拾掇,用不了几天就种上了,哪用人啊!”
一看其他几位老爷子也都笑呵呵的点头,顾爽也没了话说,只能顺着老爷子们的意思办了。
说着话,陈树民已经开着车带着王锁柱老人和收罗来的农具回来了。一看从车上卸下来的农具可不少,不但有七把锄头,还有两把䦆头(也叫镐头,比较重的手工农具,农村里原来用于抓地瓜花生等地下作物用的),还有十来把比较新的镰刀,最让顾爽比较意外的是,还有两把竹筢子,在顾爽印象中,这种竹筢子是用来搂草或者晾晒粮食的时候翻晒用的吧?老人们不过是想种些蔬菜,不知道王锁柱老人弄两把竹筢子来干什么啊?
看到顾爽疑惑的目光,顾爸爸首先笑起来,摇摇头对其他几位老人道:“小爽从小上学,也没干多少农活,这些东西也并不太明白。”
替顾爽解释完,顾爸爸才回头对顾爽道:“这筢子是用来搂草的。”
顾爽点点头,这个她知道,但菜地和搂草没啥关系吧?
看顾爽还是疑惑,顾爸爸只能笑着摇摇头,接着道:“傻丫头,用锄头锄了草,不得把草搂出来啊!”
“哦?哦!”顾爽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原来竹筢子是做这个的啊……汗,亏一直还觉得自己是村子里出来的,没想到和顾爸爸这样的老把式比起来,自己那水平也就是比城里娃多认识几种作物、几种农具罢了,真谈起种植技术来,恐怕连皮毛也算不上呢。
说起来,小时候家里生活虽然清苦,爸妈天天伺候土地也够累的,可真没有让他们姐弟俩吃过多少苦。加之那个时候她全心想的就是好好学习,通过学习改变自己的命运,还真没做过多少农活。印象中,做的农活也就是夏收秋收的时候,到地里帮帮忙。在村子里上小学有麦收假和秋收假的时候,等后来考上中学,没了麦收假和秋收假,自己更是连麦收和秋收都帮不上了……
摇摇头,将心头的酸涩抛开,顾爽咧咧嘴,掩去自己那点儿难为情,伸手拿起两张锄头,递给旁边的郑卓然一把,笑嘻嘻道:“今天是不是要先锄草?我们也帮忙一起弄吧!”
顾爸爸似乎微微一愣,随即也不反对,点了点头。
顾爽看到顾爸爸答应,乐颠颠儿地拿着锄头就要开工。顾爸爸这回真是哭笑不得了,却也没有开口制止,而是拿着几把锄头在沟沿儿上坐了,随手找了一块碎瓦片,开始打磨锄头上的铁锈。村子里的已经两年没种地了,这些锄头闲置时间过长,都长了一层厚厚的铁锈。顾爸爸很是耐心的一点点把铁锈打磨掉,又来来回回地在锄头的刃口上打磨着。草茎、草根都很柔韧结实,若是锄头不够锋利,锄草特别费力不说,效率不高,而且还容易把深处的草根带起来。俗话说,拔起萝卜带起泥,拔起草根同样会带起很多泥土。若是没有苗的土壤也就罢了,拎着草根磕打磕打把土抖回地里也就行了,但若是有苗的天地,带起草根就极有可能把庄稼苗也带起来,那就不是锄草护苗,而是祸害庄稼了。
顾爽却没有注意到顾爸爸的动作,走到地里,抡起锄头就开始锄草。结果,她抡得太高,又用大了力气,锄头狠狠地在地面上挖出了个大坑,却没除掉几棵草。
一看顾爽这动作,即使郑卓然没中过地,没用过锄头,也知道她这锄地的也是个外行,忍不住轻笑出声。
接连出了一串笑话,顾爽不由有些气馁,回头没好气地瞪了郑卓然一眼,就要转回头,赌气继续。郑卓然忍了笑,上前拉住顾爽,安抚地抱了抱她,随即指指旁边,示意顾爽看过去。
顾爽一转头,才看到顾爸爸和王锁柱老人正坐在沟沿儿上打磨锄头,而刘向民、宋云清等几位老爷子都注视着两位老把式的动作手法,几位阿姨大妈则正含着揶揄的笑瞅着他们小两口。
看到大妈阿姨们的目光,顾爽才猛地想起自己还站在郑卓然怀里呢,顿时红了脸,稍稍挣扎了一下,从郑卓然怀里走出来,伸手把两把锄头拿过来,一起拎到顾爸爸面前。
恰好,这时顾爸爸正好打磨完了一张锄头,刘向民和宋云清几个老爷子立刻也有样学样地拿了瓦片开始自己打磨锄头。
王锁柱老人看到顾爽过来,笑呵呵地将自己打磨好的锄头递给她,然后将顾爽拎的两张锄头接过去。
顾爸爸一摆手,简单道:“走!”
顾爽虽然不懂种地,但好歹懂得顾爸爸的意思,连忙拿着王锁柱老人打磨好的锄头跟在了顾爸爸身后,而郑卓然自然也跟了上来。
走到一片荒草比较稀疏的地方,顾爸爸两手分开,一前一后握住锄头,躬下身,对顾爽道:“锄地的时候,不能直着腰,要弯腰下锄。下锄的时候不要用太大的劲儿,铲下地皮三四指正好,然后,两手握住锄把往自己怀里平拖,借着这个拖劲儿,把草锄了。”
说着,顾爸爸给顾爽做了几个示范动作。
顾爽有样学样地也跟着下锄,往后拖锄草,刚开始一两下有些手生,劲道把握不准,不是深了就是浅了。深了太费劲儿,浅了,锄头会放空锄不下草来……一连练了十多分钟,顾爽才差不多把这个基本动作学会。
看着自己锄的一小堆杂草,顾爽直起腰对顾爸爸笑道:“爸,您看怎样!”
满心想着会得到顾爸爸的表扬,却没想到顾爸爸皱着眉头直接摇了摇头:“你这样锄荒地还行,若是有苗,估计你锄过去就剩不下几棵了!”
这话说的……再回看自己锄过的土地,草倒是锄下来了,可地面也像被狗啃了似的,坑坑洼洼的,而且,偏偏还剩下好几株草,在秋风里摇摆着,似乎在嘲笑她的没用。
顾爽红了红脸,瞄了旁边顾爸爸锄的一块地,草很自然地堆到了一起,锄过的土壤松散开来,有个别的大土块,也被顾爸爸顺手用锄头敲碎了。人家这一遍地锄下来,连锄草带整地就齐活了,自己这边却连草都锄不干净……真够汗的!
顾爽本就是个不爱认输的人,一看这样的差距,也不吱声了,低头弯腰,继续学着锄起草来。
锄草这活儿,看顾爸爸做起来,身体随着动作很自然地前后摆动,弯腰下锄、后拖锄草,加上用锄头平整土地……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协调自然,仿佛很轻松似的。但只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锄草这种活计,必须一直弯着腰,不停地锄,时间稍稍一长,腰就会僵硬疼痛,所以,锄地的老农总会锄一段之后,就直起腰休息休息,有的还会背着手捶捶腰背。
到了顾爽这里,因为她的身体被改造的很强悍的原因,身体灵敏性和柔韧性自然也很好,虽然生手,动作也很生硬,锄了一阵,腰确实有些僵直,却并没有特别的疼痛。只不过,她这里还有一个无法忽视的麻烦,那就是她忘记了自己可不是顾爸爸那样的侍候了一辈子土地的老农,她的手掌也没有顾爸爸掌心里因为长期握农具磨出来的老茧,本就比别人嫩上许多的掌心皮肤,握着锄头干了一阵之后,就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最初顾爽还凭着一股子不认输的信念咬牙坚持着,可掌心里的疼痛没有因为她的坚持而减弱,而是迅速地加重起来。
等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停下来抬手一看,嗬,两只粉嫩嫩的小手,已经红肿成了一片,掌心和虎口几个特别用力的地方,已经磨起了好几个半透明的大水泡,其中几个甚至已经磨破了,正往外渗着半透明的体液……嫩肉直接摩擦到锄把上,难怪会疼的钻心一样。
郑卓然本就跟在顾爽不远处,看到她停下来还在笑呢,可在看到她低着头看手掌,立刻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急忙几步走了过来,拉过顾爽的手一看,顿时吸了一口气,惊叫道:“爽爽!”
本来还觉得疼的有些难以忍受的顾爽,听到郑卓然这么一声惊叫,反而不好意思怎么样了。不想让他太担心,下意识地往回抽了抽手,却不想被郑卓然冷声呵斥了一句:“别动!”
他们两人的情形,很快就被顾爸爸和那群老人察觉,几个阿姨、大妈离得近,急忙走了过来,一看顾爽手掌伤的这么严重,都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小爽,你这手……赶紧回去上药包扎去,不然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这时,顾爸爸也走了过来,看到顾爽手上的血泡,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伸手将仍旧被顾爽搂在怀里的锄头拿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