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男人追妻计 作者:乞丐妹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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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治尧微哂,拿出枕在头下的手,越过小恒,准确的给她额头一个栗子,“你听哪个跟你说的?”
张景摸摸被弹的额头,底气不足的狡辩,“棒子剧里面的那些公子哥都是这样的。”在她上大学那会,调节她们枯燥医学生涯唯一的乐趣就是全宿舍的人全围在一起看棒子剧。
他倒没想到张景也会看那种没营养的东西,不由失笑出声,“资本家要是真像你形容的那样,那资本家早就血本无归了,他们远没有你们看到的那样悠闲。”
张景听出了他淡淡的无奈,不可置否,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妇科医生,平时都忙的不可开交,何况是资本家?天上又不会掉馅饼,他们之所以能当资本家也有其中的必然性,付出的东西也是常人的数倍。
没电视,没电脑,没网路,两个同样习惯熬夜的人在黑暗中相视一笑,面面相觑,彼此瞪了一会,曲治尧坐起身拉她,“既然睡不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留小恒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张景犹豫的看向熟睡中的小家伙。
“我们不逗留太久没关系。”曲治尧直接从床上将她拉起来,显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曲治尧拉着她轻轻的下楼,越过曲叔曲婶的房间,带她到后门那里,叮嘱她不要走开,他自己朝着厨房的方向,窸窸窣窣的弄了一会,再出来的时候手里面就拎了一个袋子。
他举起袋子解释,“等下有用。”
潜意识里张景就是莫名的相信他,既然他有意卖关子,她也没问,偷偷的笑笑,跟在他后面像个小偷一样,轻轻的打开后门出去,沿着一道溪流而行。
“你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
两人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沿着溪边的小路慢慢向前摸索着,显然曲治尧对这条路很熟悉,调整步伐半扶着她慢慢走,大约十分钟之后,他们转了一个弯,前面不远处就有隐隐的灯光照过来,有了光亮,脚下的路要变的好走许多,直到一个蓝色塑料大棚出现在眼前。
张景不解的看向曲治尧,不明白他大晚上的带她过来看塑料大棚?
看出了她的疑惑,曲治尧微微一笑,带着她推开塑料大棚外面的门,打开里面的白炽灯,“就是这里。”
只是一眼,张景便呆住了,入眼处全部都是紫色的花海,在整整齐齐的四方形土地上怒放,一块接一块,每两块土地中间留出半米长的通道,规划的十分有致。
张景看他一眼,忍不住惊叹出声,“桔梗花!”
曲治尧背着双手,满眼笑意,“你最喜欢的。”
“嗯!”张景太过激动,根本没有过多在意曲治尧说的是什么,没有女生不喜欢花的,尤其是桔梗花。
曲治尧带着她向里面走,“别惊叹太早,里面还有。”
张景一边随着他向里面走,一边弯腰看地上的花,不由好奇看他,“是谁家养植的这些花?”
走在前面的曲治尧怔了一下,虚咳一声别开视线,“曲叔曲婶养的,他们没有事情可做,老两口养植这些花,每年的收入能让他们不靠别人也能生活的不错。”
张景点点头,“但是我不明白一点,这里交通不便,离大城市又比较偏远,如果是仅是做鲜花生意的话,那曲叔曲婶肯定抵不过大城市周边的那些花农。”说到这,她摸着桔梗花的根茎灵光一闪,“除非他们卖的不是活花,而是死花,干了的根茎。”
曲治尧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聪明。”
张景笑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医生,虽然不懂中医,但好歹知道桔梗是一位中药不是?”
曲治尧说的没错,她果然是惊叹太早了,刚才她所看到的只是桔梗的一种颜色而已,里面还有更多不同的颜色,紫蓝、翠蓝、净白。。。。张景蹲下来,爱不释手,这些花被直接种植在土地里,营养给予充分,生命力旺盛,远比那些市场上卖的盆栽花瓣开的要大上许多。不过可能是曲叔曲婶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偶有一小片没有打理好,显得杂乱,张景拨过土一一将露出的根茎掩好,回头想让曲治尧过来帮忙打理,却看见他站在桔梗花间,正凝神看着她,她一回头,视线正好与曲治尧相撞,他怔了一下,飞速的别开视线,转移话题,
“你要是喜欢,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每种带一盆。”曲治尧指指不远处铁架上摆放的白瓷花盆。
“还是不要了。”张景摇摇头,“比起被放在花盆里供人观赏,显然它们更适合生活在这里。”
曲治尧摇头失笑,说了一句张景不太明白的话,“小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
当一个人说你这么些年都没有变的时候,有两个意思,一种是夸赞你依然年轻貌美,显然这一种女人都爱听,她也不例外。而另外一种意思就是说:你这些年都白过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她可不会自恋的认为曲治尧是在夸她还没变老,心里顿生不服气,“曲大哥,你可是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说完等着他有什么反应。
可令她失望的是曲治尧听了之后竟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把小铁铲,蹲下来熟练的整理这些桔梗,就好像他整理过很多次一样。她说他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大不一样了啊。
等她和曲治尧将遗漏的桔梗土掩好,手上已经被糊的全是泥巴,穿着凉拖的脚上也不免被粘上泥土,她抬起黑乎乎的泥巴手,苦笑,“怎么办。。。。哪里有水能洗洗就好了。”
曲治尧突然间笑起来,伸手抹了她一脸,说,“刚夸你聪明,现在脑子就转不过来弯,能养这么多花的地方必然就会有水源,不然怎么浇花?”见她没反应,又朝她脸上抹了一把,看她满脸黑乎乎的样子,先是笑,最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她有一瞬间的呆愣,曲治尧今晚跟平时太不一样,至少他之前就从来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大笑过,顶多也只是微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曲治尧不但变相笑她蠢,还抹了她两把!
曲治尧好像看出了她蹭蹭蹭往上冒的小火焰,在她有反击之前快速的起身,大步向前走,边走边回头看她,“小景快点跟上,我带你去洗手。”
张景没有想到大棚尽头处还有另外一扇门,通向村里最大的池塘,曲治尧拉着她沿着池塘的石台阶下去,沿水边坐下清洗,撸起裤腿把脚放在水里,挑眉看向张景,“你不试试?”
她不得不再一次发懵,有些怀疑曲治尧是不是中邪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曲大哥,你。。。。。”
曲治尧拉她坐下来,帮她清洗指缝间的污垢,“不要惊讶,我以前在乡下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张景学着他的样子,将裤脚撸起,放在水里,清清凉凉的,舒服到心底。曲治尧洗干净手又回大棚里拿了出来带的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了凉菜,还有一小坛自酿米酒。她喝着曲治尧倒上的米酒,酒香味浓,回味无穷。听他讲小时候在乡下的生活,上山爬树,掏鸟窝,下小河里摸鱼,偷邻居田地里的红番薯。。。。
张景眼前不由浮现出曲治尧做那些事时候的表情动作,再联系到他平时西装革履的模样,她只觉得很滑稽,忍不住笑喷了出来。
张景用手肘拐拐他,“曲大哥,你真的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曲治尧挑眉看她,人要是长这么大还一层不变,就真是白活了。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伸手揪起他的头发,忍住笑,故作感慨,“三十多岁的人,变老了,白头发都出来了。”
曲治尧先是一怔,而后才明白被她耍了,大晚上的哪里能看见他的白头发?
张景笑出声,倒上米酒一饮而尽,颇有扬眉吐气的快感,只不过笑着笑着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因为曲治尧正盯着她看,黑色的眸子仿佛永远望不尽的漩涡,看的她心漏跳两拍,看的她越笑越僵,最后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张景还没意识到她是踩中了老男人的地雷,尤其是向四十岁迈进的老男人,更何况是大了她□岁的老男人。
曲治尧的头慢慢靠近,漩涡旋转越来越快,张景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如同中蛊般,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曲治尧的气息渐渐将她环绕,他的手臂将她圈紧,唇缓缓印上了她的唇。
28野战
就在张景渐觉呼吸不畅的时候;曲治尧离开了她的唇,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按上她被吮的发红的嘴唇;额头抵着她的;略带粗重的一呼一吸扑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带着说不清的笑意,“傻姑娘;怎么还不会换气;看来还是我没教好你。”语毕,低叹一声;再次覆上。
张景的脸瞬间爆红,第一个反应便是推开他;无奈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脑后,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完全没有给她反抗退避的余地。看吧,这就是理论充实,实践缺乏,畸形发展的结果。
他的唇温暖柔软,轻吻一记,浅尝辄止,唇贴着唇呢喃,“小景,我想你很久了。。。。”言罢,再无顾忌,便是深吻压下,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
亲昵的摩擦,辗转,吮吸缓慢而绵长,张景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
当两人的舌尖轻轻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里好似某个角落被触碰到一般,有种莫名的快、感在心里升腾出来,让她不自主的呻、吟,双手忘情的紧紧抓住曲治尧的双臂。
口中抑制不住的吟、哦好似给了他极大的鼓舞,他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无论她的舌怎么躲避,他都能纠缠住,让她无法闪躲,带动生涩的她共舞。
张景在他滚烫的抚摸中意乱神迷,被酒精和气氛双重迷醉的神智,随着他的有些粗鲁急切的探索粉碎成一片片剔透的水晶,闪烁中升向满布繁星的夜空。
他的唇滚烫如铁,凶猛坚决,她的骨头似变成滚动的岩浆,荡漾不已,烧着她的肌肤,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烧着她的神智。她的耳边只剩下不知是谁的喘息,愈发粗重急切。
这像是一场沉默且富有张力的角力,米酒坛被碰翻滚落到池塘底,他们双双翻滚在石台上,没有人听见落水那砰的一声,只有喘粗间口中残余的酒香在唇齿间弥漫。
曲治尧的唇顺着她的耳后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吻下去,在她衣领外的肌肤上辗转,轻啄,吻的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还会轻轻的用牙齿啃咬,她绷紧的身体渐渐变得酸软,无力。。。。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角探进去,温热的手划过她背部的曲线,轻巧的解开她的文胸,刚刚挣脱束缚的酥胸,很快被另一种力量锁控,在他手指的折磨中一种极致的感觉冲上大脑,让她忍不住咬着嘴唇哼出了声。
他的唇经过她的颈项,她的锁骨,沿着她一颗颗被解开的衣扣一路吻到胸口,留下一连串灼热而急促的呼吸。
曲着的大手背轻轻的从她裸、露在外的小腿滑至大腿,接着转到大腿内侧,顺着她宽松的短裤探进里面,他的手好似带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痒到心底,很快他的手指一转弯,隔着一层布料,敷在了她最神秘的那一片地带。。。。。
张景急喘一声,抓住他的手,略带惊慌望着他,”曲大哥,我。。。。。”
“叫我的名字。”曲治尧声音暗哑低沉,透着诱惑。
“曲、曲治尧。”
“记住以后只叫我的名字知道吗?再喊几遍。”
张景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曲治尧,曲治尧,曲治尧。。。”
曲治尧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略挑起,充满情、欲的脸上平添了一种邪气,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