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渣不会死(娱乐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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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去,我留下来等她醒来。你放心,我会好好劝她的!”季君实感激的抱了抱他“哥,谢谢!”
“滚蛋!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父亲和你老婆傅冰。老三这会儿正在紧要位置,这事儿要被傅家知道了有你吃的!”
季君实拼命点头,魂不守舍的离开酒店,留下季君严一人面对即将醒来的刘子衣。他想到很多种刘子衣醒来的场景,却唯独没料到会是这个样子。
刘子衣醒来时便感到不对劲,浑身一丝不挂不说,下面更是酸痛难当。她只瞅了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喝了很多久,有人扶她回了提前订好的房间。她唤了句:“君严哥哥!”那人分明一阵,然后便是“恩,我在!”的回应。
她大喜,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君严哥哥,我从国外回来了你都不来看我!”那人低低道:“恩,是我错了!”
后来,后来……她脸带着脖子都红透了。想起那具火烫的胸膛,那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掌,刘子衣愈发觉得浑身滚烫滚烫的。
然后,房门从外面打开,季君严走进来。刘子衣刚经历蜕变,浑身上下却仿佛有了女人的妩媚,她看着季君严,娇羞的笑:“君严哥哥,早上好!”
季君严探究的盯着她,初经人事的女孩眉眼亮亮的,没有丝毫委屈难过轻生的样子。他眉心一紧心下却是放松的,也许刘子衣并不在乎昨晚的事呢。她到底是接受过西方教育的女人,思想不保守也是正常的事。
“你醒了?”他清清嗓子,想了想还是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刘子衣“……”羞得都快成苹果了,心里甜甜的,她垂下眸子答:“没有!”
“唔,那就好!”季君严有些别扭的别过脸“那个,子衣,我要回部队一趟。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有什么想法也都可以跟我说。我能做到的话自然会做!”
刘子衣全当成是他对自己的承诺,心里更是高兴,眉眼都生动起来,脆脆的回了句:“恩!”
再然后,季君严便接到季轩的指使说要跟刘家联姻,再然后,便接上前面那段了。
季君严一开始只是不爱刘子衣,到后来便发展为了厌恶。原因无他,在他为了自己的爱情拼命跟季轩抗衡时,刘子衣惊慌失措的跑来找他,当着秦青的面说:“君严哥哥,我怀孕了!”
刘子衣怀孕了,孩子自然不是季君严的。那天季君严在季轩书房里待了很久,爷俩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后季君严的神色便很不好看。
季轩的话总结起来很简单“君严,为了季家为了君临君实娶了子衣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也都是我们季家的骨血。老三能不能爬上去就看这两年,现在这情形傅家我们不能得罪,刘家我们也得罪不起。五年,五年后你想离婚你想跟那个秦青在一起我都不阻止!算我拜托你!”
“所以,季伯伯妥协了!”
“是啊!”纪长宁点头,又想起那天在医院天台的场景。
“是,我是没胆承认,可我爱子衣,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不管你为了什么娶她,你既然娶了她就该对她负责。她才是你老婆,陪你十六年的老婆。你以为秦青离婚了父亲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竟然还让她打掉孩子,还把她推到楼下!”
“我没推,是她自己脚滑了!”
“那你为什么不拉她一把?她怀得是你的孩子!秦青的女儿你都能疼爱有加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孩子?”
季君严抿唇,许久讥诮的看着季君实:“自己的孩子?唔,我有长宁了!”
“他才不是你的儿子。阿宁是我儿子,跟你没有一丝关系!”
“唔,原来你还记得。季君实,你别忘了这些年我是在替谁赎罪,替谁养老婆养孩子!你欠我的,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没有!”
接下来的话纪长宁没再听下去。他转身,一步一步走下天台,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这样冷静。他的脊背挺得很直,一步一步走得很稳。直到乘进电梯,他才惊觉,镜子里的男孩眉目绝望,脸上早已爬满泪痕。
再然后,他便接到顾诗的电话。小小的女孩笑得甜腻明亮:“三哥哥,我是诗诗。我来给你过生日了,你快来接我!”
“后来呢?”顾长安问。
“后来……”纪长宁静静的“后来,我去接诗诗!远远看着她对我笑,我蓦地发现,原来心里还可以更痛的!长安,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喜欢诗诗的。她才九岁,我却已经想着要等她长大,待她到年龄了我绝对一天都不等的娶她进门”……
作者有话要说:默回来了。默默地哭一下,最近孑默所在的单位好多同事被辞掉了,私企老板真是让人无语,人情淡薄,就这样的单位孑默也不想呆了。不说废话,将近万字吧这章,妹纸们看文吧!
正文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纪长宁去机场接顾诗。刚下车就看到孤零零的女孩子背着大大的包眼巴巴的看着来路的方向。他心里很乱;一夜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看到顾诗更觉得心肝脾肺都冒着寒气。
顾诗看到他眼睛立刻亮了;蹦蹦跳跳的奔进他怀里,笑眯眯的抱着他喊:“三哥哥!”
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想将她推开;可她抱得很紧。大热的天女孩子纤细的臂弯死死扒着他的,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纪长宁复杂的看着顾诗;是他最喜欢的眼睛最喜欢的脸最喜欢的声音,就连笑容都是他最熟悉也最爱的。可是心里扎着一根又尖又锐的刺,生疼。
小时候他总是羡慕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躺在你父亲的怀里哭闹,羡慕她可以坐在他父亲的脖子上天真浪漫的笑;羡慕他的父亲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她。那时的他对她是有敌意的,与其说羡慕不如是嫉妒。嫉妒,她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怎么都没法得到的父爱!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变了呢?不再嫌她烦不再嫌她是小尾巴,不能再容忍别人欺负她一下惹她掉一滴眼泪。后来他才明白,撩动他新鲜的正是顾诗的单纯和信赖,单纯的没有杂质的喜欢,毫无怀疑毫无保留的信任信赖。对于纪长宁而言,季家的生活并不轻松,祖父、父亲、三叔,以及孱弱的母亲。顾诗像一汪清泉,只有她会将喜欢的水果喜欢的巧克力藏起来留给晚归的他,只有她才会问他:“三哥哥,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也只有她会对着他身上被季君严打出的伤痕心疼的吹气心疼的说:“三哥哥,诗诗给你呼呼就不痛了!”
顾诗生的乖巧可爱,尤其是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清澈的像是一汪湖水。她搂着他的脖子甜腻腻的叫他:“三哥哥”他便觉得像是将全世界抱在了怀里。所以后来他们指着她对你说:“阿宁,她是你的未婚妻,是你的小媳妇儿!”时,他面露不悦心底却是满足和喜悦。
过去有多喜欢,有多庆幸他还有一个全心全意待自己的人,彼时的纪长宁就有多痛恨顾诗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分明听到一个声音说:纪长宁,这就是你父亲最疼爱的女孩,这就是你打算娶之做老婆的女孩,这就是……跟你身上一样留着季家血的季家人。她是你的妹妹,你不仅不能爱她,甚至该恨她!
顾诗有多幸福秦青身上有季君严多少爱,他纪长宁就有多可怜刘子衣就有多卑微。他十六岁,该懂的已经懂得。刘子衣浑身是血倒在楼梯角的一幕太刺眼,那个化成一滩血的孩子是他纪长宁的亲妹妹,是他母亲能抓住的最后一丝幸福!因为顾诗,因为秦青,在他成人的这一天失去了妹妹失去了父亲。亦在这一天知道了那么多季家的丑事,知道了他引以为傲的家族,光鲜亮丽的皮表下掩藏着腥臭的脓疮。
他失去的不止是一段爱情,更是他这辈子仅有的快乐与单纯!
毫不知情的顾诗牵着她的三哥哥,蹦蹦跳跳的上了车。纪长宁性子一向冷,顾诗也早就习惯了跟他的相处方式。他反常的沉默她察觉不到,仍旧兴致勃勃的向他叙述这两个礼拜的大小事宜。
直到半路上她说:“三哥哥,先别告诉季伯伯我来了哦,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啊。他昨天给我打电话说要去浅川看我的,今天我来看他了他肯定特别高兴。”
以后的无数次回想起来纪长宁都会后悔。顾诗这句话出口,纪长宁的脸色便彻底变了:“停车!”他的声音跟他的眼神一样冷,老实巴交的出租车司机立刻踩刹车。
顾诗不明所以:“三哥哥,干嘛要停车?”
“下车!”他长手长脚的率先走下去,对着司机交代:“你……到那边等我一会儿!”
顾诗隐隐觉得不对劲,三哥哥黑沉沉的脸色让她觉得害怕,她跟着下了车,抓着纪长宁的胳膊问:“三哥哥,诗诗做错事了吗?”
纪长宁紧紧看着她,那眼光炽热又冰凉,顾诗被这样的视线灼得呼吸紊乱“三哥……”
“你来S市干嘛?”
顾诗扯出笑容,慌不迭的摘下书包,献宝是的掏出包里的东西递给纪长宁:“三哥哥,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你看看,这是我亲手为你画的画,你喜欢不?”
纪长宁瞅了眼,素白的画纸上,铅笔勾勒的男孩眉目沉静如水。他没接,只是问她:“你来你爸妈知道么?”
顾诗歪着脑袋笑:“知道啊,是妈妈送我上的飞机。妈妈说她不在让我听季伯伯的话听你的话!”
纪长宁嘴唇抿了抿,“你爸妈在干嘛?”
“妈妈在忙着画画。爸爸,爸爸在忙着陪别的阿姨和妹妹!”想起什么是的顾诗问纪长宁“三哥哥,前两天我跟妈妈看到爸爸牵着别的小妹妹逛街,那个女孩也叫爸爸‘爸爸’,她也是爸爸跟妈妈的孩子吗?可是那个妹妹为什么叫另外的阿姨妈妈?”
“……”
“然后爸爸回来后就给妈妈跪下了!妈妈就笑着对我说,诗诗,明天是阿宁的生日,你想不想去S市陪你三哥哥?我说好,她就送我来了!”
纪长宁蓦地笑了。原来是这样么,秦青这主意打得当真好。要顾诗来S市怕不止是来陪他过生日吧,让季君严从顾诗口中说出这番话才是目的吧。什么听季伯伯的话听他的话,怕是这边看到顾维杰出轨那边便打给了季君严,不然季君严怎么会这么快得到消息?
纪长宁觉得愤怒,刻骨铭心的爱情么,却是踩着别人心上的刀尖一步步走过来的。他们想要刻骨铭心想要死心塌地,可以!可是他母亲有什么过错,他纪长宁有什么过错,为什么一切的后果一切的过错要由他们母子买单!
火苗渐渐涌向眸心,纪长宁邪恶的笑,狂狷嗜血:“因为她是你爸爸跟别的阿姨生的孩子!因为,你的爸爸背叛了你跟你的妈妈。你的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他们不要你了,而你诗诗,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能要你!”…………
*
顾长安问:“之后呢?”
“她自然不信的!”纪长宁无声的笑“可是长安,由不得我们信不信!当时的我像是被魔鬼上了身一样,说了哪些花我自己已经记不清楚。我只记得她一直哭,一直喊着我骗人,一直问我‘三哥哥,你别不要诗诗好不好?’”
“后来你还是撇下她,一个人走了?”
“是!我独自上了车,把她一人扔在半路上!”纪长宁闭上眼,声音有些颤抖“后来我后悔了。等到我回去找她时,她已经不见了!我只看到她画给我的画,以及血泊里闪闪发亮的钻石发卡!再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我以为我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