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以后中国是不是有很多外星人by禾安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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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围观、要参加,仅仅是因为根据线人所报,关浅会出现在这次盛大的人祭活动之中。
可现在他都还没有出发,这表情还不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蛇池君在卫生间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转身到了卧室。抓住半日之内苍老了好几十岁的买买提的手:“买爷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买买提看着他,样子很滑稽。蛇池君居然无法猜出是疑惑还是其他。
“我要是信不过你,也不会让你住进来。”买买提吐了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多年来的等待让他脸上的脂肪都干涸了。
蛇池君握住他的手,点头:“你如果信得过,我也给您讲实话。我是觉得为了一丛草顶撞一个破皇帝没有什么大不了。皇帝在我们心里也就是个屁。不怕你笑话,我心里也有一株芙蓉,它长在瑶池的边上。我遇到它的时候它已经独自生活了三百多年了。当年西王母闲逛的时候把它野蛮的摘下,我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颠沛流离在各国之间。现在我看到你就想到当初的自己。但是这些都是值得的,对不对。”他的声音和表情十分拘谨,努力的揣摩着如何表现一个植物学家对另外一个植物学家的心心相惜。
也幸好买买提其实对植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然也能从他浮夸的演技下面看出点什么。毕竟是乱了心智,现在的买买提只伤心于他父亲母亲已经无法在那株草上轮回,他们一家三口不能就此团聚,这让他恨到无以伦比。所以当他听到蛇池君那略带脑残的言语时,嘴角浸染出了不为人所道的笑意。接着“唰”的一下,就不见了。
继而戴上的还是那悲催的面容。甚至上嘴唇咬住了下嘴唇咬到出血,他叫起蛇池君杜撰的名字:“小冷,我们素未相识,我现在已经。。你赶紧离开这里,别被我连累了。”讲得情真意切,还留下两行浊泪。
“买爷你现在逼我走我都不走了。”蛇池君蹲下的同时目光炯炯的看着买买提:“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反正我就是个孑然一身的浑人。帮你报个仇血个恨其实并没有什么。”
“你。。”
“你信得过我吗?”
买买提没有回答他的回答,因为他喘不上气。
他为了一丛草,顶撞大荒北国至高无上的君上,理应根据军法投入天牢。可大荒北的谷武陵不知道是为了在全球直播的摄影机面前赚尽所有人的好感还是为了其他。居然没有如一个普通的皇帝那般趾高气扬的命令禁军头子把买买提抓起来。而是沉重的摇摇头,对人说了一句什么就进了房车之内,再也没有试图出来过。
这让站在一边伺机而动的蛇池君断了劫持他的念头。当时蛇池君牙痒痒的看着那房车,尤其在隐约之中努力看到一个女孩儿的剪影,让他心焦火燎。他不甘心的向潜伏在大荒北的几个下属递了眼色,拉着买买提就要向后撤。
本来这事儿要从头再来。但不知道是要说买买提运气差还是蛇池君运气好,被长官训了一顿的禁军头子带着七八个打手把买买提带到陋巷,狠狠的打了一顿泄怒。他们问买买提认不认罪,这一向倔强的男人宁死都不答应。于是乎那禁军头子暴虐的抽出军剑要往买买提头顶插去。
要不是蛇池君恰好的出现,恰好的吆喝说军爷要把人打死引起旁人围观,买买提现在怕是凶多吉少。
不过现在买买提也是凶多吉少,多年夙愿成了空,继续活下去对于他来说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蛇池君虽然费好大力把买买提弄回了公寓躺着,但他已经出的气多进得气少了。现在脸色更是一副濒死之人的金纸颜色。
约莫过了五分钟,买买提释然的指着柜子的某处说:“呵呵。你。。自求多福。”就气绝身亡。
蛇池君像早就料到此事一般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买买提指着那个柜子,往里面一阵乱摸,一无所获。十分懊恼。
在买买提房子里,他转了四五圈,又再度把那柜子摸了一遍,终于在柜子上方找到了一个有草丛图案的暗扣。他啐了句:“需要做得那么曲折吗?”后扣住那图案。缓缓的一个小石像从洞里滑落了出来。
拿到了这个,蛇池君大大的松了口气。
一年多前,蛇池君的情报网就注意到,有人陆陆续续的从他手里买入大量的爆火弹走私进大荒北。蛇池君以为大荒北要发生政治变动,不管是觊觎于大荒北的能源还是想发一笔横财,蛇池君都让人紧紧跟住这条线索。
可万万没想到这条线索居然在他寻找关浅的时候有用。
于是他提前混入了大荒北,别有用心的接近了买买提,一心想窃取了买买提利用职务之便在共工台上布置的爆火弹的机关。可是买买提就是顽固之人,怎么诱哄都不为所动,他就是白痴的相信大荒北的君上不可能违背他父亲许下的永闭大齐大门的承诺。哼,难道他不知道皇帝说话都极不靠谱么?等买买提看到他最在意的那从草被折腾成草泥,他居然只晓得哭。难道他忘了他已经布下了只要一触碰就可以和所有人同归于尽的爆炸现场?
蛇池君对于买买提真是怒其不争,只好一怒之下买通打手把买买提打得半死不活。
可惜打手还是手重了。蛇池君不满意的撇了撇嘴,要是能完美到等他问完哪个通道逃开最安全,买买提再死那就完美了。
现在万事齐备,只欠东风的蛇池君只需要穿上买买提的衣服,挂上早就复制好的ID卡,就能昂首大步的进入共工之台。在谷武陵和关浅入场之后找个机会搂上关浅,告诉她想不想死,不想被炸死就跟着他离开。最后当他坐上来接应他的飞船时,再把这小石像的脑袋扭到痉挛,那么谷武陵和一众神经病就会消失在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爆炸之中。
想想就让人觉得激动呢。
这激动连大荒北的兵士都看出来了,指着乔装打扮后的蛇池君说:“喂,老弟,你干嘛双腿顺一条的走路?”
*
其实这一代百分之九十九的大荒北人都没来过共工之台。他们仅仅是从一个一个的睡前故事里听过这件神物,以及它曾经或者以后的功用。
虽然它甚至比大荒北的年龄还久一点,但大荒北人从来对它没有什么好奇。就算城楼眺望它并没有几步距离,却从来没有人愿意好好的观察它。
因为,共工之台和大齐几乎是两个世界。
大齐的一切都是白色与海蓝,五条人工运河水质清亮,大荒北人长年累月的在一艘艘白帆船里放歌、饮酒、寻欢作乐。
而共工之台呢,它不仅是一整片的怪异青铜色。而且整体造型也只能用“肃杀”和“诡异”来形容。如果在飞船上眺望,就像一只古铜色的大型蟾蜍,安静又恶心的匍匐在一片高地之上。
走进观察台四周,就算映入眼帘的柱子大得五个人合抱都很困难,但这并不能让人感叹古人的艺术价值,只会心悸的觉得很恶心。尤其是需要很好的眼力才能仔细辨别出——那柱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咒死人的符文和双蛇、多蛇、群蛇相缠相杀相吞的诡异图案。
要是没有懂行的人告知,没有人发现这四根柱子之上盘旋着八条眼盲的大蛇。因为这八条蛇被封印的原因,它们每七七四十九天才呼吸吐纳一次,在它们之上的乾坎星圆球就会被翻转一次,联动着用黑金写的“天干”和“地支”也就缓缓掉落。
共工之台的唯一作用是作为祭祀场所。
可是蛇池君左看右瞧都没见到中央有一张类似于祭台的东西。一张台上整面铺着黑色的玄武岩,却什么都没有。
而神色各异却穿着华贵的人们游走其间。好些人赫赫有名到同蛇池君都有不同等级的私交。
蛇池君只好把军帽又往下拉低了好些,就怕有人把他认出来。
这时,有个旅长一样的人抓住他,表情严肃:“你,跟着这队去接巫即。”
现在这种时候,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他就离成功又退一步,蛇池君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爽,跟着七八十个兵士往同一个方向去。
“哪个巫即?”蛇池君身为人族,对于神族的玩意儿还是不甚了解。
“能监督人祭的会是哪个巫即。”旁边人不满的嘟囔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
巫即对于甲木来说只是个头衔。虽然已经贵为灵山巫师之首。但他并不像其余灵山九巫那般对于人祭这种事情这么爱好。
从内心深处来讲,甲木觉得旅行才是他巫师生涯的全部。他是真的很想遇上一个没有灵力的女子,共组一个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的家庭。总的来说,他就是个结婚狂,从二十岁想结婚到一百二十岁,却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他对此还是挺伤感的。
也就愈发的不愿搭理世事。
可就算是他这样的传奇人物,也会在他即将退休的当下,灵山巫师系统发配他去监督大荒北国的人祭事宜。每个巫师对这个决定都窃窃私语觉得自己能够胜任这样重大的任务。但每一个巫师却在私底下不得不承认,除了甲木,似乎真的没有谁的分量能震慑到大荒北国的国君——谷武陵了。
但甲木对于这个任命并没有感到任何兴奋的意味,更多的是头疼。甚至在接到了任命书之后慎重的打报告希望取消这个人祭。毕竟现在大荒北国国力巨增,再也不是那个任着宙斯同乡会□□的弹丸小国了。要是把大荒北的君上谷武陵给彻底得罪了,那只会让灵山巫师协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甲木的报告从他打上去第一天开始就石沉大海,直到前两日有焚香者通知他,立刻到大荒北,执行于共工之台人祭监督。
他才知道所有的努力都没戏。不过他也明白,这么些年来没有任何人能动摇宙斯委员会的任何决定。就算是权倾一世的巫师界也不例外。
说实话,甲木喜欢大荒北这个地方。在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在这里和一个女人有过轻狂的往事。他也想象过他所钟爱的女孩儿是怎样从这里出生、长大、变成他爱的模样。至于后来为什么这个女孩儿没和他成为眷侣,全是因为他们那像恶魔一样的前任谷帝——谷炎。他蛊惑了大荒北的军士去征服世界。
而甲木爱的那女人就是其中唯三的女战士之一。
之后女战士战死,而他再也没再回过大荒北。
说起来这算是他经历过的最为心痛的往事,到现在都不太愿意回想。
就算如此,他也实在想看到大荒北的民众们厌恶的眼神,和一片和谐之下的肃杀情景。所以甲木登上共工之台的时候还做了好些心理建设。
奇怪的是,他极目远眺都没见任何大荒北的居民在这场人祭的现场。
更诡异的是,这无数年来都呈现出一片凄风惨雨的人祭这次并没有可怕的气氛,甚至像一个热闹的大爬梯。如果再多一些气球和糖果的话。
主办者用心的把整个共工之台往IT发布会的规格发展,不仅搭建了一条纯黑色的浮桥在台子中央,甚至有两条巨蛇的脑袋上被挂上了巨大的屏幕,把恐怖和肃杀的气氛扭转得有些呆萌和笨头笨脑。
“这。。。”甲木摸着自己的胡须,盘算着谷武陵在打什么算盘。旁边一直站着的兵卫收到讯息之后上前一步,半跪行礼道:“禀告大巫即,君上说他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巫即上台主持祭典。”
“祭典?谷帝真这么说?”甲木转头问刚刚那个兵卫,晃眼之间,那兵卫就不在了。甲木眉头刀劈一样的皱纹越来越深。在他老旧的记忆里上一次的人祭,老谷帝是颤抖着双手才把匕首插入了他儿子的胸膛,而现如今?难道现在真到了谁不在乎谁当家的年代?
带着这些疑问,甲木跟在带路的兵卫后面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