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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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柔听了这些,完全超出她的认定,不免奇道,“那她跟我说这些干嘛?”
“我想,试探居多。”显然书华也不能给出足够信服的答案。
“她,闲的慌。”到晚上羽柔和景皓然躺在床上谈论这件事的时候,他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以后她要还来,别去见了,没安好心。”
“哎呀,说认真的拉。”羽柔揉着他的肩,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先说说,你那神秘莫测的大伯是不是真的。”
这事只要她问,景皓然就没准备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上一辈的隐秘到他这里就如同白开水般简单。
景复生他爸爸年轻时性格温顺,好艺术,不好商业,但占着嫡长的名头,该学的还是学,要不是在二十五岁那年碰上了个女人,景家家主确实没现在的景老爷什么事。
算是个很俗的故事,景复生他爸爸爱上的女人,家世不仅不好,还跟景家有仇怨,女方父亲就是当时的家主从zhentan上生生打压下来的,身陷牢笼不说,家道也一蹶不振。
两人从小认识,偏偏在女方落难后,男方伸出了援手,一来二去还动情了。
后头很好猜,当时的家主怎么可能会同意,直接关了他禁闭,苦命鸳鸯一遭分散,本以为情比金坚,忍过了一时,总会相守,结果等他被放出来时,传来的却是女方的死讯。
有人告诉他,女方是受人逼迫要她主动离开他,其结果她当然是不肯,最后以她的母亲做威胁,走投无路之下,才自寻的了断,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份遗书,尽诉衷肠,纠结无奈,闻着伤心见者掉泪,痴情的景复生父亲那小心肝彻底的碎了。
当然这个有人就是现在的景老爷,逼迫的人自然就是他们的父亲。无法报仇的景复生父亲心灰意冷之下,只能远走他乡。
几十年相安无事,结果不知是巧合还是有心为之,在某一天竟然不知从哪个地方钻出来一个知情者,说那女人没死,拿了笔钱一直定居在海外某国,而所有事件的源头皆指向景老爷。
景复生父亲很生气,非常生气,介于他后娶的老婆的家族在国外非常有影响,这把怒火烧到国内,一时还真难以抵御。
而产业大半在国外的景皓然更为倒霉,活活成了耙子不说,现在国内景家遭受一点创伤却还要他去救场,你让他怎么气平。
景父屡屡派人上门来找,他都直接把人打发了了事,这次是没了办法才进的京,他还想着法让他难堪,真当他是泥捏的不成。不给面子的一走了之,回去后就去了皓宇总部,让他们对于针对景家的策略做了调整,有利益可图,从今天起,他们也不用碍于面子放过了,给了别人还不如他接了,反正哪里损失哪里找补,这是他该得的。
这个隐秘说的羽柔都提不起该有的兴趣,再被景皓然干巴巴的三言两语,连最后一点好奇都湮灭了。
“那她跟我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羽柔显然更关心这个。
景皓然把她鬓角的头发拨了拨,沉默了半晌才道,“她以前是我的家庭教师,当初跟我和景皓天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谁都长,无论那时她是出于什么居心,确实是尽职的。她对于我们两个人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指手画脚,特别是事关我跟我父亲的事,最忌讳有人来说三道四。她今天说了这些话,换成一般人会怎么做,最起码会找我问问,就像你现在这样,要是我跟你感情没深到那步,会有什么结果?”
“烦了我,还是把我抛弃了,再找一个?”羽柔直起身,躺在他的胸口画圈圈,“可不对啊,明眼人都知道你对我是不同的,最起码景皓天知道,这话他都没往外说啊。”
景皓然见她理直气壮的说他对她是不一样的,赞赏的逮着她的唇狠狠啄了一记,喟叹道,“显然他没跟任何人说,我们俩登记的事也只有几个人知道,我又怕这边的人直接找上你…。。说起来也不够认真,婚礼也没办,他们怎么想的,也可以揣测一二。”
“要是有这种麻烦,我就觉得这样就挺好,真的,办婚礼什么的,我没要求的。”
景皓然一听,把她拖抱到自己的眼前,细细看着她的眼睛道,“真没要求?怎么可以没要求呢,你不爱我。”
“屁,”羽柔当场就想开口骂她,狠狠咬了他的唇角,“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
“你没说过。”景皓然撇过头去。
嗯,这人是傲娇了?羽柔把他的脑袋又拨了过来,眯着眼哄道,“来,你先说一声我听听。”
景皓然张张嘴,突然发现这种情况下,说这个委实窘迫,闭闭眼,就搂住人假装睡觉。
“诶,你。”这下轮到羽柔不甘心了,“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你到底爱不爱我嘛。”
“睡觉。”景皓然把人死死压住,根本不想让她有反弹的机会。
羽柔被他控制的无处使力,只有一张嘴还能咋呼,“你说不说,不说我要生气了。”
景皓然不动,装睡装的气息都平稳了。
好样的,羽柔气不平,不提她也没什么想法,提了他敢不说,这觉让她怎么睡,当下就动用自己唯一能行动自如的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胸脯上。
“柔柔,”景皓然SHENYIN,随后一个翻身就把她控制在身下,恶狠狠的盯视,“这是你自找的。”
“不行…。。我不,你先给我说,哇…。。景皓然…。。”
鉴于这回羽柔过于寻死,闹腾的太过嚣张,导致男人超常发挥,作死在了床上。
不过在昏昏沉沉起伏中,她还是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无数声爱语。
作者有话要说:大喇叭广而告之:
请注意,野人先生已经出现,野人先生已经出现,
求鉴赏,求肯定,求收藏,么么哒。
、天塌地陷
接下来几天,羽柔本来想的是不给他添麻烦,呆在酒店里哪里都不去,她对出去玩的欲望极小,宅对她来说绝对不是难事。
不过还是景皓然看不下去,他自己忙到不行,还是让书华带着她出去走走,京城,Z国之都,来都来了,让她一直困守酒店算怎么回事。
于是羽柔一觉睡到自然醒,就跟着书华她们出外游荡。
古皇城是必需要逛的,安门以及著名的那条街,也是不错的选择。
有专人陪同,带路,没有金钱压力,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累了就休息,喜欢就买,换地方专车接送,还有帅哥随身左右,自动开挤人群,还能凭着某些特殊关系,进去那些常人进不了的地方,羽柔算正式享受了一回啥叫有权有势。
第三天,羽柔坐在街角一家极有特色的咖啡馆,选了个户外靠拐角的位置,旁边是一道棕色栅栏,上面开着的小花极为妖艳。
人来人往中,羽柔就跟普通女孩没什么差别,再加上个书华,典型的闺蜜逛街,至于那三个安保除了一个在不远不近处,其他隐没人群,轻易不可现。
“小姐,是在这里解决午饭,还是再找个地方去?”书华取过画册菜谱放到她的面前。
羽柔不急着打开,此时快到十二点,进咖啡店的客人几乎都点上了午餐,抬头张望几眼,“就这里吧,我看那个炒饭就不错。”
书华跟着抬头去看,“你想吃炒饭?”她平时可从来没有流露过对炒饭的热衷,更喜欢吃面食,对于面包之类过于西式的餐点甚至于奶酪,芝士,她都能吃,但兴趣不会比吃块奶糖更大。
“嗯,嗯,看着好吃。”羽柔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腹部好空。
“那行,再来碗高汤面,点些甜点,伯爵奶茶怎么样。”面是怕她突然不想吃了,做后备。
“可以,好饿啊,流口水了都。”羽柔夸张的舔了舔唇。
于是她们在一家西式餐馆内点了为数不多的几样中餐。
事后证明,羽柔确实饿,这家店的食物分量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她吃了精光之外,还把一块瑞士卷也干掉了,奶茶喝了一半,嫌太甜,喝足了大半杯水,这顿午饭才算彻底结束了。
就此一碗炒饭开始,羽柔不知道哪根神经被搭错,开始对街边小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什么肉串,鱿鱼,豆干等等,走一家吃一家,一开始还能整串吃完,后头书华都给她看怕了,就稍稍尝个味。
不过一路过去,还是打包了不少,臭的,香的,甜的乱七八糟各色各样的都买,全部交给那个贴身的安保,瞬间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冷酷大汉,给硬硬生生的挑下了神坛,在加上那食物混杂的味道,无数次见他拼命去搓鼻子,却又不敢扔掉,还要小心那些汤汁不至于溅出来,这可比负重跑个几十公里,为难多了。
上车回去的时候,羽柔自己被那味道也熏的受不了了,只留下些好看的糕点,其他的都让他们原地分吃了。
这趟出来,在书华心里留下了个诡异的印象,在她们从那个咖啡馆出来的时候就开始担心她会不舒服,后头见她又兴致勃勃的吃下了更多东西,劝阻不了的情况下只能傻眼,回去后,那个心惊胆战啊,房里有点动静她就不安,没动静更不安,来来回回一下午就徘徊在客厅和房门之间。
一直等到老板在饭点赶回来,羽柔从房里出来餐厅一起用餐,见她吃的跟平时一样,脸色也不错,躁动的心才有些安定下来,琢磨着是不是需要把这事汇报上去,却在饭后接到通知,明儿一早就离开京城回S市。这下可好,多少东西需要装箱准备,哪还有脑子去思考这细枝末节不成形的小事。
羽柔挨到S市自家的床时,才恍然觉出这虎头蛇尾的京城之行,在正主都没见着的情况下结束了,真是去时紧张,来时莫名,总之洗洗睡,家里最好。
在家休息了一天,羽柔去上她那拖拖拉拉的大学,景皓然开始出差,频繁出差,对此他只能抱歉,问她是不是需要妈妈过来陪。
羽柔好笑,捏捏他的脸就说你想多了吧,你走了,这房子里人可不少,再说像她这个年纪的,在外面租房子住的有的是,都不活了不成。
在她的鄙视下,他总算是走了,一走就是好几天,不过白天准时准点都有三个电话过来,开口就是饭吃了没,然后就问问她的情况,选择性的说说他自己的。晚上的电话就归羽柔打,无论什么时候打过去都有人听,方便的话会开视频,如此一来,两人就是不说话,都能从屏幕上看到对方的身影,夜虽长到也不难过。
又是一周星期五,大二开始,这一天就只有上午有课,两节大课下来,有活动的同学都把书包带进了课堂,只等着铃响就冲出去。
羽柔一上午就没专心过,连跟陈怡说话都是敷衍,浑身上下连个头发丝都透出烦躁,寒气一阵阵的从心胸处传出,漫延全身。
“怎么了?”陈怡再一次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实在是她今天的状态怎么看怎么不对。
“没什么。”羽柔把放在手边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这是她从家里出来后,一直没停过的动作。
“这还没什么?这手机要是有知觉就该喊救命了。”
“他没有给我打电话。”羽柔捏着手机青筋乱跳。
“谁,哦…。。”陈怡视线从自己的手机上转回来,问出个谁后,就暗骂一声傻逼,还能有谁,“很正常啊,有事耽误了呗。”
“早上有课他知道的,七点的电话一分不差就会过来,今天没有。”羽柔现在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想找个人说说。
“这太正常了,洛城有时三天都不给我打,我打过去,根本没人接,后来才知道他们为了个BUG闭关了,出来的时候,你不知道,憔悴的都不能看了。”陈怡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不,不一样。”羽柔看着她,不客气的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她和景皓然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