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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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就那么一秒,她就被人带进了水中,后背依旧紧紧贴合,水质清凉,内心灼热,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显然景皓然也不想在此时忍耐,把已经木头了的人转过身来,合着美好气氛,很好的享受起了美食。
羽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泳池里被捞出来的,迷迷糊糊完全失了神智,呆呆傻傻任人为所欲为。
连景皓然贴着耳朵告诉她,晚上要参加婚宴,让她准备一下,她都不知道这准备从何而来。
不过确实也只是告诉她一声而已,随后进来的两个人很好的帮她准备的妥妥当当。
轻挽起的长发,别了个精致的水晶蝴蝶夹子,换上身的俏皮粉色短裙刚刚及膝,收腰处翩若欲飞的彩蝶,蝶翼尾部滴水成珠,垂坠而下,行走间,轻摇细摆,灵动极了。
妆容轻浅,少女青艾,淡淡一抹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麦麦觉得这章还行,大家也不要害羞的捧个场呗!
、宽容,永恒
景皓然上下打量,对于露出过多的肩部还是略有些不满意的,再加上,那下午遗留着的几个浅淡红痕,在灯光下,细看便无所遁形,本想着拿块丝巾挡挡,结果遭到了羽柔的强烈抵制。
这么热的海边,他怎么能让她披个纱过去,这得有多打眼。
景皓然意识到她根本没察觉到,也算是没有经验的一种,估计明白过来,她会连门都不出,打了个眼色给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化妆师,那人极有眼力见的上前,用粉扑上了几层,好歹不离近了看不出来。
婚宴就在沙滩后面的酒店举行,这还是羽柔到了海边后第一次踩上新岛的沙滩,仪式在上午就举办过了,景皓然露个面就回来,现在他们参加的就是晚宴。
一行人走着进了酒店,羽柔仆一出他们住的海上水屋,就发现门口等着一堆人,认识的就只有那个下午来过的刘助以及来之前给她开车门的,王秘也不在其中,其他各个高大威猛。
羽柔没底气的死死抓住了他的肘边衬衣,差点掐进他的肉里,景皓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既没安慰也没阻止,只是带着她面无表情的往前。
刚进酒店门,人就开始增多,羽柔居然还看见了一堆手捧长短焦距的人,看那样子就像是电视里常出现的记者。
他们被保镖簇拥着往里,那些人显然也对他们好奇,只是保镖围的太紧太凶,眼尖的可能也发现根本不是熟悉面孔,也就不敢妄动了。有些人能拍,有人误拍了要命,这行的规则,哪个不是熟记于心。
等到羽柔抬头看向酒店门口悬挂的巨幅照片,发现里面的那个新娘就是经常在电影大屏幕看到的那位,差点挪不动步,“怎么会是她啊。”
“她?你认识?”景皓然淡淡的回道。
“谁不认识,前两天我还在网上看了她的电影,叫什么来着,叶永馨!”
“嗯,叶老的孙女,嫁进香江齐家,强强联合,也算不错。”叶永馨违背叶老的意思,非要混那个是非圈,估计也就这件事做得最得叶家的心。
羽柔跟景皓然说着话,紧张的心绪也慢慢松散开来,“原来影后来头这么大,以前没听人八卦过。”
“网上的东西怎么能信,普通人知道的都是被刻意修饰过的,骗骗人而已。”
“哦,”羽柔想想也是,随后又欢喜道,“不知道有什么明星会来。”
“你还喜欢这个?”
“不是,就好奇嘛。”羽柔踏进酒店大厅,就见好多穿着光鲜的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甚欢,而本来围着他们的那些人也只剩下了刘助和那个小细眼,无形之中她和景皓然就清楚的暴露在灯光之下,她眼睛随意一扫就看见好几个人往他们这边看了,这让她很不自在,极力想跟身边的人多聊几句,以消除紧张。
“你要真喜欢这个,就跟景皓天说,他不务正业开了个影视公司,旗下到是有不少明星。”景皓然显然也极配合,自然的接着话。
“真的?”普通人都对银屏上常出现的脸孔保持好奇心,羽柔也常跟室友聊这些有的没的八卦,能见到活人当然是极有兴趣的。
“他来了,你可以问问。”景皓然伸了伸下颚,让羽柔往前看。
只见前面走道转出一男一女,一黑一红,乍眼一看,夺目耀眼,仔细一瞧,也是各有精彩。男人自然就是景皓天,身边的女子,身材火爆,瀑布长发,妩媚妖娆。
两人看到景皓然过来,齐齐站住,随后才往前来迎。
景皓天这次正常了很多,自如的对着羽柔微笑,“哥,来了啊,叶老问起你好多遍了,羽柔你也在。”不刻意亲近,也不敢忽视,好像羽柔的存在天经地义一般。
那位红色晚装女子,就没有他这般镇定,特别是看向景皓然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怯怯的喊了一声,“大哥。”这番做派跟她的着装完全是各走极端。
景皓然对着景皓天点了点头,随后替羽柔介绍道,“三妹,景梦圆。”
景梦圆本怏怏低着头,也不知道哪一句话触到了她的心绪,抬起头时笑靥如花绽放,热络的上前握住了羽柔的手,熟稔道,“你是羽柔吧,我是梦圆,你叫我小梦也行。”
这人看上去年纪肯定比她大,羽柔不无尴尬的想着,小梦怎么叫的出口,正想找个足够合适的称呼,忽觉被她抓着的手生疼。
而景梦圆美好的容颜依旧,一点端倪都不露,好像这一切都是羽柔自己的错觉。
想抽还抽不回来,羽柔忍不住皱眉,轻轻的挠了景皓然的手臂。
景皓然回头,景梦圆若无其事的把手松了开来,却依旧跟在羽柔身边热切中带着点讨好,“羽柔这年纪肯定喜欢明星,”说着挤挤眼,好像你的小心思不用再瞒我的熟稔像,打包票道,“不过你放心,叶姐姐平时对我最好,等下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她人真不错,还有她的伴娘里面有李媚,你肯定听过她的歌吧,让她送张签名碟片给你怎么样……”
这话要是换个有几次见面,相处还算愉快的朋友这般说,到是实打实的亲昵,可她们明明第一次见面,这样的自来熟确实吃不消。
羽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滔滔不绝,在旁人看来,就显出点恃宠而骄的意味,再加上,景梦圆见她半天不说话,就会带着小意去窥视她的哥哥们,做出一份,我已经很努力的表情。
景皓然根本没注意这边,跟身边的景皓天在说着话,景皓天在他大哥面前压根不敢分神,于是,她这副表情全做着偶尔路过的人看了,知道他们是谁的,自然心里有了几分衡量。
没几下,羽柔就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她本是个慢性子,在家里也是宠出身的,都是别人主动搭理她,她有兴趣就回一两句,没有惯常的茫然脸不解释。到如今为止,她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对他所谓的三妹,委实搭不上线,茫然的情绪也就自然而来的越发充分了。
慢慢的彩衣华服的人越来越多,认识景皓然的人也越来越多,忙着打招呼之余,行进的速度也就自然减慢。
而景梦圆很好的担任了解说这一职务,一个劲的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些她根本听不懂的八卦信息。
羽柔确实是被她闹得基本友善的表情也快挂不住了,遇到某某家的夫人小姐,大家相互认识的时候,景皓然都会着重介绍下她,名头就是女友,大家意味深长的眼神,实在过于□□,傻子都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但很快的景梦圆就会上前与人热聊,看似把关注她的视线给转移了,但也就断了,羽柔让人接纳认识的机会。
此时的羽柔,没觉得不妥,反到松了口气,她跟这里的所有的人都份属两个世界,正常交流都透着困难,更别提交好,沉默无非也是没办法的伪装。
终于进入了宴会大厅,厅内被布置成浅色系,高粱悬挂绣球花,高低不平,最低处只到人的头顶。精美绝伦,如坠花海,羽柔的全部心神都被吸引了住。
几乎是被景皓然拖着步子往前进,显然他后头也意识到了,不动声色的就跟遇上的人自动多聊了几句。他们被人直接迎接到了离主位最近的一张婚桌,景梦圆抢座了羽柔的另一边,景皓天又隔了一个位置。
“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景皓然让她坐好后道。
羽柔明白这是要去跟人打招呼,微笑点头让他放心离去。
两兄弟一走,羽柔目不斜视的摆弄面前装饰精美的糖盒,她知道现在有很多人正在往她这边看,无论有什么目的,居心何为,她都没兴趣知道,那就管好自己。
“羽柔,你快看,李媚过来了,还苏展鹏,你真确定不要过去认识认识?”景梦圆兴奋的推搡她的手臂。
羽柔没跟着看过去,只是淡淡的憋了眼景梦圆,说起来她是景皓然的妹妹,跟景皓天似的,没法亲近,也不应该是讨厌,可几番做作下来,直觉就是没法喜欢,甚至于不舒服。
“真不去啊,我以为你会喜欢的,”景梦圆睁大美眸,大惊小怪了一番后,凑过来像是姐妹间要说个可乐的笑话,小声道,“怪不得能从季佳手里夺我大哥,小姑娘不错,沉得住气。”说完捂着嘴,貌似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
羽柔算是明白了,这人有病,还不浅,索性站起身来,坐到了景皓然的位置上,继续拆着前面的糖果盒。
景梦圆做出惊讶的模样,耸耸肩看向了四周,紧跟着就和她旁边另外一位宾客聊的不亦乐乎,凸显羽柔这边特别冷清。
等到景皓然回来,看见换了一个位置的羽柔,眉毛一挑,坐到她的位置上,挑了一颗水果硬糖,剥开后就直接送进了她的口里。
这番举动又引来了几个侧目的眼光,特别是来自与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座的季佳那桌,揣测的眼神就更为集中了些。
婚礼很成功,男俊女俏,大气又不失柔情,时刻透着美满幸福。在某一时刻,羽柔都忍不住有些心酸感动。
“景皓然这是你女朋友?原来你喜欢这类型的,不错,不错。”新人来敬酒,叶永馨一点不含糊的打量起了羽柔,直白干脆,到是不惹人厌。
羽柔跟着景皓然站起来,真心道贺,“恭喜,恭喜。”
结果换来叶永馨好一阵啧啧赞叹,“诶,笑起来更好看,这是哪里的宝,竟然还能被你挖到。”
景皓然显然对她也有更多宽容,“行了,借你了,钥匙问刘助要。”
叶永馨桀然一笑,挽上自己新上任的丈夫齐帜,热络道,“我代我家外子多谢您了。”
这不文不白逗趣的话,忍得旁观的人大笑不止,被称呼为外子的齐帜,温和的推了推眼睛,把宠溺无奈全然倾注在自己身边的女子身上。
羽柔看到这里,舒心的想,绣球花代表着宽容与永恒,本以为是女子的期望,到这里原来正好相反。
新人走过这一桌,景皓然没再坐几分钟,就带着羽柔退场了,宴席上的菜,他自己没怎么吃,也没让她吃几口,羽柔估计着他是吃不惯想回去吃小灶。
作者有话要说:羽柔妹妹初步露面,引来各方侧目,谢谢大家!
、秘辛,不见
天幕已黑,两人回去的路上,被路边的彩灯引领着,看见独属海上水屋的栈道,栏杆上都挂着古典油灯,昏黄的光晕如宝石镶嵌,底下已成黑色的海水,不停歇的传来拍岸的声响,远远的还能听见有人声喧哗,到了此处就成了背景音乐,显得分外平和。
走上栈道第一步,景皓然终于开口道,“不高兴?”
羽柔没出声只是摇摇头,不高兴是真没有,就是有些闷,婚礼很好,难得一见,可周边的人实在时刻打破她的认知。
“梦圆脾性古怪,”景皓然到是清楚的很,抚开她被风吹乱的额发,重新揽上她的肩,直言不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