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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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对了,少爷,阿笙这次考了全校第一名呢。”诗雨岔开话题。
严沫是知道谢余笙在冉城二中读书的,她自己是一中毕业的,所以很清楚二中学生的实力,所以也小小的吃了一惊,没等祝非扬开口就笑说,“非扬,你妹妹真厉害,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啊,我看不如送她出国念大学,听说国外教育质量很不错的。”
她自己就只在冉城念了个一般的大学,所以很羡慕那种能出国留学的,而自己也已经过了那个年纪,有幸跟在祝非扬身边,已经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
谢余笙却更不开心了,出国?这女人就是嫌自己碍眼才想把自己送走吧?才高一呢就开始撵人了,坏女人。
“也是呢,阿笙以后在国外肯定能得到更好的发展,瞧瞧我们阿笙,这半年来长高了呢,又漂亮了,成绩这么好,在学校肯定很受欢迎吧?”诗雨揶揄的说到。
谢余笙抬头瞄了一眼祝非扬,对方眼底半点波澜都没有,反而和严沫有说有笑的,祝非扬几时在她面前显现过这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这个女人就有这么大的魅力,把祝非扬这冰块捂热了?她不信,半点都不信。
“也没有啦。就是偶尔收到同学的情书,我都扔垃圾桶了。”
这丫无情的。
诗雨笑着点点头,拍拍谢余笙的小脑袋,“就应该这么做,阿笙这个年纪的主要任务是好好读书,不是谈恋爱,以后到了大学,姐姐给你把关,挑个好的。少爷,您说是不是?”
祝非扬手指微微一颤,然后才缓缓的‘嗯’了一声。
严沫觉得有些尴尬,她和祝非扬在一起有一个多月了,一开始祝非扬找上她,她还真的是听受宠若惊的,作为祝非扬的下属,他的员工,他的秘书之一,她无疑是惊喜的,即便身边的同事都已经对她指指点点,可是她觉得她没错,何况祝非扬从来都是事无巨细,不用她明说,他就会让人给她送来,衣服,包包,饰品,只要是女人喜欢的,他都给。比起一般的男人,祝非扬已经大大的满足了她的物质需求。他们当然也偶尔约会,在办公室里闲聊几句,可是眼前这个俊朗而沉稳的男人,她却始终看不透,她看不到他眼底深处的东西。
她以为祝非扬带她回家,是因为祝非扬是认真的。所以尽可能的和他的家人打好关系,包括眼前这个水灵灵的丫头,他收养的妹妹。名义上是兄妹,可为什么觉得两人之间气氛这么怪?
一顿饭吃得大家每个人都有点消化不良。
饭后诗雨去洗碗,祝非扬带着严沫逛卧室,一边走一边面无波澜的说,“这个房子,我住了很多年了。也许,是时候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严沫惊喜的捂嘴,旋即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失态,立刻说了句对不起,紧接着说,“非扬,你是打算……”
娶我吗。
可话到嘴边,看到祝非扬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脸色,严沫又觉得卡住了,说不出口。他那样子,不像是要求婚。何况这也太快了,才一个多月。
祝非扬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手腕自然的搭上严沫的腰间,“沫沫,我打算搬到东郊的别墅,你觉得呢?”
意思是让自己挑选?还是只是一个询问意见的问题?
严沫思量再三,才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非扬,你作为我的老板呢,说实话,我觉得很有必要换一套好点的房子,起码不能输给关荣关总家的气派。作为你的女朋友,其实我自己却觉得无所谓,正所谓有情饮水饱,而且我也挺喜欢老房子的,你知道,我和我哥……”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祝非扬便轻笑了声,拢了拢她的肩,让她与自己对视,“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接受我这个家,我的家人,包括我。当然,这个家,需要一个女主人。”
趴在房门口偷听的谢余笙听完就一身鬼火冒,她赶在两人要接吻前冲了进去,阴着一张小脸,嘴唇紧抿,“我不同意!”
祝非扬的眸子掠过她的头顶,不着痕迹掠过一丝惊讶,旋即又很快平复下来,故意皱眉问,“谁让你进来的。”
谢余笙仰头,命令的口吻对着严沫,“严沫姐姐是吧?麻烦你先出去,我有点事情想和‘哥哥’……单独谈谈。”
严沫还挺惊讶,不是说祝总的妹妹才高一么,而且没什么可忌惮的,可这样子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啊,那口气,那态度,和祝总真是如出一辙。见祝非扬没说话,严沫识相的走了出去。
“麻烦你把门带上。”谢余笙头也不回的吩咐。
紧接着,祝非扬和谢余笙两人对峙。谢余笙双手环抱在胸,气哼哼的坐在祝非扬的床上,“哥哥,这就是你报复我的对策?”
祝非扬却似笑非笑的抵在雪白的墙壁上,单手放进了裤兜,另一只手手肘抵着墙壁,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眼底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炸毛了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地,悄悄地,就要欢乐起来了……除了阿狸和虫子也没人理我了。摔!~写得不好你说啊,你倒是吱一声啊!( 吱——o(╯□╰)o)。好吧我自娱自乐别理这个神经病。PS:这两天工作调动,还没住的地方,存稿到11号就没了……你们不跟我说话小心我断更啊!!!
其实祝非扬一开始挣扎过。他企图压下自己心底的那个想法,从其他方向找到出路。结果他发现他错了。
有些念头,一旦动了,就万劫不复。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对谢余笙再也下不去手,为什么自己会偶尔想起父母,也没那么恨了。都怪这个小丫头,迷乱了他的心神。
不过他心里还有疑问,但是现在,他已经确定了百分之八十。谢余笙的表现和表情,都印证了他心里所想。
“说话啊,祝非扬你怎么不说话?我是不是又让你生气了?很生气你打我啊,打我啊?!”谢余笙现在正是炸毛的醋桶,哪管的了天高地厚,她恨不得跟祝非扬打一架。
当真是臭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呵。谢余笙,你从以前开始,就见不得我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现在我有了正式的女朋友,你说说,你从什么立场不同意我有女朋友这个事实?”
哈?立场?祝非扬你才是最没资格说立场的人!
“就凭以后家里我才是女主人!啊。”说完谢余笙就知道自己冲动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哦?”祝非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他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谢余笙恼羞成怒,跳下床一脚踩在祝非扬的脚背上,然后风风火火的冲出房间,看那背影,可能这个小醋桶有点侧漏。
祝非扬眯了眯眼,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果不其然,诗雨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也吓了一跳,少爷竟然在笑?
“少爷,您心情好像很好?谈恋爱真的让你这么开心?那个严小姐,其实我不是很看好……”
虽然诗雨一直这么称呼祝非扬,但是她也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因为祝非扬当她是家人的。
“……不是因为她。”祝非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背,毫无异常,但他自己能感觉到,那丫头用了十分的力道,果真是生气了。
诗雨浑身恶寒,少爷这半年都有点不正常,说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那……阿笙是怎么回事,在房间里拧被子发脾气呢。难道少爷又责骂她了?”
这时候史岩也回来了,来找祝非扬的时候正好碰上诗雨,两人交换了眼神,少爷该不会是……压力太大,脑子坏掉了吧?
“我在你们眼里,对谢余笙就只能是非打即骂?”祝非扬微微拧眉,望向史岩。
史岩虽然没听到他们之前说什么,但是还是听懂了祝非扬的问句,当即和诗雨很有默契的同时点了点头。
“少爷,您……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给你做个检查?”
诗雨说得很小心翼翼,其实她是真的想问,少爷您确定您的脑子没问题吧?
祝非扬黑了脸,轻咳了两声,“不需要!”
说着走出了房间。
史岩和诗雨两人大眼瞪小眼,“我觉得这问题太大了。”
史岩汗颜,他比诗雨更了解老大的变化,“我也觉得,说实话老大这两个月奇奇怪怪的,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有种阴霾散尽,拨云见日的感觉。时不时就心情很好……”
“爱笑了对不对?以前少爷那么冷淡,怎么一下子这样了?”
“也不是突然这样,是从两个月以前……慢慢的变成现在这样的,难道是迟到的青春期?”
诗雨白了史岩一眼,“你这臭石头,嘴里就说不出什么有逻辑的话来。我问你,那个严沫跟少爷多久了,对少爷真有这么大魅力,有这么大影响?”
“一个多月,但是依我看来,老大似乎对这个女人并不在意。”
诗雨就更好奇了,能有什么事情可以让祝非扬想到就心情如此愉悦?对一个长年累月都冷漠的男人来说,这无疑是让人惊悚的,虽然说祝非扬没有从一个冷酷的少爷突然转变成阳光灿烂的少爷,说话还是简短有力,做事情还是利落干净,但是……就是能感觉到少爷的不寻常嘛!
其实就连祝非扬本人,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寻常。自从自己心里有了那个念头,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每想起,都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他也一度觉得懊恼,愤怒,可是最后他放弃了挣扎。活了二十六年,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年他拼命缔造自己的商业帝国,捞金,在冉城混得风生水起,又是为了什么。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需要家的温暖的普通人。
……
谢余笙快被自己的笨拙气得内伤了,偏偏祝非扬那时候的眼神慑人得很,他……是不是听出什么来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祝非扬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也不再欺负她了,反而还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难道……他真的变了吗。
这一年,祝非扬才二十六岁。可他从来没有按照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轨迹活过,这一年谢余笙十六岁,撇去暗恋收养了自己大自己十岁这种不正常的事情,她的生活其实勉强和普通搭上边。
祝非扬自己也没想到,这个自己曾恨之入骨,如今又无可奈何的小女孩已是亭亭玉立。
……
这个寒假冷得很早,谢余笙是个怕冷的,人家都还穿着薄棉衣,她就已经开始和羽绒服抗战了。白白的脸蛋衬在大红色的羽绒服下面显得又小巧又精致,嘴巴调皮的呼出一口热气,一直搓着自己的手掌取暖。
今天她约了关晓晓和夏黎黎还有舒朗出来玩,地点是冉城新开张的一个游乐园。上辈子她可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今天第一个到,她也想仔仔细细的看看,游乐园是什么样子。
看到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一个人站在游乐园门口又不进去,关荣忍不住搭讪,“小妹妹,一个人?”
谢余笙偏头,听着那轻佻的语气就不是什么好人,偏偏这人还穿得人模人样的,长得又是桃花眼,现在的骗子日子都过得比她好了?
于是有点不屑和不耐烦,“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的。”
“那她们人呢?”关荣四下望了望,这是早上,游乐园里还没几个人呢,独独有几个小孩子在坐旋转木马。一个大人也没瞧见。
谢余笙突然坏笑了一声,指着不远处空荡荡的旋转木马咧嘴一笑,“喏,她们在坐旋转木马。”
关荣双眼瞪得老大,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对啊,旋转木马上面没人啊,他抖了抖,一身恶寒,连连退了两步。
谢余笙偏偏还要故意吓他,趁着朝阳映照雾气,自己的脸蛋衬得雪白,“大哥哥,你看不见吗?她们真的就在上面哦。”
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