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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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真正的杂耍啊!没有钢丝,没有特技哦!将糖葫芦咬在嘴里,掏出些碎银子丢进去,使劲地拍着巴掌。
看了一会儿,并没有恶少欺人的场面,便有些乏了,想去喝茶。
寻了个看起来比较雅致的茶肆,抬腿迈了进去。
一个店小二很是热情地跑上前来,看着忆柔,居然半天不说话。
“我来喝茶。”轻轻地说了句,见还是没反应,拿起扇子在对方的肩上一敲。
“公子楼上请。”小二红了脸,急匆匆地在前面带路。
看了看,下面的座位已经满了,很多人捏着茶杯,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长叹,这些人,真是没见过美女啊!想当年读书的时候,坐个公交车都要和五大三粗的人抢位子。
摇摇头,上得楼来,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公子想喝点什么?”
“随便吧,一般的就行。”
一瞟眼,前面的桌上坐了一大一小,大的约摸30多岁,沉稳内敛,小的约摸14、5岁的模样,在这只适合发呆休闲的小资情调下,居然在目不转睛地在看书!
对于爱学习的人,一向都是自己羡慕的对象。便将扇子往腋窝处一夹,举着吃剩的糖葫芦就坐了过去,先是对长者笑了笑,探过头去搭讪:
“小公子看书呢。”
小孩儿不悦地抬起头来,忆柔一见,高兴得了不得!这孩子,胖嘟嘟的脸,睫毛又长又翘,小巧挺直的鼻梁下嫩粉色的嘴唇轮廓分明,如同天使一般可爱。
见他看着自己出神,便扒住他的脸,“叭”地就是一口,还想来第二口时,小孩已经反应过来,将书挡在脸前,上下打量着自己夹在腋下的青纱扇,冷冷地说道:
“故作斯文。”
“呀!你看出来了?我本来也不想拿了,可是天儿……”
糟糕!天儿哪里去了?不会出事儿吧?
“天儿是谁?”小孩子口气好像不善。
“天儿就是我的小婢啊!很漂亮的。”说完,开始心不在焉地望着楼下。
“啪!”头上一痛,那破小孩,居然拿了书在打他?见他生气,小孩儿更气:“和我说话,居然敢心不在焉?”
忆柔咬牙切齿,望望一脸木然的黑衣人,生生地压下火气:“那家的小屁孩,你家先生没教你规矩的么?”
小孩儿手一挥,旁边着黑色锦袍的男子便起身下楼。
“你才多大?敢叫我小屁孩儿?”小孩儿好像并不生气,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满脸的不屑。
忆柔一直盯着黑色的衣角在拐弯处留下最后一抹色彩,连忙丢了糖葫芦和青纱扇,扑了上去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小子,我今儿个不打到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小孩儿手一挥,忆柔一个屁股墩儿就躺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面具也滚落在一旁----这厮居然会所谓的内功?不然没这么厉害。
小孩儿好像愣了愣,伸出手来拉他,忆柔恨恨地拍开他的手,将面具拴在腰上,本着挨打就要还手,打不过才跑的原则,狠狠在他的腋下一戳,小孩儿吃痛,又一头撞了过去扑到在地,双腿一勾,死死地将他锁在身下。
“夺----”一只镖从两人中间擦过,钉在桌上,闪着银色的光。
情劫 第十六章 做了肉票
小孩儿好像愣了愣,伸出手来拉他,忆柔恨恨地拍开他的手,将面具拴在腰上,本着挨打就要还手,打不过才跑的原则,狠狠在他的腋下一戳,小孩儿吃痛,又一头撞了过去扑到在地,双腿一勾,死死地将他锁在身下。
“夺----”一只镖从两人中间擦过,钉在桌上,闪着银色的光。
心下一惊,连忙掀翻桌子挡在身前,拉着小孩子蹲下,扯起嗓子叫:“杀人了!救命啊!”
咻----头顶的窗户上飞进一条黑色的身影,正是刚刚的长者去而复返,天啊!这可是二楼哦!
见那小破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连忙将他大力地抱住,低声说道:“出去找死啊你!”
看了看,场面还真叫热闹,那黑衣人赤手与五、六个拿刀的人斗在一处,侧、闪、腾、挪、劈、拳,那叫一个精彩哦!
正看得起劲,一个张着满脸络腮胡的人被一掌打得倒退了几步,这时想起这边还有人,提着刀就砍了过来,忆柔连忙抱着孩子就地一滚,手起刀落,小方桌被劈成了两半,顺手拿过旁边仅存的桌子上的茶壶扔了过去,那人用刀一格,壶里的开水泼了他一身,被烫得直跳。
“蛮利索的嘛!”小孩好像很镇定。
“那是。”
也不想想,老娘以前是干什么滴?只是这个世界的人动不动就有内功,唉!
将小孩儿护在身后,慢慢地挪到楼梯口,有人见他们要跑,想冲过来,却被黑衣人隔开前面的刀,后腿一伸,踢得吐出血来。
“你想跑?”小孩儿鄙夷地说到。
“我们在这里,那高人会分心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楼梯口,拉着他就跑,猛然一个大布袋迎头罩下,将两人往一辆马车一丢,立刻出了城。
完了!绑架!
“放开我!******反了你们!”小孩儿终于失去冷静,一连串的国骂中带着些哭腔。
忆柔一声不吭,琢磨着这些人会不会拿了赎银会不会撕票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颠得一把骨头都几乎散架的时候,被人放了出来。
小孩儿身子一挺刚刚弹起,就被人点了穴,忆柔慢条斯理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说道:“别点我,我不会哭不会闹不会跑,省省吧。”
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同意了。
自己应该是有史以来最乖的肉票了,给什么吃什么,什么都不问,还给那小破孩喂水喂饭。
一连走了好几天,这才被带到一所房子里。
弹弹身上的灰尘,看了看天色,哦,晚上了。
走到小孩儿面前,轻轻把他抱在怀安慰到:“宝贝儿,听话,别乱嚷嚷哈。”
小孩儿恼怒地闭上眼,面上泛起一层粉色来。
“老大,解开他吧,我保证他很听话的。”其中一个人手一挥,穴道解开了,忆柔连忙捂着小破孩儿的嘴,拖到椅子面前,紧紧地把他箍在怀里:“想活命,就不要冲动,难不成你没做过肉票么?”
见他安静下来,这才一脸讨好地对着大家笑。
吱呀----,进来个穿着白衣服罩着面纱的人,那面纱好长,直到膝盖,忆柔看了看他的一双大脚,哼了一声。
面纱这么长,肯定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怎地不把脚也砍了去?
“你哼什么?”旁边的一人怒道。
“没有没有,小人腰疼,腰疼。”连忙配合地捶捶自己的后腰。
白衣人不吭声,坐下,透过面纱,直直地看着忆柔,手指轻轻地在桌面敲打。
忆柔第一个反应就是对方是不是穿来的,听了听节奏,吗的!乱敲,还以为是摩尔斯密码呢。
“说吧,你们要多少钱?”
“老子们不要钱!”先前解穴的人吼道。
完了!不要钱?该不会是要命吧!哆嗦了一下,小孩儿抬头看了他一眼。
仔细想了想,特狗腿地笑:“老大,人质也要有待遇的,在没杀我们之前,我想洗个澡,换件衣服吃点东西成么?还有,待会我们睡觉的时候,不要守着我们也不要点穴,如果老大们不放心,大可以把我们锁起来。”
白衣人点点头,带着一屋子的人离开。
“你可真是乖啊!”小孩儿冷冷地说。
忆柔长叹一声,揉揉他的脑袋,小孩儿把头一偏,眼里燃起怒火。
“我叫忆柔,你呢?”
“……宇文。”
宇文?还数学呢?忆柔笑了,随即皱起眉头:“你没听到么?人家不是为了钱,那就是要用我们换东西了。”
“不会是要我们的命么?”
“如果要的话,楼梯下面迎接我们的就不是布袋而是刀了。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一会儿,进来几个人,果真带了铁链进来,很体贴地从上面穿过裤脚锁住脚腕,这样洗澡上厕所都不会有问题了,再把两个人腰上露出的部分,锁在一起,拴在一根大柱子上,静静地等他们忙完,特真诚地说了声:
“谢谢。”
链子很长,也不是很粗,拿在手里细细地看。
“别看了,玄铁做的。”
“哦。”
淡淡地回应了声,走到门前,却一个人也没有,难道锁上了就不怕他们跑了么?
“看什么看!人家守着在院子外面呢。”
“就不怕从窗户跑啊?”
宇文“哧”了一声,往床上一躺,不乐意再回答这些低级的问题。
疑惑地看了看,推开其中一扇窗,吓了一大跳,开始以为这屋子在山上,原来却是在崖边。
脚下雾气沉沉,望不到底,几只不知是鹞子还是鹰的鸟儿在眼前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在山间回荡。
打开衣柜,里面放了粗麻的被单,用手拽了拽,喝!忒结实,还有针线呢和几团麻线。
角落里放着几根木头和几根竹子,竹子倒认得,刚竹的一种,竹材强韧,大小也正合适。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晚上8点左右再更新3章
情劫 第十七章 出逃
两人吃了饭,打开被子睡觉,山里湿气重,将身子蜷成一团,还是觉得冷。感觉到除了自己宇文也在发抖,不由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小破孩脾气还挺大的。
忆柔将二人的被子错开来盖住,又伸过手去把他搂在怀里,那小破孩身子僵了僵,便顺从地靠了过来。
“宝贝儿,别怕!”忆柔在他背后,一下一下地抚mo。
小破孩儿在他怀里抽泣了两声,闷闷地说道:“我不怕。”
于是就有些憋笑,没憋住,小破孩儿恼了,狠狠地在他胸口掐了一把。
“你比我好得多,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有一次也是被人抓了去,吓得我一直哭,又不敢哭出声来,等被人救出来的时候,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忆柔幽幽地说着,在他头顶亲吻了下,少年特有的味道,令他更加惆怅。
小破孩儿拱了拱身子,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
忆柔将他背后的被子掖了掖:“睡吧,我会想办法让咱们出去的。”
“嗯。”少年紧了紧手,将两人的身体拉得更近了些。
第二天晚上,指挥宇文将柜子里的被单和竹子绑好,做成个简易的滑翔机,藏在床底下。
第三天晚上,拿了针,在锁眼里拨弄着。
“早知道要开锁才能逃就不用白忙活了。”
忆柔懒得搭话,专心开锁。
“这锁是‘天下第一偷’造的‘九曲连环锁’,没有人可以……”
“哒。”
开了。
望着小破孩一脸的不相信,特自重地笑笑,把他那把也打开了来。
栓好门,将火折子揣在怀里,又在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干净的布,两人战战兢兢地爬出去,站在窗沿上,宇文数着1、2、3----身子猛地往下一坠,又被山风吹得往上升了一截,这才吐出口中的布,指挥宇文一起调整滑翔的方向。
夜风吹得脸生痛,按照宇文指的方位足足滑翔了好几十里路,才落下地来,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灯火----估计是个镇子。
两人急速朝着镇子内跑,宇文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刚刚为什么往嘴里塞布啊?”
忆柔淡定地回答:“因为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