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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部分

极品鉴定师全集-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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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数第二次其实骆天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东西骆天不陌生,周伯斋手上就有一件,而且还是奇芳斋的镇店之宝,那就是屏风,这间藏室的这扇屏风摆在这间藏室的左边,刚才荆老取东西时就是从屏风后面拿出来的。

屏风在三千年前的周就以天子专用器具出现,屏风的诞生,开始是专门设计于皇帝宝座后面的,称为“斧钺”。它以木为框,上裱绛帛,画了斧钺,成了帝王权力的象征。《史记》中也记载:“天子当屏而立”。经过一段漫长时间的发展,屏风开始普及到民间,走进了寻常百姓家,成了古人室内装饰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名位和权力的象征。经过不断的演变,屏风作为防风、隔断、遮隐的用途,并且起到点缀环境和美化空间的功效,所以经久不衰流传至今,并衍生出多种表现形式。

古时,王侯贵族的屏风制作非常讲究,用了云母、水晶、琉璃等材料,在镶嵌工艺上,用了象牙、玉石、珐琅、翡翠、金银等贵重物品。可谓极尽奢华。然而,民间的屏风制作大都崇尚实用朴素。

汉唐时期,几乎有钱人家都使用屏风。其形式也较前代有所增加,由原来的独扇屏发展为多扇屏拼合的曲屏,可叠,可开合,汉代以前屏风多为木板上漆,加以彩绘,自从造纸术发明以来,多为纸糊。

明代以后出现了挂屏,已超出了屏风的实用性,成为纯粹的装饰品。随着社会的转变,现代人的生活方式已很难把它作为家庭的陈设品,以致其范围逐渐缩小,只有在特殊的文化场所才有它的身影,如剧院、茶馆、说书场等。近年来,海内外人士又开始对中国的古典家具感兴趣,包括屏风在内的古典家具文化的美感正逐步被人们重新认识,我们希望人们能从传统的屏风工艺中挖掘出新的美感,受到新的启迪。

这件屏风由四扇组合而成,在每扇屏风上均镶嵌一块玉板,在四块玉板上用阴刻描金的技法刻有乾隆御题诗一首,在屏风的背面还有御题诗的楷书释文。

这屏风是属于插屏,插屏是凡屏扇与屏座可装可卸的座屏、砚屏等的统称。明代以前,屏风多趋于实用,被归为家具的一种,主要用于遮蔽和做临时隔断,大都是接地而设。清初出现的插屏和挂屏,则开始兼有供人欣赏之用。

插屏一般都是独扇,形体大小各异。大的可以有三米之高,多设在室内当门之处,根据房间和门户的大小,来确定其高度;小的则只有二十厘米,就像自己眼前的这一扇屏风,就只有二十厘米高。

插屏和多扇座屏的作用相差不多,主要是用来挡风和遮蔽,在室内,它又有装饰作用。这种插屏以双面心为佳,如果是以山水、风景为内容,则更美。由于山水、风景都具有由近及远、层次分明的特点,虽置于室内,却能起到开阔视野、消除疲劳的效果,给人一种舒畅的感觉。

第467章 遗憾

第467章 遗憾

“荆老,这一套屏风是和田玉制的插屏,在工艺上又属于嵌玉,嵌玉家具一般分为两种,第一种是采用玉石材料雕琢成各种人物、圆璧、瑞兽、花鸟等图案,镶嵌在桌案椅凳等家具的表面,起到点缀陪衬作用;第二种则是嵌玉屏蔽类家具,这类家具是将雕琢成各类图案、镌刻诗文的玉片或传世古玉、仿古玉璧镶嵌在硬木制成的屏风类家具的屏心中,屏心的玉雕则是此类屏蔽类家具所要表达的主题。”

骆天又指着上面的题诗:“这诗是乾隆的诗,玉质为和田玉的中等玉质,如此大的规格,市场价值在百万元以上。”

荆老连连点头:“骆先生果然是全才,对工艺也了如指掌,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东西了。”荆老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荆老说道:“真是不好意思,骆先生,我真是老糊涂了,这么晚了……”

“没关系。”骆天说道:“已经要到尾声了,是不是,我要是就这样回去,只怕也睡不着觉。”骆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程真的短信来过两次了,自己只有简短地说明了一下情况:“荆老,这最后一样?”骆天有些迫不及待了。

荆老说道:“我这就去拿来。”

这最后一件是一件古琴,在琴的底面刻有“彩凤孤鸣”四个字和一首诗,以及“远炎戊申”、“四梅道人鉴制”等字,在凤沼里刻有“李渔修於冶城”、“崇祯康舞秋日”的字样,雁足为两只白玉所作。

古琴造型优美,常见的为伏羲式、仲尼式、连珠式、落霞式、灵机式、蕉叶式、神农式等。主要是依琴体的项、腰形制的不同而有所区分。琴漆有断纹,它是古琴年代久远的标志。由于长期演奏的振动和木质、漆底的不同,可形成多种断纹,如梅花断、牛毛断、蛇腹断、冰裂断、龟纹等。有断纹的琴,琴音透澈、外表美观,所以更为名贵。古代名琴有绿绮、焦尾、春雷、冰清、大圣遗音、九霄环佩等。

不同时代制作的琴各有不同,在琴界有言:“唐圆宋扁。”唐代的琴与宋朝的琴形相比,造型较为浑圆,一般又在颈、腰内收部分作圆角处理。北宋初年的琴形,基本是模仿唐琴。后来,琴面的弧度渐渐自浑圆向扁平变化,形成了唐圆宋扁的风格。在长度与宽度上,宋琴的标准范围较唐琴大。有的宋琴明显短于唐琴,也有的明显长于唐琴;在宽度上也是如此。而由于礼教在宋朝的风行,自北宋开始,琴的外形则主要以仲尼式为主。

北宋晚期还出现了八宝灰(即将金银珠翠珊瑚等碾碎混入鹿角灰共用)的用法。宋代是唐以后制琴史上的一个重要阶段,官方甚至设局制琴,即所谓官琴。元代制琴是宋、明之间的过渡期制品,由于历时比较短,现存的实物也比较少。明代造琴之多盛况空前,不论皇帝亲王还是官宦之家,好琴者甚多。其宗室制琴就有宁王、衡王、益王、潞王四大名家。四王之中惟潞王造琴最多,制作始于崇祯年间,据传达四五百张之多,且式样尺寸一致,均按年份次序编号刻款于腹内;琴背刻有琴名“中和”,敬一主人题“仰长江水”诗文以及“潞国世传”大印一方,皆用八宝漆灰。

鉴赏古琴,有几个方面,一个是形质,一个是木质,一个是断纹,一个是音质,一个是题铭,就是铭刻,这中间,指琴表面上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时的震动所形成的各种断痕。断纹的种类很多,主要有梅花断、牛毛断、蛇腹断、冰纹断、流水断、龙鳞断等。一般来说,琴不过百年不出断纹,而随年代久远程度不同,断纹也不尽相同,是鉴藏古琴的主要依据之一。目前古琴表面也可以人工仿造出断纹来,主要用火熏烤出来。

这一柄古琴的样式十足符合宋代的特征,骆天一眼看了出来,现在所有的东西全部看完了,骆天舒了一口气,荆老更是心事了了的样子:“因为我这鹰虎,好像让不少人担心了,现在好了,以后鹰虎不会重现了。”

东西没了,鹰虎自然没有存在的意义了,骆天也觉得一阵悲凉,差点忘记了大事,骆天冲荆老一拱手:“荆老前辈,我有一事相商。”

“哦,我们出去说吧。”荆老将这藏室的门锁上,带着骆天回到刚才的厅里,廖初晴已经走了,带骆天进来的那个男人正在冲茶,看到两人出来,说道:“荆叔,骆先生,喝茶吧。”

他管荆老叫荆叔,廖初晴管荆老叫爷爷,这男人年纪也不是很大,这一叫却和廖初晴差了一辈了,骆天多了一句嘴:“这位先生是?”

“我好兄弟的儿子,也是我的世侄了,有如我亲生。”荆老说道:“阿彪,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和骆先生谈,时候不早了,没有客人来,就早点休息吧。”

那阿彪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现在说话就方便多了,骆天对荆老说道:“荆老,恕我多这一问,剩下的这些古董您也是要发出请柬邀请客人过来?”

“对。”荆老叹口气:“这样的做法倒也便捷,只是人都有自己的喜好,难免要拖些时候了,恐怕没有那么快能够处理得掉。”

“为什么不送去拍卖会呢?这样价格上还更占优一些。”骆天说道:“走拍卖会的程序其实并不复杂,只要您愿意,我可以帮这个忙。”

“唉。”荆老叹了一口气:“我这么多的东西一下子拿到拍卖会上去,我是担心惹来麻烦啊,来路不明,这四个字就够受的了。”

看来老人家还活在以前的世界里,战战兢兢惯了,骆天又说道:“不知道荆老对于购买这些古董的客户有什么要求?”

“要求?”荆老笑道:“老实说,我还真有些挑人,有些看着没有多少修为的人,我还真不愿意卖给他们,这些东西我珍藏了一辈子了,不能到最后被糟蹋吧?”

“那么……”骆天笑了:“我如何?”

“你?”荆先生捧着茶杯的手放了下来,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骆天不仅是一位天才的鉴定师,更是一位有拥有雄厚实力的年轻富豪,“骆先生,你是认真的,你对这一批古董?”

“听完它们的故事之后,我十分感兴趣。”骆天说道:“我甚至相信,它们有记载下司令的故事,触摸它们的时候,我们也是在触摸司令的那一段过去。”

骆天的言论让荆老十分兴奋,他看得出来,骆天的话绝不是为了附和自己,而是发自内心的:“我相信,骆先生,假如你能将剩下的这些古董全部收购下来,自然最好了。”

“好,我们现在就可以成交。”骆天说道:“关于这些古董的价值,我刚才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完全清楚明白,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这个我信。”荆老说道:“关于你的口碑,晴晴了解得很清楚了,骆先生,只是你?”

“我随身总是携带现金支票,所以钱并没有问题。”骆天说完,掏出了身上的现金支票:“荆老,我也是个痛快人,我实说吧,刚才我冒起这个念头之后,就默默地在心里算了一下价,这些古董,我一手拿下,一千万,足矣。”

其实不要说是一千万,其实八百万就足够了,另外的两百万,是骆天给的听故事的钱,这位司令,骆天对他十分感兴趣。

一千万的价格让荆老有些意外,他张嘴说道:“一千万,这有些不合适吧?太多了。”

骆天摇摇头:“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情谊,比如回忆,我今天很荣幸,我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情谊,还分享了一段难得的回忆,这些可是无价之宝,荆老前辈,一千万,成交,如何?我现在付款,天明以后我叫车过来拉走。”

“好!”荆老看骆天这小子痛快,倒衬得自己有些罗嗦了,当下拍了拍桌子:“成交了!”

骆天写下一千万的支票,就此完成了交易,再一看时间,现在四点多了,骆天说道:“荆老先生,我先回去,待天明,也就是七点后,我再过来一趟。”

“好,骆先生,我们回头见。”荆老也是熬了这么久,现在依然没有困意,骆天说道:“荆老前辈,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

荆老点着头,嘴里说着好,却并没有要去休息的打算,他送骆天出门,目送骆天的车子离开,还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样子,骆天心里感叹着,突然将车子停下来,给程真去了一个电话,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事情,他并不打算回家了,直接去民俗村,找丁诚,然后返回来一趟,这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骆天毫无睡意,丁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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