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公到碗里来-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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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力鸥;耿柏眼里难得流露出枭雄遇见美人时的一丝柔情,耿柏有枭雄的手段心机魄力;如果生在古代战火纷飞时或许能成就一方大业;只可惜他生在和平年代;更不该走上伤天害理违法犯罪的道路!特别是他遇上了张力鸥,他的耿氏辉煌注定没有明天!
片刻后,耿柏问:“多大了?”
嘴角缓缓勾起,清冷绝美的容颜却不曾因这一抹微笑而又消融的迹象;张力鸥抬眼,清亮的眸子望着他:“耿柏;你知罪么?”
不待耿柏有所反应;下一瞬间耿柏陷入黑暗中,身周是一望无际的黑,耳边不断响着“耿柏,你知罪么?”。
“我知罪。”耿柏回答,眼里一片空白。
“去自首认罪。”张力鸥道。
耿柏起身,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区别,恭恭敬敬地半躬身低着头:“是。”
“将你知道的掌控的都老实交代。”
“是。”
两天后G省D市的皇都夜总会等娱乐场所被查封,以耿氏兄弟为首的犯罪集团尽数被端,牵扯出贪官数十。
一个星期后耿氏罪恶昭告天下,媒体纷涌报道被耿氏兄弟残害的残疾儿童乞丐、被敲断腿废去肢体的成年男女,还有被拐卖强迫从事Se情行业的女子。
单靠乞讨与Se情,耿氏兄弟多年敛财数亿,之后更涉及房地产、餐饮、慈善,一度人们眼中耿柏就是个慈善家。这次案发惊爆出如此惊心动魄不寒而栗的新闻,可谓是震惊全国。
费老爷子家,黄隽感慨不已:“我以前一直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那种电视上演出来的法术之类的,如今我彻底服了。”
费老爷子正在看有关耿氏兄弟的新闻,闻言“嗯”了声,抬头询问:“法术?”
“是的啊,老爷子,真的是传说中的法术。”黄隽边说边兴奋地指手画脚做解说。
听着听着费老爷子的脸色变了:“你说那孩子叫什么?张力鸥?”
被老爷子突然严肃的表情镇住,黄隽道:“是的。”
“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
费老爷子沉默了会:“有空把人带来吃一顿饭,好好感谢人家,对了,你说那女娃儿跟张家那孩子很熟,兄妹相称?”
“是啊,老爷子。”黄隽越来越糊涂了,看老爷子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动?
老爷子点点头:“明天带来吃顿发吧。”
黄隽心里更惊讶了,嘴上为难道:“老爷子,人还没回来。”
“哦?在哪儿?还在G省?”
黄隽点头。
“那就等回来再说吧。”费老爷子挥了挥手,看起来有些累了,闭上眼靠着沙发休憩。
黄隽应了声,面带狐疑之色地离开,总觉得老爷子有点奇怪。
而费老爷子则暗自思索会不会是丫头回来了,可是如果回来了为何不跟他们联系?费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决定先看看人再说。
想到这,费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出去:“沈老头……”
……
张力鸥没有回京城,而是待在医院里尽一点微薄之力帮助孩子们减轻一点痛苦,虽然拥有元婴期修士,可毕竟不是神仙不能活死人肉白骨,有些伤或许可以治疗,不过那些断肢的张力鸥无能为力。
“盈盈,你想要重新站起来,医生说要重新打断你的腿然后给你重新接上,你觉得呢?”
捕捉到女孩听到“打断”两字后瑟缩了下肩膀,张力鸥心疼,可是在这问题上无法避免,还是必须残忍地提出来。
“医生说你的腿重新接上后虽然不能激烈运动,但基本步行还是可以的,盈盈,好好考虑,嗯?”
叫盈盈的小女孩十二三岁的年纪,默默地点头。
“是不是怕疼?”
盈盈点头。
“当初很痛吧?”想到当初小女孩被硬生生打断腿,张力鸥的心就揪紧,对小女孩的痛苦仿若感同身受。
盈盈又点头,似乎是回想起那时的痛楚,小脸惨白。
张力鸥摸摸她的头:“这一次不会再那么痛,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盈盈抬起头:“真的吗?姐姐。”
“真的。”
“那……”小姑娘迟疑了下:“真的能走路吗?”
张力鸥郑重点头:“能。”
“那就断吧。”小姑娘咬了咬牙,决定相信对她好好的张姐姐的话。
张力鸥倾身过去抱了抱小姑娘,眼中含泪:“盈盈,谢谢你这么勇敢。”
除了类似盈盈这些可以重新矫正肢体残疾的孩子,其他断肢的孩子张力鸥只能尽力为他们寻找回家的路。
在媒体大肆报道之下,大部分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还有小部分肢体严重残疾的,可能是真的没有了家也有可能是父母不要,由罗剑英与G省民政厅联系将孩子们安排在G市福利院收养。
眼看着军训就要结束,年关将近,离开前张力鸥购买了一批衣物到福利院分发给里面的孩子。
离开福利院时天色已暗,因福利院地址偏僻,院长想着送张力鸥一程被张力鸥婉拒,独自一人走在轮等昏黄的小马路上,眼看着再过二百米就到了可以打车的大马路,一道黑影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来,银光一闪,一把弯刀刺向张力鸥心口。
张力鸥没闪身就任凭那把弯刀刺向自己,冷艳看着弯刀扭曲变形,右脚抬起踹向黑影小腹,脚底似有黏胶黏着黑影一脚踩下去。不痛,可那一脚重若山岳压得黑影动弹不得。
黑影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个子不高,一米六五左右,很瘦小,或许是弯刀变形的经过太吓人,就像遇到高温变软扭曲一样,小青年的脸上尽是惊骇与难以置信。
“你是谁?”张力鸥问。
定定神,小青年恶狠狠地瞪着张力鸥:“我要杀了你替老大报仇!”
“原来是条漏网之鱼啊。”收回脚,蹲身,笑眯眯地望着他道:“你难道不知道你老大是自首的?”
“呸!”小青年依旧动不了,只能恨恨地呸她一口唾沫,结果自然半途变向落在地上。
张力鸥一脸恶心地站起身来:“去自首吧。”转身走了两步,听到身后应声“是”。
隔天,张力鸥坐飞机回京城,正好赶上军训最后一天。
张力华朝妹妹微笑:“回来了。”
“嗯,回来了。”看着一帮围在一起的演员,问:“这是在干吗呢?”
徐冽笑道:“检验呢。”
张力鸥眯眼笑:“我要不要?”
徐冽巴不得呢:“正好,你来检验。”
张力华这时候也笑道:“我一个人挺累的,他们加起来打我一个。”话说完,引来众人哄笑。
费南平第一个对上张力鸥,摆手认输:“我只是客串,打不过你,打不过你,我认输。”临走前还鞠躬。
张力鸥无语。接下来每上来一个都学费南平认输,徐冽笑骂:“都给我认真点!”
众人回:“我们是真的打不过啊,都不会轻功!”
“OK,OK,我退出!”张力鸥笑着退出圈子,正好看到得知张力鸥回来后匆匆赶来的黄隽,打招呼:“黄教官!”
黄隽拉过张力鸥跟她说起费老爷子的邀请,张力鸥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回来这么久,她也挺想那几位老爷子的,五年了,对暮年老人而言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了。
上午是比试检验训练成果后直接检验野外作战成果,主要是检验实地跳跃、攀岩之类的项目,不过毕竟不是真当兵的,在要求上也就没那些当兵的严格,《兵王》这部电视剧制作方在挑选选演员是外形与身手都考虑到,但实际上这么做也只是给演员本身加上一道保险罢了,拍电视剧时摆出个架子就行,剩下的,只需要编剧的编排,还有后期制作。
军事训练基地里就包括了京城附近的山脉,开车过去需要二十分钟,然后再走一段路能到达山脚下。
此行由田中校带队,在车上田中校特地交代山上有雷区,有醒目标志提醒安全,不可越雷区。众人点头。当然基地也有安排军人随行保护。
徐冽作为导演有自己的工作,临走前郑重拜托张力鸥多多照拂下演员们的安全,张力鸥对此颇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很想提醒徐大导演她也是剧组演员,转念又一想谁让自己那么厉害,能者多劳,这一段时间的训练她就没被“训练”几回。
“放心吧,导演,我会注意的。”
只不过很多人都觉得不过就是登山而已,包括几个女孩都显得不以为然,她们都参加过极限运动,登山真的不放在眼里。
反而倒是费南平一脸严肃,手里拿着此次登山路线道:“这次我们走的路线可是673禁地,出了名的鬼见愁,只有一条路相对平坦好走,却也到处是陷阱,而且路不但陡峭,还有很多地方很难过去,被送来这边训练的没一个不提到673不头疼。”
张力华惊讶:“真的?”
费南平:“比那什么障碍训练区还要危险,一不留神就会中招。”
费南平一席话说得原本嘻嘻哈哈的众人笑容淡了些,笑声小了些。
“阿川。”苗甜甜有些害怕地扯了扯沈川的衣袖。
“没事,上山的时候跟在我身边。”
苗甜甜点头,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张力鸥。后者压根连瞄都不潮这边瞄一眼。
爱情死了,就让它入土为安吧。
章节、第84章
十分钟后车子在水泥路尽头停下;一行二十多人背着装有压缩饼干、矿泉水、安全绳、纸巾等等用品的包宛若郊游一般沿着土路朝山脚走去。
一开始众人还能神情轻松的边走边笑;渐渐地开始气喘;望着那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大山,众人都“审美疲劳”了;所谓望山跑死马;便是如此。
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跋涉”;众人终于看到山脚。吴为远夸张地一声大叫:“我的娘啊,终于到了!”口气里是有多心酸啊。
到了山脚众人都受不住了,坐在地上休息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幸好如今是冬天,这么一段路走下来虽然累;可全身都暖烘烘的,要是大夏天;酷暑;走这么一遭,这些人至少得有一半给趴下。
半个小时后众人开始登山,一开始还有点路的痕迹,然而不过就三四十米后就没路了,终于将673禁地的狰狞暴露在众人面前。
有时候有路,可是更多时候没有路,只能靠着四肢着地攀爬才行。
一行人连滚带爬,很快就没了一开始的漂漂亮亮清清爽爽的潇洒样子,男男女女都狼狈不堪,就算有功夫底子,终究只是皮毛,面对大自然的狰狞不堪一击。
在一群狼狈不堪的泥人中,张家兄妹的干净清爽未免太招人恨。看着两人配合默契地飞上一人半高的岩石上,除了羡慕就是嫉妒。
“这轻功能不能教教我啊,我也要学!”费南平嫉妒得眼睛红了。
一路爬山涉水后众人终于进入半山腰,陆续看到路边草丛里出现红色的铁丝。
随行保护众人的安全的军人给众人介绍:“那儿就是雷区,凡是被红色钢丝围绕的地方就是雷区,你们没事别靠近。”
众人有气无力地点头,一路过来可比在基地训练还累,有人问:“教官,什么时候到啊?”
一路上酷酷地不发一语的田中校开口:“二十分钟。”
还有二十分钟就到达指定地点,众人又感觉幸福了,精神气多少提振了些。只是众人还没来得及多幸福一会,眼前一道宽宽的山涧,长长的铁索将众人再次打击回不幸福的世界里。
铁索只有两根,长三四十米,一上一下连接山涧两头。一帮人想要抵达山涧那头的终点就得抓着铁索踩着铁索过山涧。
吴为远:“我靠!”
赵修齐:“我晕!”
王文新:“我嚓!”
众人:……
田中校还很恶劣地指指山涧那头:“终点就在那边,过去就到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瞪过去,都嗅出那不带语气的表象下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坏心思。
寒风烈烈吹过,两条铁索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晃得人小心肝砰砰砰乱跳,小腿肚儿直打颤。
“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