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女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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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私人酒库前的卫斯理拜登让卫兵在门外等着。酒库的门除了有DNA认证锁之外,更有超声波和红外线认证。如果琥珀动作够快,或许能躲过超声波的检查,却躲不过红外线。隐形战斗服不能掩饰她的体温,她在红外线下无所遁形。
琥珀只好静静地在酒库外等待机会。她的背和墙壁紧密地粘着,方便隐匿。万一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可以依靠墙壁反击。
“快来——————”
卫斯理的声音从酒库里出来,不算歇斯底里,听上去却很焦急。
十六个卫兵同时在数秒内作出反应,他们强行撬开了酒库的门,四处寻找卫斯理的位置。卫斯理站在酒库深处里,指着地上的东西,脸上发白。几个个卫兵跪下去细看,发现木质的地板被一些看上去像霉菌或是蘑菇的东西覆盖着。不同于一般蘑菇或霉菌的是,地板上的是一种会变色的物质,暗灰色和暗绿色不断交替着。琥珀看着地板上的异物,没有感到太恶心,心头却又一种挥之不去的诡异感。
“看看那是什么。”卫斯理命令卫兵。刚才的惊吓现在已经褪去,他不满地看着地板,心想这里的清洁工都是做什么的,连地板上长了这么一堆东西也不好好清理。卫兵们只好围着异物仔细研究着。异物的面积挺大,十六人围着也只是刚好。琥珀冷眼看着一切,尽量往卫斯理的方向靠近,方便下手。
那些异物边缘有一层凹凸不平的硬壳,手指按上去还有点弹性。没有硬壳的表面呈半透明状,里面有些蜘蛛网形状的细线,是很深的暗红色,看上去有点像灯光下的血管。似乎感应到人气,那些异物正慢慢生长着。琥珀邹邹眉头,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小动作。这异物一看就知道不对头,任何无害的生物植物也不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突然酒库另一面传来一种古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从地板上划过。那声音响了一下,然后马上回归寂静。
“滋——————————”
那些异物爆出了几十只诡异的生物。牠们看上去像刚出生的野兽,浑身光秃秃的,带着粉红色。虽然皮毛还未长好,那些小小的怪物却拥有一口锋利无比的牙齿。牠们向距离最近的卫兵发起攻击。
虽然卫兵身上的火药和武器足以杀死眼前的一堆小怪物,他们却来不及反应。一时间几个卫兵被怪物伤害了面部。怪物的体积虽小,攻击却是异常狠毒,一口能咬下一颗眼球。有些卫兵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拿出枪胡乱扫射。可惜已经太迟了,那些小怪兽已经咬下了大部分卫兵的脸皮。牠们动作敏捷无比,心里又紧张又恐惧的卫兵当然瞄准不了。
卫斯理看也不看卫兵的情况,直接逃跑。琥珀也跟着卫斯理,没有卫兵保护的他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琥珀很满意自己这个比喻,眼前的卫斯理的确是满身肥肉。
卫斯理逃出了酒库,才跑了两步他便坐在休息室里喘气。他小心地把休息室的门锁上,那钢铁做的门看上去很安全。但最大的危险,却在身边。琥珀看着坐着喘气的中年男人,他有妻子、亲人、儿女、下属……一切一切,她将会在下秒内夺去。
慢慢取下一直在背上的隐形狙击枪,联邦叫它做亡魂。亡魂是幽影专用的狙击枪,可以配合隐形战斗服一起隐藏。当然,在琥珀启动了亡魂的攻击模式后,她和枪也不能再隐形。
卫斯理的笨重的身体深深地陷入了沙发,他的前方突然被一片阴影遮着。卫斯理再笨也知道,此刻在他身边的,不是被他留在酒库自生自灭的卫兵。他略带慌张地抬头,一个神色冰冷的女特工正在看着他。她手上的枪让卫斯理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喉核上下滚动。
不过,卫斯理是有经历的政客,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很快便强逼自己冷静了下来。一个政客,可以贪生怕死、可以荒淫无度、可以草菅人命,却不可以不会捕捉人的心理。卫斯理看得出,站在他前面的女特工是第一次执行刺杀任务。虽然她很冷漠,但是眼中的挣扎却显示了她内心的动摇。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我有家庭、下属,手下更有两三个大型慈善机构,你杀了我的话很多人会被连累的!”卫斯理又急又快地说出一连串的话,希望说服琥珀。
琥珀依旧是冷眼看着卫斯理,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用力。她不想跟卫斯理对话。对待将要被自己杀掉的人,越少接触越好。卫斯理刚才所说的她都知道,不过她必须执行道格拉斯的命令。为了家人,为了自己。
琥珀很想闭上眼睛,用枪射杀目标却需要瞄准。她没有选择用异能干净利落地杀掉卫斯理,将这天赐的异能用在这种任务上,太浪费了。看着眼前挣扎、呼救、逃跑的男人,琥珀扣下扳机。
枪声过后,卫斯理躺在地板上,眉心渗出的血流了一地,像极了宁静的湖泊。即使卫斯理拼命乱动,琥珀还是瞄准了他的眉心。她在尸体前蹲着,手指缓慢但坚定地伸向卫斯理眉心的伤口。琥珀的手指进入了尚带着体温的伤口,仔细地寻找子弹。每把枪所射出的子弹也有独特的膛线痕,如果尸体被人发现并拿去验证膛线痕的话,琥珀会有点麻烦,道格拉斯也会不悦。
把射出的子弹收入掌中,琥珀想起的道格拉斯一脸严肃地吩咐她要尽量低调,不要暴露身份。目标明显知道了琥珀的样貌。不过,琥珀回头看看地上的尸体,她相信‘他’会为她保守秘密的。
按捺不下强烈的好奇,琥珀在离开途中还是忍不住去酒库看看。
酒库已经变成了一个屠宰场。卫兵的四肢被血肉做成的粗绳捆住,在天花板上被倒吊着。那些已经不是完整的尸体,曾经组成人体的肢体七零八落地在天花板晃动着。卫兵身上的衣服也被剥掉了,大部分肌肉也被咬得不成形。其中五个卫兵的脑袋被切掉,切口光滑工整。
五个头颅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被熟练地切开,里面的脑髓露了出来。脑髓并不完整,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啃过。那些小怪物却没有理会四处摆着的美餐,牠们正趴在母体温暖的怀抱里。四只发光的眼睛对上琥珀的棕色瞳孔。那是一种奇妙的光芒,咋看上去是黄色,随着眼睛移动的时候划出一道道光线。
刹那间,琥珀的呼吸一窒,呆立当场。
小怪物的母体是一只浑身黑色的凶兽。黑色的皮毛在光线下散发着光泽,凶兽的头部有点像定居在地球的黑豹,不过牠有四只放光的眼睛。牠张开了强而有力的爪子。每只爪子后面关节附近的位置,长着锋利的翼刃。即使在放松状态下,母兽的四肢也充满了力量。
那些小怪兽在母兽的庇护下贪婪地吸吮着奶水,看来牠们是打算在酒库里筑巢。琥珀没有跟怪物纠缠的打算。虽然牠们看上去像普通的凶兽,但她讨厌节外生技。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那无谓的好奇心,她逃出了卫斯理的私人府邸。临走时,母兽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死死瞪着琥珀的方向,眼中的光芒似是燃烧着。
坐在来往切奥和联邦星际总部的穿梭机,琥珀终于有时间整理思绪。她喜欢在任务之后回想任务的每一个细节,即使那是痛苦的、残忍的、血腥的、恶心的,她也需要从中得到哪怕是最微小的教训。这次任务让琥珀最为不满的,就是自己下手时的犹豫,以及多余的好奇心。
“你完成了任务。”道格拉斯的透过光线组成的影像出现在穿梭机机舱里,琥珀没有感到意外,她的生活很多时候也被他监视着,尤其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没想到扎伊克会在切奥出现,牠们繁殖得越来越快了。”道格拉斯看着任务报告。琥珀眯起眼睛,到底是谁写的报告。
切断了视像通讯后,琥珀拿起资料盘翻阅着有关外星生物的资料。资料盘里的资料是属于高层的加密版资料,跟大众一般接触到知识有一些出入。琥珀翻到扎伊克的介绍栏目下,读了起来。
扎伊克种族介绍:
扎伊克是一个无论本质上抑或是外貌上也完全不同于人类和普提亚的种族。他们通常以孢子孵化的方式初生,也能寄生在人体上吸收养分。牠们一出生便能杀戮,有很多初生儿错手杀死母体的案例。
扎伊克的母星的萨拉行星。萨拉的气候和环境较为严苛,一般生物难以在萨拉生存。为了生存,扎伊克在初生后一星期便会迅速长成有效而致命的捕食机器。扎伊克没有任何使用科技的记录。任何武器,装甲或是太空船也是有他们的生物组成,不依赖其他物质。
虽然不依赖任何物质,扎伊克却极为容易受一种矿石影响。牠们穿梭于星球之间就是为了尽量地霸占那些矿石。矿石的名字叫冠鲁石,会发出一种令所有扎伊克如痴如醉的能量。有时候,为了这种能量,扎伊克甘愿被其他种族奴役。
目前扎伊克种族的社会体系依然是个谜。不过,有资料显示扎伊克在某些情况下会出现组织,也会有类似领导的生物站出来指引。
琥珀关掉资料盘的电源,她好像踏足了一个比想象中更为广阔的世界。
回到星际总部,琥珀二话不说马上清理身体。她洗澡时特别照顾了自己的双手。事实上,她的双手并没有弄脏,只是她讨厌这种杀人后的感觉。坐在沙发上擦干头发的琥珀陷入了沉思。这样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她心里想着,就算能够再选一次,她还是会杀掉卫斯理,而且是毫不犹豫地。
在亚洲总部被救的那一秒开始,琥珀便把自己买了给联邦。联邦给了她生命,她为联邦卖命,简单直接的交易。琥珀没有停留在这些负面的情绪里,她换上了恤衫牛仔裤,冲了出房间。
看见迎面而来的军人,琥珀问道“请问达伦少将的房间在哪?”琥珀上下打量琥珀,原来是那个新的幽影啊。他指了指北方“将官的私人房间我不知道,不过他的办公司在北面的大楼里,电梯上有标明哪个是他的办公室。”
18、刺杀 。。。
“谢谢。”琥珀道了谢后边匆匆而去。军人看着琥珀的背影,若有所思。不是盛传达伦少将跟这个幽影关系很好吗?怎么她连他的房间也不知道在哪,看来少将也只是玩玩而已。
每当任务完成后,琥珀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卡尔,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习惯是一种可怕有强大的东西,它能在不知不觉中深入你的血肉,改变你的思想,影响你的行动。卡尔身上有着让琥珀安心有温暖的味道。尽管琥珀没有过分表现出来,她心里其实是十分想亲近这个男人。
卡尔的办公室空无一人,琥珀东张西望了一会,一把熟悉的机械声音响起。“达伦少将在三小时十六分零七秒前离开了星际总部。”那是与伊莎相似的声音,伊莎的声音由人工合成,再用在联邦的广播系统上。
琥珀抿抿嘴,靠着门边坐下,双手抱着膝盖。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迟来的更新,俺最近越来越不厚道了
19
19、热吻 。。。
“能够跟你合作使我感到愉快。”女声的语调略显轻快,“达伦少将,希望我们能再次合作。”琥珀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她邹邹眉,原来自己等了差不多六小时,难怪会睡着。
“过奖了。”卡尔低沉的声线没有女声那么轻快,“我先休息。”琥珀抬头,看见了女声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