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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明朝以后中国是不是有很多外星人by禾安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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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木许多的疑问却得不到解答。
可是近近远远观众对他的疑惑却置之不理,他们只要混血者死,只要混血者的肉。
所以当观众在四周造起一阵又一阵的人浪之后,甲木心里一阵反感,语调也很斩钉截铁:“是混血者又怎么样这可不合规矩,按照‘人祭’的选择,共工之台上的人祭人选必须是谷氏的血肉。如果祭祀这种事你们大荒北都能儿戏,我实在怀疑你们对宙斯委员会的忠诚。”
甲木的声音义正言辞,就像满足宙斯委员会那群装逼犯的需求是千古的真理一样。谷武陵站在那儿,脸上就像当机了一样,面无表情。
观众开始鼓噪,撕逼这种事情,古往今来,谁不爱看。
这时候谷武陵却忽然跪在了共工之台的中央,眉眼之间忽然涌起一阵悲戚:“巫即有所不知,谷氏人丁单薄,在大荒北就只剩下我这唯一的单脉,为了我妹妹,我愿意付出所有。难道,难道一个混血者还不足以换我妹妹平顺的一生么?”
“笑话,二十年前谷炎也问你,能不能在祭奠上放过你,委员会做了选择,结果一场战争死伤无数。二十年后,果然你们什么都没变。”甲木对此不为所动。
谷武陵似乎早就料想到这结局,他站起身,特意拿过同声传播器大声的说:“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以我哥的名义。”
这句话听得电视机前的大荒北人血脉喷张。
要不是甲木的木简上缓缓浮现一行字“予以执行。”的字样,谷武陵现在就被甲木用核桃木锻造的袖箭钉死在共工之台的中央了。
甲木不情不愿的收了手,拿着这木简开始左右为难。这情况有些不寻常。宙斯委员会一向是个繁冗的组织,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十天半个月才有回应,这忽然之间就雷霆万钧的下了两三道命令,实在不像是委员会的风格。
按着他的直觉,他现在就是杀了谷武陵,掠走关浅才是此困境能解的方案。可是现在众目睽睽,如果甲木不按着宙斯委员会的命令去做,那。。。以那群好面子的老头的习性。就算台面上同意甲木的做法,私底下不知道要怎么整他。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宙斯委员会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沉默了许久,甲木不情不愿的把木简递给谷武陵。
谷武陵换了一张满意的微笑。得意的戴上了自己的黄金面具,声音听起来颇为讽刺和无情:“关浅妹子,多有得罪了。”
*
而在二十公里以下的β实验室里。
唐一成咬着苹果看着荧幕对助手说:“演谷武陵的谷武陵一号机器人的舞台效果还是挺会拿捏的。谁写的程序,给重奖!那个演关浅的关浅二号就不行,太过呆滞,谁说地球人就一副没智商的样子。等会儿救回来回炉再造。”
助手诺诺。
他们的目光再次转到荧幕上的共工之台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
谷武陵从小就是不打没把握之仗的男人。
当他去昆仑山见开明兽之前就已经安排了这场大戏的细微末节。甚至还让人谣传出自己爱上亲妹的绯闻。
大约无论是人还是神,对腥膻色的八卦都特别有兴趣。在没有一个人问询他到底有没妹妹的情况下,大荒北的谷武陵爱上自己妹妹的事儿才幅员辽阔的传播开了。
这传闻让宙斯委员会的所有人都兴奋,能打压抑或是折磨谷武陵,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他们就是喜欢看到谷氏的男人痛不欲绝、要生要死最后自刎的戏码。
于是乎本来可以推后到明年或者后年的共工之台人祭,在委员会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下开始筹备。而仗着没有一个人能了解神秘的大荒北领导人的优势。在β实验室负责人唐一成的督促下,花了十年时间研制的仿真机器人终于出厂,那惟妙惟肖的生物气息甚至连鼻子最灵敏的巫师都无法分辨出。
这也就是当时谷武陵他们离开大荒北的时候像逃兵多过于领导人出巡的原因。
在谷武陵的认知里,做一件事情要的就是利益最大化。这场人祭开始之前,西山国开出赌局的盘口里,最大的庄家就是谷武陵。在赚得山一般高的钞票后,他还能隐藏起关浅。这难度系数很高的事儿他能想到的方案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毁掉它。
所以在此时此刻,昆仑山的某个黑漆漆的山坳里,真正的谷武陵正遥望着北方,意淫着这场开场戏的胜利。
他看着关浅浅睡的脸,淡淡的想,每个人都是可以被欺骗的,包括他自己。”
*
在地球的文化里,每一个祭祀的手段都是一种舞台炫技效果。这说法其实在乾坎星一样适用。
谷武陵一号随手戴上了纯金锻造的面具;再换上了多此一举的穿着金丝褛制的斗篷;最后在侍卫的帮助下裸着上半身涂抹起了抹香鲸油。
最终才举起了匕首。
观众激动得都流出了鼻血。他们心中各自浮现着这最极品混血者的妙用,不管是煎炸炒还是清蒸,似乎都标志着能长生不老。
而深埋在地底的β工作室里,精于剪接的工作人员正兢兢业业的选取着谷武陵一号的每个角度,力图让这不羁皇帝帅气的风格留在乾坎星每个花痴少女的心中。
就算残忍,也要残忍得帅气得刚刚好。给众多花痴少女留下念想。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么?”谷武陵一号念着排练了许久的台词,精确的颤抖,由真皮层自然散发的潮红。
“能不能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当你的奴隶也可以。”关浅一号的演技真的就要谷武陵一号一个档次,可这并不要紧。反正在乾坎星神族的眼里,“愚昧”、“无知”就是地球人的代名词。
谷武陵一号为难的看着她,看上去心里有无尽的难过:“可是,你死了比你活着的价值多得多。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特写镜头,眼眶有眼泪缓缓的从边角滑落。
手起刀落。后来各国电视台采访围观群众,基本没有人看清谷武陵一号的手法,眼见到的是谷武陵一号轻易的把——这时候一个黑影掠过,被一直在甲木身边待命的兵士制止,现场差点一片混乱。
但这也没阻止谷武陵把匕首推进关浅的心窝,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因为吸血而变得猩红。
伴随着不知是谁叫的那声“不!”从关浅一号伤口中流出的血液被祭台上的精细的血槽缓缓的接纳。而祭台的四周一直缠绕的银色小蛇开始兴奋的啧啧有声。它们开始攀爬上关浅一号的身体,尽力的张开大口,用力的咬住还有生命迹象的关浅,再狠狠的把她缠了起来。慢慢的成为一个银色的蛹。
*
二十公里外的地底。β实验室。
唐一成看着自己花了十二个通宵做出来的伤口和血液的效果。而那些幼年的肥遗蛇的疯狂,仅仅是喂了催情素的效果。
他有些疲倦有些兴奋有些无趣的把所有观众的表情推近又拉开,再推进再拉开。深深的为自己的君上骄傲。没有人能比谷武陵玩弄别人玩弄得更好。
与此同时,他深深的瞧不起那些为了一个机器人而失控的神族。每个人都相信吃了混血者就能得永生的传说。
洗洗睡吧。
第一次真心的觉得关浅临走时对他说的——“科技改变命运”这句话极为正确。
这个世界就是该变天了。
自己是这个碾压世界巨轮的小小螺丝钉,唐一成觉得无比自豪。
*
关浅一号看起来正因为疼痛而开始挣扎、尖叫。有堪比奥斯卡影后的态度。
虽然她很努力的表演逼真,但长时间的挣扎让她想放空,果然当演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小蛇们依旧处于兴奋状态,它们张大了嘴,牙齿镶嵌在关浅的皮肤上,与之而来升腾起的毒液在火光下燃烧起来一片金色的烟雾。
有雌激素的味道。
“杀死她,杀死她,杀死她”,不知道谁叫了第一句,围观者开始跟着念,越来越多人加入这团体当中,他们有些人的眼神开始变得僵直,四肢开始无法抑制的手舞足蹈。
等到肥遗蛇将关浅一号的皮肤毒成一片银色,围观者的兴奋几乎快形成一个高潮。
谷武陵一号静默同巫即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不发一语。直到甲木点示意,谷武陵一号才又走到已经表演到动弹不得的关浅一号面前,用力抽出插在关浅一号胸口的匕首,旋即在自己的手腕处用力的划下一弯刀伤。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前仆后继的涌出。
当他的血液与关浅一号的身体相融合的时候,关浅一号的身体莫名的开始蒸腾、立于共工之台上的四条巨蛇开始骚动、扭曲、吐出猩红色的长舌。让观众台开始此起彼伏的晃动,宛如八级地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甲木有些担心的看着谷武陵一号,虽然他经历过的人祭多达两次,但面对的是混血种,这对于一切都要求合乎规范的甲木来说都是挑战,挑战他的控制欲和对这个场面的掌控。要是最后出了点什么问题,的确,他毫无半点经验。
谷武陵一号看起来倒是颇为淡定,嘴角挂着一抹坚毅:“没事,大概祭品是混血者,古神收取祭品的程序也不一样。
“如果出岔子!”甲木再也不想和谷武陵虚与委蛇,恶狠狠的威胁了谷武陵一号。
谷武陵一号学着谷武陵的样子,依旧对甲木报以最有礼貌的微笑。
当关浅一号表演着将要把最后一口气吐尽,那地震也缓和了下来,除了少数人被震到跌落在椅子上外,其他人都站着,等待着关浅一号化身为一滩血水。
这时谷武陵在她的双眼处灌注了最后一勺青铜液。
全场沸腾。
忽然,共工之台开始左右摇晃,在关浅一号所在之处,忽然没来由的冲出一条红色巨龙,盘旋一阵又消散了。而在一阵烟硝之后,共工之台不翼而飞,只剩下一个巨坑。
*
如果蛇池君是极端暴力份子,现在他应该站出来对乾坎星上的所有人说——是的,我会为这场爆炸负责,我他妈的的讨厌这个世界。
可他并不是,他热爱这个星球,热爱权力,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大明帝国前任太子。他有许多事儿可以做,可是为什么选择扭住石雕小人的脑袋,也许只是愤怒。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关浅死掉后,他就想毁掉全世界。想拉着全部人同关浅一起陪葬。
于是乎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整个祭祀台瞬间下沉。裹带着巨蛇奋力攀爬的飓风和各种古木的崩解,几个瞬间之后,连同站在台上的谷武陵、关浅以及甲木都被掩埋在一个深达五十米以上的巨坑当中。而涌起的泥浆立刻将这些废物紧紧的掩埋。
后来,这个画面被各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放,而另一些镜头则是那些被巨大的爆炸声炸得瞠目结舌的达官显贵。他们有的根本就没有在这场混乱中回神就被各种踩踏身亡;有的喝醉了酒后看到爆炸当做庆祝烟花;有的在瑟瑟发抖;只有少数人在跟着人逃脱。
望着那个深不见底的泥坑,蛇池君觉得他的绝望比那个坑还大。关浅死了,死了,他人生的目标毁了一大半。他讨厌这个绝望的世界,为了遏制这种深不可测的绝望,他尽力的往那大坑攀爬。
忽然被人用手捞住,耳边是平淡的声音:“朱先生,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有事儿想问你。”
“我不是什么朱先生。”蛇池君用力的挣脱那人的遏制。但他也知道,这场地不是自己主场,一旦被发现,要杀要剐也只能听天由命。挣扎几下也就遂了别人心愿的不再折腾。可他听到那人对别人说自己是大荒北监场,有些绝望。
望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共工之台,一阵发紧的绝望,在手还没被绑住之前,捏着那小石像一摔,三秒钟后就听到那观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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