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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当洁癖攻遇上邋遢受-第7部分

小说: 当洁癖攻遇上邋遢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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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服了吧,还是乖乖的躺下给我压吧,我保证我会温柔的,我可是出了名的温柔攻……”
连和国没理他,低头专心试密码。
这是临死前的挣扎吗?
卫老板循循善诱,“你还是放弃吧,就是试上三天,你也试不出来的,来,乖乖躺好,我还带了润滑液哦,你看我多体贴。”某人晃晃手上的瓶子。
连和国连着试了几次都失败,犹犹豫豫的开口:“你真的会温柔?”
“真的真的,你只要躺下来享受就好了。”
卫老板缓缓覆盖在连和国身上,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高兴。
近在咫尺,近在咫尺。大餐,大餐。
咔哒。
什么东西在响?
后屁股传来一阵凉意,过了三秒钟,卫盛暑才发现自己的贞操裤被脱掉了!
“45739。对吗?”
连和国似笑非笑的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卫老板暴走了。他怎么知道密码的?
“天使告诉我的。”连兽医笑。
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已经逆转。
卫下连上。
连兽医怜惜的摸了摸卫老板的脸,“乖乖躺好,你只要躺下来享受就好了。”
说着拿过了对方手中的润滑液……
………………………………………………………………………………………………
这就是吃货的天堂啊。
欧阳傲白眼冒绿光,如是感慨着。桌子上满满当当都是吃食,啤酒的泡沫在杯子上满溢。酒香菜香混在一起,刺激着人的食欲。
首先是班长站起来致辞,大意是说张榆帮了班组一个大忙,让班组免于出现安全事故,特此感谢BALABALA。。
欧阳傲白本来还在偷吃的手,在听到安全事故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整个人灰淡下来。
张榆安慰地在桌子下方拍拍他的手。可他还是提不起精神,估计这个黑点会跟着自己一辈子了。这么大的篓子,班组的人对自己有点埋怨,也是正常,可是每每被说,欧阳就觉得自己矮人一头,而且最近被说的频率有点高。
“吃吧”张榆夹了块烤香菇放到他盘子里。
“……”张榆闷头吃,吃完了也不再夹什么。
众人都欢乐的吃着,谁也没注意到他。
只有张榆给他间中给他布菜。
欧阳傲白吃的食不知味。
班组里的变化他不是不知道,最近班组的人常常三个两个聚在一起聊天,可是,他一走近,就马上停了下来,或者各自散开。
他也试着道歉,可是大家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你想多了,可还是有一股暗流涌动的感觉。
心好累。
聚餐结束,欧阳傲白一路默默不语。回到家,他一头栽到床上,不出声了。
张榆站在门口踌躇了会,去热了一锅白米粥。盛好了放在门口。
敲敲门,离开。
门隔了一会被拉开。
欧阳看着那碗热粥,咬紧了下嘴唇。
一个礼拜后。
张榆正要下班,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亲爱的。
“喂?”张榆没想到那人会给自己打电话。
“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啊?”
张榆瞪着手机足足十秒钟,错打打到他手机吗?
“今天是你生日吗?”应该不是啊,是下个月五号才对。
“总之你快点出来,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没给拒绝的机会,电话挂掉。
张榆一路跑着下楼,连同事打招呼都不理。
从阴暗的楼梯口冲出来,杨光刺眼,就看见那人在阳光里对着他笑。
没给他提问的机会,就被欧阳拉到了宴宾楼,他还没反应过来,欧阳已经噼里啪啦点了一堆菜,最后对服务员说,来两瓶白酒,就那个两百多一瓶那个。
等服务员出去,张榆问他“今天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出来吃饭了?”欧阳傲白笑,拿起茶壶给张榆倒了杯茶。
难道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收到成效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吃饭,而且居然是对方主动约的。
这就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张榆心跳加速,有点小激动。
“要不这顿我请吧,”张榆提议道。
“怎么?看不起我是不是,觉得兄弟请不起宴宾楼怎么的?”欧阳傲白语气上扬,带着微微的不悦。
又说错话了。
张榆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弥补,却听欧阳傲白噗嗤一声笑了,“逗你玩的,你要是凡事这么认真,会吃亏的”。
“……”
欧阳傲白给张榆倒了杯酒,告诉他随意,然后自己一仰脖全干了。
几杯下肚,欧阳傲白脸现红晕。话也多了起来,拉着张榆絮絮叨叨,神态也比平时亲昵了几分。
张榆心跳加速。恨不得手里有个摄像机把现在这段录下来,然后每天躲在被窝里偷偷看。
欧阳傲白越喝越多,张榆想阻止他,又想看他喝醉的亲近样子,两种思想一拔河,欧阳傲白那边已经喝多了。
抱着张榆开始哭,眼泪顺着张榆的脖子一直滑到心口的位置。
就这样,欧阳傲白还是结了账,死活没让张榆掏出钱包。
可出了酒店,欧阳傲白蹲在路边大吐特吐。
呕吐物的异味让几个路过的人掩鼻。
张榆一边给他顺背,一边把自己带走的半瓶矿泉水给他漱口。
半搀半扶回了家,欧阳刚一进门就倒在地上。
害的张榆还得拉他起来。一个醉鬼比一个睡过去的人更沉更难控制。
好不容易弄上床,刚要起身的张榆被人抓住了衣领子。
“你要不要亲我?”
欧阳眼睛亮亮的问他。
一个炸雷在张榆脑子里炸开。
低头靠近,再靠近。
靠到两人的呼吸都交融的时候,一股呕吐物的气息扑面而来。
张榆不自觉的后退。
欧阳傲白一无所察,只一叠声的问“你倒是亲那!你倒是亲那!”
张榆看着欧阳衣服上的秽物,再闻着那刺鼻的异味,说什么也亲不下去。
要是换个人醉成这样,他能直接把人丢出自己房子。
张榆纠结中……
亲还是不亲?
可惜欧阳没给他机会继续思考,突然起身,一下子亲上了张榆的唇。
两唇相贴,张榆瞳孔瞬间睁大。
下一刻,欧阳傲白贴着床沿吐了个稀里哗啦。
好。很好。简直是好上加好,没有更好了。
自己的心上人跟自己亲完,马上就吐了……
吐了……
吐了……
这会是自己一辈子的阴影吧?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
张榆认命地起身收拾地面。
待都整理完了,才发现自己衣服上也沾了几个小点,张榆恶心的就地就把衣服裤子脱了。
只剩一条内裤的男人摸摸床上醉鬼红扑扑的小脸,微高的体温,慢慢地变摸为捏,揪着那人的脸蛋问“你想怎么着?你到底想怎么着?”
那人咋吧咋吧嘴,抱着张榆的腰睡得香甜。
晨光初亮。
张榆睁开眼反应了三秒钟才想起来这是欧阳傲白的房间。
身边的位置空着。张榆看看自己精神的小兄弟,起身往卫生间走。
这时候急速的电话铃响起。
是欧阳傲白的手机。
张榆接通了,刚想说去叫欧阳,结果那边就传来一句“傲白,我听说你被单位解雇了?”


、7不速之客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新书,喜欢的朋友可以看一下。
不速之客
张榆便秘了。
自那人走后一个星期,自己就再没上过大号。嘴上起了一圈大泡。后背也接二连三的鼓包。
那人走的头五天,张榆请了年假,把两人共同的朋友问了个遍,可没人知道欧阳傲白去了哪里。
打电话到兽医院,护士说连院长去外地开交流会了。
公司的人,更不知道了。
他对欧阳的家人一无所知,也找不到人。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张榆最近都不敢看当地新闻,就怕报道说哪里有人自杀了。
可又担心,晚上往往忍不住上当地的贴吧看一圈有没有自杀之类的报道。
每天就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晚上上床的时候,他就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此刻,他坐在主操作室对面厕所的马桶上,郁结。
脚步声响,进来两个人,两人并没如他猜测的拉开小隔间的门。
啪,打火机响。
原来是躲到厕所抽烟的,原则上。化工厂是禁止烟火的,连打火机都不能带,有些高危区域甚至连手机都不能开。
可是再死的规矩,也挡不住烟瘾的强大,工人们为了躲避岗检,常常躲到隐秘处抽烟,曾经有个工人跑到排烟塔上面抽烟,结果刚好里面排放可燃气体,火借风势,把那人从塔上崩了下来。
后来大家大多就都躲在厕所来抽烟了。虽然被岗检逮到的风险高,但是丢钱比丢命好的多。
“师傅,可有日子没见着傲白了,这小子去哪里了?”一个年轻点的声音问。
张榆的耳朵一下子就立起来了。
“我哪知道,不过这小子也倒霉,其实谁没有出错的时候,只要后来及时补回来了,没什么实际损失,都不算个事儿。咱们厂建厂几十年,那些老师傅谁没弄错过,上次前班交班的时候,老张把精制塔弄泄露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不是他弄得呢,大家心知肚明就得了。这次欧阳主要是犯到李源手里了。”年岁大的声音说道。
张榆认出来这个是欧阳旁边的主操作钱哥。
“跟李源又有什么关系?”
“他挡了李源财路呗!”
“师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李源可跟欧阳是校友。”
“校友有钱亲那?当时考主操作的时候李源只比欧阳傲白少一分,结果就没坐上主操作,现在各项待遇都比欧阳低好多档,而且成天揣着个对讲机被欧阳指挥,他能乐意啊?”
“那他怎么坑的欧阳?”
“嘿,你小子消息不灵通了吧,”钱哥有些得意的说“李源的姐夫是厂里保卫科的头,咱们现在的厂长马上就要上总公司高升了,就怕厂里出点安全事故,堵了他的升迁之路,李源姐夫故意在酒桌上跟厂长提欧阳出差错的事情,还添油加醋,厂长一听就毛了,马上就让欧阳转职待岗,其实就是变相下岗,你也不用来上班,每个月给你几百块生活费,等回头,有车间肯收,那就接着上班,要是没有,就一直这个待遇。”
“啧啧……难怪李源现在坐上主操作的位置,这小子可真够阴的。欧阳对他不错啊,他刚分来的时候学的没有欧阳快,都是欧阳一点一点教他的,而且平时有什么好处,欧阳都带上他。他好像还管欧阳借过两万块钱呢。”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哪,你以后也离那小子远点,免得被他卖了还给他数钱呢。”
“是,师父,我跟他面子上过得去就得了,这种人就是毒蛇,保不齐什么时候咬人一口。”
两个人又扯了些厂里的八卦,就掐了烟,回主操作室了。
张榆脸色黑沉。
没想到欧阳是被算计的。
张榆现在恨死了那个叫李源的主操作。早晚老子要替欧阳把场子找回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欧阳哪里去了?
自己已经一周没见过欧阳了。王博他们只会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劝他“又不是孩子。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他们只当他操心操过头,却不知道,他忧心的几乎要发疯。
万一他赌气喝酒醉倒在外边怎么办?
万一喝多了被人打劫了怎么办?
万一心情不好生病了怎么办?
他的手机在自己这里,就算想联系谁求救也联系不上。
张榆的心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蒙了一片黑压压的云。
下班后,一场暴雨不期而至。
路面的积水来不及排泄,足有脚腕那么深。
潮湿的寒气让人手脚冰凉。
心焦又空虚的一天。
家门前的下水系统堵了,张榆淌水回家,急急忙忙上楼,想着回家赶紧换掉脏掉的鞋袜衣服。
掏出钥匙开门,却听身后一声“张榆……”
难道自己又幻听了?
“张榆!”这次声音大了点。
张榆缓缓地回身。
那个人正坐在通往楼上的台阶上,手里抱着衣服。
看他看过来,赖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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