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绝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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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步一摇地走到芝儿面前,扇子一开,撑在踩在凳子的腿上:“姑娘生得好俊俏!”
那芝儿果真长得水蜜桃儿似的可人,一双大眼睛,眼皮双得不像话,不过神态有些冷:“是你?”
“哦?姑娘看来见过在下?是否是在姑娘的*梦当中?”矢落盈盈而笑,拿出XX姐姐的自恋姿态,颇为自豪地大声说道,令得一屋子的人都看了过来,默了声。
那姑娘白了脸,豁然而起:“你欲何为?”
矢落直起身子,夸张地将身子前俯后仰,手里的玉骨扇扇得“扑打扑打”响:“看不出来?在下想……勾——引——你——”
“当”有人掉了酒杯。
“噗通”有人坐翻了板凳。
“哗啦”有人按翻了桌子。
“扑哧”有人喷出了嘴里的酒。
……
“混蛋!”芝儿眼一鼓,拔出佩剑挥了过来,矢落一转身避过,长发飞舞,鹅黄色的衣袂翻飞,当真是迷了人的眼,乱了人的心。
矢落的头发被剑锋扫到,齐腰断了几根,而水芝红的宝剑却如同被利刃削过般,齐齐断开,众人包括芝儿都都吸一口冷气,呆立当场。
无论是听气息还是看步伐,眼前这个戴着火红面具的人都应该不会武功才是,可为什么宝剑会这样呢?
首先反应过来的芝儿挥舞着断剑正想出第二招,一只筷子飞过来,穿过剑身,将断剑生生地顶在后面的大柱上,矢落吓了一跳,伸手摸摸自己脖子,好奇地碰了碰挂在筷子上晃荡着的宝剑乖乖,这么厉害!
荷叶轻轻一笑,揽着他的腰:“姑娘难道和矢落是旧识么?”
芝儿张张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明诚从地上捡起断发,卷了卷,悄悄揣进怀里,荷叶看了,沉默地勾勾唇角,将矢落拉到桌前坐下。
“失误失误!嘿嘿!”矢落从怀里摸出一根缎带,扎起头发尴尬地笑着。
番外 第一百零四章 月奴
第一百零四章 月奴
“快点!听说迟剑铸了三把剑,一把送给武当,一把送给少林,剩下一把,送给武林盟主,武林大会都开了好几天了,不知道错过什么热闹的没有。”
矢落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嚷嚷着。
明诚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可疑的味道,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褥裤上的点点污渍,忆起昨夜的*梦,略微呆了呆:“柔儿先与荷叶下去,明诚即刻就来。”
矢落焦急地在楼下等了半晌,终于等到明诚磨磨蹭蹭地下来,立刻抓住他的手就拉上了车,嘴里不断催促着车夫快,还要快!
等他们到达时,云雾山庄的空地里早已黑压压地挤了一群人,荷叶领着他们找到位置坐下,一位道长模样的正在台上气愤:“这么说,你们风云庄不打算认账了?”
台下一片议论之声,说风云庄肯定是得到了“绝剑式”,这才敢冒天下大不违来夺取宝剑配那剑法之类的。
失落觉得奇怪,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昨日三把宝剑不翼而飞,今早才在风云庄的住地找到,因此群雄激愤,要风云庄的人给个说法,可惜风云庄连谎都懒得,一脸不屑的样子。
什么狗屁剑法,也就这个世界藏。着掖着的,若是在自己老家,肯定广而告之,国家出钱养教练然后游说家长把孩子送来挨苦,再说这宝剑吧,再厉害哼哼,还是不说了。
“道长此言差异”矢落摇着玉扇。翩然而立,文绉绉地说道:“如果是在下,偷了宝剑,要么就毁尸灭迹,要么就丢进茅坑,岂能等着尔等来捉赃?”
“你”那道长虽是长得一副仙风道骨脱离红尘的味。道,但见台各路英雄纷纷交头接耳,均有疑惑之色,不免气愤得道袍微微颤动。
“小公子真是抬举月奴了。”
月奴?话说“流苏馆”好像也有个小guan叫月奴,可惜长得。什么样都不记得了,矢落冲着声音的方向伸长了脖子不知这个月奴是男是女,长得如何?
霎那间,柔和的轻乐响起,天空各色花瓣漫舞,清。香四溢,花瓣里,一顶白色硕大的轿子,由八位美人抬了,徐徐降落,白色的轻纱,飘落不定,轿里,坐了一位身着白纱,额前画了火红的彼岸花,如同溺在湖底墨玉般的眸子的公子。
那眼神,怎么有些熟悉的呢……
矢落不由一阵。发呆,直到荷叶咬着他的耳珠说道:“柔儿可是看上他了?”
明诚死死地看着他,面上又露出那番咬牙切齿的模样,矢落小脸一红,反过身子捏着荷叶的下巴:“放心,欣赏而已,比起我的荷叶,他差远了。”
月奴轻轻扫了一眼矢落,微微额首,傲慢地将细白的双手负在身后:“本庄主说了不是就不是,尔等将欲何为?”
“放肆!”那道长长剑一点,一剑刺了过去,少年身子一侧,两指架住剑锋轻轻一带,肩头同时一靠,也没见怎么着,那道长直挺挺飞出丈外,倒在台上。
“啊”矢落和众人一同张大了嘴,一脸惊愕。
“借力打力,由人则活,由己则涉。”荷叶搂着他,咬着他的耳朵说道。
月奴侧过脸来,对着他们风情万种地一笑。
想勾ying荷叶?矢落生气地坐到荷叶腿上,将他的脑袋按到怀里,恶狠狠地瞪了月奴一眼。
一位满面髯须,正气凛然的汉子飞身上台,抽出背后的双钩道:“双钩门,前来领教。”
月奴白纱一舞,划了个优雅的弧度道:“双钩门聂门主义薄云天,月奴不敢放肆。”
虽说双钩门在武林之中泛泛无名,月奴轻漫的神色尽收,看来这聂门主确实是位值得敬重的坦荡君子。
聂掌门语塞,迟疑了一下,还是挥着双钩而上,那月奴果真态度恭敬有加,只是一位退让,一不小心,白纱被劲风带起,撕裂一个大口子,单足在交叉的双钩上轻轻一点,轻飘飘地飞了出去,面不改色地一揖:“门主好功夫。”
帅啊矢落激动得两眼冒红心,连滚带爬地跑到台下,不顾自己咬了舌头,端起架子:“你们这样,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列为英雄,为了几把破剑争执于此,岂不让别人趁了心?”
“破剑?你竟敢污蔑剑圣?”身后无数个声音激愤难当。
众怒难犯啊!矢落回过神来,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没说过“破剑”那两个字。
现在改口成不成啊?
“哈哈!参见”一声长啸平息了所有的声响,迟剑一个翻身落在台上,双手一拱单膝跪下,望着一身素白的矢落,目光闪烁不定。
“在下矢落。”额首,微笑,将微微发抖的双手故作潇洒地背到身后。
迟剑起身,毫不迟疑地朗声说道:“参见矢公子!在下一莽夫,幸亏矢公子提点,窥视铸剑窍门,‘破剑’二字,矢公子当然呼得。”
矢屎公子?矢落眼角剧跳,有这么寒碜人的么?
众人的了然的窃窃私语,月奴清秀的眉眼对着矢落微笑,笑得他全体汗毛立正,半天不能稍息。
“既然如此,明日比赛继续,选出武林盟主之后,烦劳‘剑圣’亲自主持赠剑仪式。”
一位白须老者声音洪亮,说得不急不缓。
“好说。”迟剑黑红的脸庞慎重地承诺到。
想不到自己才见到的精彩场面就此结束,矢落东瞧西看,也没看到馨蕊的身影,不由闷闷地随了云雾山庄的安排,和荷叶他们走到客房休息。
荷叶见他闷闷不乐,搂在怀里,在他耳边低笑:“柔儿可是还惦念着月奴?”
矢落娇脸红了红:“吃醋了?”
“不知道……柔儿,”荷叶看了看他,亲吻着他的脸颊:
“荷叶曾经有个朋友,极爱一个人,有天我朋友知道所爱之人并不为自己和别人在一起吃醋,那位朋友很生气,想和爱人分手。”
矢落心里一跳,荷叶的唇滑到锁骨:“我朋友以为他的爱人不爱他,很伤心,却不知,这是另一种爱的表现。爱了,只想自己爱人快乐不管对错。”
呃?想说什么?矢落抓着他的秀发:“你想都别想!你是我的,不许别人碰你。”
荷叶亲吻着他,呐呐地说道:“无论怎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可好?”
“好……”矢落毫不客气地搭着他的脖子,嘴里一阵毫无意义的呢喃。
门被推开,这该死的明诚总是在关键时候出现,矢落狠狠扫过一眼:“你又有什么事情?”
“饿了,想睡觉。”明诚说道,衣不宽带不解,席身而卧。
饿了就想睡觉?谬论!不过现下只能咬着荷叶,悄悄地说:“想……”
荷叶调皮地眨眨眼,传音入密: “想……怎样?”
等明诚被荷叶点了睡睡穴,矢落腿一跨便坐了上去:“想……吃你……”
……
明诚究竟是小孩子,一连三天,早早地就去看大会盛况,而矢落,缠着荷叶,要了一次又一次,恨不得和他时时刻刻不再分离,直到荷叶一脸严肃地告诫:“柔儿马上才满十六,不能过于贪恋……”
“贪恋什么?你么?我愿意……”矢落一句话,就粉碎了他所有的告诫,于是只好陪着他一同沉迷……
“在下月奴,恳请矢落公子……垂怜……接见……”尾音减低,带着心痛和迷茫。
正在荷叶怀里矢落,觉得分外讨厌,又不忍拒绝,按下荷叶,扯过薄薄的丝被,戴上面具轻声道:“月公子请进。”
月奴眼观鼻鼻观心地进来,轻轻一礼,姿态优美地坐在傍边的椅子上:“月奴打搅了。”
“既然知道打搅,为何前来?”
矢落的口气并不好,刚做到前奏被打搅,没暴走已经是修养很好了。
月奴并不抬头,低眼又一揖,张了张嘴,半天才呐呐地说道:“月奴……打搅……”
矢落不知所以地望了他一眼,心生恶念,放下薄薄的蚊帐,将二人遮住:“如此,矢落不怕打搅……”
掀开丝被,钻了进去,推开荷叶不坚定的阻隔,亲吻着他的锁骨。
“柔儿……别……”
“我要!”矢落气喘吁吁,狠狠地堵住他的唇。
“荷叶,那里……嗯……那里……”矢落身子一挺,淡淡的烛光印着美丽的容颜,闪现出迷人的光泽。
“柔……儿……”
矢落恼恨地堵住荷叶的唇,双手一紧,抱住他,同时故意地发出低吟……
“柔儿,你等等。”荷叶不得已出手点住他,见矢落气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低头在他额角吻了吻,又在他唇角细细勾勒一番,矢落这才稍微好些,闭上眼“哼”了一声:“荷叶你敢点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打得你满地找牙落地生根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荷叶抱起他,狠狠地咬上喋喋不休的红唇,止住了他的话,这才轻声说道:“月奴公子前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先听话好不好?”
我还有得选择么?矢落横了他一眼,不甘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等荷叶给他一解穴,立刻伸手掐了一把好看的上唇。
坐在一旁的月奴,全身湿透,颤声问道:“两位……教主……打搅了……”
烦死了,打搅打搅,这人就只会这么两个字么?躺在荷叶的怀里,懒懒地瞟了一眼月奴,喘了口粗气,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音节:“月公子何事?”
月奴抬眼,魅惑地说道:“想……让你看看我。”
矢落抱住荷叶欲要起身的躯体,恶意地动了动,引得荷叶倒吸一口气,这才斜了一眼月奴:“白天不是见过了么?我困了。”
荷叶觉得他有些过分,又不好指责,只是轻轻地盖住他的唇,矢落伸出舌尖快速地舔了舔他的手心,挑衅地望着他,荷叶故意垮下脸来,起身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