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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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的功夫,命名目光可及之处已经没有一片落花,然后坑边那堆泥土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捧了起来似的,慢慢地撒到了落花之上。
正当命名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住了的时候,咳咳咳一阵轻咳声传来,命名立刻恍然大悟,玛莎!狼族狈女玛莎!
原来玛莎在这里葬花!想起玛莎时日无多,命名的心头一阵酸楚,情不自禁地低吟了起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
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为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首《葬花吟》吟罢,命名已是双眼湿润,而玛莎却早已双肩抽搐低泣不止,待命名念完“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两句话之后,她猛地转身扑入命名的怀抱泣不成声!
命名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玉体,肱骨相交肌肤相亲,心里却一点情欲也没有,只是充满了无限的怜惜,唉!红颜为何总薄命?难道苍天妒红颜!
此时,在远处一丛火红的花丛后面一身火红轻纱的狐羊美人巴克利正满脸不解地望着小溪边相拥的两个人。她离的较远,又有潺潺的小溪声,因此并没有听见命名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命名站在玛莎背后一米多远的地方嘴唇不断地一张一合,而玛莎听着听着就开始默默的流泪,不一会居然扑到命名怀里失声痛哭!
几天前在大殿授业的时候巴克利早已经领教了命名的嘴皮子功夫,现在更是开了眼界,就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把有着大行山脉第一智女之称的玛莎给说的主动投怀送抱!难道在之前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那晚玛莎就已经被命名给咔嚓了?不对呀,看玛莎的眉眼应该还未经人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命名和玛莎并不知道远处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仍旧紧紧相拥站在那里,一个呜呜咽咽纵情发泄着自己心内的哀伤,另一个默默相拥无声安慰怀中的玉人。
良久,玛莎才止住了低泣,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命名。命名低头望着脸上犹自挂满泪珠的粉面,心中一阵酸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双唇将娇萼上的泪珠吮干。
玛莎浑身一颤,欲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又放松了身体任由命名将他那火热的双唇在自己脸上吮来吸去。
玛莎脸上的泪珠被命名一滴一滴地吮干,但他火热的双唇却再也舍不开离开她那已经变得如同一块红布的脸颊。犹疑中,他那双滚烫的双唇接触到玛莎那小巧而冰凉的双唇,略微停顿了一下,命名就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双唇完全包裹住玛莎的樱唇。
玛莎缓缓闭上了双眼,两滴泪水又从她的眼角滑落,流入了命名狂野的唇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和雄性如此亲密接触,这算不算是她的初吻?是也好,不是也罢,都随着这两滴泪水一起消失在命名的深情一吻之中。不过她知道,这两滴泪水绝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幸福的泪水!
玛莎任由命名拔开了自己的双唇,顶开了自己的双齿,任由他那温热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江捣海。他的每一次搅动都让她浑身一阵阵颤栗,他的每一次吸吮都让她的心底一阵阵悸动!她的冰冷的娇躯变得越来越火热,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几乎都瘫倒在命名那有力的臂弯里!
“唔!”玛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畅无比的呻吟声,正当她彻底放开了自己的心扉,将要热切地回应命名的时候,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精神波动!
巴克儿!
巴克儿在附近!
一四九、错爱
巴克利躲在花丛后面远远看着命名和玛莎的激情表演,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虽然她一直只是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做自己仕途的竞争对手和拦路石,但看着他和自己的好姐妹相拥激吻却令她怒不可遏!
嫉妒?对,是嫉妒!她已经妒火中烧!
但不仅此时,就是若干年后她再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也还是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妒嫉的是玛莎还是命名!她一向认为自己喜欢的是玛莎,可是在那一瞬间的感觉会什么那么异样?
妒火中烧之下,巴克利手里拿着的一朵鲜花突然无声无息地变为粉末,又无声无息地飘散在风中。
虽然这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但她知道,这绝对瞒不过远处的玛莎那强大的精神感应。果不其然,她看到玛莎埋在命名怀里的娇躯猛地一僵,随即玛莎挣脱了命名的怀抱,侧头向她望来。
巴克利发出了一阵让人心荡神迷的娇笑,缓步从花丛后走了出来,玉手遥挥,未语先笑,“哈哈哈哈,好一双羡煞旁人的鸳鸯啊!好了,好了!你们继续亲热,不打搅了!”
说完,不待玛莎和命名答话,转身沿着小径步步生莲款款而去,临走还留下了一句让命名和玛莎听得尴尬不已的调笑,“当心这里地寒水冷,要不要我命人送床被褥给你们啊?”
看着巴克利渐渐远去的身影玛莎心里感到一阵迷惘,她和巴克利一个是狐羊混血,自幼被亲人抛弃,从小孤苦伶仃,过着吃一顿饿两天的生活,多亏遇到瓦西里耶维奇才存活至今不至夭折。
另一个却是狼狈杂生,自幼被族人所敬,从小锦衣玉食,过着神仙也比不上的日子,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早亡简直就是生无憾事。
本来两个命运完全两样的人遇到一起应该是水火不容针尖对麦芒,但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她们两人反到是一见如故结为莫逆。
或许是因为两人都聪慧过人,都心不甘情不愿被命运摆布的原因?
不知道,连她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和巴克儿在一起有说不完的体己话,诉不完的衷肠事。渐渐地两个眼高于顶的美女越走越近,亲密的就像一个人似的。甚至在空虚无聊的时候也作一些虚凰假凤的勾当彼此慰籍,以排解心头的寂寞。
刚才巴克儿摧残手中的鲜花的那一瞬间,玛莎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巴克儿那充满了怒火的精神波动。她生气了,她嫉妒了,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自己今后究竟该如何抉择?
放弃命名?不行!绝对不行!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跟他在一起!只有这样,自己才有继续生存的机会!而且刚才命名那火热一吻带给她强烈的感官和肉体上的刺激绝不是巴克利所能带来的!
她怎能放弃命名?她不能放弃命名!
放弃巴克儿?不行!绝对不行!数年的情谊岂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自己和她已经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她怎能放弃巴克儿,她不能放弃巴克儿!
自己到底应该如何抉择?一个念头突然在她心里闪现,一个也不能少!
一丝微笑在玛莎的嘴角浮起,僵硬的娇躯又放松了下来,她轻轻地挣脱了命名的双手,垂下头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嗔道:“你好坏!”
随即她转身走到水潭旁的小亭里,侧对着命名坐在圆凳上,随手轻拂着石桌上的长琴,发出无序的铮铮声。
命名缓步走进亭内,在她对面的圆凳上坐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直盯着她。玛莎被命名看得手足无措,心如鹿撞,她强着心头的羞怯,低着头,目光看着自己的双手,如蚊蚋般地说了一句:“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吧。”
随即杂乱的琴声响起,心慌意乱之下她怎能弹奏出动听的旋律?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速,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双手越来越颤抖,越慌越乱,越乱越慌,她根本就曲不成声!
她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猛然一阵沙哑的歌声响起:
云里去风里来
带着一身的尘埃
心也伤情也冷泪也乾
悲也好喜也好
命运有谁能知道
梦一场是非恩怨随风飘
看过冷漠的眼神
爱过一生无缘的人
才知世间人情永远不必问
热血在心中沸腾
却把岁月刻下伤痕
回首天已黄昏有谁在乎我
英雄泪
玛莎被这略显沧桑孤独的歌声所感染,心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的双手也不再颤抖,悠扬的琴声在她指尖流淌,她弹的曲调居然是命名刚才所唱的《英雄泪》!
一曲终了,玛莎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玛莎朱唇轻启,俏皮地问道,“这是你自己写的歌还是你们地球上的歌曲?”
命名老脸一红,“不是我写的,我没这个天份。”
玛莎刚才被他弄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现在看到命名面带窘色,心里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快意,追问道:“这是你最喜欢唱的歌?”
命名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喜欢这首歌?这首歌听起来有一种沧凉的感觉,难道你曾经历尽沧桑?你爱过一生无缘的人?为什么无缘?是她甩了你,还是你甩了她?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接过吻?有没有那个过?”玛莎突然像一个八婆似的追问了起来。
命名顿时头大如斗,不知该如何回答。
玛莎扑哧一笑,命名才知道她是在故意整自己,不自觉地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心里感到一阵不可名状的畅快。
接下来却是一阵沉默,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还是玛莎开了口:“哎,你还喜欢唱什么歌,唱给我听听,好不好?”
命名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好啊,只要你喜欢,我就唱给你听。”
看着玛莎的眼神,命名内心深处突然受到了一阵触动,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涌上他的心头,他情不自禁地开口唱了起来: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若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
唱着唱着,命名的眼眶湿润了起来。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梦迷空间”里万蚁谷的情景,当时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灭命杀名和荷塘仙子了,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唱起了这首“沧海一声笑”。
这一瞬间,他分不出来自己是在梦迷空间还是在异世大陆!
唱着唱着,悠扬的琴声响起,弹奏的正是“沧海一声笑”的曲调。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略显生涩,但跟着命名的歌声弹奏了两三遍之后,就渐渐地流畅起来。
命名停止了低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