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凛然 第3部 巅峰 (全书完)-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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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说着,却不由得一愣,赶紧住嘴,悄悄看了方楠一眼,却发现她似乎并不在意我当着她的面提起这些,不由得松了口气。
方楠看着我,只是低声道:“以后……我也做饭给你吃,好不好?”
我赶紧点头。笑道:“那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做饭。”
想了一下,我忽然心里一动,冒出了一个念头:“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了,好不好?”
方楠自然不会拒绝我的这个提议,只是笑了笑:“当然可以了。这里的床和被子都有,你如果喜欢,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好了。”
我把她拉了过来抱住,正要说什么,忽然就听见一声滋啦的声音。随即房间里忽然就灯光熄灭,连电视机的画面都闪了一下,关掉了。
“嗯?”我心里一动,立刻放开方楠站了起来。难道出事了?
不过随后,我听见了方楠的电话响了,方楠拿起来接听了一下,然后说了两句,告诉我道:“陈阳,看来今晚还真是很巧……这一片停电了。下面的人刚刚看到了挂在小区门口的通知,因为电网维护,停电要持续到明天早上。”
我愣了一下,随即忽然哈哈怪笑一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方楠,笑道:“那样正好……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嘿嘿,有些事情,在黑暗里做说不定更有意思哦?”
方楠听出了我话里的不堪意思,却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反而软软的倒在我怀里,脸蛋都开始发热了,在我耳边呢喃道:“你……你偏偏喜欢说这种话来欺负我……”
下面的话,她却说不出来了,只因为嘴巴已经被我堵上。
我心中大乐,干脆一把横抱起了她,大步走进了房间里去。虽然没有灯,但是我还是依稀辨认出了床的位置,然后把方楠轻轻的放在上面,吻了下去……
只是,看来老天爷是注定不让我今晚平静渡过了。我刚把手伸出去准备解方楠的上衣扣子,这次却是我的电话响起了。我拿起来接听,里面却传来了屠的声音:“老板,有人上来了。好像是你的熟人……要不要拦下来?”
我还没说话,方楠的手机也响了,方楠拿起来接听,是留在下面的吴刚的人打来的:“方小姐,有人来了。来人似乎是朝着你们的地方来的。嗯,他们刚刚在门口的保安室里打听了你们所在的那栋房子里是不是有人居住……然后就一直过来了……他们现在正要走进大楼,要不要拦下?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两个人都很年轻。”
方楠还没说话,我已经说道:“不用,让他们上来吧。”
方楠回头看着我,我却正好挂掉了屠的电话。然后我淡淡一笑,对方楠低声道:“我的保镖告诉我……上来的,是……”我语气很古怪:
“是熟人。”
因为就在刚才方楠接电话的同时,屠在电话里又对我补充了一句:“两个人我都认识,是上次在上海的那家酒吧里,和我们起了冲突的那个年轻人,而还有一个女孩,也是在酒吧里见到过的。”
这么说来……来的是倪朵朵?还有那个叶欢手下的新人……罗烈。
三更半夜了,倪朵朵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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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了,跳舞祝大家周末愉快~
再说一件很恶搞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的房子装修完没多久,家具也才搞完。因为新装修的房子和新家具,充满了有害的气体和味道,是不能立刻住人的,所以要空放一段时间。我弄了一个偏方,据说能驱除房子里的有害物质和污染气体,就是:用洋葱!
家里买了整整三十斤洋葱回来,用菜刀全部切烂了,然后铺在了新房里的各个房间……我滴妈啊!切三十斤洋葱,那个罪简直不是人受的!那个味道,刺激啊!眼睛都熏成了比兔子还红!鼻涕眼泪哗哗下来了……苦也~~问题是,人家说,这样把洋葱剁烂了放在家里熏,要反复熏两三次……也就是说,后面的几天里,还要再剁三十斤洋葱!
没尝试过的朋友,恐怕是想象不到这是多恐怖的经历了……不过说实话,被洋葱的刺激味道这么一弄,流了半天的泪眼和鼻涕,感冒反而好了,奇怪……)
第三部 【巅峰】 第一百二十章 【我喜欢你】
我和方楠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客厅,我让方楠退后,我则走到房门口,借着房门上的猫眼朝外看,黑灯瞎火的,也实在看不见什么。不过很快的,我听见了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声音很急促,随即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跑了上来,当先的一个身子轻盈,显然是一个女孩子,不过却气喘吁吁,想来停电之后,没法乘坐电梯,一口气上了这么多层楼,也是累得不轻了。
当先的女孩子一口气跑了上来,而后面跟着的男子却忽然一把拽住了她,呼吸也有些急促,同时低声道:“朵朵,别胡闹了!”
这声音,依稀有些耳熟,果然是曾经在上海见过一面的那个名字叫罗烈的年轻人。
当先的那个女孩,自然就是倪朵朵了。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隐约看见她用力甩开了罗烈的手,喝道:“放开我!”
罗烈被她挣脱,赶紧上来又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沉声道:“朵朵!小姐!如果让你父亲知道你又晚上乱跑出来,恐怕不好。最近他的心情很不好,你还是不要惹他生气了。”
“生气……生气又怎么样。”倪朵朵的声音仿佛在冷笑:“你不是一直在跟着我吗?有你看管我,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哼!”
“唉……”罗烈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明白你父亲的苦心啊。”顿了一下,他低声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那天在上海,他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你又何苦这么折磨自己?你经常半夜跑到这个地方来看,一栋空房子,却又有什么好看的。”
“你懂什么!!”倪朵朵火了,一把推开罗烈,然后大步跑到了房门前,她身手摸了摸大门,然后颤声道:“不对,今晚不对的!我刚才在外面。远远的,明明看见这里的窗户里有灯是亮着的!”
说着,她就忽然抬起手来用力敲门起来。
我站在门口,默默的就这么站着也不说话,只是无声的叹息。
“有人在么?喂!里面有人吗!”倪朵朵敲了几下,忽然哭了出来:“里面有人吗?有人吗?开开门啊……”
忽然,后面的罗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朵朵,别犯傻了。你这么痴情。他又哪里能看到!唉……”他柔声道:“刚才……刚才或许你是看错了,这里一栋楼上那么多窗户,你看错了也不奇怪。这个地方,你都来过那么多次了,咱们也早就打听过了。这房子很早就卖给了别人,而且一直空着都没有人住的,外面的保安都这么说的,你还不死心么?再说了……现在他虽然已经回国了,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又怎么可能再住在这种地方?以他和你父亲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回南京来?这些,你都不明白么?”
他越说声音越柔和,最后几乎就是带着一丝奇怪的柔情了。
我站在门内,听见罗烈的声音,忽然心里一动:这小子,似乎对倪朵朵……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倪朵朵挣扎了几下,一把打掉了罗烈的手,她陡然大声道:“我不懂?我不懂?我告诉你,是你才不懂!!”她的声音,似乎终于哭了出来,然后“呜”的一声,双手捂住了脸,原地蹲了下去,断断续续的哭泣道:“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我恨死你了!你……你说的这些,难道我不知道么?难道我不明白么?可是……可是我就是心里忍不住想他……我,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他不会再回到这个房子里了……可是我又找不到他,又见不到他……我唯一能想想他的地方,就只有这里了……对啊!是啊!我就是自己在骗自己!可是我除了自己骗骗自己,安慰安慰自己,我还能怎么样!我当然知道这个房子里他不会再来了……可是我除了来这里想想他,怀念怀念他,我还有别的地方么?我还有别的办法么?你……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你难道就不能让我留一点幻想吗……呜呜呜呜……”
我和倪朵朵此刻算是近在咫尺了,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块门板而已,听见外面的这个女孩如此哭泣,更是如此毫无表流的袒露心迹,纵然是我,也不由得心中测然,就在我心思复杂的时候,忽然一只温软的小手塞入我的手掌里,回头看去,却看见方楠无声的站在我的背后,眼神里带着温柔之色,对着我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
她这样的温柔表情,轻轻叹息,却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这样的表现,却反而让我无言了。
外面,倪朵朵一面说,一面哭,说到最后,终于泣不成声了。而我从猫眼里看过去,罗烈也只能无奈的站在一旁,不住叹气。
终于,罗烈低声道:“朵朵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自从上海你见到他之后,回来的这些天,你每隔两天都会跑到这里来,可是来这里看,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来这里看,在这里哭,他却一点儿都不知道。你这番痴情,终究是白费的。”'天堂之吻 手 打'
“你闭嘴!闭嘴!!”倪朵朵忽然跳了起来,张牙舞爪就朝着罗烈扑了过去,罗烈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把她推开,正色道:“好了,也很晚了,你还是赶紧和我回去吧,如果你父亲知道你晚上又跑出来,多半我们两个都要倒霉了。”
“不!”倪朵朵忽然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我刚才……刚才没看错的!这里的灯亮过,里面肯定有人的!我不会看错的!”
“不会看错……不会看错又怎么样。”罗烈语气有些不以为然:“这里的房子早就卖给别人了,就算灯亮,也是其他的不相干的人住在里面。你脑子的幻想,也未免太多了些了吧。”
倪朵朵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来,又用力的敲了几下房门:“有人吗!有人吗!开门啊!!”
罗烈终于有些恼了,不由得哼了一声:“你就是胡闹是么?!好,那就不妨闹得更大一些!”说完,他也走了上来,用力砰砰狠踢了房门两脚。
然后他对倪朵朵大声道:“你看见没有!里面没有人!按照你这么敲法,就算是聋子也听见了!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你还要继续胡闹吗!!”
倪朵朵沉默了会儿,却依然有低声啜泣的声音,罗烈看得不耐烦,忽然一把抓住了倪朵朵的手,拖着她就走,同时愤愤道:“走!回去!”
“不要!”倪朵朵忽然尖叫了一声,挣脱了几下,却挣脱不开,情急之下一把抓起了罗烈的那只手凑到嘴边,狠狠的咬了下去。罗烈吃疼,哼了一声,松开了手,退开两步,喝道:“你……你疯了!”
倪朵朵赶紧退开,身子却退到了门口,她的背靠在了门上,却挡住了门上地猫眼,我再也看不见外面了,只能听见声音。
“罗烈……罗烈哥哥。”倪朵朵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低声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咬你的。”
罗烈哼了一声,闷闷的生气,也不说话。
倪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了:“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咬疼你了么?我,对你道歉好了。你别生气,好么?”她地声音似乎又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现在父亲的身边,也只有你肯听我说说话了……也只有你肯陪着我胡闹……我也知道我做这些事情是很傻很傻的。我也知道我这样做只是对自己的一丝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