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终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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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
我说:“我们之间,隔着不是几步,而是十万八千里,那是一条不可以逾越的鸿沟。十二年前那场大火已经烧毁了我们走向彼此的最后桥梁。在你身上流着我最痛恨的人的血液,我无法忘记,只要看见你,我就会想到惜年,我想要用一辈子来爱的惜年,他现在身在何方呢?是生是死呢?”
“我可以放弃所有!”
“那又怎样?”
有些人,失去了就再也追不回来,有些感情,伤害了就再也弥补不了。
我躲闪开他紧逼的眼神,说:“白楚明,你理智一点,我们还是回到各自的世界,别再来找我,对大家都好。”
“不要放弃行不行,你怎么可以毫不留情地抹掉我们的感情。”我看着白楚明在我面前发疯,他似乎疼得快要死去。我又再一次失去理智,跑进他的怀里哭泣。
我哭喊着:“白楚明,我们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不会的,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里!”
他真得发疯了。
他拉起我准备往外走,而我就像生了根一样扎在原地,拼命地摇头,说:“不可以,我们清醒一点!”
“走!”
他的语气笃定,不可拒绝。
我用力一挥,我知道,这一挥手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样断了,断了不留痕迹却疼得无以复加,再也无法挽回。
就让那些美好的誓言留在记忆的童话吧。
不能爱,就潇洒抹干眼泪。
不能爱,就不再犹豫不决。
不能爱,就彻彻底底放手。
白楚明的身体随着我的挥手的动作狠狠颤动,我仿佛看见他正在堕入悬崖,最后他朝我凄厉地喊着一声:“顾惜青,我爱你,不要放手行不行!”
“我们不可能走下去,这条路是死胡同。”
我噙着泪花,带着窒息般的疼痛越过他,又停住脚步说:“你既然那么了解我,为何不懂我?你既然那么爱我,为何不放手呢?”
“哈哈哈!”
他笑得是那么绝望,几乎要把我的心肺都扯破。
他低吼:“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你推开我,我还是会爱你,爱你,爱你,爱你,把你爱进骨子里!”
我捂着耳朵跑出医院,我真的害怕,下一秒我就全军覆没,失去理智。
走了几步便望见谢朗哥。
我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进他的车里。
他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揉揉我的脑袋说:“哭得那么厉害,补点水。”
“哥,谢谢你。”
“傻丫头,谢什么呢。”他苦笑,说:“说实话,白楚明真真是不错,可惜你们有缘无分。”
“哥,别说这些了。”
“嗯。”
“我们去法院吧,我决定听爸妈的,向法院申请惜年死亡。”
从法院回来,我呆呆地站在巷口光秃秃的银杏树下。
结束,就如电影,伤过,哭过,痛过,笑过,便自然而然地落幕。
十二月的寒风从小巷里吹来,穿过摇曳的银杏树枝,飘走了,走了,到了天涯海角,消失了,就如我和白楚明之间的感情,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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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阳光甚好,撇开诸多事情前来更新,怎么的给我好评呀!
、第三十三章(1)
转眼临近年底,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颓废了整整两个月。这两个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倒看了不少小说。让我想起高中时代躲着老师看小说的时光,那种纯粹厚实的快乐,多么的美好。
合上书,又看完了,又是一出悲剧。
琼瑶的成名作《窗外》。
我喜欢女主人翁江雁容的勇敢,她说,爱的本身是没有罪的,爱,没有条件,没有年龄、金钱、地位、人种一切的限制!但是,尽管她这般不顾一切,到头来她和康南还是不能天长地久。
因为,四十岁的康南和十八岁的江雁容这种极不为世人看好的师生恋怎么会受到世俗的认同呢?
他们的相恋就是一个悲剧。
“明知悲剧还如此,真是自讨苦吃。”我自言自语,然后靠着窗户的玻璃流泪。外面的阳光甚好,仿佛可以洗涤掉人间的所有哀伤。
正在这时,老爸端着一碗汤水进来,笑了笑说:“来,刚刚熬好的排骨板栗汤,尝尝。”我赶紧抹干泪痕,强颜欢笑道:“哇,好香呀!”
老爸把碗搁在桌上,说:“多喝点,最近瘦了。”
“有吗,现在正流行瘦美人,刚刚好,呵呵。”
“哎。”老爸摇摇头,又说:“那些事情,咱们都忘记,不要想了,好好过日子就行。”
“嗯!”
我重重点点头,然后埋头喝汤,眼泪就落进汤水里。
喝进嘴里,不是一般的苦涩。
我问:“老妈呢,怎么还没有回家?”
老爸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快过年了,你妈会忙一点,赶紧赚点钱过年才好。”
心底涌出些许担心,我说:“是不是,老妈又去捣使她的小黄事业,收取中介费?”
“小孩子家,别瞎说。”
“爸。”
“傻孩子,你妈是谁,别担心。”说着,老爸转身离开。我静静地望着他的背影,发现他走路更吃力了,忍不住拉长声音喊道:“老爸——!”
老爸一头雾水地望着我,笑道:“又怎么了?”
我既心疼又责备地说:“是不是又没有敷药。”
“不碍事。况且那中药贵又没什么实际效果,不敷药也罢,省的麻烦。”爸妈总是这样,对于自己的事情,总有十万个借口,我知晓,老爸无非是想省点钱。
我真没用!
我强忍着泪水,不想让老爸看见,会使他更担心。
我说:“老爸,你不能这样,明天我就去帮你抓药,以后要听话,不然腿老疼怎么办??????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就被老爸打断,他摆摆手说:“好好好,我知道,真是傻孩子,老爱瞎担心。”
老爸离*间后,我便拨了乔丽的电话,说:“乔丽,你帮帮忙。”
“说,一千个忙也行。”
“我想赶快找个工作,最近我老妈又去弄那个小黄事业,挺担心的。”
“包在我身上,你弄弄简历,发给我。”
“乔丽,真谢谢,这些日子你一直安慰我,陪着我,都把你家陆韬冷落了。”
“得,别说这些鬼话,我可不中意听!”乔丽在电话那头笑道:“看来,你现在心情调整的不错,赶明儿我们去看场电影,最近新出一片,特搞笑。还有,再去逛街,买几件新衣服过年,好不好呀。”
我知道乔丽想让我开心点,也不舍得驳了她的好意,笑着说:“那行,但是我身上一个子都没有,你全程包我吃喝玩!”
“没问题。”
正说着,手机有插拨,我急忙跟乔丽说再见。
“你好,请问是顾惜青小姐吗?”手机那头传来悦耳的男声。
我回答:“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金平市A区的警察,你母亲因为涉嫌*被抓,请提交十万赎金。”
“什么!被抓!十万!”
当我赶到A区警察局时,老妈正气势汹汹地站在大厅门口对着拉她出来的一位警察嚷嚷:“我不走,就不走,那个人拿的是假钱,你们也收,是不是神经病啊!”
那个小警察被老妈吼得小脸红红的,面露难色,我还担心老妈受委屈呢,看来是白担心了。
我把老妈扯到身边,对小警察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怎么回事?”
“是你妈妈吗?”
“对。”
“刚才有人拿十万块来赎她,她硬是不出去,真有病。”
“你们才有病,乱抓人,还要赔十万块,要不要人活!”说着老妈准备发飙踢那个警察,我及时拉住她,估计她这一踢,又要进去。
“妈,你闹够了没有!”我大吼,凶神恶煞地瞪着老妈。这下子她很安静,很乖,她平静一下说:“你大吼大叫干什么,想吓死你妈啊!”
“是你想吓死我和爸,到底怎么回事,谁拿十万块来赎你?”
“还有谁?当然是那个姓白的混球,以为拿十万块来糊弄我们,我们就不恨他了吗,想的美,我宁愿呆在警察局也不稀罕他用钱来赎我,呸!”说完,老妈望着我,拉起我的手,露出坚定的神色说:“惜青啊,我们家不要他的施舍。”
“老妈,你明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去碰那些事情。”我因为又担心又伤心,所以对她说话有点大声,惹得她刚刚平息的火气又蹿上脑门,她气急道:“怪我是吧,好,你这个死丫头,我这样做为谁,还不是为了我们家。”说着老妈开始抹眼泪,我看着好心疼,搂住老妈,放柔说:“对不起,刚才我只是很担心很难过。不要生我的气。”
“如果生你的气,我早就气死了。”
“对不起。”
“好了,惜青啊,这钱我们一定得还回去,我们不要他的施舍。”
“嗯。”
“你们没有这个必要。”
陈秘书朝我们走来,微笑点头,再次强调:“据我了解,你们没有这个能力,何苦逞强。顾小姐,这是白先生的一片好意,你就接受吧。”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首先谢谢你第一时间赎出我妈,其次,有没有必要我们自己清楚,不劳您费心。”
说毕,我拉着老妈走向公车站。
我让老妈先回家,而自己独自徘徊在大街上。
临近新年,街上比平时热闹很多。我走进超市,买了一支啤酒,独自坐在角落喝了起来,所谓酒能壮胆,喝着喝着,我就拨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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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评好评哟!
、第三十三章(2)
到白楚明办公室时,已经下午五点钟。
他大概猜到我会来找他,正站偌大的落地窗前抽烟,烟雾与落日交织成大片的光晕,就如战场上的硝烟,注定了敌我双方。
他优雅地熄灭烟,径直走到我面前。
我欲后退被他有力的手掌撑住后背,动弹不得。
“你喝酒了。”
他语气不悦,我别开脸躲闪他,却被他吻住。他的吻冰凉而疼痛,像从天而降的冰雹,砸得我缺氧。
我咬破自己的嘴唇。
他感受到温热的血丝,松开我,疼惜地说:“疼吗?”
我使劲推开他,把一张银行卡放在办公桌,道:“还你的。”回头,我看见他眼中微微的吃惊和怒气。
下一秒,他就说道:“收回去,我不要你这样。”我知道他现在正极度隐忍着。
“这钱还你,我们家不需要你的施舍。”
“施舍?”这两个字他咬得很重。他神色严峻,眉峰一冷,道:“你就这样看我的吗?我只想帮你。”
“我们家不需要你帮忙。”我毫无感情地回答,又继续:“之前想用感情收买,现在又想用钱来收买吗?没用的,你这样我们只会更反感!”
我明明知道白楚明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我就是忍不住非得这样子说。
“顾惜青!”
他欲伸手抱我,而我快速侧身,他受伤的右手搁在半空,手指在夕阳下微微颤动,我多么想伸出左手,与他十指相扣,漫舞夕阳下,可惜,我们在也回不去了。
我转身,他喊住我。
白楚明再次强硬地说:“立刻马上,把钱收回去!”
“放心,那些钱都是通过正常渠道借来的。”
然后,我听见身后发出物体被摔碎的声音。
晚上,老妈质问我十万块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因为她十分担心我跟某个地下钱庄借钱,我觉得老妈的智商也太低,我在怎么傻也不会去哪种地方吧,除非我真想被挖器官。
在老妈不断炮轰下,我才说,跟一个有钱的大学室友的老公借的,小雪,你认不认识?
“哦,原来是她啊,那老妈就放心了。”
正说着,李东阳打来电话,说:“惜青,在家吗?我在你们家的巷口。”
我赶紧披件大衣跑出去,只见他靠车身站着,双手抱胸。见到我,挥挥手笑道:“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找你。”
我微笑摇摇头,说:“没事,要不要进来坐。还有,真的很谢谢肯借我钱。”
“谢什么,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