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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蛋腚的人参不需要解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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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体的脑组织早在身体形成之前就已经定型,于是蛋核的急剧生长,就好比是一颗不断增大的脑瘤,疼痛在所难免。可是为了早日恢复最佳状态,这样的忍受还算值得。

×××××××××

目标人物接触日记④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只等我一声令下,他们便能结束数十年或数百年乃至数千年被的流放生涯。

他们中,或许有穷凶极恶的囚徒,或许有恶贯满盈的罪人,或许有被打压而饱受迫害的无辜受害者,可是这一刻,他们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思念故土、思念亲人的游子。

他们投靠了我的母亲,并不是因为我的母亲有什么惊人的技艺,只是因为我母亲是个可以看透未来的贤者——她比他们更有希望走出地球这个巨大的囚笼。

母亲死后,他们那沉重的希冀便落在了我身上。

一个人希望的力量能够多大?

我不清楚。

也没有人能弄清楚、看明白。

可我知道,许多人的希望的力量有多大:那是一种不可抗拒的愿力。我曾经挣扎过:因为我不希望他们将我打磨成一枚没有思想、只剩下使命的信仰令牌。可是我的挣扎都是徒劳,因为我逐渐发现:我的人生早在母亲走的那一刻便被决定了。

渐渐地,我习惯了他们带着期冀小心翼翼地与我讲话;习惯了在他们拿来的计划书上签字,习惯了自己作为一名“精神领袖”的地位。

父亲说:“地球会使他们逐渐失去力量,包括你和你的母亲。我理解。他们曾经强大过、辉煌过,便不愿在地球上以如此软弱的姿态无力地死去。”

每一个被流放至地球的外族人背后都有一段波澜壮阔的过往,他们都有必须冲出去的理由。那个理由有千般万种,然而此刻他们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离开地球这个巨大的坟墓。

巨型传送阵阵图的消息泄露之后,事态变得有些失控。

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认为我这个“先知”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我和父亲一度被他们彻底抛弃。然而“鬼医”这唯一的线索人物仿佛来自异次元的幽灵一般,令人摸不着半点头角。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渐渐地变得焦躁不安。

终于有人重新想起我来。

我没有为难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借着那瓶出自鬼医之手的“天堂之泪”,我看到了一个人。他与鬼医的面貌特征很像:一样的肤质如玉、一样的精致如画。

他便是继鬼医之后第二个线索人物:李九一,一个被地球人收养的蛋族人。

情报部提供的信息称——蛋族凶残,极难对付。


88、第 88 章

阿摩最近越来越呱噪了。不晓得是不是人(蛋)到老年腿脚不便,相反嘴皮子却会变得格外麻利。

【啊啊啊,李九一你不能再吃了,再吃就飞不起来了!!!】

对于阿摩的哀嚎,我不予理睬,继续我的蛋核修复大业。

于是摩阿纳西里变了个强调,威胁道:【你再不停下来,我就向外发射信号,主动暴露我们的位置!让那个叫什么什么董鱼鳞的家伙找到你!!】

我偏着最近越发沉重的脑袋,揉了揉僵直的脖颈略略放松了一下颈部肌肉。心中想的却是:不晓得董玉林之前面对我时那份令蛋心动的羞涩表现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悄悄叹了口气。

我揉了揉不堪重负的脖颈,慢慢地钻进地板上平铺着的那床被褥里,然后轻轻地把脑袋放进枕头里。脑袋下面有了支撑,我只觉得脖颈的压力不再那么大,一股仿佛是突然卸下了重担的感觉令我有些飘飘然。

若是李默在这里,一定会狠狠皱起他那精心修剪过的眉毛,然后将我拖进浴室泡在热水中狠狠地揉搓一番。下意识地将收养我的李默与我名义上的亲爹(摩阿纳西里)做了个对比。我越发觉得李默体贴、阿摩没用。

不晓得脑子里转过什么念头,总之我居然下意识地脱口说道:“话说阿摩你也太没用了。居然会被苗唯那种蛋渣逼得变成这副德行,窝在自家重伤儿子的蛋核里避难。”

摩阿纳西里愤怒反击:【明明是某个在地球乐不思乡的小蛋族央求我帮他孵蛋我才寄生在某蛋蛋核上的!这不是避难!!这怎么算是避难呢?!!】

哦——

我忘了。

脑海里不自觉地划过那颗全无生命迹象的小蛋核,我闭上眼睛,极纳闷地问:“阿摩哟,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怎么说你也是哺育过后代的蛋,这方面比较有经验。”

阿摩怒道【什么叫“有经验”的蛋?!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好吧,没经验的阿爸。我问你哈——你觉得小蛋蛋没出生就死掉的原因是什么?”

摩阿纳西里沉默了片刻,不大肯定地给了个不靠谱的答案【近……近……近亲……繁|殖?那个毕竟……苗唯也是你遗传意义上的父亲。】

那颗蛋的外观看起来太诡异了——色泽太过花哨不说,连蛋核表面都是坑坑洼洼,一点都不光滑。蛋族史上似乎从来没有出过那么……那么丑陋的幼蛋。它看起来就像是一颗被无数奇怪的颜料侵泡沾染过的丑陋石头,一颗被诅咒的烂石头,难看到了极点。半透明的质地也没令它剔透些,只露出蛋核中那只来不及孵化的皱巴巴的死鸟。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有千百种念头转来转去,却理不出一个清楚明白的头绪。

“据说我自己的蛋光滑完美得像用最高标准做出来的跨星域战斗机上的核心零件;而苗唯的蛋状形态,虽然我没见过,可他的鸟类形态那么漂亮,蛋状形态应该会更完美才对。”我叹了口气,又对阿摩说道:“我总觉得……那颗蛋不像是我亲生的。”

摩阿纳西里极快地接了话茬【它其实没那么丑。】

【嗯???这话怎么说?!】

【我说实话,你不要伤心。】

==+我像是那么容易伤心的人么?

【说吧。】我说。

阿摩:【我认为你的蛋核里有种奇怪的物质,可能是那种物质所释放的奇怪能量造成了幼蛋的变异和最终死亡。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毕竟你蛋核里那种物质仅凭感知根本觉察不到。】

【嗯?】

【互寄生的完全形态,应该是我们两个的蛋核完全融合才对。可是——我现在只能附着在你的蛋核表面,根本接触不到你蛋核的核心。】摩阿纳西里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措辞。短暂的停顿之后,阿摩说道:【可能是那个坍塌点的原因。更有可能的是某种……极难被发现的东西作祟。我发现你身上有很多不合常理的地方,比如说,你可以徒手撕开一条时空通道……】

【嗯。】

【我有个很大胆的假设。】阿摩突然兴奋地说道:【我认为你蛋核里极有可能藏着一颗比蛋族两大至宝更高级的结晶体。蛋族两大至宝,只能分别控制时间和空间。】

“嗯。”我病恹恹地应了一声,将阿摩的猜测敷衍过去,自己却心乱如麻。

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是我头一次能够突破时空限制的时候。

那一次我似乎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里,我的视野里变成了无数或虚或实没有色彩之分的光点。明明是一副极为抽象的画面,可我却能够从那无数光点的运行轨迹中“感受”到各种物体。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蛋核、自己身处的环境;然后我的思维延伸,又感受到了远处,我的那架练习用战斗机(那个时候我还是个蛋族新兵,只有蛋族军方配发的练习机)。

失真的视野中,我离那架战机的距离似乎很遥远,似乎又很近。

说那距离遥远是因为我明确地知道,那架战机与我之间的距离换算成地球单位至少是三千米;说那距离极近,是因为在我那失真的视野中,战机所代表的那些虚虚实实的小点我一伸手就能抓到。

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这个世界突然浓缩成了一幅平面画,而我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站在画外赏画的人。

我一冲动,就伸出手指戳散了那团代表我自己练习用战斗机的光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便听到了一个几乎能够划破我耳膜的尖锐声音。那是我自己羽翼下佩戴着的战机控制仪发出的刺耳警报声——我的战机解体了——就在我戳碎那团光点的同一时刻。

我的蛋核剧烈跳动着,此刻,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比阿摩更为疯狂的猜想:或许,我那看起来十分离奇的能力仅仅是——冥族最基础的天赋?

我头一次正视一个苗唯曾向我反复强调过的问题。

苗唯说:尽管冥族看起来与蛋族无限接近,简直一模一样;可是冥族绝对是与蛋族完全不同的种族。

两个“无限接近”的种族为什么会被说成“完全不同”?

答案呼之欲出。

我怀揣着这种疯狂的猜测,浑身紧张得剧烈颤抖。我闭着眼睛,再度将自己融入到那种独特的体会中。

小小的地球附近,所有纷飞乱舞的点都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在这片小小的区域中,在那片看似杂乱无章的奇特“点”的包围中,我的“视野”里居然出现了三个实体!!!它们不是由奇特的“点”构成,而是拥有具体轮廓的实体!

我视野中最醒目的一个实体则是一片椭圆的片状物体——那东西深埋地心,源源不断地散发出奇特的磁场。那东西以地球为中心,制造出一个巨大的、仿佛是星球防护罩一样的东西!

另一个则是我所熟悉的:苗唯的鸟类形态。

最后一个紧挨着苗唯:那是一颗黄豆大小、圆溜溜的实心球——实心球外面包裹着的那团细碎的点是……李默。我忽然觉得眼睛热热的,鼻头酸酸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瞬间席卷了我的蛋核。

无边虚实的点构成的宏大背景下,苗唯那只无比醒目的鸟身忽然动了动,缓慢地转过脑袋,一双不透光的诡异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趴伏在那里,翅膀没精打采地耸拉着,似乎受了重伤。

我蓦然睁开眼睛,脱口而出,“阿摩!我看到苗唯和李默了!他们在一起!!!”


89、第 89 章

“阿摩!我看到苗唯和李默了!他们在一起!!!”

无边虚实的点构成的宏大背景下,苗唯趴伏在那儿,翅膀没精打采地耸拉着。他那双不透光的诡异鸟眸盯了我片刻,忽然兴奋地撑着细细的足站了起来。鸟眼瞪得更大,十分热切地朝我这个方向扫视了数圈。

苗唯那诡异的视线,以及他不停在我所处位置的周围来回扫视的行为令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瞎了。

没多久,我眼中的奇特世界就产生了极大的变化。只见一条几乎实质化的细丝迅敏异常地从苗唯胸前抽出,一路激射至我附近。那根奇特的细丝散发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看起来杀伤力十足,不过喜感的是——它打偏了。那东西落在了离我很近的一团光晕(一只腌萝卜的大缸)中,只听耳边一声嗡嗡的闷响,那只腌萝卜的大缸居然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李九一,我感觉到你了。”

我无语O__O";……

就在我想要开口回应的时候,那根细丝却在微妙的冲击波中消失不见。

不过,苗唯显然不会就这么罢休。没多久,又一根细丝朝我这个方向激射而来。这次我多长了个心眼,小跑了几步,伸手抓住了那根细丝:一种如同被百万伏高压击中的感觉瞬间袭击了我蛋核中所有的感官细胞。

苗唯:“亲儿子,你爹的毒丝够劲道么?”

刺激……

刺激毁了……

刺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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