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历险记 作者:微子息息-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行动完,她又跑来开始实施心理战术,这一文一武配合得可真好,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可得好好盯着吴红蕊了。
婆婆说:“看医生怎么说吧。”
婆婆开始住院了,医生说先住一周观察看看,其实我觉得住上两三天打个吊针消消炎,就可以回家养着了,不过医院怎么可能放过赚钱的机会呢,看段正阳那衣着气质也是只小肥羊。
婆婆的住院手续全办完了,段正阳开始找我算后帐。
“蔓蔓,妈不需要再找伴儿了,以后这事你别再提了,好吗?”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段正阳语重心长地跟我说。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担心找的男人对婆婆不好?还是你觉得婆婆离开你就活不下去?”我真不明白这对奇怪的母子,今天索性就把话说个明白。
“你别问原因,听我的话就是了。”段正阳看起来很沮丧,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态度仍是从前的作风,模棱两可地糊弄我。
“段正阳,婆婆这种心理是病态的,你不应该纵容她,你这样子只会害了她,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明白。”段正阳认真地看着我,“妈年纪也不小了,说句不孝的话,她还能活几年都不好说。”
“她身体好着呢,能吃能喝,我看活到七八十都没问题,你打算让她一直这么样下去吗?让她一个人再孤单二三十年?段正阳你忍心吗?你这样太自私了。”
段正阳沉默,然后点了根烟,说:“妈愿意。”
呵,是啊,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两厢情愿更令外人无奈的事呢,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自求多福了。
婆婆住院了,家里安宁了,我对婆婆房间的好奇心再次膨胀起来,婆婆不在家,是不是我终于有机会可以进去一查究竟了?
可是当我回到家去推婆婆的房门时,发现锁上了,我在她门口找了遍,也没找到钥匙,我想钥匙应该在婆婆身上,我得找个机会偷出来。
、71、婆婆的房门钥匙
康安伦有几次要请我吃饭,我都拒绝了,他和童诗蕾的恋情越炒越热,不过在我看来,这似乎都是假像,这更像是童诗蕾一头热,康安伦生日,童诗蕾就送礼物,康安伦病了,童诗蕾一天三四次往业务部跑去嘘寒问暖,嘱咐吃药,引无数人对康安伦羡慕嫉妒恨,但这一切,似乎更像一场戏,童诗蕾一个人在卖力表演,我从来没见康安伦为童诗蕾做过什么,若不是童诗蕾主动去找康安伦,康安伦甚至几天不会联系童诗蕾,两人之间有着非常微妙的关系,有一点奇怪的是,康安伦并不澄清,任由童诗蕾对他的霸占。
这天周五段正新又买了一大包的东西回家,然后装进了他的背包里,第二天早上准备出门,我观察过很多次了,不用猜也知道是一些孩子用的东西。
“正新,你这是给谁买的东西?”他出门时,我忍不住地问。
段正新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一眼,说:“小娴。”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好奇心更大,又问:“小娴是谁?”
段正新垂下眼,沉默了一瞬说:“我的女儿。”
说这话声,段正新的声音和神情都温柔到了极点,看得我都不禁为之心动。
“你的女儿?你哪来的孩子?”听到这个答案,我非常吃惊。
段正新没再回答我,背着包走了,只留下一个叫做小娴的名字让我迷糊着。
小娴,非常好听的名字,竟然是段正新的女儿?和谁生的?几岁?她妈妈呢?她人在哪里?这一切都是谜,让我迷惑不已,只是没人告诉我答案。
下午去医院时,婆婆正在睡觉,段正阳出去了,我惦记着她的房门钥匙,于是偷偷地去衣柜里翻找,她已经换上了病号服,房门钥匙有可能留在她换下来的衣服里,可是我翻找了半天却没找到。
“你在找什么?”婆婆突然从背后喝问我,我吓了一大跳,回过头见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目光犀利地盯着我,我镇定下来,笑说:“你的衣服脏了,我收拾下,帮你带回家洗一下。”
“不用了。”婆婆收敛了目光,再次闭上眼。
我哦了一声,正猜想钥匙是不是装在她病号服侧边口袋里,就听婆婆说:“你什么居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劝你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妈你想多了,我哪有什么居心?就算有居心,也是希望我们一家子好。”我淡淡地笑,然后走过去剥了个桔子递给她,她不接,我就自己吃了。
我边吃边盯着她的口袋看,也许藏在枕头下面,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婆婆天天守在家里,像现在这样生病住院的机会可不多。
没一会儿,段正阳就回来了,婆婆要上厕所,我忙殷勤地说要扶她去,她果断不让,偏让段正阳抱着去,我早猜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做做样子,段正阳对于他妈的要求自然来者不拒,抱着就进了洗手间。
我赶紧行动起来,扯开婆婆的枕头,果然见下面有个小零钱包,我拉开来,一把银色钥匙躺在里面,家里房门的钥匙长是都差不多,我把准备好的另一把放进去,然后把那把换了出来,又把枕头归置好放回原位,就起身出去了。
有了这把钥匙,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激动的心情迟迟无法平复,我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打开婆婆的房门,把里面隐藏的大秘密揭开来,我要看看这个变态的老太婆到底有怎样丑陋的真面目。
我在外面晃悠了一会儿,等段正阳把婆婆再次抱回房间,我才进去。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段正阳,他请了假夜夜在这里守着,胡子拉碴的,一下子沧桑了好几岁。
“不回了,你明天帮我送件换洗的衣服过来。”段正阳揉揉疲惫的双眼,声音都有点沙哑。
我无奈又心疼,“你回家休息一个晚上吧,今晚我帮你守夜。”
“不用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这里睡不安稳,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会害怕。”段正阳摇摇头,朝我笑笑,我心里一暖,又是一酸,低头没再多说。
又过了一小会儿,就跟段正阳说要回去了,段正阳嘱咐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他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我说好。
一路上我一直紧紧地握着那把钥匙,好像它随时会飞走一样,激动的心情无法自已,不断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快点,下了车,我就往家狂奔。
当站在婆婆的门前,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把钥匙上沾满了汗水,我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了锁孔,结果……
打不开!
我再拧,还是不开!
难道这个老太婆又耍了我?
我拿着那把钥匙气得快吐血,然后挨个房间门去试,结果是洗手间的!
我沮丧极了,婆婆啊,这个成了精的老太婆,呵,早已算好了我的心思吧。
空欢喜了一场!
我应该早明白,哪那么容易得手,按理说应该有一串钥匙才是,怎么可能只有一把?可笑我当时高兴得昏了头,就上了婆婆的恶当。
第二天给段正阳送了换洗的衣服,看到婆婆一脸笑容陪着吴红蕊在说话,就觉得她好可怕,她对吴红蕊的好也未必是真的好,谁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坏主意呢,吴红蕊也不是好东西,两个坏蛋斗吧,我等着看好戏。
过了两天,在路上碰到婚介的鲁阿姨,之前她给我打电话,我一直没接,对那件事我真的很生气,再者婆婆受伤这事闹得全家不安宁,我根本没心情应付她,结果这次她遇上我,就拉着我一个劲儿地道歉,还说又有一个条件不错的,让我有机会带婆婆一起去看看,我赶紧拒绝,说婆婆受伤了,估计几个月出不了门了,她这才作罢,给婆婆相亲这事,估计以后再也不可能了。
婆婆需要的是她儿子段正阳,在她看来,她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半毛钱关系,所以我该上班上班,该玩玩,哪个都不耽误。
、72、这事不简单
黄通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要请部门同事吃饭,我千万般不想去,想借着婆婆受伤需要照顾的借口逃掉,结果黄通说他第一次请吃饭,没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最好不要缺席,没办法我只好去了。
那顿饭大家吃得很开心,只是我有点心不在焉,我一直在忙着观察童诗蕾和黄通,他俩的座位之间相隔着三个人,黄通时不时地偷看童诗蕾,童诗蕾虽然在跟我聊天,我得出她一直在努力装淡定,并且在避开黄通的目光,那次开房事件之后,虽然我没有找到那双鞋子,但跟童诗蕾有微妙关系的黄通摆脱不了嫌疑。
我略略喝了一点酒,可能是情绪不对,头疼得厉害,于是跟黄通说想先回去,黄通就答应了。
出了餐厅的门,竟然看到康安伦,他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正在抽烟,康安伦的身材非常好,黑色的休闲外套让他气质内敛深沉却又格外惹眼,他的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默默地抽着烟,那一言不发的样子真是充满了哲学的味道。
我不想跟康安伦再有什么交集,于是就想悄悄地溜走,没想到他已经看到了我,先是冲我一笑,然后掐灭烟头扔掉,就向我走过来。
我看了看来往的出租车,要是有一辆恰巧停在我面前,我肯定就钻进去走了,只是没等到有车停下,康安伦已经快步小跑到我的面前。
“田蔓。”康安伦停在我面前,笑着叫我。
“这么巧啊。”我笑笑。
“我说我专门在等你,你信吗?”康安伦用带笑的眼睛看我,话里的暧昧加上这样的眼神所要表达的已经很直白了。
“呵呵。”我傻笑不回答。
“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康安伦适当地停住了那样让人不适的话题。
“不用了,已经喝过了,头疼,老公打电话催着早点回家。”已婚有已婚的好处,任何时候应酬都可以把家搬出来当挡箭牌,不一定能成功拒绝,但多少有点用处。
“那去坐坐,你喝点饮料,喝完我送你回家。”康安伦锲而不舍。
“真的不用了,我一个有夫之妇总单独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要是被我老公知道和,我就惨了。”
“田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每次我一拒绝康安伦,他就拿这个说事,就算有意见也不能直说,再说了,他是童诗蕾的人,虽然只是表面上的,但大家就认这个表面事实,要是有人越界了,肯定立马就会被骂成小三。
“你现在也不是单身了,童诗蕾就在楼上,我可不敢跟她喜欢的男人单独喝酒,她会杀了我的。”我老公这块挡箭牌失效,只好拉童诗蕾了。
“她?呵呵,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康安伦苦笑说。
“我明白什么?我可什么都不明白。”我赶紧撇清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简单,掺和就是找死。
“我不喜欢她。”康安伦直白地说。
“你不喜欢去跟她说啊,跟我说干嘛?要我转告吗?那我明天帮你转告。”
“不用,她知道。”
康安伦对童诗蕾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童诗蕾再傻也感觉不出了,可她却坚持不懈乐呵呵地去追求,这似乎已经超出了爱情的能力,总之这事不简单,他们每个人都不简单。
康安伦再三邀请,我只好答应和他去旁边的咖啡厅坐一会儿,他要了一杯咖啡,我要了一杯果汁,这期间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床上,我努力辩认之后才发现是宾馆。
我的第一反应不会是失身了吧,如果是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段正阳,但当我摸到身上衣衫完整的时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醒了?”康安伦从洗手间出来,笑着跟我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地看着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似乎是和他去咖啡厅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