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腚的人参不需要解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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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玉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甩着电动车钥匙而去的背影,从后面追上来问:“额靠!你小子难道打算就这么算了?!!!”
“不然咧?”
“喂!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说……”对我负责的么!!!董玉林脸皮薄,最后那句丢面子的话被他硬生生堵截在喉咙口,换了口气,他急道:“我说你能不能稍微等会儿?等我收拾一下东西,待会儿开车送你回去。你那破车都快散架了,是人骑的么?”
本来我还有点不大乐意。
等董玉林的时间,已经足够我狂奔至车棚里,踏上我的小破驴开至路口了。董玉林让我等他,会直接导致我见到李默的时间缩短N分钟。
可是这种不满情绪在见到小色|魔坐骑时通通变成了天边的浮云。
那是一辆线条流畅的机械跑车,发动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美妙。我曾在路上远远地见过一辆,也曾数次央求李默买一辆给我,可惜,李默买不起。想不到小色|魔居然有一辆需要李默“拼死拼活”地奋斗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搞到的代步工具。看来小色|魔对我说的那些自夸的话并非谎言。
仅仅犹豫了0。02秒,我便弃“驴”投奔了小色|魔的坐骑。
在此过程中,董玉林一直默默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十分兴奋地打开车门,将自己塞了进去,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纠结又释然。在驾驶位坐定后,董玉林阴沉着脸,低声对我说:“每个月20W怎样?我爸爸养的那几个,最高也就是这个数……”
“这车借我开几天怎样?”
董玉林趴在方向盘上,格外纠结地瞥了我一眼,涨红着脸骂道:“你丫也太贪心了!卧槽,你他娘的也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吧!”
哼╭(╯^╰)╮,不借就不借,犯得着发这么大脾气么?
若不是怕惊世骇俗,老子脱了外面这层假体,直接以本体形态出现,可以飞出无限接近于光速的速度~!TNND,不就是一辆原始的机械跑车么?想当年老子可是开过全宇宙最顶尖战斗机的顶尖飞行员!!!
诡异的气氛在车内蔓延。
忽然,有人敲了敲我这一侧的车窗。
我扭头,外面赫然是伍运风紧贴在车窗玻璃上的一张囧脸。
小色魔显然也看到了车窗外一脸憔悴的伍运风,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低呼道:“百步陈!!!”
百步陈是伍运风的绰号,因为他的近身格斗乃至暗器手段格外厉害,号称百步以内罕逢敌手。百步之内,即便是敌人手持枪械都很难从他手上占到便宜。伍运风只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无人知晓。就连本地最大的地头蛇董家,也仅仅知道他姓陈,祖上是明朝洪武年间移居泰国的华人。陈家分分合合、几经沉浮,到这一代已经发育成东南亚一带最庞大的黑道世家之一,根基深厚得令人难以想象。
窗玻璃降下去的那一刹那,伍运风没再对我动手动脚,口中却依旧不忘占我一点小便宜:“小野猫,才几个小时不见你就勾搭了新人?噢,你这是要将我这颗火热的心脏践踏碎掉么?”
董玉林面色白了一白,咕咚一下咽了一大口唾沫,却奇怪地、抽筋一般伸手将我紧紧地按进座位中,底气有些不足地问外面的伍运风:“陈叔这是什么意思?”
伍运风愣了一下,这才将头探进来瞄了眼驾驶位上的人。
*********
“哈,原来是董家小娃。”伍运风脸上露出兴味之色,视线在我与董玉林之间绕了好几圈。他拍了下脑门,从衣兜里摸出一小瓶大约5毫升的幽蓝色医用注射剂。伍运风将那一小瓶东西在我面前晃了一晃,我敏锐地察觉到,那东西居然是伍运风身上特有的那种神经毒素。
我的目光直勾勾地跟随着伍运风捏着注射剂的手指或缓或急地移动。
伍运风目光闪烁,盯着我的眼睛:“你果然知道‘天堂之泪’!”
“老天!”董玉林失神惊呼,“居然是那种东西!”
天堂之泪,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流传出来的新型毒(品)。它有两个极其悲催的特性:一、不可替代,其毒瘾复发时,非天堂之泪不可解除那种足以摧毁任何人意志的可怕空虚感;二、不可戒除,到目前为止,据说所有接触过天堂之泪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非死即疯,无一幸免。更悲催的是,天堂之泪的发售者似乎没有扩大销售的意思!
随着市面上的“天堂之泪”越来越少,渐渐呈现在那些曾与之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面前的,简直就是一条直接通往地狱的道路!
伍运风面色古怪地盯着我,语气生涩地问:“你……把我那包烟……全部解决掉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迂回一下,回避伍运风这个尖锐问题的时候,他忽然笑了。
“我本来没打算用那个对付你,”伍运风笑了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嚣张地问道:“我说小野猫,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吧。也对,看你一脸迷茫的表情,怎么可能知道。啧啧,这可完全是误伤,怨不得我了。”
“什么误伤?”我好奇地问。
伍运风饱含深意地一笑,反问:“小野猫,你觉得我那包烟味道如何?”
我回忆了一下那种从蛋核中传递出来的销魂快感,给了伍运风一个中肯的评价:“十分美妙。”
伍运风眯着眼睛,得意莫名地将捏在我下巴上的手向上抬了抬,凑近我恶意地问:“还想要吗?”
董玉林气势不足地横插一杠,对伍运风说道:“虽然陈叔你是前辈,我这么说话有点不对。可我不得不提醒你,李九一是我的!你没见他已经跟我上车了吗?”
伍运风抽手,环抱在胸前,笑眯眯地对我说道:“下车。”
考虑了片刻,我的目光落在伍运风手中的那瓶幽蓝色、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注射剂上。稍做探察,我便知道,那瓶幽蓝色的小东西浓度高得令我的蛋核兴奋得发抖。如果有同样浓度的三四瓶被我喝掉,只怕我的蛋核会立马越过漫长的进化期直接就地升级了!
这份诱惑太大。
于是我推开董玉林微微颤抖着的手,并开了车门,自己从车座里爬了出去。
伍运风露出一个“你很识相”的表情,冲我笑了笑。
我没和他废话,直接从他手心里掰出那瓶注射剂,连玻璃瓶在内,一起塞进嘴里嚼了嚼飞速咽掉了。伍运风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瞳仁急促缩小,从中流露出一丝惧怕之意。
他飞起一拳,猛击在我胃部,另一只手直接飞过来卸掉了我的下巴,将手指伸进我喉咙眼里猛地一按……
我干呕了一下,吐出了几片尚未来得及吞咽干净的玻璃残渣。
几缕毒丝从蛋核中飞窜而出,直接从假体的食道里将那些高浓度的精神毒素吸收殆尽;在蛋核高度愉悦的震荡中,假体与蛋核不同步的时间达到了历史性的新高度:五十七秒!将近一分钟。在此期间,蛋核释放的紊乱电流差点将假体的大脑刺激得彻底瘫痪掉。
以至于蛋核恢复正常时,我费了好大力气才重新控制住剧烈抽搐的假体。
*********
伍运风脸色极臭地压着我的四肢将我摁倒在地,周围有一圈戴着校徽的围观者。
董玉林蹲在我身侧,死命地将一条拧成麻花的毛巾勒在我嘴里。见我不再抽搐,他抹着汗,哆哆嗦嗦地问伍运风:“怎么办?”
伍运风凑到我脸前,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试探性地问:“李……九一?”
我呸了一口,将勒在嘴里充满灰尘味的毛巾吐了出去,破口大骂:“卧槽你个缺德货,居然拿这么脏的东西往老子嘴里塞 !”
被吓得面带土色的小色|魔犹豫了一下,乖巧地承认错误:“那是我的备用擦车毛巾,因为情况紧急,怕你咬断舌头,没注意……到。”
伍运风眼神闪烁了一下,问围观学生:“不好意思,我弟弟从小就有癫痫病,所以……嗯,请问你们学校的校医室在哪里?”
围观群众恍然大悟,七嘴八舌地说了校医室的位置后便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伍运风大大地松了口气,用一种邀功似地口吻说道:“你应该感谢我打在你胃部的那一拳,大概令你吐出了大部分‘天堂之泪’,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我的天,你若是死了……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向李默交待!!!”
16
16、第 16 章 。。。
地球人是一个格外执拗的物种,要知道在此之前,李默曾无数次严肃且认真地告诉他我是个脑子不太健全的人,可是伍运风一点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经此一事,伍运风彻底相信了我“脑子不好使”这种说法,并经常趁李默不注意用格外怜惜的眼神瞄我。
伍运风认为我原本大概是某个黑暗世界的高手,不慎接触了大量“天堂之泪”后脑神经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才会沦落到李默家里成了他收养的“脑残”弟弟。
回家的路上,伍运风不止一次侧目,看着我发呆叹气。
“用毒、手段诡谲、年轻、漂亮、黑发黑瞳、肤白近鬼。是三年前消失的鬼医吧。”伍运风惆怅万分,闭目长叹,“唉,晚节不保啊……”
被抓包当兼职司机的董玉林好奇地扭头问:“什么晚节不保?”
伍运风暴躁地怒戳董小色|魔的后脑勺,吼道:“专心开车!谁准你扭头的!”
当然,伍运风这么暴躁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磨磨叽叽地抠开了我的皮带扣,并将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我难得好心情地没有搭理他,任由他将另外一只手放在我后腰上,色|情地乱摸一气。
伍运风就是这么闷骚的人,他自己私下里很放荡,却偏偏喜欢在人前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所以我认为他之所以向董玉林发火,完全是出于一种微妙的“被揭穿真面目”后恼羞成怒的情绪。
一车三人各怀鬼胎地进了李默那四处漏风的家。
一进门,董玉林就皱眉惊问:“靠,为毛没装窗玻璃?!”
伍运风想都没想就将我供了出来,伸出指头指了指我:“他犯病时砸的。”
我被伍运风的措辞激恼了,当即抬脚,朝他的小腿肚狠狠地踹了过去。
伍运风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迅速避开,并回头朝我贱兮兮地一笑,趁我重心不稳,直接伸手将我捞进怀里。
“哟,小野猫,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的话,你家李默会伤心的哟。”
去你妈的投怀送抱!我指尖聚起无色无味的毒素,直接朝伍运风皮肤上拍去。
伍运风麻利地躲过去,笑嘻嘻地凑在我耳边对我说道:“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还会犯第二次吗?我研究了整整一下午,虽然依旧不晓得你究竟是用什么把我放倒的,不过你攻击之前,手臂的肌肉会有一阵不合常理的抖动。要避开还是很容易的。”
屁的容易。
若不是怕被地球人发现我输送毒液的细管大量外放出假体时产生强磁场,老子想要撂倒你这个毒抗极低的地球人只是动动念头的事!哪轮得到你在这里瞎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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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期待、董玉林的好奇、伍运风的不知名情绪中,李默终于下班了。
伍运风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迎上去,笑着接过李默手中的购物袋,“小默真贤惠。”说这话的时候,伍运风一脸幸福表情不似作伪。
李默佯怒,眼睛却透着笑意:“姓伍的你找死!”
伍运风嬉笑着,抱住李默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
李默面色微红,闪身闪烁地瞥了我一眼,看到站在我旁边的董玉林时身形顿了顿。他推开伍运风,骂了句“该死的”,尔后换上一副家长面具,和蔼地问我:“你同学?”
我扫了眼被伍运风与李默之间的互动弄得面红耳赤的董玉林,心想这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