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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离婚以后-第20部分

小说: 离婚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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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页晖比方沫大了十岁,对方沫当真疼到骨子里,在情*事上尤其顺着方沫,生怕方沫受一点委屈。

平常他轻揉慢捻,直到小家伙受不住,哭泣着求他,才肯下嘴。
只是他们许久不见,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他很快就将方沫的衣物褪尽,又让对方帮自己的衣衫除了。
他舔着方沫柔软的双唇,低哑道:“宝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方沫呜咽一声,用饱满的臀部去蹭他下方。

李页晖不由闷哼出来,这小东西,当真要他的命。
“来,舔湿它。”他声音低沉沙哑,诱哄着青年含住他手指,只等湿润后,给青年做扩张。
小家伙性格单纯直白,常常被他哄得不知天上人间,迷迷糊糊听到他声音,也不做犹豫,听话地伸出小舌尖。
李页晖喉口顿时紧得发疼。
等到扩张好,他再也忍耐不住,揉捏着小家伙的丰臀,一举深入。

方沫很快被他弄得双眼通红,用鼻尖蹭他脸颊,无声地求饶。
李页晖这些天被思念折磨,又被他这样诱人的神态迷住,哪里还停得下来,只想融化在他身体里。
方沫终于受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
李页晖偏偏还不肯放过他,叫他宝贝,要他别咬那么紧,夸他好棒。
方沫眼泪往下地掉,不知是愉悦还是难受。

李页晖心尖发疼,含住他舌头舔舐,低低地哄他:“宝贝,叫老公。”
方沫神智已经不清,那一处又被狠狠顶弄,被缠得仿佛失去心魂,根本无法回应。
在他晃神间,男人重重往上一顶,摩擦过他体内那一处,他瞬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李页晖轻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继续诱哄他:“乖啊宝贝,老婆……叫老公……”
方沫身体轻轻一颤,不觉哽咽着小声喊道:“老公,轻一点……老公,慢点……”
李页晖再也控制不住,按着他臀部,抽动十几下,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方沫被刺激几乎晕厥过去,趴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李页晖温柔地拍抚方沫后背,一边给他按揉腰臀,给予他激情过后最细致柔软的温存。
方沫多少有些羞窘,又被撞击得浑身酸软,干脆闭起眼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休憩起来。
李页晖那处还在他的湿软里,被他小猫一般的亲近动作弄得心都醉了,差点又变得激动。
但方沫下午才下飞机,时差都没倒过来,李页晖不忍再折腾了,只是亲亲他唇角,低柔道:“宝贝,去洗澡?”
方沫在他胸口蹭了蹭,模糊应了。

李页晖拥着小家伙,等完全平静下来后,才抱起怀里的宝贝,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李页晖放好水,再把人抱进浴缸,自己也躺进去,然后将人抱到腿上,拥住对方。
方沫乖顺地和他接吻,由着他上下啃咬。
李页晖搂紧他,只觉得心满意足极了。
他这一生,好像直到遇见这个宝贝,才真正快活起来。

洗完澡后,李页晖把人抱到床上。
小家伙迷迷糊糊,竟然自发自觉地裹紧被子。
李页晖轻轻一笑,也躺进被窝里,伸手搂住他。
方沫感受到他气息,立刻贴过来,往他怀里钻。
李页晖心头软热,一手拥着他,一手轻轻给他按揉。
他低头用目光默默描绘小东西的眉眼,好像怎么也看不够,神色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

被他伺候得很舒服,方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越发往他怀里挤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小家伙突然嘟囔出声:“言澜哥怎么不理秦朗哥了……”
李页晖好气又好笑,这个时候,这小东西还惦记着那两个人。
要不是知道小家伙心里只有自己,他想自己肯定会被陈醋淹没。
笑着在青年唇角印下一吻,他低声哄着:“乖,别担心……睡吧。”

他们早早回到家里,那边晚宴却还在继续。
于秦朗与圈里圈外一众宾客寒暄完,又接受记者的访问,再讲了几句获奖感言。
聚光灯闪个不停,而这宴会才刚刚开始。
姜言澜远远望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宴会厅。

他走进院里,直到呼吸到夏夜里清凉的空气,才感觉自己终于冷静了一些。
但不多久,商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打破了这份沉静。
商隐笑吟吟走近,道:“你果然想起来了。”
姜言澜身体僵了下,却没回头。
商隐也不介意,走到他身侧,道:“你想见于秦朗,但又不敢见,是因为你记起阿离了。”

姜言澜已经镇定下来,就像没听见他的话。
商隐忽而正色:“你是不是在愧疚?”
姜言澜眺望着远处,仿佛夜空那头有最漂亮的风景。
商隐叹息:“你从前的确迟钝,和阿离相处两年,竟然不知道他喜欢你。”
闻言,姜言澜终于偏过头,看他一眼。

商隐淡淡一笑:“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觉得愧疚,因为阿离喜欢你,而你没有发觉?”
姜言澜抿着唇角不语。
商隐看他片刻,不疾不徐道:“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夜色下的姜言澜,表情蓦地狰狞起来。

26。

商隐仔细看姜言澜片刻,微微皱眉:“看来确实有事。”
姜言澜长久沉默着,突然低叹了一声。
商隐坐到一旁的长椅上,也望向远处,沉吟着道:“出事前一天,阿离跟我说,他第二天要向你表白。”
姜言澜诧异地偏头,但很快又转回去。
灯光昏暗,瞧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商隐摇头笑了下,慢慢道:“他性格张扬,明知道你不喜欢他那一类,偏偏还要往你身边凑。”

他说起陆清离,神色都沉静下去。
当年姜言澜和陆清离相识时,只不过十八岁。
但他向来沉稳,城府又深,同龄人都被他征服,大都愿意与他交往。
陆清离通过商隐和姜言澜认识,性格开朗,常常凑到姜言澜身边。
姜言澜也不排斥陆清离的这种亲近,把他当成另一个商隐,当做自己弟弟看待。
后来渐渐的,两人便熟悉起来。
加上商隐,三个人经常玩到一块。

陆家也是有些家底的,与商家算是知交。
大约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缘故,陆清离在情感方面是有些开放的,在认识姜言澜之前,他交过好几任朋友,男女都有。
因而要说他喜欢姜言澜,恐怕很少有人会相信。
况且当年,陆清离从来没在姜言澜面前表露过什么,嘻嘻哈哈的,或者偶尔提过一两次,但都被姜言澜当做玩笑略过了。

甚至连商隐,都看不出来陆清离竟然对姜言澜抱有别样的情愫。
还是后来陆清离忍的太辛苦,某次醉酒后,不小心向商隐坦露的。
让商隐觉得诧异的是,陆清离对姜言澜居然是一见钟情。
只是姜言澜性子太过冷静,陆清离不敢表现出来。

当时商隐恰好得知自己喜欢的人快要结婚,一直烦乱着。
那个人是他在江市时的邻家哥哥,他十岁到旧金山后,每年那人还会抽时间过来看他。
他原本以为,两人的关系算是心照不宣,却不想突然之间,那个人就要结婚了。
因为这样,商隐心力也憔悴,所以顾不得陆清离那点心思。

陆清离跟他说,要和姜言澜坦白,他当年也没多做参考,只是稍微给了点意见。
他是支持陆清离去告白的。
陆清离是个至情至性的人,作为好友,商隐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但隔天,却传出两人出车祸的消息,而陆清离因为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所以整这件事,商隐心里其实是有些愧疚的。

他缓缓说完,面容寂静,似乎还沉浸在当年的悲伤里。
姜言澜一直立在那里,像偶人一般,不言不动。
半晌,商隐叹道:“阿离对你,是用了心的,可惜你什么都不知道。”
姜言澜在夜幕中垂下眼睑,大片的阴影遮住他表情。
商隐按了按额头,声音有些疲倦:“不说你,就是我,也常常感到内疚……如果我当初多劝劝他,也许结果就不会是这样。”

姜言澜偏头,看向他。
商隐仰起脸来,对上他视线,一笑:“我没想到的是,车祸过后,你竟然忘了阿离,性格也变了很多……”
他背靠在长椅上,闭上眼睛,仿佛在休憩。
姜言澜低下头,望着自己握成拳头的双手。
商隐顿了顿,苦笑道:“这十年,你过得浑浑噩噩,所有人都瞒着你,我有时候却想,这对你来说,恐怕也不公平。”

一个人性情大变,甚至连原本设想好的人生道路都被改变,如果有朝一日忽然清醒,想必会觉得难堪,也会怨恨。
所以商隐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帮助姜言澜恢复记忆。
这许多年,他看着姜言澜醉生梦死,而姜言澜却连醉生梦死的原因都不清楚,他心里便觉得难受。
只是姜家那边,愿意姜言澜这样拖着,他也不好擅自做决定。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沉默许久,商隐突然睁开眼,道:“这两年你遇到于秦朗,和他结婚,我能感觉到你的变化,你每次来旧金山,提得最多的就是他,还收敛性子,再不出去胡闹。”
说起于秦朗,姜言澜终于有了丝反应,盯住他,一字一句道:“这跟阿朗有什么关系?”
商隐笑起来:“你当真紧张他。”
姜言澜依旧面无表情。

商隐勾了勾唇角,继续道:“我只是听你说得多了,对他感到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魅力,能让你彻底转变。”
姜言澜目视前方,神情又变得悠远。
商隐笑了一笑,道:“其实你这样,我是替你感到高兴的,可是偶尔也会想起阿离,他对你死心塌地,还……你却生生把他忘了,最后和别人在一起。”

姜言澜扫过他,眸子里带着一丝冷意。
商隐却没放在眼里,笑道:“后来你跟于秦朗却闹起了离婚,我实在想不通,明明你那样在意于秦朗,所以我决定来江市一趟,又通过冯导,和于秦朗见了一面。”
他很久不曾回江市,是因为这里有伤他心的人,有他不愿意忆起的过去。
但他为了姜言澜,也为了阿离,愿意重新踏足。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越来越超出他本意。

见姜言澜仍旧缄默,商隐笑道:“我不过是想试探试探他,却不想你们之间的感情这样脆弱。”
这一次姜言澜眼底生出了怒意。
商隐笑了下,只当没看见,道:“你也别怪我多管闲事,在阿离这件事上,我们两个的心情应该是差不多的。”
姜言澜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地看他。

商隐回视他,扬了扬眉,道:“再说,你是忘了阿离的事,才跟于秦朗在一起,这本身就有些不正常。你性格几乎是完全变了,并不是原来的你,这对于秦朗来讲,又何尝公平?”
原本一直沉默的姜言澜,听了这话,脸色不由变了变。
商隐道:“所以有机会纠正,我倒觉得挺好的。”
姜言澜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只有眸子颜色愈加深重。
商隐笑道:“你现在还很维护他,想来对他的感情是真的。”

姜言澜却没接他的话,静默许久,忽地沉声道:“小隐,你在怪我。”
他用的是陈述句,连让人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商隐不妨他突然转变话题,一阵哑然后,他笑着摇摇头:“我哪里有资格评判,即使是阿离,我想他也不会怪你。”
姜言澜闻言,忽然转向他,道:“小隐,你已经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是不是?”

商隐张了张嘴。
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避开姜言澜的目光,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阿离他最后……他总不舍得你难受……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看清楚自己的心。”
姜言澜指甲掐进肉里,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
商隐低声道:“你今天避开于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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