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以后中国是不是有很多外星人by禾安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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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秒之后,这些被猎杀的猎物就会像粉尘一样散在泉水表面,而那些精力就会变成三股浅蓝色的暖流缓缓的向下流动,自动找到关押她和壬4C的密封舱内,强大的引力让他们无力反抗,被贴在密封舱舱口,由肚脐之处吸收这些精力。
关浅每每这样无力反抗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巨大生物上的一小块儿霉菌斑,靠着它的残羹冷饭来维持基本生命。
完全不敢谈任何生活质量。
*
“喂,你说点什么吧。”从被困在干涸之泉下面之后,关浅每一日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同壬4C说的:“你说点什么我才好度过这漫漫。。。”
关浅醒了很久了,却一直在为了开场白而纠结,其实她想说的是下一句话。可能是因为两人黏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壬4C根本就没想过给她机会说下一句话,只有不满的尖刻吐槽“不要说长夜,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前天你都用的这个词,妄图博得我的一笑,你没见我笑容的时间越来越短么?难道身为人类的你就没考虑过生命到底是什么,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在这死水下面呆着,永远呆着?”
关浅叹了口气,认命的用指甲在密封舱内认真的又划了一横。这样细细算起来,她和壬4C已经在这地方呆了快二十五天了。
二十五个日夜,对于普通人来讲或许不算什么,也就是一个平常的,拖沓的月份,甚至可能因为拖延症的关系什么事情都没干。可对于被囚困在一个如棺材一般,无法追究大小的箱子里的人来说,这真是一段无比绵长的时间。
由于长时间不和任何人接触,让关浅产生的不止是深深的绝望。还有。。。关浅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在密封舱内划了一横,再孩子气的把这一横划掉。耳边忽然传来了壬4C的声音:“喂,说你一句你就不开心。你们人类还真是玻璃心肝。让小的怎么给你赔罪啊。”
“你呆着不要闹就算是给我赔罪了,我想事儿呢。”关浅的声音中承担着一贯的从容不迫,谷武陵和壬4C都挺喜欢这声音,不知道是奉承还是真觉得他们都说这声音可以稳定人心。当时关浅也是信以为真,可现在她自己听这声音却觉得越来越假。
她不愿意告诉壬4C,现在刚睁眼的她其实挺害怕,害怕都心悸了。刚刚她做了一个很不得了的梦,她梦见自己站在一个空旷的广场的舞台上,大型功放在放着十分欢乐的乐曲,却没有一丝的风,台下有两三千张椅子,却没有任何人围观。再一眨眼,她发现自己又换了个时间空间站在同一个地方,那演出台撤掉了,却整整齐齐的跪着一群沉默的人。关浅面前有一把血槽很深的砍刀。她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砍了他们的脑袋,我就给你自由。砍了他们的脑袋我就给你自由!你想不想要自由?
要是在以前,关浅是断断不可能拿刀的。当年她妈不知道去哪儿山区恶斗了大魔怪,淌着血回家,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唯一愿望就是想吃个凉拌鸡肉。关浅苦着脸逮了鸡,花了两个小时才把鸡杀死。就这般她都能哭个三天三夜。
而现在的她居然由衷的感到一种无法阻挡的兴奋。举着刀,望着这一片静默,她用力的挥舞起了刀锋,手起刀落,这一个个头颅就像灌满了液体的柔软热水袋,一刀、两刀、三刀。没有哭嚎、没有味道,整整的一个时空里,关浅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跳得坚实又缓慢。
她一共砍了一百二十个大小不等的人头,没有任何恐惧,低头看着那些几乎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液漫过她的脚背,那带着温暖能量的液体让她感到无以伦比的放松。
“杀人真是世界上最最美好的事情。”睁开眼,她听见自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这说法让关浅自己觉得心惊胆战。明明自己以前就是个开朗乐观的人,为什么会做这么血腥的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可是,谁又能阻止做梦呢?不管是梦见乱伦、屠杀、自刎、都是大脑强烈的意识反应罢了。
关浅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要是她知道这些并不是梦,而是清楚发生的事实,大概。。
大概会崩溃吧。
*
要知道一个地区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能依靠的除了无人飞机以外,就是生物本能了。中山国国土面积不算大,但是许多地方都是陡峭的山坡,常常这个社区和另外一个社区三五年都没有任何联系。只有当嗜爱吃尸体的狍鸮开始大面积的向荒凉小城有意识的迁移,中山国的国君才意识到自己国家出大事儿了。
之后的发展就很快。
第一个警察进入现场。
然后是第一队记者。
接着是图文报道。
有人开始转发,并在上面安放第一根蜡烛。接着,在网络上泡着的大多数人在第一时间都知道。
最后进驻现场的才是电视记者。
这是一场屠杀——镜头被拉成了广角,整个广场上都是尸首,大钟停留在十五点二十八分,这应该就是被屠城的时间。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镜头切换,记者跟着全副武装的国际就援组织的志愿者们往尸山进发,搭配着背景后方摄影记者的呕吐声,这些摄影机开始忠实的记录这些屠杀的画面。
“宙斯委员会责成各国组成调查小组,调查此次发生在中山国的特殊事件。根据初步调查,这不是一件个人行为。应该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令人发指的行动。如果委员会追查到任何线索,不否认会斥以武力解决。在这里,我要认真的告诉某些组织或者某些国家,就算你们有大量的财产,精锐的部队。但是和整个乾坎作对,就是坐以待毙的事情。我们对于屠城这种事情,一直都秉持零容忍的态度。三十多年前我们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方针政策,现在不需要改变,也不会改变。所以,如果委员会我们发现了某些人屠城的证据,那么,按照人类人道毁灭办法,这个国家要么反抗战死,要么承受灭族的代价。”宙斯委员会的会长康纳。凯撒说完这句话,把玻璃杯掷到了会场中央,引来国际间的媒体的争相狂爱闪光灯,在电视荧幕上更是闪成一片。
“这个某国特指的是我们吧?”在首相办公室,和谷武陵面对面坐着下棋的唐一成走了一个白子之后慢慢的说:“是多想泼我国脏水,可这样太气急败坏了,要泼也得自然了一点吧。”
谷武陵托腮看着棋盘,出神一会儿,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个黑子放在白子一边:“现在有三个可能性。第一种,就是你做的,但是你不告诉我;第二种,西山国做的,就是不告诉我们俩;第三种,没人知道一个什么组织又要横空出世,决定拿向来就温驯的中山国祭旗。”他说完不忘举起茶水喝了两口:“你说说,这事儿的真相到底是哪一种?”
“喂。谷武陵,你这样说话也就相当的没有意思吧。”唐一成不满的答道:“你们这些当皇帝的就一个毛病,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觊觎你那位置。现在是不是坐立难安,觉得我分分钟就会把你做死,最后踏上皇帝大位?那这么说就更不是我了啊,我要是那么喜欢你那个位置,我干嘛不韬光养晦,而是大张旗鼓的先和你搞对立,一定要把西山国置于死地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6 章
*
“谁知道。这种人心隔肚皮的事儿,谁都说不准。”谷武陵话说得十分难听,但语调确实悠悠然然的:“如果不是一天到晚想着这些事儿,早就应该对这么大的事情常识性的判断了。刻意把我找到这儿来。小唐啊,看来你还是太庸俗,把这《曾国藩家书》放在桌上有什么用,再一次告诉我无意于我的那位置?”谷武陵见第七十二次“我们伟大帅气可爱得滴出水来的谷武陵”又开始重播,立刻换了一个台:“我要是想要当回皇帝,一百种方法都能立刻让大荒北恢复帝制。你要是再试探我,别以为我会对你客气。”
谷武陵把电视机的声音转得更大,各种鼓噪的声音充斥到他们耳膜。拥有人类DNA的生物都是善于遗忘的,大荒北国君死亡的事儿基本还没过去,但全球媒体已经蜂拥而至于中山国境内。每一个新闻台都用着自己的观点来阐述这“让人骇人听闻”的惨剧。
被谷武陵说中心事的唐一成,脸色由白转红,过了会儿又自己转了回去,看着屏幕气呼呼道:“我都迷恋权贵之术去了,怎么会清楚这事儿怎么发展。”
“所以呢?”
“这事儿如果和西山国没关,和我们也没关系的话,那就是真出大事了。一百多口全用削铁如泥的大刀削掉了脑袋,伤口都统一的呈现蓝色。我只在一个事件中看到过,而这个事件的所有资料无一例外的存放在大荒北的皇家图书馆内。我不敢打包票这事儿和他有关,但是之前我就告诉你了,你把蛇池君给他,将会有巨大的麻烦。”
谷武陵对于唐一成的回答还算满意:“看来还是有做工作,不像是那个一天到晚为了泡妹子而荒废了政事的首相嘛。”
“那你觉得怎么办?”唐一成不理会谷武陵对于他私生活的调侃:“还是要把蛇池君送到他手上吗?上次你一副要把所有事儿都要告诉他的样子把我吓到。以为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善心人士了,现在把人扔在病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是要把人玩弄到几时?”
谷武陵没回答唐一成的问题,而是往窗边走去的同时用手拂过棋局:“我觉得拿着屠鬼刀杀人的不一定是玉帝。也有可能是关浅。”
“关。。关浅。”唐一成大惊:“你不是说她被关在干涸之泉底下么。”
把喉咙里的叹息狠狠捏住没回应的谷武陵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玉帝和我可能在做同一件事情。就是把关浅诱使成为大杀器。等她真的成了魔之后,我怕这些前尘往事她都不记得了。”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会想要蛇池君呢?蛇池君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用处?”
“猜猜猜的有什么用,反正这事儿不就是玉帝知道吗?找他问清楚不就得了。”
“喂。他凭什么告诉你这些。”
“这你就有所不知。”谷武陵这时候才显得有些自满:“我大荒北什么都少,就矿藏和神奇的玩意儿多。他不是收藏了一枚屠鬼刀么,我这儿可还有一柄殊途剑几百年没开过封呢。”
*
开明兽现在和玉帝见面,心中除了“尴尬”两字便再没有其他了。不,应该说是西王母和玉帝相逢之后就极力的避免再见面,当种种往事被她想起之后,她十分不适应她和玉帝之间的关系。
尤其是玉帝还会叫她:“婉儿。”
每每听了都特别想要抓狂。
原来自己恨了怨了那么多年的人痴情得不得了,再反观自己,天生反骨也就罢了,甚至家国情怀无数。
她前几日被玉帝逼着去了一趟瑶池。本住在此处的伪西王母还挺自傲,几百年的权贵生涯让这女人自修得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玉帝当场就把人给开了,这让人完全不能接受,几次三番得不到正当的被开除理由之后,这伪西王母用她满手的翡翠指着,说她妖言惑众、魅惑众生。
甚至还跪在玉帝面前,说她用生命发誓,自己才是真正的西王母。玉帝仗着所有人在他的要求下都远离瑶池三百公里的优势,根本就不搭理这假西王母。
这就更激怒了这伪西王母,气急还用石圭砸她。她还没来得及躲,玉帝便怒,一掌下去,伪西王母就现了原形。
原来是只毛色雪白的兔兽。
这兔子边抽搐边红着眼睛道:“这么多年帮娘娘做了那么多,不知道算不算有苦劳,希望娘娘给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