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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投机女巫-第8部分

小说: 投机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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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芬芳小口百尝不腻,越见恋眷。

说得也对。“告诉你喔!我的心眼可是很小,报复心却是无限大。”

是不为非不能。

女巫的力量一开展,十个鬼战堡都不堪一击,千军万马瞬间成灰,天地为之萧条。

她何所惧,顶多失心而已。

“你在恐吓我?!”他真想大笑,但是担心她恼羞成怒又使起小性子。

“不,我要去赏莲。”

※※※

该死的战醒风,混蛋战醒风,死千次不足以谢罪的食言鬼,她要剪纸人,施魔法,针刺他五脏六腑,刀割四肢筋脉,叫他像狗一样地爬著。

说得真好听,要陪她看花,池中点点莲三、两株,垂头丧气有如冷宫妃,要开不开的寻人开心,含著半葩垂立水面上,就像某个毁信的臭男人,丢下一句“马上回来”,到现在连个鬼影也没看到。

手一拈,离栏杆三尺的白莲随即在她指间,轻轻一点花开蕊绽,片片莲瓣清香宜人。

可是她心头不痛快,只想毁掉这一池为她精心栽种的莲。

“主人,你的人生是黑白了。”随遇而安的白墨同情她“变心”的主子。

“小乖乖,要吃炸药吗?”她能变出几吨塞入它的猫肚皮。

养了几年的宠物岂会听不出它在幸灾乐祸。

“主人,你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全是那个人类鬼宠出来的。”提起他,它的口气变得不屑。

沙芎芎一掌往它脑门拍去。“我是有修养的高贵女巫,巫界的模范美女。”

敢破坏她的名声,她几时需要男人宠了?有格调的女巫只会为自己美丽与哀愁。

“主人,你不要助纣为虐了,我身上的旧伤尚未复原。”全拜他所赐,罪加一等。

“可怜喔!小乖乖,你要好好地苟延残喘,别死得太快。”她没良心地捏拉它的小白耳。

“主人,我发现你堕落了,心肠越来越黑。”它不敢瞪她,口气微恼的偏头一瞅。

“这是件好事,恭喜我终於成魔了。”她喜孜孜地拉扯猫须把玩。

主人疯了。“结婚细菌感染了主人。”

“呿!你给我少开口,没一句人话。”听了不顺耳,自动消音。

嫁人是女人一生中的一大盛事,但她是女巫不算女人,家里头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姊妹们不在场就不算数,况且古礼又不具法律效用。

反正电视上常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的戏码,她一不信神、二无高堂,坏心地拐个情夫玩玩也不错,增长“性”的知识。

切磋,交流。

古人的行房和二十一世纪的做爱应该大同小异吧!A片她看得不少,现场临摹也参观比较过,若真枪实弹上场应该不致慌了手脚,好歹她是新时代女巫。

“主人,我是猫。”它无罪,猫言猫语是畜生的话。白墨好意的提醒。

“是吗?我以为你是被著猫皮的妖呢!”早知道它话多如猫毛,当初就不喂它魔法。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不该急就章的要猫儿说人话,其他姊妹就聪明多了,仅以心电感应和宠物沟通,嫌烦时关闭感应能力,谁也吵不了谁。

“我才不……”猫耳一竖,它喵喵地看向树丛後,意指有人类靠近。

慵懒的沙芎芎以眼尾一扫,一个半高的小人影一身杂草,脏乱无比的抱著破布娃娃望著她,两两相对。

谁家的小孩呀?闯进堡主的引鬼涛可是死罪一条。

鬼战堡占地十分辽阔,站在这头便看不到那头的泥土,上下分野严厉,仆从们未经传唤不得擅入,职等高如黑、白侍卫都得先请示才得以进出。

已有家眷的侍从住在东厢房,单身婢女一律住在西厢下人房,未娶妻的男丁、手下则住在南边平房,北方是客居,大约有七十几间房,目前无人居住。

而引鬼涛正处中央,前方十尺是正厅,斜侧两房是侧厅,偌大的涛阁有些冷清,十来间装潢雅致的小楼仅住著战醒风和沙芎芎,下人们只负责打扫不得逗留。

小桂和小菊是最近才放行的婢女,因为她们得伺候未来堡主夫人的日常所需。

“小鬼,你在干什么?”她没爱心的一喊,由外表很难判定小孩的性别。

小小身影挪动瘦瘦小脚走到她面前三尺处停住。“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脏小鬼你懂不懂礼貌?我是主人你是客,先报上你的名字来。”她最讨厌小孩子了,尤其是一睑防心的小不点。

小孩呐呐的抱紧娃娃。“我……我娘说我叫战晓风,可是我爹说我叫关晓月。”

“小丫头片子?”是个女娃儿吧!

还没变音的小鬼最难分辨了。

“我娘说我是男孩,可爹说我是女孩。”小孩自己也不清楚。

“过来。”沙芎芎手指一勾。

“我……我不……”小孩怯生生的磨著脚。

她大声的一喝,“过来。”

“啊!”

吓白了脸的小孩哭丧著小脸走近,怕生又怕恶人。

沙芎芎像变态狂似地往小孩两腿中央一摸,满意的听见尖叫连连声。她有个新玩具了。

“你是小女鬼。”

第五章

关晓月傻呼呼地蹲在石柱後不敢靠近。那个美丽的姨好可怕,随随便便乱摸人家的“那里”,她一定是吃小女孩的女妖怪。

她不是故意要闯进引鬼涛的,虽然爹一再告诫她不准进来,可是要回东厢房走这里最近,晚了娘会责骂。

後山的花开得好漂亮,还有可爱的小白兔和松鼠,可娘不准她和其他下人的小孩一起玩,说是身分配不上会坏了规矩,所以她只能一个人玩耍。

还有她的布娃娃小花。

她不懂,大家不都住在东厢房,为何她的身分会高人一等呢?

难道是像小狗子他娘说的,因为娘晚上要陪爹睡觉的缘故,所以她的阶级地位才会比别人高?

她不喜欢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玩,最近爹不再找娘睡觉,她以为娘会多些时间陪她玩,可是娘都不理她,关在房里流眼泪还砸东西,把她的布娃娃甩得破破烂烂,不断说著她听不懂的话。

“小鬼,你几岁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真像个鬼子。

“娘说我七岁,爹说我十岁。”她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眉头一颦的沙芎芎心想,什么样的怪爹娘呀!“你娘是谁?”

“段玉娘。”她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好像每个人都该认识她娘亲。

“你爹呢?”

“爹说我第一个爹叫关青,娘说我爹是战醒风。”在她的认知里,後者才是她爹。

“战醒风——”沙芎芎的身子滑了一下,怒得大拍栏杆。

被她吼声吓著的关晓月连连退了好几步。“是……是我娘说……说的。”她结结巴巴地道,一张小脸都泛白了。

她实在很害怕大声吼叫的姨,像她娘不高兴时会抓起她一阵乱打,还不许她向任何人哭诉。

反观她的惶惧,一旁的沙芎芎可说是怒发冲冠,只差没把数十尺长的栏杆连根拔起,外加吼垮十里内的建筑物。

他居然有个十岁大的女儿还敢谎称无妻无子?!

是啦!错的是她,人家说得是无子可不是无女,无妻,妄倒一大堆,说不定排队认亲的女儿尚有一大箩筐,是她太相信人性了。

这又是一错,既然是鬼哪来的人性,被骗是她笨,不够谨慎,这就像有谁承认女巫是善良可亲,不具邪性?

同理可证,她有颗猪的脑袋。

主人,她的话前後矛盾,智力明显退化,要定罪前先问仔细。白墨以心电感应传达至主子脑中。

沙芎芎斜睨了关晓月一眼。“小鬼,你有两个爹呀?”

“我有名字,我叫……我叫……”她不知该用哪一个才是正确。

“少给我吞吞吐吐,你到底有几个爹?”恶脸一摆,沙芎芎像拎小鸡似地将她拎离地三寸。

太瘦了。

“我……我……两个。”被她一喝,关晓月睁大眼地伸出两根手指头。

“你娘先嫁给你第一个爹关青,然後生下你再嫁给你第二个爹是吧?”她的问话好幼稚。

“不对。”好……难受,她蹬不到地。

“次序颠倒一下,你娘嫁给你第一个爹没生,然後她再嫁给战醒风生下你?”总有一个是她爹。

“不对。”

又不对。“你到底是谁的小孩,你有娘没爹养呀!”

真是气死人了!难怪她讨厌小孩,一个个都是来讨债的不可爱。

主人,你快把她放下,凌虐未成年少女是有罪的,小女孩看来快断气了。白墨跳到栏杆上,优雅地走过主子眼前。

她是小鬼头,还构不上“少女”的门槛。满脸嫌弃的沙芎芎随手一抛,不管她痛不痛。

“我要跟我娘说你欺负我。”一脱身关晓月跑得老远,拍拍胸口直喘气,不甘心的嘟著小嘴。

“小鬼,你惹恼我了。”本来不想理她,但是爱告状的小鬼欠修理。

“你别过来……我……我怎会自己……动……”谁在拉她?天还没黑呢!

吓傻的关晓月当是堡内的鬼在拉她,浑身僵硬得像块直挺挺的木板,无法控制双腿往前滑行,直到鼻头碰到一根很美的食指,那指甲却是黑色的。

这是鬼的手指头吗?她好冷。

“小鬼,你发抖已经来不及了,小孩子的肉很补哦!”只是她的肉长哪去了?

要下刀也找不到地方切。

“你不要吃我,我的肉不好吃啦!我……哇……”她吓得放声大哭。

“不许哭,再让我看到你一滴眼泪掉下来,我就先吃掉你的眼珠子。”沙芎芎作势要挖她的眼睛。

小孩很好骗,马上哽咽的不敢哭出声,抽抽噎噎地半捂著眼睛。

“很好,现在坐下。”沙芎芎指著栏杆旁的方形石。

“嗯!”

“说,你爹叫什么名字?”她很凶的撩起裙摆,粗鲁的一脚踩在栏杆的横木上。

关晓月嗫嚅地吞吞口水缩著颈,“我娘说……”

“别管你娘说什么,照你爹的说法告诉我。”她手指一勾,一颗小石子在掌中左右飘浮著。

“爹说我亲爹叫关青,我叫关晓月,今年十岁……”

小女孩不禁吓,一句句的道出身世,听得沙芎芎眉头大皱。他们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的复杂,拜把兄弟一前一後共用同个女人,只不过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人接手,兄友弟恭地“照顾”孤儿寡母。

第一个爹是明媒正娶的行过礼,第二个爹是勉强凑和著用,乾爹也是爹,反正两人都和她娘睡过觉。

“你……你不要吃我好不好?我把小……小花送你。”她满脸不舍的把布娃娃推出去,眼中的依赖叫人不忍。

可沙芎芎是没有良心的女巫。“你当我是收破烂呀!又臭又脏拿远些。”

她连芭比娃娃都嫌丑。

“我的小花……”关晓月连忙捡拾被挥落地面的布娃娃,宝贝的搂在怀里轻摇。

主人,很难看。白墨不赞同的紫瞳盯著她不雅的鸭霸姿态。

罗唆。脚一放,小石子一抛,她抚顺裙摆上的摺痕。

“拿过来。”

“嗄?!”关晓月一脸茫然。

“布、娃、娃。”噁,脏死人了还抱著不放。

她表情顿时一垮。“你不是不要……”

小花是她唯一的朋友。

“想让我说第二遍吗?”沙芎芎做出插眼的动作。

“给你。”她很快地把布娃娃往前送,不敢迟疑。

“嗯!有前途,孺子可教也。”沙芎芎手指一点,小女孩的脸庞变得乾净无垢。

她是标准的投机、利己,一看到关晓月清秀的长相,一幕伟大的远景历历可现,哪天她打算要开间妓院就有头号花魁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要先做好人生规画,万一战大堡主不幸挂点真变成鬼,她也有个後路退,送往迎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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