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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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对她好。
作者有话要说:1、看粗来了嘛,沈妹纸当着佧佧的面演戏呢,明明没给痞子打电话,却还在那装(╰_╯),很讨厌啊,有木有?可是,怎么虐她呢,某雨向来不擅长虐配角啊什么的,纠结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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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邢克垒有带米佧回趟家的想法,结果等她感冒好了,不止假期即将结束,艾琳和米屹东也从临城回来了,两人个的“同居”生活不得不宣告结束。在此之前,邢克垒特意在“邢府”设宴款待小夏。至于被邀请的束文波,名义上是小夏的司机。
鉴于米佧还有些轻微咳嗽,邢克垒把她打扮得熊一样才批准她出门。米佧被他牵着手,圆滚滚地样子更显娇俏。一见面,小夏都忍不住耍了把流氓。轻佻地以食指抬高米佧的小下巴,她啧啧两声:“瞧瞧被爱情滋润的,嫩得和赤水豆腐似的。”
见小夏凑过来欲亲,邢克垒心想:我小媳妇这么乖巧个小人儿怎么有这么不正常的姐们儿?同时抬手拎开她,语带笑意:“这旁边还站个喘气的呢,夏同志你注意影响啊。”
占有欲还挺强!小夏秀眉一挑:“干什么,我还亲不得她了? ”
这台词听着怎么有点熟?邢克垒嘶一声:“亲她不是我的专利吗?”
米佧踢他小腿一脚,蹭过去抱住小夏的胳膊:“你跑哪儿去啦,打电话都找不到你?”
小夏不紧不慢地瞥了一眼身侧的束文波:“竟忙着追他了,年都没过好。”
邢克垒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束文波一口茶咳出来。
后知后觉的米佧夸张地“啊”了一声,然后眼睛就开始不停地在束文波和小夏之间打转,之后更是贼兮兮地拉着小夏去洗手间说悄悄话。
当包厢里只剩兄弟二人,邢克垒屈肘捅捅束文波:“怎么个情况,被跟踪追击了? ”
束文波抚额, 一言难尽的样子:“有点复杂。”
邢克垒见状就笑了,“什么复杂不复杂的,相中了就上,跟谁客气呢?”
束文波整理了下思路, “不合适。那丫头太疯,闹得我头疼。再说了,人家前男友正展开热烈追求呢,我不过暂吋充充场面,纯属帮忙的性质。”
邢克鱼有点明白了: “什么时候的事? ” “就第一次见面吃完饭送她回去,前男友守家门口等了四个小时,你还别说,那哥们儿挺精神的……”然而小夏并不待见人家,当即挽住束文波的路膊,直告:“我现任男朋友束文波,XX师少校参谋。”然后顺理成章地,束文波被男朋友了。
身为当事人,束文波当时感到很憋屈,心想前一刻才替邢克垒把米佧嫂子化了,下一秒就报应到自己头上了,果然是天理循环。不过小夏毕竟是米佧的好朋友,他也就免为其难配合了。在前男友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时,他泰然自若地微一点头:“找小夏有事?是进去里面说,还是……”
不得不说当时束文波表现极佳,以至小夏瞬间就为之倾倒了。自然而然地挽紧他,她很干脆地拒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爸爸等着文波下棋呢,不奉陪了,再见。”
听到这里刑克垒完全懂了,他笑着捶了束文波肩膀一拳:“如果我没猜错,你那天就见了老夏? ”
束文波纠正:“是老阮!小夏姓阮,阮清夏。”
“看来老阮对你很满意啊。”想到米屹东,邢克垒感慨:“这种好事换成是我,睡觉都得笑醒。我那老丈人可是有点难缠,现在我还是地下工作者。”
“关键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啊。”束文波揉太阳穴:“可她爸那热情劲,我是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回想老阮迭他出门时的嘱托,和小夏近日来的如影随形,束文波慨括总结:“这人啊,脾气真是不能太好了。”
邢克垒不得不承认,束文波的情商确实比较低,依小夏的态度,人家明明是有假戏真做的意思。于是他建议:“我小媳妇的姐们儿品质肯定是没问题的,不妨试试?”
束文波面露茫然:“试什么?”
邢克垒一脸恨铁不成钢:“交往啊。”
米佧和小夏从洗手间回来恰巧听到兄弟俩儿这段对话,忽然想到什么,两人笑得不行。
邢克垒揽臂将米佧腿怀里,抱坐在腿上:“完了,我小媳妇也不正常了。”
顾不得害羞,米佧环住邢克垒的脖子,俯在他耳边小声地告诉他小夏也曾建议她试着和他交往,两人之间也曾有过他们哥俩先前的对话。末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和小夏的气场很和哦。”
邢克垒笑倪着她表忠心:“小媳妇你不用考验我,革命军人立场坚定,我只稀罕你。”
与束文波对视一眼,小夏切一声,她扬声喊服务员:“把你们家每样菜都上一份尝尝。”
闻言,不止束文波深呼吸,连“财大气粗”的邢少也傻眼了,心想幸亏是自家的地盘,否则这单埋得肯定大出血啊。把下巴搭在米佧肩膀上,邢克垒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回应他的是小夏随手扔过来的纸巾盒。
有邢克垒和小夏两个活宝在,晚餐气氛极好。米佧更在小夏的撺掇下喝了点酒助兴。邢克垒起先是不同意的,结果没防住小夏,那货趁他不注意就给米佧倒了一杯,所以等深夜散场时,米佧再次进入微醉状态。
稳妥地将昏昏欲睡的米佧搂在臂弯里,邢克垒笑望着小夏:“这是成全我吗?”
小夏抬手胡撸一把米佧的头发:“完蛋,喝那么点就醉了,被吃了我不负责啊。”
米佧仰起小脸看向邢克垒,告状:“她把我发型弄乱了。”
将她的小脑袋扣在胸口,邢克垒失笑:“等老公揍她。”
和束文波分道扬镳,邢克垒带着米佧回到他那里。说实话,在不能将米佧纳为军用物品的情况下,邢克垒真心不希望她醉酒。因为她一醉,就意味着他的自控力什么的要接受考验。偏偏米佧意识不清时格外粘他,惹得邢克垒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车才停稳,米作就倾身靠过来,手臂挂上邢克垒脖子。看着月光下他俊朗的脸,从猝然相遇那一天的花开生动,回想到他待她的点点滴滴的温柔多情,米佧大胆地亲了他侧脸一下。她温热的呼吸抚在他耳廓上,一阵情动。邢克垒低头,在她颈侧吻下去。
呼吸所及之处都被他的气息占据,米佧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任由他仔细地亲她的脖颈、下巴、鼻梁、眼睛、额头,再到微微开启的口,他的唇温柔地拂过,如火一般燃起米佧身体里潜伏的火热。
米佧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头舔他,邢克垒却趁势钻进她唇齿间用力吻吮,那力道霸道得近乎放肆。米佧被这充满情欲的吻挑逗得浑身无力,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眼里心里只剩一个他。
那时夜色正好,邢克垒手上略微用力把她整个人从副驾驶位上抱过来。当米佧骑坐在他身上,他的唇再次衔住她的,带着薄茧的大手则从她后腰探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陌生的酥麻感让米佧下意识缩了一下,随即嘤咛着瘫在邢克垒身上,他低笑,掌心贴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轻轻抚摸,唇贴在她耳畔低语:“要不,就在车上要了你吧? ”
他的嗓音暗哑,那种蛊惑的味道侵入米佧的大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脸上的红晕愈发地重,手臂更紧地缠住他。
磨到最后,邢克垒反手放平了座椅,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彼此的外衣早己褪去,此时他一面吻她一面解开了她开衫的扣子,然后是胸衣暗扣。当他的唇印上她胸前的玫瑰之地,米佧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
庆功宴那晚的情景回放,温香软玉满怀,是个男人就会崩溃。埋首在米佧胸前亲吻,邢克垒跨下骤然升温,他险些把持不住。然而那最后一道防线,他到底没有突破。
抱紧她,邢克垒把脸埋在她肩窝里:“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真会要了你的。”
或许是他的珍视给了米佧勇气,她轻声说:“我会找合适的机会和我爸爸说的,然后带你去见他,好吗?”
怎么会不好?桃花眼里闪动着流光溢彩的光亮,邢克垒笑起来,“我去提亲!”
假期总是格外短暂,这一夜过后邢克垒和米佧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
上班第一天,邢克垒就被休假归来的赫义城叫去了办公室。
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不等赫义城开口,邢克垒主动说:“作为男人,我不认为自己有错,但作为军人,我违反了军纪,请首长处置。”
“先是天池,再是邢府,行啊你邢克垒,过个年你绐我打两架!”把手中的资料掷向他,赫义城的语气陡然严厉起来:“师部都装不下你了是吧?还记得你身上穿着什么,肩膀上扛着什么吗?打架?没人管你是不是还要上天啊? ”
确实是器重邢克垒的,尽管他桀骛不驯惯了,赫义城其实也很少厉声厉色的训斥他。然而身为首长,他的军衔职位决定了一切。
见他站得笔直一言不发,赫义城没好气:“看看都是些什么?让我怎么处理? ”
还能是什么,陆江飞的投诉资料呗。邢克垒无所请地笑笑,不紧不慢:“公事公办!”
“扯蛋! ”赫义城恨不得赏他个大巴掌,等他把某人轰走,先拨出去个电话做了些安排,才打给贺泓勋,接通后他直接吩咐:“就这么定了,邢充垒周四下派你们团。”
没想到这么快,贺泓勋意外:“效率很高啊,苜长同志舍得放人了?”
“不放怎么办?等我处理他啊? ”赫义城的火又被挑起来了, “他,堂堂一个少校军官在地方打架,人家投诉材料都递过来了。”
其实己经听厉行说了,贺泓勋不止假装不知道,还煽风点火:“谁那么欠揍啊?活该! ”
赫义城有摔手机的冲动,压着火训他:“还有你那个大参谋长也是帮凶,好好管管吧你,否则哪天我连你一块处理。”
就这样,邢克垒被下派到五三二团,任职作训股长。作为厉行的副手,他主抓训练。
接到通知,厉行笑着对贺泓勋说:“老大这招顺手推舟有点高明啊,这是让我酌情处理?”
贺泓勋忍笑,一本正经:“请参谋长全权处理。”
“对于邢克垒在地方打架这件事,根据发生时间来看,我……”厉行一笑:“无权处理。”
于是陆江飞投诉邢克垒的事,因为此次调动,无声地平息了。
清楚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忙,邢克垒计划在周四前给沈母安排体检的事。结果电话打过去,沈嘉楠却说己经预约好了,让他不用操心。
往年沈母体检都是在距离沈家较近的市一院,邢克垒根本没往陆军医院想,闻言只是说:“我明天起调职不在师部了,不是随时都在城里,以后有什么事就找瑶瑶,她会帮你。”该说该做的他都说到做到了,邢克垒不认为还有解释的必要。
那端的沈嘉楠神色不明,但语气平静:“邢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会照顾自己的。”
邢克垒放下心来:“那就这样,我还有事,挂了吧。”
从来都是这样,每次通话只有聊聊数语。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盲音,沈嘉楠的脸色陡然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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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宅回来后,米屹东似是发现了倪端,对米佧愈发关注起来。尽管言语中没有表露什么,可每天程助理的车接车送说明事情有蹊跷。相比米佧的小懊恼,随着去五三二团报道时间的临近,即将调职的邢克垒愈发想念他的小媳妇。
很快到了周四,临行前特意去了赫义城办公室,站在阳光满溢的窗前,邢克垒难得地褪尽了惯有的玩世不恭和不驯,他嗓音低沉地说:“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