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筱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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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叶有些后怕,下次一定要叫上花大雷,她还是很惧怕黑暗。
穿过几条巷子,远远地能见着傻根家院门前的那颗臭桔子树,筱叶渐渐心安了些。然而,下一秒,又陷入巨大的恐慌。
脚步声!除了自己细碎的脚步,还听到背后传来阵阵男人厚重的脚步声,带了几分慌乱。筱叶当即就背脊发毛,不管三七二十一,撇开腿就狂跑了起来。
后面的人似乎也在追,喘着似狼般的粗气。
这古代,会不会也有QJ犯?恐怖!
筱叶拼了性命往前跑,一个不防备,直接从一个斜坡上尖叫着滚了下去,头碰上了尖硬的东西,一阵钻心似的疼。管不了那么多,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甚至能捕捉到那人庞大的身影。
关键时候,她还记得紧抱住手中的东西,似只野兔般从地上一跃而起,窜到几米开外。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有十几米,就可以到家了。
前方竟然也出现了个黑影?
筱叶绝望了,然不成有两个QJ犯同时盯上了她?正当她在犹豫等会要不要咬舌自尽时,前头的黑影竟叫了声,“叶子,你怎么了?”
是花大雷的声音!筱叶当即便尖叫了声,埋进他怀里痛哭起来。
花大雷在黑暗中仍有敏锐的视觉,当然也见着前方黑暗中隐着的人影,他双目直视着前方,安慰道:“没事了,我们回家。”他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前方的黑影躲在旮旯里没有动静。
筱叶全身在颤抖,埋在他怀里仍在呜咽。
花大雷一把抱起她,就往家里走。背后的人影亦低低地估囔了声,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家里,筱叶仍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紧紧接住花大雷不肯撒手。
花大雷将她放在床上,和声道:“没事了。”
然而一凑近灯光,他脸色顿时大变,她的额头磕破了,鲜血还在流。
“痛不痛?”他心疼地问道。
筱叶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头上麻麻的,根本没什么感觉。刚才被一阵巨大的恐慌袭击心头,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吓死。是真的被吓的停止心跳的那种,想想仍是觉得后背传来阵阵凉意。
花大雷忙拿了房内的灯去找草药,捣好给她敷伤口。
筱叶一下子陷入黑暗,又恐慌起来,躲进被子里瑟瑟发抖。她无端地认为,方才那个强人便是有意跟踪自己。如若不是花大雷,自己很有可能今晚被那人怎么怎么了。
那个人是谁?竟似狼般的令人感觉恐怖,是不是什么变态杀人狂?
噫,如果真落在那人手中,她一定会咬舌自尽!
好一会,花大雷端了药回来,见她躲在被窝下仍颤抖着的身子,长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自责道:“都怪我,我本该跟着你过去。”
筱叶有些神经质地摇摇头,问道:“那人是谁?”
花大雷迟疑了却响,却道:“夜里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脸。”
筱叶不再言语,任由着他给自己敷药。触及到冰凉的草药,才感觉额头上传来的疼痛,她痛的呲牙咧嘴。
花大雷尽量放轻手中的力道,眼里的神情却越来越复杂。
给她敷好药,他又体贴地端来热水替她拭脸洗脚。她仍显得有些呆滞,瞳孔里尽是恐慌之色,似只受惊了的小兔子。
花大雷抱着她躺下,紧紧地搂着她。
筱叶闭着眼,恐惧的感觉却无法挥之而去。
她记起一段童年时代发生的事,那么遥远,远的她几乎要忘却。那年她八岁,像只皮猴一样野。有天晚上七点左右,家里没有一个人,她玩疯了,正趴在书桌上胡乱地完成任务写作业。
然后,一个邻居的小伙子竟来窜门。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写作业,一边头也不抬地告诉他,父母都不在家。
然后,他没有走。他在她的床沿坐了下来。
年幼的筱叶虽是不满,但也没空答理他,一直埋头写自己的作业。
后来,他就坐着一直抽烟。烟雾缭绕中,一种奇怪的眼神似有若无到落在她身上。
筱叶那会并不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只是一脸天真而略带不耐烦地看了他几眼。
他又坐了许久,她写完了作业,十分不耐烦地看着他。
最后,他丢掉烟蒂,不声不响,起身走了。
一直到很多年后,成年后的筱叶感受了太多男人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的注视,她才明白了那个人眼里的东西,那叫欲望。
很多年前,她便无知地逃过了一劫,一切在那个半大小伙子的一念之间。
卷四 VIP卷 第九十三章:发烧
次日,筱叶持续发着低烧,焉焉的似条死鱼躺在床上,有气无力。
花大雷急的够呛,跑去朝他娘借辆板车,要推着她去镇上看大夫。
钟氏拦住了他,劝道:“一路风大,只怕还未到镇上,病却拖的更重了。”
花大雷一想这话也在理,忙求他娘帮忙照看着叶子,他自个去镇上请大夫。
钟氏扭捏半响,却道:“什么大不了的病,我去看看,多金贵的人,用得着请什么大夫!”
“昨天夜里摔了跤,磕破了皮,流了血。”花大雷忙解释。
钟氏也不听,迈开大步往他家走去。
唉,有点心寒。她自个儿子的病就知道要召开家庭会议,凑钱去看大夫。现在轮到自己这个外人,就是看什么大夫!幸好她死不了!不过,这钟氏要是会紧张自己,才奇怪呢!
钟氏坐了会,吩咐道:“你给她换几次水便成,我回去了,家里还忙着呢!”
花大雷送走了她,又在她床边坐下,也没心思做什么碗垫子,一直心急如焚守在她身侧。筱叶听见他低低的叹息声,一会给自己换换脸巾,又伸手去摸摸自己颈后的温度。
筱叶很想对他说不用担心,她没事的,然而,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喉咙烧的厉害,嘴唇似乎也干裂了。
花大雷亦注意到了,早早烧的开水放稳了些,便端来喂她喝水。然后根本没办法喂,无奈,他只有用口哺给她。
筱叶感受到他的唇,带来阵阵清凉,喉间也来了阵溪流。她贪婪地吮吸着,连着喝了好几大口,才觉得没那么烧的厉害。
花大雷见她嘴唇干裂着,不自觉地舔湿她的唇。
一旁的小雷却有些目瞪口呆,好奇地问道:“爹,你怎么吃娘的嘴。”
花大雷脸红了,尴尬道:“你娘口干,要喝水。”
这小屁孩,说不懂,又懂那么一些。
他臭屁地道:“前几日西龙那傻蛋还说呢,晚上常常被冻醒。然后玉兰姐就问他,娘不会给你盖好被子?你猜他怎么说的?”
花大雷更为尴尬了,整张脸糗的都不知是啥颜色。
他冷哼道:“西龙说娘有爹爹盖着,才不怕冷呢。玉兰姐姐笑我俩傻蛋,说爹和娘在生娃娃。”
筱叶想想又笑不出来,无怪乎那日他一见他爹与自己那个那个,这小屁孩也会知道这样是生小娃娃?
花大雷糗的不知如何回他,恼羞成怒了,只有赶他自个出去玩。
留下花大雷一人守在她床侧,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叹道:“叶儿,快好起来吧。”
“快好起来吧。”
筱叶心底亦长叹了口气,迷迷糊糊间又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睡了一觉,全身还是软软的,但幸好能自己坐起来。一看,小雷那家伙已经睡下了,花大雷不在。
这会真是饿了,一天滴米未进。筱叶挣扎着下了床,然而却似滩软泥般摔了下床。病了,全身的痛感也没那么明显,她没有叫出声。
冲了个人进来,却是车小小。
车小小嘴里嗔怪她怎么自己起来了,忙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
筱叶软软地坐在床上,道:“大雷呢?”
车小小来不及回答,转身出了房门,回来时手上端了碗白粥,一边喂着她喝才回道:“大雷见你一直不醒,着急着上山采草药了。这不,央了我过来,又熬好这稀饭嘱咐着我待你一醒来就要喂你喝下。”
她道:“这村子里是否有什么男人夜里还在外头四处游荡?”
车小小脸色顿时一变,手中的碗啪的一声落下,所幸地碗没有摔坏。
筱叶再傻也看出不对劲,忙追问道:“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了?”
车小小弯腰捡起碗来,有些不自然地笑道:“没有,哪里有什么事。我方才手一滑,不小心摔落了碗。”说罢,她有些慌张地逃了出去。
跑到厨房的车小小神情有些慌乱,今天晌午那会瞧着花大雷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便觉出了异样。她还以为这个遭难了太多的小家能和美上一阵子,岂知,那人,沉不住气了吗?
再回村子里的叶子似乎忘却了许多事,不过这样也好,否则活着会太痛苦。花大雷将这事埋在心底,那么,她也不该说出来,何必往人伤口上撒盐?
卷四 VIP卷 第九十四章:暧昧
筱叶百分之百确信他们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昨夜的男人,他们本就认识!是村里的某个地痞流氓吗?
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自己?
筱叶心里理不出头绪,然而车小小口风又紧的很,根本撬不出啥东西。两人都心事沉沉,再坐了一会,筱叶便催她回去。
车小小有些漫不经心,“没事,我等大雷回说吧。”
“可是,两个娃还在家里呢。”
“我交代了你四哥,不碍的。”
筱叶仍是有些担心,“万一太晚回,再遇上危险咋办?”
车小小看了看天色,苦笑道:“已经这么晚了,等会大雷回来再送我回去吧。有了你这一遭,我心里都骇的很。”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便听见了院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筱叶喜道:“他回来了。”
车小小起身,迎了出去。
“你可回来了,叶子等着急了。”
“她醒了?”花大雷放下东西,急急奔进房。
四目相对,皆是贪婪地望着对方。花大雷顾不得车小小在场,几步上前搂住她,一手便探上她的额头。
“没烧了,真好。”他像个孩子般傻笑。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夫妻恩爱。大雷,可以送送我回去吧?”车小小打趣道。
花大雷顿觉羞涩,忙道:“嫂子等会,我先烧把火,熬好这草药。”
筱叶急道:“我没事了,不用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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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缺字,猜测大意是等花大雷送了嫂子回来,同筱叶对望表达思念,筱叶也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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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雷,一旦打开心房,那情感便强烈的似黄河决堤般澎湃。
“我也很想你。”筱叶埋在他怀里,有些笨拙地道。
“当真?”他似个孩童般欣喜。
“是是是,快用饭吧,都快凉了。”筱叶待他坐下,自己亦软趴趴地伏在饭桌上瞧着他。
花大雷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兴奋的神情溢于颜表。
用过饭,花大雷赶了她回去休息。他则一边收拾厨房,顺便烧热水。出了身大汗,他得洗洗。
收拾好厨房,他先打了热水给她送去,“给你抹个澡吧,烧的身上粘呼吧?”
筱叶今天捂在被子里是出了身大汗,本想洗个澡,花大雷又以她身子虚为由,不许她洗。
“喂,你不出去啊?”筱叶两手作势要解衣衫,花大雷红着脸忙出去,顺便还好心地给她带上门。
花大雷一会进来,只着了条裤子上半身都赤裸着,健硕的胸膛带着细密的水珠。那诱人的模样,看的筱叶都有些心痒痒了。
“诺,快喝掉。”花大雷将药碗递给她。
筱叶远远地闻着那苦叶,皱巴着小脸可怜西西地问道:“一定要喝吗?”
花大雷脸上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眼神暗示她乖乖地爬出来。
筱叶磨磨蹭蹭十分不情愿地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才一出被窝,又被花大雷用外头的这床被子捂紧全身。他在床沿坐定,将药碗端到她嘴边。
“来,放了白砂糖,不苦的。”
鬼才信!这中药放了糖也是苦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