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老大才那么一下子就不行了?看着他挺壮实的啊,怎么会这么不行啊?看来人是不可以貌相的,看着行的,未必行。
江睿那边打个喷嚏,谁这么想他?(PS:江老大啊,人家小铃当说你不行啊!耻辱啊,你一定要雪耻啊!!九月默默的为你握起小拳头,加油!)
江睿把玩着向晚的头发:“向向,明天晚上我来接你一起吃饭,下个星期我不在江州,你跟我一起回C城总部去。”
他还想把她弄在身边?他是个什么意思?真把她当宠物了?“什么?我才不会辞职,你做梦!”
江睿一把捞起向晚,让她趴在他的身上,刮了下了她的鼻子,再在她的嘴巴上轻咬了一口:“呵,合同谈下来了,你是业务代表,要跟进MC系统工程的进度,自然要带上一个技术部的工程师跟我走啊,你以为是叫你辞职吗?MC这笔单子还有好多尾款没付呢,难道我会让你不把提成拿完走人吗?那不是便宜了沈耀那臭小子?”
“什么便宜他啊?合同是甲乙双方的事,怎么跟沈总扯上关系了?”
“咦?”江睿轻轻的捏着向晚的下巴:“臭丫头,你是在维护他吗?”
维护?向晚一惊,上次就是因为他误会她维护凌绍阳,才招来了杀身之祸,这次不会那么傻了:“哪有,我代表的可是耀星的利益。”
“可他算计了你,你不该帮他说话。我不高兴。”
“算计我?怎么可能,他最近对我挺好的,也不折腾我了。”向晚说的可是实话,兴许是沈耀看她挺可怜的,不忍心了吧?
江睿心里是打定主意以后不会让向晚再做业务了,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些暗斗,更何况沈耀似乎并不像算计他一千万这么简单,也许他本来就想换掉向晚,让米娜来跟进MC。只是这样的结果,可能是在沈耀的意料之中,也许意料之外吧,谁知道呢,他可不相信沈耀会好心到接送向晚:“睡吧。”
江睿深呼吸,又皱了眉,眸子里疑云重重。
“你这样抱着我怎么睡啊?”向晚阴着脸看着把她抱在身上的江睿,难道叫她趴在他身上睡么?
江睿半眯着眼睛,眸子里那笑意让人不敢正视:“小东西,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
“骗你?”
“你身上根本没有血腥气。骗我?”江睿又深深的吸了口气,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忘了跟你说,我的嗅觉蛮灵的,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那可是公认的,结果刚才被你这小妖精一糊弄,突然间失灵了,现在冷却下来,嗅觉又恢复了。”
向晚感觉腰部一紧,身子一个翻转,被江睿压在了身下,他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挂得高高的,是那种势在必得的自信:“小东西,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向晚支支唔唔的想要解释,却半天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看着江睿那勾人的笑靥,她的心跳得跟战鼓在狂擂似的,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可她做错了什么啊?她怎么就这么心虚了啊?明明做错事的不是她,可是她遇到了一个不敢反抗的克星。
她这样的神态,江睿更肯定了她是个小骗子。
这时房门被扣响,外面是宁默小心翼翼的声音:“小晚晚,我有点事,出去了,你明天自己去公司吧。”
宁默觉得既然向晚都愿意跟江老大相处一屋了,睡都睡一起去了还要在她面前装矫情的话,那么就是她这个闺蜜当得太不厚道了,人家小别胜新婚,自己在家里呆着,挺让两人放不开的,这样的男欢女爱,她又不是不懂。
向晚回过神来,惊呼:“啊?小铃当,别!”
江睿伸手捂住向晚的嘴,喊了一声:“小铃当,你去忙吧,明天我会送向向去公司的。”
江睿话音才落下,就听见铁质房门落锁的声音,“咔啪”一响,向晚的心就“咯噔”一响,相互辉映——
九月有话说:
那个啥企鹅群——壹、五、三、玖、壹、陆、饿、陆、壹。
昨天有亲亲留言说大公子在这种事情上要温柔,不能太粗鲁,人家向向还是各种不懂呢。大家呢要相信我们家大公子的能力,那是绝对可以把向向调教出来的。好吧。明天继续调教向向之旅
67:爱是做出来的,你不爱,我就做给你!(1万)
一直强装淡定的向晚这下不淡定了,抓狂了,阴谋被识破,下场肯定是好不了的,三十六计,跑为上策吧?
刚爬起来,就被江睿抓住脚踝,怎么都挣脱不了。。
向晚的这种反抗与之前的态度成了反比,江睿的脸也冷了几分了,一条薄被盖着他祼着的下身,他只是靠在床头,不苟言笑的握着向晚的脚踝,没有半分想要松开的意思,控制向晚的行动,像是不废吹灰之力一样。
江睿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先不说有没有挑战欲这种事,他跟苏苓是属于两情相悦,没经历过向晚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是属于有女人往身边靠就把人弄上床的那种人,对于向晚,他承认当时是极端了些,可她当时已经跟凌绍阳分手了,他进入她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对,而那件事发生过后,他也没想过不负责任,他会好好的对待她。
对于向晚,他承认他是喜欢的,他这个人很理智,若不是喜欢,他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他就弄不明白,向晚对他的态度怎么会这样?
特别是经过刚才的一阵亲密之后,她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才出来上班几个月,就学着耍心机骗人,骗的还不是别人,是他江睿,他受不了。
“向晚,你就这么讨厌我?哪怕跟我亲密,也只是为了躲我远一点?”
江睿说话的时候,哪怕有问句,也是没多少起伏,但他微微眯着的眼睛,像平静的海面下有大的风浪正在酝酿似的,向晚心惊不已,她真的快要吓哭了,没有哪只小白兔在看到豺狼虎豹是不怕的。
“江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每次都要强、暴我吗?”
握着向晚脚踝的手,紧了一下,又放松半分,一张俊脸上,终于化开了冰霜,扬起来温暖的笑意:“强、暴?不会的,我要你自愿,但让你自愿的这个过程是由我来决定的。向晚,对你的兴趣,我才刚刚开始,你想的任何小心机,都无法得逞。”
向晚被再次压住的时候才知道江睿所说的要她自愿的过程由是他决定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
向晚被折腾眼里泛了泪花,但内心有自尊作为支撑,她必须顶住他的诱、惑“江睿!你停手,你停手,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我跟你之间什么也算不上,我不爱你,不爱你,连喜欢都算不上,我不要再见到你!”他们之间算什么啊,要爱情没爱情,若说朋友之间的感情还不如跟江智深厚,可是他睡她睡上瘾了,还想这样睡下去,她接受不了的。两个人没有感情基础,怎么可以上床?
江睿的确停了手,但捉住了向晚的下巴,笑道:“向晚,你不喜欢我,就不准我碰你,那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喜欢你,我就想怎么碰你就怎么碰你?”
“江睿!你个王八蛋,你扭曲事实!你去睡别的女人,你去睡!我以后还要结婚,还要嫁人,我求你不要走进我的生活里!”难道被强、暴了就要以后不嫁人了吗?不可能的,她是个现实主义者,生活还在继续的,他不要再纠缠她,她以后还能正常的,总会遇到一个男人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的。非处女不一样找得到爱她的人结婚生子吗?
江睿听完向晚的话,手上的力度陡然一重,捏得向晚直叫唤,他冷笑,眸光里危险的精光化成野兽,连声音都是字字凶狠:“向晚,记得我跟你说过,女人,我很挑的,我看上了你,我反正已经睡过你了,而且我还想跟你睡,你就必须要跟我睡。至于你以后结婚嫁人的事,我现在不想管,我只能说,现在,我只想跟你睡,就这么简单。”
向晚不知道怎么办,这时候的江睿和刚进门那会的江睿又不一样了,那时候他赖皮,甚至是一味的在讨好她。
可现在他居然说他看上了她,她必须跟他睡,就这么简单,他霸道到不可理喻,她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态度。。
她以后结婚嫁人,他都不管,他把她当什么?玩物吗?她向晚居然沦为了一个名门公子的玩物,怎么会变成这样,走了一个凌绍阳,她以为从地下情人的阴影里走出来了,结果又遇到一个江睿,她更惨,被吃了个干净,还必须做他的玩物。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他是有资本说出笃定的话的,整个江州,只有一个大公子,虽然他平时开出来的车,沈耀那部车都可以买他三辆,但他大公子的名号依旧稳当,无人可以的撼动,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不过是想过正常点的日子。
一辈子也没多少愿望,找个相爱的人结婚,生孩子,把妈妈接出来,一起生活。不奢侈吧?
“为什么是我?”心里的委屈无法言语,她没有第一次的恐惧,流不出来眼泪,但眼睛红,胀,难受。
江睿抽了声长气,压着她,指腹摸过她的眉眼,声音柔了几分:“跟我,会这么委屈吗?”
面对江睿的温柔,向晚的抗拒降低,但委屈依旧:“我们之间没有爱,我不爱你,你怎么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我?”
##
向晚这才记起,江睿说过的叫她下次不要吃药了,他会注意的,把种子洒在体外,便不会怀孕了吗?
有没有一种人,他无耻到可以鸠占鹊巢,她还把鹊控制得紧紧的,向晚就是那只被控制的鹊。
鸠抱着鹊,像是同一支系的飞禽似的,相拥而眠,江睿以太热为借口,要求向晚裸睡,向晚大骂江睿色魔。
向晚等江睿的呼吸平顺了,便挪着钻出了他的怀抱,才拎着睡衣下了床,江睿的声音便冷冷的响了起来:“去哪儿?”
“在这里睡不着,我去小铃当的房间睡。”巢占了就占了吧,另外再去找个巢。
江睿撑起身把向晚一把捞进了怀里,扯进薄被里:“去哪里睡都是睡,万一半夜你想要了,还不好意思过来找我,那不是为难你了吗?”
“你说什么?!”向晚红着脸,恨不得小拳头变成一把铁锤子,她想敲死他,什么半夜想要了,她已经要不动了。
“好了,不说了。”向晚相较于江睿来说,还是个子太小了,微微一揽,就跟小鸡似的就搂在怀里了,江睿笑着:“向向害羞了,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羞的?我们如此亲密,我的身体,你的身体,我们彼此都已经了如指掌,不用害羞的。不过我的向向害羞的样子,真的很惹人爱,惹得我又想要狠狠的蹂、躏你。”
向晚本来累得快睡了,一听江睿这样说,吓得马上清醒了,抬起脸,惊叫道:“别!”
江睿哧笑一声:“今天够了,不折腾你了,明天我们继续,不过向向,明天我们还是去酒店吧,总不能天天让小铃当出去睡,你觉得呢?”
“不要!我不要去!”明天继续?她有病才去。
江睿也不再说什么,“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对于江睿的强势,向晚是不敢再挑战了,真的是没胆量了,说得不高兴,拖过来蹂、躏一次,想要躲,拖过来再蹂、躏一次,想要逃,拖过来便狠狠的蹂、躏好多次,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所有的阶级矛盾都在一次次蹂、躏中解决,床、上如战场,战场上一决高下,她反正是溃不成军的那个。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软蛋。软蛋是没有资格趾高气昂的叫器的,连说话都没有底气:“睿哥哥,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可以不要这样?”
“呵!向晚,难道只有蹂、躏你的时候,你才会乖一点吗?”
向晚知道江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