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者为王-第1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般武者怎么可能上来?
“开始吧!”
独孤行没有去看身后的无数罗家祖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依旧站在悬崖边上,看着下方渺小的罗云城。
青冥沉默的离开,走到一个巨石上,然后玄气灌注巨石顿时亮了起来,石头上无比诡异的出现一道石门,石门内赫然是一个石洞,还有一个…巨大的传送阵!
传送阵开始闪耀,三名穿着御林军服饰的将军沉默走出来,径直走到独孤行身后,满眸崇拜敬佩的单膝下跪道:“末将参见元帅大人!”
独孤行没有转头,山顶上的狂风吹得他那一身白衣猎猎作响,也让他眼神微微眯了起来,他淡然说道:“那边都准备好了吧?”
说话的将军点头应道:“一百二十万大军已经聚集,就等元帅一声号令了!”
独孤行眼睛眯得更紧了,目光远眺北方,似乎看到一只大军正从北方席卷而来,他漠然道:“一天后,血帝军会抵达罗云城,罗翼说这里风水不错?那么就让这五十万大军永远留在罗云城吧!按计划行事。”
罗云城很大,而且是南下的必经之地,只要攻下罗云城,帝都就会出现在血帝军的铁蹄之下。
此刻罗云城内的数百万子民早已经疯狂逃逸了,留下数万罗云军,准备誓死守卫罗云城。
五十万血帝军,宛如蝗虫般从北方呼啸而来,并没有一路烧杀抢虐,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南下,军纪严明无比,居然都没有虐杀一个平民。这不是血帝军仁慈,而是他们真的很赶时间。
数十万大军只是带着数天的口粮,一路南下只为攻陷战王朝的圣地。只要攻下帝都,战王朝等于就灭亡了大半。所以血帝军很兴奋,所以看到罗云城上数万罗云军准备以血肉之躯阻拦他们南下的步伐时,血帝军的首领血帝的三弟血腥没有任何犹豫,下令全军攻城,将这几万人头砍下,然后一路南下,直达帝都。
罗云军悍不畏死,全部疯狂无比,血帝军更加宛如打了鸡血般,嗷嗷大叫,疯狂冲击。他们都知道,只要拿下这座城池,前方就是最富饶的帝都,里面有大把金银财宝,还有无数白白嫩嫩的姑娘小姐们等着他们揉虐。
大战只是持续了两个时辰,罗云军就开始败退,数万对五十万,十几倍相差,而且对方的还是血王朝最精锐的军队,战帅武者多如牛毛,就算罗云军再坚挺,也抵不住那漫天的玄气刀芒。
城头上都是人头残尸,罗云军留下了一万多人,其余的退到城内开始巷战,虽然明明知道他们挡不住,最后只有全部葬身了罗云城,但他们依旧没有一个人逃走。
因为——独孤行给他们下了死命令,他们就是用来送死了!
五十万大军全部进入罗云城,开始绞杀剩下的两万多罗云军,而翼神山上传送阵不断的闪耀,一队队御林军,镇西军、镇南军、甚至还有蛮夷、穿着叛军服侍的兵士,从传送阵内源源不断的走出来,然后整齐快速的从山顶通道内冲下去,在罗云城外聚集。
五万,十万,五十万,百万!
传送阵的速度很快,兵士们移动的速度也很快,一天一夜的传送,把战王朝东方镇压叛军的御林军,镇南军镇西军,包括叛军蛮夷部队,整整一百多万人凭空从百万里之外的东方传送到了北方。
独孤行和云飞扬隐帝联手布了一个天大的局,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演了数十场戏。用数万人的生命,包括眼前罗云城罗家数万子弟的尸体,成功将五十万血帝军引入了瓮中。
这是一个死局,自从血帝军被假的情报和内奸的错误判断蒙蔽,义无反顾的南下,就注定他们有来无回。
因为罗云城开始起火了,火势非常大,很快蔓延了整座罗云城,如此大的城市,如此快的全城起火,显然也是早早就预谋的。
城内的房子内都是易燃之物,血帝军冲进城内,赫然发现那些罗云军不再抵抗,而是疯狂的到处放火,然后在烈火中对着他们嘲笑起来,直至自己也被烧死。
血帝军首领血腥感觉不对劲了,顾不上无数被烟熏得摇摇欲坠的兵士,不停的爆吼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吼,让血帝军立即出城。
无数血帝军连忙不敢再追杀罗云军,开始惶恐的朝城外奔去,只是…当他们跃上城头,却发现罗云城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军队,一眼望过去,看不到边际!
城内大火冲天,黑雾笼罩了天空,就连数千里外的帝都,都能看到这边巨大的黑云和红光。
城内的数万罗云军和五十万血帝军,永远留在了罗云城。独孤行再次用铁血般的事实告诉世人,他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
血王朝可以凭空变出五十万大军突袭帝都,独孤行也可以!
一百多万军队,还有三十万无比精锐的御林军,对战被烟熏的半死的数十万血帝军,结局肯定是毫无悬念了。
所以独孤行只是站在翼神山上,冷漠的看了半个时辰,就对身后的青冥开口道:“走吧,回青衣城!这五十万血帝军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是在龙曜城!”
277章 开胃菜
第278章 内奸是谁?
“龙曜城?”
青冥有些不解,一边带着独孤行直接朝万米高的山峰朝下滑落下去,一边疑惑问道:“少使猜测血衣血奴会进攻龙曜城?”
独孤行眯着眼睛,以免狂风让眼睛流泪,直到青冥带着他落到地面,朝北方狂奔,才淡淡笑道:“不是猜测,而是确定!血衣血奴绝对会进攻龙曜城,而只要他们敢进城,就会永远留在那里!”
“少使,为何如此确定?”
青冥依旧有些不解,毕竟青衣城内有镇北军,星夜城内有萧浪,攻下任何一座城池,都远远比去攻击龙曜城营救血红月划算。血红月被抓过来这么久了,谁能保证他还是原来的绝世天才?万一被弄成废物救回去何用?
至于血王朝大军会全力攻城,这点青冥倒是没有质疑。血帝军全军覆没毫无悬念,血衣血奴想必此刻也收到消息了,五十万大军说没就没了,血衣血奴再不出战,怕是没脸回国了。唯有冒险出战,集中优势兵力和强者破一城,灭战王朝数十万人。
独孤行神秘一笑,突然转头望着青冥说道:“血红月其实不是血帝之子,而是血宗宗主之子,所以就算血红月废了,血衣血奴也会拼命把他救回去的!”
“怎么可能?就算是真的,如此机密的事情少使怎么可能知道?”青冥脚步一顿,然后继续朝前方飘去,眸子中却都是不敢置信之色。
“呵呵!我的确不知道,不过云飞扬知道。”
独孤行笑了起来,脸上有一丝敬佩之色:“青冥,你小看了我们的皇帝陛下啊。这位可不是昏君,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开始布局,在血王朝内埋了一个很深的钉子,此刻这枚钉子已经成为了血帝最宠爱妃子,地位仅次于皇后的西妃娘娘,你说这消息能错吗?”
青冥愕然,眸子中却都是惊疑之色,云飞扬居然有如此能力?那为何这些年都伪装成昏君?青冥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他不擅长阴谋诡计,只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事关当朝帝王,他也不好问。
独孤行也也不解释,只是眸子中露出一丝担忧:“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北疆军中的那枚钉子,云紫衫这个丫头智慧不比他父亲低,她肯定知道内奸是谁,却硬是不告诉我,只是说她会处理!”
青冥眉头一皱,询问道:“少使到现在还没掌握内奸身份?那不是北疆很危险?”
“危险倒是不至于,云紫衫坐镇青衣城手握帝王令,内奸翻不起什么风浪!”
独孤行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龙牙若,夜飞,荆厉,其实…我一直怀疑内奸是三人中的其一人!不论如何,这次回到北疆,这内奸肯定就暴露了,唉…我真不希望是最后一人,否则他会让我很失望!”
“龙牙若?夜飞?荆厉?怎么可能?”
青冥眸子一缩,满眸震惊,龙牙若可是骠骑将军,龙牙菲儿此刻还被送到了帝都,夜飞是寒门统领,至于荆厉更是上将军,忠心耿耿跟了独孤行十多年。
独孤行眸子中露出一丝黯然,轻声叹道:“是不是回青衣城就知道了,如果是荆厉,他肯定会调动镇北军出青衣城。如果是龙牙若,则会营救血红月,如果是夜飞就会刺杀浪儿。不论他们谁动都会暴露,也会被当场格杀,我只是希望不是他们才好…”
青冥不再多言,独孤行都安排好了,只要回到青衣城就可以知道谁是内奸了。
独孤行和青冥还没回到北疆,罗云城大捷已经传遍了北疆和帝都,顿时举朝震惊,帝都原本忐忑无比的大家族们,纷纷齐声欢呼,奔走相告。
不论北疆战事还会有何等的逆转,只要三城不破,战王朝这次就大胜了,血王朝死了五十万人,内部肯定不稳,数十年无南侵之力。
独孤行声望再次飙升,直达萧泅水之高度,云飞扬也没人再骂昏君了,反而博得一个千古帝王之称。
虽然世人不清楚,那一百二十万大军是如何变出来的,但却都明白前不久的内乱,其实是云飞扬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尽管死去数万子民,尽管罗云城数万军队和血帝军同归于尽,但是打战怎么能不死人?只要能获得胜利,付出一些代价总是难免的嘛。
于是乎王朝的那些文官御史们连连上书,大肆赞誉云飞扬的英明神武,请求云飞扬自封千古帝君。似乎在他们眼里,北疆的一百多万血蛮子弹指可灭,战王朝一统天下指日可待了。不过云飞扬却依旧躲在后宫,不予理会,似乎被如此惊险的局势吓破了胆子,连露面都不敢了。
北疆兵士们士气大震,连连欢呼,但北疆的将军们却都面色凝重,因为血王朝的疯狂反扑开始了。
一百多万血蛮子频频调动,由于城外都是血蛮子,北疆斥候无法探查消息,根本不知道血王朝将会****那一城,只能等待血衣血奴出招。
半夜时分,血衣血奴终于亮剑了!
青衣城的大军完全被抽调,分成两部分,居然同时进攻龙曜城和星夜城。而星夜城这边明显有两名战帝强者释放了强大的气机,把城内无数兵士吓得脚一软,浑身一颤。
萧浪有些紧张的朝城头上的东方一星望去,东方一星却反而笑了,扫了一眼看到萧浪紧张的目光,传音安慰道:“不必担心,一切都在你义父算计中,血衣血奴不会攻击星夜城,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他们的目的是龙曜城,嘿嘿…父亲他们在龙曜城可是等候他们多时了!”
“顶住!只要顶住这次进攻,我们就全胜了!”
东方一星爆喝起来,同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紧接着南城那边一股强大气势也释放而出。萧浪眸子冷光一闪,知道这是最后一战了,只要守住城战王朝就赢了,爆喝起来:“杀杀杀!”
独孤无我跟着爆喝:“杀!”
“杀杀杀!”
近万妖神卫,同时玄气闪耀,近万道玄气刀芒破空而去,杀气如虹,士气爆顶,激烈的攻城守城战再次开始了。
六十五兵士同时攻城,从四面八方朝城墙上涌来,悍不畏死,摆明一副不破城不罢休之势。
萧浪一边击杀血蛮子,内心中的担忧越来越浓了,总是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只能将这担忧埋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