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全集-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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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望了骆天一眼,刚才骆天的表情真是奇怪,一会儿有些疑惑,一会儿又有些惊奇,到了最后,又是如释重负,难道说天才都是这样子的吗?她一摆头,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记录。
鉴定工作很快就到了尾声,高园园与程真两人把所有的文物拍照,并配上了相对的鉴定结果,这两名女生虽然是头一次见面,却是默契十足,骆天忍不住笑道:“你们俩干脆结拜了得了,这多像亲姐妹啊。”
纯属一句无心之言,程真却面露忧伤,骆天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怎么就忘了之前的事情?高园园倒是兴高采烈:“好呀,从小我就像个假小子,恨不得有个妹妹来疼呢,程真本来就比我小,认个干妹妹正好,而且我们也是同行,有共同话题,多好。”
“你真的愿意?”程真被高园园一说,也来了兴致。
“当然了。”高园园指着黄老师和骆天说道:“今天还有现成的见证人,行礼什么的太古旧了,我们就不来了,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了,好不好?”
“当然好了。”程真展露出最欣慰的笑容来,骆天想到了程甄,不知道两姐妹的感情破冰之后有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收拾好所有的资料,骆天问黄立德:“黄老师,我们现在?”
“可以离开了。”黄立德叹口气:“我这把老骨头这阵子可算是遭了大罪了,还不走,我就要撑不住了。”
这话让高园园吓了一大跳:“老师,你没事吧,要不然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师母有命,要照顾好老师,高园园是生怕老师有个什么闪失。
“我胡口一说,收拾东西,和他们交接一下,我们就撤。”黄立德看样子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了,活受一帮弄权之人的气,又何必?
四人说走就走,惹得那个老木吓破了胆,想到程东阳临走时警告的话,死活不肯让黄立德他们走人:“不行啊,黄老师,之前是我们小人了,您大人有大量,现在开掘工作不是还在继续吗?您就继续留下来当顾问吧,拜托了!”
黄立德闷哼一声不答腔,老木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四个红包来,递到黄立德的手上:“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小意思,您不能让我在程局长那边交不了差啊。”
骆天料想黄立德不会收,没想到黄立德一把接了过来,一人一个,当场就分了,然后说道:“怕不好交差,这还不好说,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说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我们要撤,是我亲自开口说走,他也不会为难你了。”
老木抹了抹额头的汗:“这就好这就好。”自己指使下属干的事情,程东阳明显是知道了,自己现在是如履薄冰,一步都错不得,否则,这乌纱帽就不保了。
黄立德真的当场打了一个电话给程东阳,电话那边的程东阳显得无所谓:“老黄,你就自己做主吧……”完了,补上一句:“还有八个小时,结果就会出来了,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怎么样,木局长,我们可以走了吧?”黄立德挂上手机,问道。
老木点点头:“可以,可以,我这就安排车子送你们。”
车子直将四个送到了郑州,并没有订机票的四个暂时住了下来,几人这才打开了信封,“哗。”骆天有些惊讶:“这对于他们来说,算是大手笔了,一般只有他们收,没有他们送的。”
四个信封里,分别装了一万块,齐扎扎的现金,骆天心血来潮:“好吧,去开房,哈哈。”
“开房?”程真有些不解:“不是要走吗?”
“我刚才隐约听到一些,程局长那边要出结果了,现在也快天黑了,索性等到结果我们再走,黄老师觉得呢?”骆天指着自己的信封:“就拿我这一份报酬开房,怎么样?”
“好。”黄立德指着自己的信封:“拿我这一份,晚上我们好好吃一顿。”
程真和高园园笑了,这是两男人照顾自己呢,她们俩嘻嘻笑道:“那我们的可以不用动了?”
“要动其实也可以的。”黄立德故意说道,这又惹来两个小女生一阵笑。
四个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两间房,男女各一间,骆天正好有事向黄立德请教,等休息一阵子后,骆天才向黄立德讲述了一下自己在贵州的奇遇,听得黄立德完全入了神,当听到神坛被发现时,黄立德感慨道:“古人的智慧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不知道他们当时在哪种情况下,坚持着开掘了通道,在那里坚持着自己的民族信仰。”
第248章 结果
第248章 结果
骆天严重赞同:“所以老师就墓穴中将自己活埋的那人是爆发了潜能,我自己也相信,而且后期的地质变化,就算当时没有完全将自己活埋,后面也会被淤泥堵得严实。”
“是的。”黄立德说道。
骆天将那块奇石拿了出来:“黄老师,您看看这块石头。”
黄立德把石头拿了起来,有些不以为然:“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马上,黄立德就说不出话来了,这块燕形奇石的奇特之处就在于上面的兽形图案会变,随着观看的角度不一样,上面会出现狗、猫、虎、犀牛、猴、熊、狮子等多种动物图,黄立德正是看到了这种变化,所以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好奇妙的石头,闻所未闻。”
与当初的骆天一样,黄立德马上仔细研究,看是否天然而成,好一会后,黄立德无奈地摇头:“纯属天然,我找不到任何漏洞,这真是一块奇石了,假如拿去拍卖,起拍价至少千万!”
千万?骆天吓了一跳,当初纯是为了猎奇才留下这块石头,现在骆天有一股子负疚感了,黄立德继续说道:“竹王文化中有这么一个传说,鲜为人知,两千年前,一股山民在山上偶然发现了一块奇石,为了表示对王的尊重之情,他们将这块奇石献给了他们的王,难道说这一块就是传说中的那块奇石吗?可惜无可考证了,但不容置疑的是,这块奇石是竹王文化中不可缺少的一笔。”
骆天心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自己真是一时糊涂了,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黄老师,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骆天心中一定主意,对于竹王后裔来说,这块石头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自己不能剥夺这一意义:“黄老师,能不能请您代劳,把这块奇石还给竹王后裔,不然我心里会不得安宁。”
黄立德注意到骆天用了一个“还”字,刚才骆天的讲诉中,刻意隐瞒了这块石头的来历,此时,骆天也不在黄立德面前遮掩,将自己留下这石头的事情讲了一遍,完了,骆天几乎要抬不起头来了:“我当时真是糊涂,就为了猎奇,我的定力还是不够。”
“你始终还是年轻啊。”黄立德叹了一声:“我们作为鉴定师,这一生当中将遇见不少珍奇古玩,假如不能让自己的心彻底沉淀下来,产生任何欲念,毁掉的只能是自己,我年轻时也曾犯过这样的错……”
骆天吃了一惊,抬头看着黄立德,黄立德陷入了回忆:“我曾经见过一扇屏风,那是唐代太宗的大婚用品,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它的华丽,做工的精致我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在鉴定的时候,我心中不断地涌现一个念头,很想拥有它,这样的一个宝物在自己面前,要说没有想法,那是假的……”
唐太宗的屏风,骆天吓了一大跳,难道是干爹的镇店之宝?
“当时我的想法很多,那时候我四十岁,比你现在的年纪要大上不少了,当时我是遇上了人生的第一难关,可能那念头只是一瞬间,对于我来说,很漫长……”黄立德叹了一口气:“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念头,所以我能够理解你当时的心情,面对这样一块奇石,控制不了自己的所有欲,这对于我们鉴定师来说,就是破功!”
“黄老师,那个屏风……”
“当然归还给他的主人了,那只是一个瞬间,我自己控制不了那种所有欲,假如我用心计拿到,我的功就彻底破了!骆天,现在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很难得,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有成就的人,人并不怕犯错,怕的是犯了错还不自知!”黄立德接过那块奇石:“这块奇石,我会说是我发现的,据我所知,现在竹王后裔正在修建竹王文化博物馆,这块奇石我会捐给他们。”
骆天心头感觉复杂,如打翻了五味瓶,好半天他才向黄立德道谢:“黄老师,谢谢你。”
“你要谢的是你自己,你自己破了这一关。”黄立德欣慰地说道:“我也要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啊。”
骆天如释重负,这样一来,自己心内袒诚不少了,看黄立德的样子,并不知道唐屏风的主人就是自己的干爹,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不少年了,骆天按下不表,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高园园和程真的嬉笑声,骆天去开门,看到程真手上拿着一副扑克:“要打牌吗?”
黄立德摇摇头:“你们三个年轻人玩吧,我还是看看报纸好了。”
两男一女开始斗地主,第一盘,程真就不小心抽中了地主,她一声惨叫:“完蛋了,你们俩悠着点,下手不要太狠。”
高园园把牌捂在嘴上笑着:“你不要拿了大小王,在这里装蒜啊。”
骆天嘿嘿一笑,天炸在他这里呢,看程真害怕的小样子,骆天不打算马上开炸,一直到程真把牌都甩了出来,骆天才装作不知道一样把牌迅速地揉到下面的牌中,眼尖的高园园一把把骆天的牌扯了出来:“好啊,你有炸不炸,骆天,你太护着程真了吧,我和你才是一伙的啊!”
程真的脸一红:“那不是没机会嘛。”
骆天嘿嘿一笑:“我是怕炸到我们自己啊,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高园园鬼笑道:“再来一盘,你们俩直接一伙得了,二比一。”
“什么呀。”程真虽然嘴巴上不满意,可是脸上却笑出一朵花来,她看一眼骆天,脸上已经绯红。
三个年轻人在那里打打闹闹,黄立德到底年纪大了,看了一会儿报纸,就直接躺到床上打起瞌睡来,三个对看一眼,很有默契地收牌,换去两个女孩子的房间继续。
三个正闹得来劲,程真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一愣,看了一眼骆天才接起来:“喂,姐姐?”是程甄,听完电话,程真的脸上流露出异样的情绪,高园园问她:“怎么了?刚才的是你姐姐,原来你有姐姐啊。”
高园园还不知道程真的现实情况,程真看一眼骆天:“她要结婚了,对方是香港另一个大财团的二儿子,问我什么时候回香港。”
太突然了,好像不久前,程甄还像仙女人一样从二楼飘到自己的面前,时日不多,她先是一跃成为亚洲第一财团的继承人,然后又要仓促成婚,这实在是太突然了,不过想到香港以往的例子,这种联姻似乎又再正常不过了。
“姐姐希望你能参加婚礼。”程真有些明白程甄的心意了,不过是在什么时候,向来计较得失,小心的姐姐会对骆天动了心?
骆天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好,什么时候?”
“下周一。”程真并不怎么高兴,身在豪门,她比别人更清楚这桩婚姻的深层意义,姐姐到底还是年轻,一定在事业上遇到了麻烦,所以才不得不采用联姻的方式来解决危机,程真心里一酸,很替程甄感到难过。
高园园无奈地看着这两人:“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还打牌吗?”
“对了,你表哥胡刀在干嘛?”骆天突然想到在琉璃厂遇到的胡刀了,这几次高园园都没有提到过她口中不争气的表哥。
“提他干嘛,还不是老样子,自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