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公到碗里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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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冽四下张望一下,手一指:“那呢!”跟着文:“有消息了没?”
黄隽沉着脸摇摇头,转身朝张家兄妹跑去。
看着跑来的黄隽,张力鸥笑:“速度还真快。”
“黄哥。”张力华抬手打招呼。
黄隽虎着脸看他:“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真正有办法的是安娜贝尔,她可是古武家族的传人。”
见黄隽看向自己,张力鸥笑了笑:“还是出去再说吧,这都过了一夜,再耽搁下去我不知道我家那法子还管不管用。”
黄隽眼睛一亮,脑子里开始脑补那些江湖上神之又神的各种通过脚印、气味什么的寻人秘术,一边带着两人上车,临走前还不忘请个假。
黄隽家跟罗剑英家都在同一个大院里,与黄隽儿子黄振宇同时失踪的罗微微就是罗剑英的女儿,今年才四岁。
罗剑英看到黄隽出去一趟,回来后身边跟着张家兄妹,眸底闪过惊讶。
黄隽一进屋就让自家媳妇拿来黄振宇跟罗微微的合照,黄罗两家感情好,孩子的合照挺多。
瞄一眼照片:“带我去房间里看看,小孩子的房间。”
之后张力鸥将两个孩子的房间都走了一遍,手里多了一张两个孩子的照片跟两件小衣物。
“是怎么失踪的?”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红肿着眼睛站出来将经过说了遍。
中年妇女是黄家保姆,前一天罗微微跟着母亲来黄家串门子,黄振宇七岁了,军人家的孩子难免调皮捣蛋,很快就带着罗微微跑出去玩,保姆不放心就跟在两孩子后头。期间,中年妇女遇着几个同样做保姆的老姐妹,见两个小的就在不远处也就跟几个老姐妹坐下来聊了会,结果一聊聊出了兴致,等想起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哪还见到人啊。
找了半天没找到两小的,只好打电话回黄家求助。黄家跟罗家的孩子失踪还有的了,黄家算是费家军中势力的支脉,罗剑英虽然是从底层上来的,但是架不住他的老婆是韩家的女儿,韩家是军中势力的新生代,跟费家关系亲密。
这两家的孩子失踪了,整个京城的军政势力都被惊动。只是即便动用所有关系,两个孩子就像彻底从京城消失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
耐着性子听完保姆边哭边将经过说完,张力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现在去找。哥,随时联络。”
张力华点点头:“小心。”
转过身时迎上罗剑英的目光,张力鸥笑道:“不用担心。”
“谢谢。”
罗剑英身边站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很婉约很秀美,站在身材高大的罗剑英身边,娇小如弱柳扶风。在黄家走了这么一遭,张力鸥已经知道这名女子就是兵哥哥的二婚妻子,韩雨欣。
转而安慰韩雨欣:“我会把人安好无恙带回来的。”
韩雨欣流泪致谢:“谢谢你帮忙。”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凭借什么去找人,基于对黄隽的信任,黄家罗家还是相信黄隽带回来的人是有办法的。
等人走后,两家人就围上来说出心中疑问,黄隽回:“是定军舅推荐的。”
两家人一听都没声音了。
能被费家看上眼的人能力只会好不会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手里拿着两个孩子的合影跟小衣物,神识外放,眨眼间将京城笼罩,根据衣物上的气息寻找,果然不出意料没找到。
碍于一身修为不可露于凡人面前,张力鸥只好单独离开,出了大院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张力华住处。
张力华的住处整整占据一层,静夕若水、阿余、阿坚都住在这里,张力鸥的突然出现吓了三人一跳,只是张力鸥没空多说,跟三人打了招呼,心念一动,面前多出朱砂笔宣纸,就见张力鸥拿起宣纸开始折纸,很快手中折纸成型,那是一只千纸鹤,跟着张力鸥又折出第二只千纸鹤,之后张力鸥拿起朱砂笔在千纸鹤眼部行点睛之举。
一经点睛,两只千纸鹤犹如有了生命,即便早已经知道张力鸥的身份,阿余跟阿坚还是变了脸色,这是活生生“画龙点睛”的翻版啊,只不过眼前这一幕点的不是龙。
拿起两孩子的衣物在千纸鹤记住上面的气息,掐指诀:“去!”两只纸千鹤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就在原处一振再振,第三振后突兀地在原处消失。
施法结束,张力鸥松了口气,对静夕若水道:“我要跟着去寻找两个极有可能被拐走的孩子,不用担心,这次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回来一趟,张力鸥自是不会特地跑回来解释,既然回来了那解释一句是有必要的,这是她许下的承诺。
所谓任性妄为狂妄自大于小事见分毫,要改就要从分毫处改起。
“师父,我陪你一起去。”
张力鸥想起自己不会开车,带着个会开车的也不错。
点头,跟着又看向阿坚:“阿坚你开车陪我走一趟,耗时可能要长一些。”
“我没问题。”阿坚道。
“带上我一个。”阿余可不想一个人留下来。
张力鸥突然问静夕若水:“你会开车吗?”
“师父,我会。”
张力鸥回头:“阿余,你去我哥那,有若水跟阿坚就行。”
交代完,张力鸥不再停留,灵识牵连,阿坚开车带着张力鸥跟静夕若水沿着张力鸥的指示一路驶去。
纸鹤是根据两个孩子身上的气息寻人,孩子两天内走过那里纸鹤就会飞过那里,绕来绕去,晚上九点多钟车子停在京城火车站。
感受到纸鹤在火车站上空徘徊了两圈,突然朝东南方急速飞去,张力鸥眉头一挑,本来还想坐车,眼下见纸鹤速度迅疾,那还顾得上什么,丢下一句“你们回去”,下一秒车门开人已不见。
车内两人面面相觑,可是人已经不见,还能怎么办,只能无奈地开车返回。
有黑夜掩饰,张力鸥放开手脚跟着纸鹤一路朝东南方疾驰,纸鹤在被点睛就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纸鹤,已成灵物,速度最快时用追风逐电、望尘追迹来形容一点都不虚夸,只不过因气息寻人的缘故,纸鹤的速度只是比在京城时快上了许多,还没达到极致。
一路跟着纸鹤沿着铁轨向南,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纸鹤终于放缓速度在一座小火车站台上方停下来同样转了两圈调转方向飞去。一直跟在后头的张力鸥眸色沉沉地瞄了眼脚下依山傍水的小县城。
自从纸鹤转了方向后速度又慢了下来,如在京城一般左拐右拐,这一路行来的轨迹就是两个孩子走过的路。张力鸥不是不想用神识寻人,可她毕竟不是真的神仙,华夏地广,神识寻人与大海捞针无异。
半个小时后,在前头带路的纸鹤“啾啾”朝张力鸥叫唤,意思就是两个孩子就在这座小县城。
“辛苦你们了。”张力鸥微笑着伸出手,掌心朝上。纸鹤又“啾啾”两声化作星光没入掌心内。
神识外放,本来轻松惬意的微笑顿生惊容怒意!
身形一晃,下一秒,张力鸥出现在县城一条无人的小巷里。
章节、第79章
这是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屋子;没有家具;粗糙的粉刷;窗户被用厚厚的窗帘遮住光亮,水泥地上铺着木板;几条脏的看不出颜色的毛毯凌乱地铺在木板上。可就是这么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竟然塞着十一个孩子。最大的是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男孩;最小的两三岁;有男有女。
张力鸥一眼就找到黄振宇跟罗微微,两个孩子都处于沉睡状态,通过气息判定两个小家伙身体基本完好,张力鸥松了口气。
令张力鸥生气的不是环境的不堪;而是这些孩子重除了黄振宇跟罗微微,都是残疾!张力鸥拥有元婴期修为;一眼就看出这些孩子的残疾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制造!
年纪最大的那个男孩,双腿都被残忍地截断了,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脓血,如果不是那张脸还真看不出来已经是个少年。男孩已经醒来,就安静地躺在角落,目光呆滞。
除了这个少年,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失去了双脚与左臂,伤口是新伤,作了简陋的包扎,纱布上隐有血迹,触目惊心。
四五岁小男孩的身边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左脚脚掌连同脚踝都不见了,右脚脚筋被挑断,同样是新伤,与身边四五岁的小男孩的伤口应该是同一时期造成。
房间另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只有一条手臂的小女孩,身体情况比其他孩子都要好一些,除了少了一条胳膊,还能正常走路,然后女孩头上满是可怕的烫伤,头皮腐烂流脓。
与她相距不远的另一个小女孩的四肢已经全部萎缩,四肢以一种恐怖的角度扭曲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没满周岁的孩子一样。
还有个男孩手掌都被切掉,只剩下两根棍子一般的手臂,看起来不超过七岁,又瘦又小地蜷缩在角落里。
还有其他几个孩子,最大不过七八岁,最小也就两三岁的样子,身上都带有不同程度的残疾,张力鸥估算了下伤口的新旧程度,这一屋子的孩子,除了黄振宇跟罗微微,最长快一年,最短大概半个月不到。
前世不是没听闻过有关于残疾儿童乞丐的新闻,只是张力鸥没想到前世只是耳闻,重生后会有一天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
这些都是孩子啊,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这些人怎么就下得去手?就不怕遭报应,就不怕良心不安吗?
张力鸥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下!
神识锁定屋子里的孩子,一步一步缓缓地朝郊外那一幢位于半山坡的房子走去,看起来很远,可是在元婴修士的脚下不过就一步之遥。
之所以走得这么慢,是张力鸥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看着那些个本该活泼可爱活力四射的孩子死气沉沉地被关在没有光亮的屋子里,张力鸥的体内隐隐约约有了嗜血的的暴虐*,不通过慢走来稳定情绪,她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杀了住在隔壁房间里的三男两女。
关着几个孩子的房子位于县城外十里之遥的半山腰,山上的村户分散,根据山势建屋因此相距都很远,不比山脚紧密,难怪那些人会把孩子关在这个地方,就算孩子会哭闹也不会引起注意。
不知是谁家的雄鸡报晓,随着那一声在大山中回响的“喔喔”声,张力鸥猛然抬眼,眸中亮光一闪而过。
“哥,我现在F县,已经找到两个小家伙的下落,你让黄哥跟这边的警方联系一下,目前我能保证孩子安全,但是不方便出手。”轻笑了声,语气森寒:“我怕我一个没忍住会杀了那些人。”
张力华听了妹妹的话,心脏猛地一跳,急忙道:“你别动手,我这就让黄哥打电话!”砖头对黄隽道:“G省F县,黄哥赶紧联系那边警方!”
黄隽大惊,以为小家伙们受到伤害,急忙问:“孩子们受伤了?”
张力华摇摇头:“微微跟振宇都没事,我妹会护着他们安全。”顿了顿,说出真正原因,“我怕我妹会杀人。”
黄隽跟罗剑英脸色尽皆大变,黄隽转身打电话,张力华对上罗剑英的眼:“真的会杀人。”
罗剑英朝他伸出手,张力华愣了愣才恍悟对方是跟他拿手机,赶忙把手机递过去,那边还没挂。
“是我,罗剑英。”
站在山脚下,抬眼望着半山腰,心头的暴虐*奇异地被那一道沉缓的嗓音抚平,因为那是兵哥哥啊。对兵哥哥,张力鸥心里一直都埋着愧疚。
“嗯。”
“不要出手,警方很快就会赶到。”罗剑英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担心一个彼此并不熟悉的人会犯下大错,是因为对方曾善意于他吗?或许吧。罗剑英这么回答自己。
只是这并不符合他以往的性子,竟然生出一丝惦念,一丝出于本心对一个人的关心。这种感觉太熟悉,就如同六年前一样。
“我还忍耐得住。”呼吸一口山涧清新空气,睁开眼后嘴角勾着微笑:“早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