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全集-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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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买品相较差的,收藏纪念币如同收藏邮票,也要注意品相,即外观质量。品相好的纪念币与品相差的纪念币,市场价格相差很大。如目前在钱币市场上红得发紫的“现代币王”——《中国人民银行成立40周年》纪念币,品相好的价格超过4000元一枚,而品相差的即使1000元也很难出手。”
“最后就是要忌买不具独特题材的,从某个角度看,买纪念币就是买题材,有题材就有炒作的概念,就会有庄家进场,而不具有独特题材的纪念币,是很难激起市场的投资热情的。例如,1997年一季度邮币卡市场狂炒《宪法颁布10周年》纪念币,是借助于错版传闻的题材;炒作《宁夏30周年》纪念币,是由于自治区系列题材的龙头币效应。不少独具慧眼的投资者,在跟进买入这类纪念币后都曾赚过钱。”
听完了五忌,程真突然打了一个呵欠,完了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你讲得太无聊,而是实在是太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
骆天这才想到,这一阵子修复公司一直在帮奇芳斋修复古玩,片刻都不得闲,很多事情程真不得不一人担下来,想来是很累了,骆天连忙说道:“好了,早点休息去吧。”
躺在床上的时候,骆天突然想到,老爸去伦敦,他能联系到老妈吗?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跑过去,又见不到面,这不是成了普通的旅行了,骆天给欧阳天去了一个电话,正处于关机状态,没听说过老爸会讲英语,骆天叹了一口气,算了,这么大一个人,难道还能在伦敦跑丢吗?骆天只有放下心事,等着老爸主动打给自己,先去睡了。
大半夜地,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在这寂静中格外地醒目,骆天一接过来,就顺口叫了一声“爸”,电话那头立刻笑了,有人操着一口不流昨的中文说道:“我不是你爸爸。”
骆天立刻清醒了,这个声音很陌生,他坐了起来:“请问,你找哪位?”
“我找骆天先生。”这个声音在“骆天”两个字上强调了一下,说得很清楚,骆天心里有一点感觉了:“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情?”
“哦,您好,我是索斯比公司的工作人员,奉上司所托,向您传达一下工作内务,三天后我们在东京将举办一场亚洲艺术精品拍卖会,请您务必于一天后到达东京,进行最后一轮的鉴定工作,机票预计在北京时间九点会送到您手上。”
“您贵姓……”骆不熟,可能听不懂,又换了一种说法:“你叫什么名字?”
第431章 接机
第431章 接机
“我叫喻君,君子的君,届时在东京,我是您的助手,到时候请多多指教。”电话那头的喻君语气十分恭敬:“就这样,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骆天却睡不着了,去北京,这事情洪洛曾经提醒过自己,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司忍,司忍会长曾说过,让自己不要再出现在日本,以前的事情姑且算过去了,现在自己重新踏上东京的土地,不知道司忍会作何反应?这一点骆天有些拿捏不准了,他躺在床上,眼睛再也无法合上了,过了半晌,他才一个电话去到了古玉平那里。
古玉平接电话的时候情绪很暴躁,这个骆天能够理解,人在熟睡的时候被惊醒,就会成为低血溏恶魔,古玉平的声音很抓狂:“姓骆的,你搞什么鬼啊,要命啊!”
骆天也不恼,只是说了几个字:“我要去东京了。”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好几秒,古玉平的声音低了一下:“你等一下,我换个地方说话。”看来旁边是有萧雪,说话不方便,骆天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古玉平的声音才重新响了起来:“你怎么又要去那个鬼地方了?”
“这事不是我自己能够作主的。”骆天说完,把索斯比的事情讲了出来:“索斯比按月发放薪水给我,这还是我第一次履行职责,不去,是说不过去的,可是去,索斯比在日本的动静这么大,我去的消息恐怕提前传开了,山口组知道那是迟早的事情。”
“只怕司忍认为你是在故意挑衅他,拿他的警告不当一回事。”古玉平说道。
骆天想的还有另外一回事,就是井上美,井上美落难的时候,拿了几样东西给自己,自己毫不犹豫地收了下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自己帮助井上美在中国东山再起的,这个,司忍会不会也很在意,左一想,事一想,骆天有些头大了:“不能不去,可是我也不能没有防备。”
“骆天,现在的时机真不够好,李队长还处于昏迷中,特别行动小组也已经解散,我们不可能寄希望于他们了,必须再想其它的办法。”古玉评的声音沉重:“对不起啊,骆天,我把你拉进了这趟浑水,真没想到,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这个有屁用啊。”骆天不耐烦地骂道:“我是让你帮我想办法,不是道歉,要是道歉有用,我们还要警察干嘛?”
“好主意,不如报警?”古玉平也是急晕了,说完了自己拍了自己一下,骆天在电话里听到“啪”地一声:“我晕头了,我们没办法报警,人家还没对你怎么样呢!”
“你知道就好。”骆天冷笑道:“好了,我和你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我只有自求多福了,东京,肯定是要去的,我们再联络吧。”
不由得古玉平多说,骆天就挂断了电话,妈的,横竖就一条命,要的就拿去!想它那么多干嘛?骆天躺下去,被子一拉盖住头,呼呼地睡了起来了,一直装睡的程真睁开了眼睛,看着蒙着头的骆天,心里是七上八下,可是她知道自己装不知道还好些,说穿了,只是让骆天徒增烦恼罢了。
骆天来到公司的时候,果然看到桌上放着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去东京的机票,据前台工作人员说,这是一大早快递人员送过来的,骆天撑着工作台,好久,才拿起信封,将里面的机票取了出来,是今天晚上的夜班飞机,骆天摸了摸鼻子,对上程真探询的眼神,他笑了一下:“索斯比寄来的机票,我今天晚上要去东京一趟,公司里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放心去吧。”程真说道:“公司里有袁杰和张奇伟在呢,你可以放心。”
骆天拍了下桌子:“那好,我回去收拾东西。”
骆天一走出大厦的电梯,有一个人迎面走过来,然后推了骆天一把,骆天正郁气滞结,一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略微一用力,那人就嚎叫起来:“骆天,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声音……骆天急忙松开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洪洛,他正摸着自己的手腕直叫唤:“唉哟,痛死我了,真看不出来,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这种力道只有在非常的时刻才会体现出来,自我防卫,或是像刚才那样,心中烦闷的时候就会释放出来了,如何控制这种力道,骆天还没有悟到其中的要决,洪洛只是碰巧倒了楣,骆天惊奇地问道:“你不是在马尼拉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洪洛说道:“记不记得我在海上说过的话?我说了,我们有可能在日本相见,索斯比应该给你通知了吧?”
“这事你也知道?”骆天指着不远处的停车场:“走吧,去我家,上车再说。”
上了骆天的车,洪洛才说道:“我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你的航班是晚上的吧,我也订了同一班,赶过来就是为了和你一起出发,路上也不至于那么闷。”
“索斯比有你认识的人?”骆天一下子就想到了。
“没错,他叫喻君,是你这次的翻译,也是个华人二代。”洪洛说道:“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有惊无喜,有意无外。”骆天冷冷地说道:“和我在一块,你恐怕没啥好果子吃。”
“这话怎么说?”看骆天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洪洛终于收拾了一下自己兴奋的情绪,一本正经地问道:“你好像对东京行有些忐忑,以你的能力来说,不会是担心这一次的鉴定工作吧?”
骆天把上一次的日本之行讲了一遍,临了强调了一下司忍所说的话,听得洪洛频频皱眉,完了,一摊手:“这事还真不好办。”
“所以和我在一块可不容易,考虑清楚再说。”骆天这才开起了玩笑:“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丑话说在前头。”
“切。”洪洛突然一扬手:“不就是一个山口组嘛,要是他们真来找你的麻烦,我也未必没招,我们洪家和日本的华人组织也是有联系的,叔叔伯伯的也不少,骆天,等到了,我带你去拜拜码头去。”
日本的华人组织骆天是听说过的,这种华人组织分为两类,一类是普通型的组织,帮助当地的华人工作和学习,也联合当地的华人商人,扩大竞争力量,还有一类就成为黑帮份子,从初始的只在华人区活动,现在已经与本地的黑帮结盟,本地黑社会组织的重要成员,这其中,东北帮、上海帮和福建帮名声最响。
上海帮以经营餐饮和声色场所坐大,是最早的最大的华人暴力组织,不过后面福建帮后来居上,但在福建帮被重力打击之后,东北帮取而代之,成为华人区最大的帮派,其中坚力量是被称之为中国龙的成员们,中国龙的成员主要是出生于东北三省的二战遗孤二代,他们成为东北帮的主要力量。
骆天把自己对华人帮派的认识一说,洪洛大吃一惊:“你小子真是邪了,我要带你去见的就是中国龙的成员,他现在坐的是东北帮的第二把交椅。东北帮的主要势力在歌舞伎街,是最大的中国人暴力组织,而且,最近东北帮和暴力团体住吉会举行了结盟仪式,那位伯伯和我父亲是同乡,原本是属于福建帮的,可是福建帮分崩瓦解之后,进入了东北帮,因为他头脑清晰,被称为军师,为东北帮的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几乎每一个集团内都有这么一位军师,骆天却摇摇头:“不管怎么说,山口组还是最大的组织,这座山头可大,为了我一个恕不相识的人,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动作的。”
“这些就以后再说了,去了先认识一下,以防万一,对不对?”洪洛说道:“再说了,你上次不是有将军护法,带你走的吗?山口组也应该知道你的能耐,他们也会斟酌的,凡事想开一点,或许你去了以后,屁事没有。”
“没错,我也不是怕死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只是不想拖累你,把话讲明白先。”骆天将车拐进地下停车场:“到了。”
进去骆天的家里,洪洛吹了一声口哨:“真想不到啊,你一男人住的地方还挺整齐的。”等扫到阳台挂着的女人衣服,洪洛“哦”了一声:“我说呢,原来是有女主人了。”
“少废话,我先去收拾行李,你在这里自便,厨房有吃的喝的,自己看着办吧。”骆天说完自顾自地上楼去收拾,洪洛一个人呆在楼下,也不和骆天客气,冲到厨房里,抱了一堆零食和饮料出来,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吃吃喝喝起来。
骆天收拾好下来的时候,看到垃圾桶里都塞满了食物的包装袋,洪洛嘴里还在大嚼特嚼着,忍不住吐槽他:“你来之前有几天没有吃饭了?”
“一天而已。”洪洛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和你会合,我花了一点时间赶过来,一直没有好好吃饭。”
骆天有些小小的感动,洪洛看着荒诞不经,可是人很仗义,又不拘小节,打起交道来很痛快,洪洛拍拍手,看骆天的行李并不多:“干嘛,准备随时好逃命吧,连行李也不敢带多?”
“当然。”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