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终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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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跟着白楚明混也挺不错的,就是经常被他占便宜外!他成了我的免费司机、厨师、*等等,由于还有很多福利,鉴于时间关系我在此处就省略一万字啦!
春天来临的时候,他带我去他的瑶山别墅度假。
这座别墅依山傍水,原是清朝某位大官休闲享乐的地方。
从车库出来,便是一个大花园。花园十分深阔,满院子都是花草树木,正逢春天,更是姹紫嫣红开遍。跟着白楚明走过一条幽静的石板路,两旁栽满密密的椰子树,赫然眼前出现一座中西合璧的米白色房子,像一座宫殿,在灿烂的暖阳下闪烁着尊贵的光芒。
我突然怔住,凝望着这座别墅,有一种灰姑娘来到皇宫的感觉。
白楚明从后面拥住我,说:“喜欢吗?”
我说:“哇喔,怎么办呢,我是要继续留在你身边,发现你更多财产,再一次性偷光。还是把这座别墅骗来就好呢?”
“你这个死财迷!”说着他还不忘敲我的小脑袋。然后白楚明笑了笑说:“只要你跟我结婚,我所有财产都是你的!”
我回身,环住他的脖子,故意皱眉说:“你这是财诱吗?”说毕,白楚明俯下身亲吻我的唇,阳光在我们身上静逸地流淌。我很喜欢他的吻,柔柔的,软软的,就如含在嘴里的巧克力。当我缓缓即将闭上眼睛时,他突然松开我说:“我色诱呢?”
我斜视他,抿抿唇说:“讨厌!”
他带我进房子浏览一番,华丽典雅的装饰,极致唯美的雕花还有随处都可见的古董,惹得我贼心大起。然后我突然想起阿房宫,便对白楚明说:“你这个秦二世可真会享受。”
他一笑,捏捏我的鼻子,说:“哦,那你想当当我的妃子吗?”
我拍开他的手,说:“喂,干嘛老是调戏我。”
“放心,寡人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我恶心地看着他,踢他一脚,然后溜达到外面看风景。
、第二十五章(1)
没想到别墅还有一片梨园。现在正值春天,千树万树梨花开,随风一吹,满地都是小白花,美到令人窒息。
我呆住了,望着满树满地的小白花,仿佛来到雪的世界。空气中荡漾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如痴如醉。我的天呀,如此良辰美景我怎么也得哼两句古诗吧,可是我只会千树万树梨花开!
得了,哼不了诗,我就仿效林妹妹葬花好了。于是脱下小外套,蹲下拾起花瓣,不一会就听见白楚明唧唧歪歪地说:“东施效颦!”
我正想破口大骂他扫了我的兴致,谁知我抬眼一瞧,此时的他正斜靠着一颗梨树,小脸蛋被雪白的梨花映照得更白皙透亮,像古代的玉面公子。我想放在古代白楚明也是帅到不行的,我怎么如此好运呀,居然让我捞到绝色佳人呢!
正当我想入非非之时,他往我的脑门一敲,说:“想什么呢?快摘些梨花下了,我要做梨花糕。”
我一听,随即叫道:“我靠,白楚明你是不是妖孽呀,逮什么吃什么!”
白楚明往我脑袋一拍,说:“闭嘴,让你干就干,哪里来那么多废话。”
原来白家因为有这片梨园,所以梨花糕成为白家的传统美食,但凡白家的人都会做梨花糕。
梨园里有一方亭子,红瓦白墙。
这时,夕阳如淡橘色的胭脂,扑染在纯白的梨花之上,像极了天上彩衣飘飘的仙女。现在的梨园更美,给人以静逸之感。我和白楚明在亭子里吃着梨花糕,赏着美景,简直快活得都成了神仙。
我吃得有点饱,便躺在长椅上,枕着白楚明的大腿。他说:“都跟你说了,跟着我混多好,以后包你吃香喝辣的。”
我微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就你爱吹,小心肚皮吹破。”白楚明也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说:“夕阳真美。”
夕阳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我贪婪地望着他。虽然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有时候白楚明眼底还是会闪出忧伤,时而淡淡的,时而浓烈。就在此刻,他的眼底便涌出一股莫名的哀伤。
夕阳的余辉渐渐在我的眼中消散。
周围有淡淡的梨花香和白楚明均匀的呼吸声,我安心极了。
第二天苏醒时,天已经大亮。绛紫色刻花木框的落地窗装满朝阳,而白云像棉花似的飘荡在蓝的一塌糊涂的天空上。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回味着昨晚的梦境:惜年站在银杏树下,微笑着,亮如星辰。数不清的金色银杏叶像蝴蝶般在我们之间飞舞,我也跟着他微笑,我说:“惜年,你开心吗?”
他说:“我很开心,因为你找到幸福了。”
这个梦境很真实,真实的我以为惜年真的出现过在我面前,对我笑,对我说话。
我晃晃脑袋,又揉揉惺忪的睡眼,顺手想去推睡在旁边的白楚明,结果他不在。我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然后绕过长长的走廊,才走到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打着字,脸带倦色,眼底有血丝,桌上放着喝完的咖啡杯和盛满烟蒂的烟灰缸。
我有点心疼,想必他又熬夜工作了一整晚。他总是这样,工作起来不分昼夜,心无旁骛。其实,白楚明工作的时间比我们约会的时间还多,谁叫他家大业大的,他不干谁干呀!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况且是白美人呢,所以我很喜欢静静地呆看他工作,看他时而皱眉,时而揉着太阳穴,时而还会骂脏话,然后我流一地口水。
他也会抬起头,微笑,眸子清亮,说:“快好了。”
我想,这就是最温馨的浪漫吧。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是淡淡地守望着彼此,如冬日的暖阳流淌过指尖,缠绕心间最柔软的部位。
见我呆立在门口,白楚明微眯着眼睛说:“我知道我帅得天理不容,你也不用这样看,会害羞的。”
我朝他吐吐舌头,说:“臭不要脸!”绝对不能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他双手扶着后脑,笑起来,说:“过来。”
我盯着他,问:“干嘛?”
他笑得越发神秘,然后从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木雕小盒,说:“打开。”我心里偷笑,说:“嗳哟,献殷勤呀!”
盒子里装着一片巴掌大的浅黄色树叶书签。我把书签放于手掌中,把玩着,问:“你做的吗?”
“嗯。”
然后,我循着脉络细细观看,发现写有两行字:
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们要合在一起下注。
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戏码,我们要同台演出。
、第二十五章(2)
我的心狠狠地颤动,仿佛一股温水流过心间,随即感动地扎在白楚明的怀里,说不出话来。他微笑着,拍着我的头发说:“这么容易就被收买,我还没告诉你最感动的呢。”
我问:“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叶子吗?”
“不知道。”
“世界上最古老的叶子,我希望???
“会的,我们的爱情会比这片叶子还要久远。无论怎么我们都要一起下注,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同台演出!”我伸手抚*的脸庞,诚挚的,一字一顿对白楚明说。他深邃的眼睛闪出浓浓的笑意、感动与力量,他又无限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如果反悔的话我立刻????
未等他说完,我就急冲冲脱口问:“立刻怎么样?”
他双手夹住我的脸颊,坏坏地笑,然后吻住我的唇。我软在他的怀里,环住他结实的腰,细细的品尝着彼此浓浓的爱意。
许久后,我们凝立与落地窗前出神地望着别墅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我依旧把玩着那片树叶书签,那两行字迹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们要合在一起下注。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戏码,我们要同台演出。
这是我听过最美丽、最诗意、最甜蜜的情话。
转眼临近五月,公司准备五一长假组织员工去云南旅行,我兴致勃勃地跟同事小陈商量着要穿什么衣服最撩人,结果白楚明打来一个电话,毫不留情地打破我的美梦!
下班后,我憋着一肚子气冲到白楚明办公室,他正坐在位子上慢悠悠地吸着烟,见到我眼睛一亮,随即熄灭烟头,笑容满面。
我把手中的包用力甩进他的怀里,大声骂道:“白楚明,你就是个祸害!你凭什么不让我随大部队,我爱干啥你管得着吗?不准我吃烧烤麻辣烫,不准我随便和帅哥聊天,不准我随意挂你电话,不准我对你大吼小叫,不住随便我骂粗话,不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还不准我?????嗯,我暂时想不起来,反正你就是混蛋!”我一口气列举他的种种恶行,心里舒坦极了,但是仍旧对他怒目斜视。
白楚明依旧笑得如花似玉,揉揉我的脸颊说:“我只是关心你,哪里有那么霸道。”我鼓着腮帮子,极度鄙视他,说:“说这句话的人最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他有一丝不悦,我才懒得理会,最好气爆炸,住进医院,然后我就可以痛痛快快去云南玩耍顺便泡帅哥。所以又对他嚷嚷道:“就是你最最最不?????
未说完他的唇便贴上我的唇,*相交,淡淡的烟草味,侵袭味蕾。可这次我并没有被他攻陷,理智压倒性胜利,我抽出嘴巴,转而撒娇地说:“我要去,白大帅哥我真的很想去云南玩玩!”只见他若有所思地来一句:“那怎么办?”
我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怎么办?”
“如果你要去云南的话,我也会跟着去,这样我们就会牵着手一起玩,又住同一个房间,这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向来低调,哪里敢让同事们知道我跟他们伟大的副总裁正热恋着,男同胞就没什么,女同胞的话肯定会用唾沫星子淹死我。不过我转念想了想说:“我们干吗牵着手,也分开住呀,谁要跟你住一块!”
“不行!”
我再次怒瞪他,愤愤道:“我要跟你分手!”
“什么!”
“你不让我去云南,我就跟你分手,就这样!”
说完,我利落转身准备走出办公室,而白楚明从后面抱住我,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你想的美。”说着他伸手挠我的胳肢窝,弄得我笑得七上八下,最后我躺在沙发上,他压下来。
我举手投降,说:“好啦好啦!”
白楚明停下动作,我环住他的脖子,对他说:“我不去,你怎么补偿我。”
他抱着我坐起来,说:“我们去其他地方玩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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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爱死他们了,接下来更精彩哦!
、第二十六章(1)
我们来到了风夕古镇。
白楚明告诉我,这是一座比凤凰古镇还古老的地方,因为并未开发所以并没有多少旅客,而很多艺术家喜欢来这里寻找灵感。
我们住宿于一家很普通的客栈。刚来到风夕古镇的那天傍晚,我们漫步在古镇的江边,远远望见江对面挂着四个镂空的大字,潇潇景年。然后我对白楚明说:“我喜欢那个客栈的名字,不然我们把原来的客栈退了吧。”
夜晚的古镇宁静,不到十一点大伙都回家了,剩下孤零零的昏黄路灯守着夜归人,偶尔还有一些萤火虫,星星点点。
我斜靠着木窗,扑面而来的微风,带着江水清新的味道,沁人心脾。乌黑的江面,被淡淡的灯光、清亮的月光,闪闪的星光点上几笔,像一幅彩墨画。这不似都市江面的星光璀璨,却别有一番情趣。
这时白楚明走过来,拨了拨我湿漉漉的头发微笑着说:“这里很美吧。”
“嗯,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他偏偏头,很得意地说:“山人自有妙计。”
晚风又轻轻拂来,因为头发未干,所以我禁不住抖索一下,立刻惹来白楚明的皱眉,他说:“你不会先把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