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洁癖攻遇上邋遢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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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欧阳傲白打了个呵欠。他昨晚几乎没睡在码字,直到天亮才直接昏睡在电脑前。
“中午吃了这么多,晚上我熬点粥,咱们随便吃点得了,还是你想直接补眠?你是今晚零点的班吧?记得定闹钟。”张榆有些心疼对方,他知道五班三倒是很累人的,除了工作繁忙以外,不规律的作息很容易打乱人的生物钟,会让人更早衰老。
“好。”不提睡觉还好,一提起来,欧阳傲白的睡意就滚滚而来。哈欠连天。甚至迷糊的头往张榆肩头靠了一下。
轻轻一下,张榆的心跳乱了半拍。
如果傲白睡过去多好,这样他就可以一路把对方抱回去。只是想想,血液内就有莫名的骚动。非关情||欲,而是那个人在自己臂弯里的踏实感。
两人一路走回家,张榆还顺道在文具店买了些东西。欧阳傲白困得东摇西摆,直接坐在文具店入口的凳子上睡着了。
张榆趁他不注意,把买的东西偷偷藏在自己包里。
可是看到他无防备的睡颜时,有些为难,真的不想叫醒他,可是还是回家睡更舒服。
好在欧阳傲白被推了一下就醒了过来,跟着张榆一路迷迷糊糊的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张榆正精心的烹制着爱心早餐。
欧阳是零点班,早上八点左右就会下班。而自己是九点上班,公司又近,满打满算,两人可以一起吃个甜蜜早餐。
当张榆一面和面一面哼歌的时候,不速之客来了。
门铃被人按个不停,还夹杂着快速地敲门声。
“张榆,快开门!张榆,开门!快点!”
门外的人声音都有点变调了,可张榆还是听出来是卫盛暑的声音。
门一打开,卫盛暑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张榆一看,这人还是那个唐装笑面的卫老板吗?
只见卫盛暑身上唐装皱皱巴巴,盘扣扣得七扭八歪,衣服领子下是可疑的红色印子,头发也是□□西翘。
“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打劫了吧?”张榆担心的问。
“如果是被打劫倒还好了,”卫盛暑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老子后方失守了!本来打算大展雄风提刀上马,结果被人展了雄风,当马骑了!”
现在后面还火辣辣的疼。走路时里面都一抽一抽地。
“你……你被压了?”张榆不敢置信的问,卫盛暑是纯1,他一向宣称自己的菊花永远是含苞待放,结果没想到这次却被人开了苞。这个连和国真是……
“张榆,你有衣服没有,先给我一套替换的,我不能这个样子回店里去。”卫盛暑和张榆都是从外地来发展的,他没租房子,平日是住在自己饭店里的,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直接回饭店。
张榆刚想答话,却听见钥匙响。欧阳傲白拎着肉和青菜走了进来。
张榆下意识地离开卫盛暑一步。
“这是怎么回事?”张榆好奇道,
“哦,没什么事,老卫被打劫了。“张榆遮掩到,卫盛暑让自己知道菊花|被|爆,不代表他希望别人知道,毕竟他以后还要在L城混。
“哦,”欧阳傲白没深想,张榆松了口气。
不过欧阳的下一句话把卫盛暑砸了个瓷实“卫老板,我开句玩笑你别介意哦,你看起来,好像被劫色了一样。”
“……”
“……”
“……你们俩怎么都不反驳我?“欧阳傲白觉出有点不对了,“难道真的是劫色?这应该报警吧?”
“不能报警!”卫盛暑提起来就满腔悲愤,“是我和他去开的房,身份证还是用的我的,报了警也不会管的!”卫盛暑一辈子打鹰,今天被鹰啄了眼了,想起来心里就翻江倒海。骂多少个M也无法平复。
欧阳傲白眼珠一转,“是……连和国?”难怪,难怪……
张榆这才想起来欧阳傲白和连和国认识,“那连和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傲白?”
“他啊,他纯1啊!”虽然长了一张诱受脸。
“这个老子知道!老子问的是他是干什么的,家住哪里?老子要提刀上门砍了他!”卫盛暑拽着欧阳傲白衣领,大吼大叫,双目都是血丝。
“呃……他是兽医……就在街角的……很大院子的那家,两层楼的……”
“寿衣?很好,我马上就让他穿上自己家的寿衣!”
张榆过来拉扯盛暑的手,自己的人哪是让别人随便欺负的,兄弟也不好使。
“不是寿衣,是兽医,他在街角有一家动物诊所。叫做联合国动物诊所。”欧阳傲白没介意盛暑的过激态度,被张榆拉到身后后淡定的说。
“很好,我现在就去找他拼命!”
“老卫,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样出门多让人看笑话啊!”张榆怕他真的跟人拼命,想先缓冲一下时间,等他冷静下来再劝他。
卫盛暑看看自己的身上,咬咬牙道:“……也好……”他到底还是能听进去张榆的话,拿过张榆给的换洗衣服,转身往浴室走。
“咦,这是什么啊?!”卫盛暑唐装后面粘了一个小纸旗子,只有小橡皮那么大,旗杆是个牙签,。
卫盛暑一看脸就通红。
欧阳和张榆一起望着他。
“……”
“……”
“……”
卫盛暑的嘴像贝壳一样闭得死紧。
欧阳和张榆目光灼灼。
两方僵持不下。
“好了好了,不要看了,我说!我说行了吧?”卫盛暑顶不住两人的目光“这都是那个变态做得好事!我今天早上起来发现他……他把一个果盘里的蜜瓜条塞到我那里,还在上插了把果盘上的小旗!”卫盛暑吐血。
张榆拿过旗子来,上面写着‘NE43。88,125。35’,署名是连和国。
“喂,卷毛,那连和国不会有什么传染病把?”卫盛暑心里直哆嗦,昨晚好像没带|套,不会这么倒霉吧?
欧阳盯着旗子,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了悟,突然就把嘴巴紧紧闭了起来。这一切都没瞒过卫盛暑的眼睛。
“你知道了?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激动地伸手抓欧阳傲白的胳膊,结果却扑了个空。欧阳傲白被张榆适时拽开了。
卫盛暑转头瞪着张榆。
张榆安抚地拍拍他肩膀,转头问,
“傲白,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老卫好了,你不说他胡思乱想更糟糕。”
欧阳傲白视线在张榆认真的脸和卫盛暑颓废愤怒的脸之间来来回回。
终于诺诺地开了口,“其实我也只是猜的,连和国喜欢爬山,他好像说过,他每次爬山,都喜欢在山顶插一面带经纬度和自己名字的旗子……”
屋内一片死寂。
“连和国,我要杀了你!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老旧的居民楼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声,连乌鸦都惊飞了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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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小剧场
欧阳:我有个朋友,暗恋了一个人很久了
张榆:然后呢?
欧阳:我好想问他,暗恋的是不是我?这样是不是很自恋?
张榆:(有点小郁闷)不是。
欧阳:我又不是问你。
张榆:(愣了十秒)被耍了 。
欧阳:(坏笑)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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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有句名言:
如果你想强壮,跑步吧!
如果你想健美,跑步吧!
如果你想聪明,跑步吧!
欧阳傲白坐在台阶上,喝着冰镇啤酒,看着兽医院子里已经奔跑了半小时的两人,觉得两人跟强壮、健美、聪明这三词根本沾不上边。
卫盛暑急红了眼,穿着一套有些大的西装,拎着根棒子全力追赶连和国。
可是长期爬山的连和国明显跑的富富有余。每当卫盛暑离自己太远了,他就故意跑慢一点,让那人追上来,好几次,那人的手都擦到他衣角了,他又突然加速跑开。让那人急的跳了起来。
几个兽医院的兽医和护士捧了兜瓜子,躲在阳伞底下看热闹。
“欧阳,这次小连又惹了什么祸?”负责做饭和卫生的徐姨问道。
“嗯……嗯……”欧阳觉得那俩男人昨晚在一起了这种对徐姨世界观冲击巨大的话题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正当欧阳凝思苦想借口的时候,连和国跑到他旁边,一把抽走了他的啤酒,一边跑一边喝,这种闲庭信步的行为严重的激惹了卫盛暑,他拼着牛劲把旁边一辆农用板车推了起来,堵截连和国。
“他把那人的妹妹给睡了。对,就是这样!”欧阳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啧啧啧,真是的,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呢?你们这代年轻人也太随便了。”徐姨唠唠叨叨的回去洗碗。
“停停停!我放弃!我们和谈!”被农用板车逼到墙角的连和国举高双手。
“怎么谈?”卫盛暑猩红着眼睛说。
欧阳傲白看着眼前那个嘴咧成一朵花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在自己家要杀要砍那人。
两人现在坐在一家咖啡厅里,听着音乐,喝着贵死人的咖啡。
卫盛暑捧着手里的一张纸,宝贝的看了又看。
那是刚才他们两人去找连和国,连和国给他签的协议。
‘兹即日起,连和国,自愿和卫盛暑发生各种关系,有效期十年。’后面是签名和日期。
卫盛暑只要想想自己可以对那人做的各种事情,嘴巴就合不起来。他要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嘿嘿嘿……
欧阳傲白摇了摇头,想着这人是张榆的朋友,还是提醒他一下好了。
“卫……卫哥,我觉得吧,你最好还是别找和国去履行协议。”
“为什么?”那他吃的亏不白吃了?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样比较好。”欧阳实在不想背叛朋友说那个人的坏话,但是多年朋友,他了解对方肯定不会随随便便签这种跟卖身契无异的东东。
“欧阳”,卫盛暑一只手搭在欧阳的肩膀上,“我知道你和姓连的多年的朋友,但是我吃了这么大的亏,想找回来不算错吧,你放心,我也不会真纠缠他十年,只要他给我压两次,我们俩就扯平了,再说,十年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可不是我要求的。”
就因为是他提的才可怕啊。欧阳心里暗暗道。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清楚其中的厉害,只好摇摇头放弃了。等这个人以后吃了亏就会明白了。
跟卫盛暑分手后,欧阳傲白又回了一趟兽医诊所。
连和国正在啃能量棒。看到欧阳,递了一个过来。
欧阳傲白拿过来却不吃,拿能量棒敲了一下对方脑袋:“说吧,你打什么主意呢?
“什么什么主意?”连和国笑得人畜无害。
“别装了,我才不相信你那套什么情之所至水到渠成弄巧成拙的屁话,你一开始就知道卫盛暑是个1,你故意压的他,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怎么就这么喜欢压纯1呢?”欧阳叹气。
连和国咬着半截能量棒,想了想,回忆起那人在自己身下时的感觉……发红的皮肤……眼角的泪痕……破碎的呻||吟……大开|的双腿……
“是征服感啊。”他微眯缝眼睛,舔舔嘴唇“一种女人和纯0都不能给我的征服感。”
“卫盛暑真没说错,你就是个24k纯变态!”
“别说我了,说说你身边那位,叫什么来着,墨鱼?”连和国好奇死了,欧阳虽然是个双,但是除了大学的时候谈了个男生,后来两人工作签到了不同的城市分手后,欧阳就一门心思张罗结婚了,这会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是张榆啊,张榆!”欧阳傲白没好气的说,“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纯朋友。”
“少来啦,朋友?我当时跟你多说了两句话,他就像护食的大狗似得,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我当时调戏卫盛暑两句,他马上就露出松口气的表情,还朋友,切!”
“我现在只是在还他人情而已。”随后欧阳傲白把他送错物料险些酿成大错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少来,我还救过你的命呢,你也不曾那么感谢我。”明明是救命恩情更大吧。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