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洁癖攻遇上邋遢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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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抓抓头,没想到会被对方发现。嘿嘿一笑“写着玩的。”
欧阳默默地记住书名,打算回自己房间打开看。
“都写了五万多字了,挺厉害啊。”好感萌生第一步,夸奖对方。
“别提了,点击低的可怜,我正截图跟几个写手比冷呢。”叹口气,欧阳把自己的截图发到群里。
“点击很重要吗?”张榆不常上网看小说,不过为了跟心上人有个共同爱好,他打算从明天起学习一下。
“当然重要了,点击、收藏、评论是作者三宝啊!”欧阳看看自己那惨不忍睹的点击心痛道。
“对了,晚饭太好吃了,谢谢,辛苦了。”欧阳傲白摸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张榆大着胆子揉了揉欧阳傲白的脑袋,看到对方没露出厌恶的表情,开心的道:“你要是喜欢吃,我以后一直给你做。”给你做一辈子。
欧阳傲白被对方的眼神看得有点不知所措,尴尬的转头跟人打字聊天。
“哦,那你那些群在聊什么?”张榆借着指屏幕的机会,弯下身子,脸贴到对方脸旁。心中暗暗欣喜,就是这样,一次一小步,鲸吞蚕食,早晚把这个人整个拆吃入腹。
一股味道飘过来,张榆吸了一口,怎么这么大汗臭味?
“欧阳,今天也晚了,要不你洗洗澡就睡吧。”张榆唯恐伤了心上人自尊心,含蓄的说。
“不要,我今天晚上要加紧码字,我也要像大神一样,日更一万!老子就不信点击上不去!”欧阳看了看某榜单上的数据,眼红的说。
码字也把自己弄清爽点吧,不然不会码出一股汗臭味的字吗?
没准就是因为作者太臭了,才没作者读的。张榆在心里默默吐糟。身为洁癖症中的洁癖症,张榆的底线第一次受到了挑战。
欧阳显然没发现身后人的心理波动,抓出两片薯片,咔嚓一口,碎片飞散,分布到他的衣服、裤子、桌面、地毯、电脑键盘上。
张榆的眉头皱了皱,转身去厨房拿了个碗,递给欧阳傲白。
“谢谢,谢谢。”欧阳傲白把薯片都倒进碗里,然后接着随便吃。碎片继续飞散……
“热水器现在水温正好,要不要先洗个澡,就算熬夜也清爽点好。”张榆继续迂回战术。
“不要不要!”欧阳傲白手摆的像是拨浪鼓:“我一洗完澡就发困,我明天0点班,我在单位洗好了。”欧阳傲白一边说话,一边码字如飞。
所以你是要这么臭的一直待到明天晚上0点吗?张榆心里悲鸣。他连垃圾都是一天倒三次的,怎么可能忍受这么臭的味道这么久?
真想把这个人直接抓进浴室,扒光衣服,给他从里到外洗个干干净净。
然后再用精油给他泡个澡,让他香喷喷地;然后水到渠成地……
张榆的头脑不自觉的产生画面感,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某个部位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还好对方现在背对自己,不然真是糗大了。估计对方会马上打包行李飞速逃离吧。
张榆偷偷转身,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刚走了两步,听到欧阳大嗓门地跟别人聊语音“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加点软性色|情,就是‘嗯……嗯……啊……啊的’,我看‘脸朝上趴着睡’在文里加了一点,点击率一下子就上去了。
张榆现在觉得自己的牛仔裤紧得不得了。
砰!正在聊语音的欧阳傲白回头,发现张榆卧室的门大力的关上。
那个人白皙的皮肤,无防备的脸庞,还有那西装裤下不知真面目的部分……
张榆的浑身都烫的要命,呼吸粗重起来,咽了几口唾液,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如果那个人能叫着自己的名字,躺在自己怀中……
如果自己可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把几张湿哒哒的卫生纸扔进垃圾桶,张榆倒在床上叹了口气,如果对方能有一点点回应就好了,哪怕只有一点点,自己那焦灼的饥渴也会得到滋润。想到这,心口的地方莫名就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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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卫生署
419包房的门一响,欧阳傲白的大脑袋伸了进来。
带着娇媚的笑“刚才哪位客官点我坐|台?”
来人一张娃娃脸,眼睛似笑非笑,羊毛卷的头发只比平头长了一点点。长得非常讨喜。表情赖赖地带着那么一点小不羁。
“龟孙子,怎么这么晚,不是让你打车吗?”张榆抱怨道。
“哎呀,讨厌,人家第一次出|台,你让人家做点心理准备嘛。”来人继续风尘女子腔,还把一条腿伸进来贴着门抬高做诱惑,头还往后一扬。
张榆这才发现对方没穿衣服。
鼻子痒痒的。伸手一摸,一抹鲜红粘在手指上。
对方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手托着张榆的下巴道,“今天你是我的了。”
张榆心想,既然是自己点台,欧阳为什么不说‘今天我是你的了’。
不过他有更要紧的问题,颤抖地握住对方的手,“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对方一笑,嘴唇贴上张榆的耳朵……
张榆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对方的答案是——
铃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把张榆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手机显示:来电人卫盛暑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电话那边大声的说,“八爪鱼,有空没,兄弟我饭店开业,过来捧个人场!不用随礼,只要多带俩人,给兄弟我添添人气就行!”电话的背景音一片喧哗杂乱。显然是个饭店。
张榆这才想起,今天是卫盛暑饭店开业的日子。自己答应要去道贺的。
急忙起来洗漱,胡子刮了一半,突然想起早上的梦。
如果老卫的电话晚来一会,自己就能听到对方的回复了。
哪怕是在梦里也好,也想听那人说句‘我爱你’。
敲了敲隔壁的门,没人应,一推,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张榆心里一沉。
抬手敲了敲门,过了半天,才有人来应门。
欧阳傲白胡子拉碴来开门,脸上还有键盘的印子,嘴边还有干涸的口水印 。就这么一副邋遢到家的样子,张榆看着,小心脏一跳一跳的。
欧阳一听有吃的,立马屁颠屁颠跑去洗漱。这次倒不用张榆明示暗示了。
跑的太急,脚底一滑,眼看就要摔个狗□□,张榆眼尖手快,把人拦腰抱住。
等两人惊魂初定,对视一眼,欧阳有点尴尬的推开对方跑掉了。只一瞬间,张榆抓住对方眼中一闪即逝的……害羞???
看来不是自己唱独角戏,对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而且可能……很多?
张榆瞬间心情爆表,昨天瘪了的红气球瞬间大了一倍。
浴室里哗啦啦水响。
张榆听着里边的人一边洗澡一边唱:“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 沸羊羊慢羊羊软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
天空因为我变得更蓝
白云因为我变得柔软
……”
都多大的人了,还喜洋洋喜洋洋的。张榆一边在心里吐糟,一边控制不住的嘴角上弯。
滴滴滴滴,张榆被短信音提醒,从沙发垫子的缝隙里捞出了欧阳傲白的手机,屏幕上方快速的飘过短信内容:亲爱的,我今天有点事,改天再聚,爱你的和国。
张榆盯着屏幕。
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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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盛暑的饭店就在张榆的住处的斜对面。名字叫95℃浓香菜馆,主打石锅砂锅菜。营业面积占了两层。装修走古典式,一进门就是一面玻璃屏风,四角用棕漆的木头镶了云纹,里面用五谷杂粮拼了‘95’的字样。服务生都穿成古时候店小二的样子,张榆望了一圈,没发现一个女服务员,不禁吐糟卫盛暑假公济私。
一身蓝绸唐装的卫盛暑,胸前还绑了朵大红花,弄得跟个新郎官似得。看到张榆身旁的欧阳傲白,对着张榆叽咕叽咕眼睛。笑的别有深意。
两人被让到二楼的包房,大圆桌旁已经做了六七个人。张榆四处看哪里有两人位的空座。欧阳傲白突然眼睛一亮,“连和国,你怎么在这?”
张榆倏地抬头。
“我是代表我爸过来的,他和这个店老板的爸爸是战友。”叫连和国的男子看起来和欧阳傲白差不多大。金丝眼镜,皮肤白皙,宽肩窄臀,完全的衣服架子。
张榆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和自己是同类。不禁故意侧了侧身,半挡在两人中间。
连和国注意到这个细节,嘴角微微一勾。
“傲白,对了,你上次让我帮你找的东西,我找到合适的了,你有空过来看看。”
欧阳傲白眼睛一亮:“找到合适的了?太好了,我明天就去看,谢谢你,太帮忙了,够兄弟,够意思!”
张榆有些吃味。
刚想问欧阳傲白找的东西是什么,结果卫盛暑敬酒转到这桌来了。只好赶紧拉着欧阳坐下。
包房大约能坐十个人,现在已经有七个人就坐,没有什么可选的余地,只有连和国旁边还有两个位置,张榆快走一步,抢先坐到了连和国身边。欧阳坐在他旁边,刚好和连和国中间隔了一个他。
本来还担心两人继续聊天,还好欧阳傲白很快被食物吸引了,吃的满嘴流油,没再跟连和国说过半句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客人们陆陆续续离开,卫盛暑转回包房,在张榆对面落座,急急忙忙往嘴里塞菜。张榆知道他忙了一中午,也没急着和他说话,
倒是旁边的连和国看着卫盛暑笑的意味深长。
卫盛暑吃到一半一抬头,跟他的目光正好碰到。美男如玉,媚眼如丝。
咕噜一声,卫老板咽了一口口水。没话找话的说,“哎,你们看到门外那哈雷摩托没,我没想到L市还有人是哈雷的发烧友,那车太帅了!我要不是太忙,根本没时间骑,我也给自己弄一台。”
“想不想骑骑看?”连和国笑着问。声音清澈,尾音微扬。好像一个小手在卫老板心上挠了一下。
卫老板终于知道‘笑如春山’这个词是形容什么了。
“可……可以……骑吗?”卫老板看着连和国漂亮的喉结,咕噜又咽了一口口水。
“当然可以,所谓‘宝马配勇士’,像卫老板这样的识货之人,当然是可以……骑……的。”连和国笑容更大了。
张榆终于放心了,这俩人要不是碍着他和欧阳还在,都能在这包房里‘就地正法’。
赶紧拉着欧阳傲白告辞。
卫老板嘴上留人,可眼神里分明是闪亮亮的“快走、快走!”
两人出了饭店,也没急着打车,张榆想沿路走走,帮欧阳傲白消消食。
路过宴宾楼,早上那个春|梦又清晰地蹦了出来。
张榆的手微微发抖,转过头拉着欧阳傲白的袖子,
“你……爱我吗?”
“你……爱我吗?”
张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口,很怕刚刚到手的幸福被这句话打散了。
如果自己从早上到现在都是在做梦的话,那他希望这个梦做得再久一点。
看着旁边那人拍拍肚皮的样子,宠溺的笑容在张榆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爬上了脸庞。
就是这个人了吧。心中笃定着。
两人一直压了一小时的马路才回家,虽然没怎么说话,可是张榆还是很满足。
慢慢来,一次一小步。
晚上欧阳傲白要上夜班,因为化工厂是24小时运转的,所以工人们实行五班三倒制。即是说,每上八小时班,回家休息三十二个小时。循环往复,通常是白班、零点班、四点班这么循环。
算起来,欧阳傲白今天前半夜休息。后半夜上班。
“今晚不要熬夜了,早点睡吧。”张榆想着早上这人脸上的键盘印子,有些心疼的说。
“好。”欧阳傲白打了个呵欠。他昨晚几乎没睡在码字,直到天亮才直接昏睡在电脑前。
“中午吃了这么多,晚上我熬点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