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鉴定师全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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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师?”这也是在情理之中,常老不是说是重量级人物,除了黄立德,谁敢拥有这个称号,但骆天依然吃惊:“您不是在北京吗?”
“看到我,好像并没有好高兴呀,这可让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黄立德笑着说道,侧着身子让骆天进来:“进来说话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黄立德过来并没有提前通知骆天,而是直接杀到了常老家里,这让骆天有些疑惑,从北京过来,要飞四个多小时,可是黄立德看上去没有一丝疲态,精神矍铄,满面红光,骆天脱口而出:“黄老师不是今天过来的吧?”
黄立德冲骆天竖起了大拇指:“好小子,聪明!我已经过来两天了,这两天也没有住酒店,就住在老常家了,方便交流嘛。”
“怎么不联系我呢?”骆天有些汗颜:“我在北京您一直照顾我,现在过来,我应该好好地做一回东道主的,您倒好,不声不响地就来了。”
常老哈哈笑着:“骆天,黄老师可不是为了找我聊天才过来的,黄老师这次过来是作为特别顾问而来的。”
“特别顾问?”骆天的头皮一紧:“不会又是古墓开采吧?”现在想到那特别的古尸腐烂的味道,骆天的喉咙还是一紧,胃里依然有些翻腾,还有那几千年的积水……
“不是。”黄立德摆摆手:“做一次古墓开采的活,得折三年寿,一把老骨头,折腾不起了,还是坐着不动,给人掌掌眼来得舒服。”
“那是?”骆天是越来越好奇了,能让首席鉴定师出马的事情会是什么?
“给你送会员证来的。”黄立德掏出包来,掏出一本大红本来:“有了这个证,以后你的签名就有价值了。”
骆天打开来,这是全国古玩协会的会员证书,红通通的颜色醒目地告诉骆天,他现在不是市级别的,而是全国级别的了:“不过,这和签名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知道吧,这个证书代表你以后你有权力在鉴定书上签字,并具有法律效力,当然,这也意味着你承担的责任更大了,这个名,不是可以随便签的。”黄立德指着会员证上骆天的名字:“你的名字已经被录入到了古玩系统的鉴定师之列,全国通用,报上你骆天的大名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骆天变得兴奋起来:“这也就是说以后我可以对任何古玩进行有效的鉴定,和以前的口说无凭不一样,是有效鉴定!”
“没错。”黄立德点点头:“你和我们这群老古董一样,签名有点价值了。而且经过你复写的古玩都会录入古玩鉴定系统以供查询,这也是古玩行业这几年的进步之处了,开始利用高科技进行统一管理了,也开始利用机器进行古玩鉴定了,不过机器始终只是一摊铁,比不过人的灵性,文化底蕴,机器能有吗?”
没错,鉴定古玩需要鉴定人有深厚的文化底蕴,除了了解古玩的特征,还要了解那一时期的文化与习俗,再高明的科技也只能作为辅助工具而已。
骆天爱惜地将证书收了起来,这是继鉴定师资格证之后最有价值的证书了:“不过,黄老师这一次来就只是为了给我送证书?”
“当然不止,听说过斗宝吗?”黄立德期待地看着骆天。
“斗宝大赛?”骆天听说过,所谓的斗宝,就是收藏家们将自己持有的古玩拿出来比较,由专门的鉴定专家组评选出同类古玩中的优胜者,获胜的除了得到专家们联名出具的鉴定书外,还可以得到组委会提供的额外的奖金,每年的斗宝大赛,都有来自全国大大小小的收藏家来参加,有专业的,也有业余的,声势相当浩大。
斗宝大会也是能看见人生百态的地方,每个人怀揣着希望而来,可惜能够触摸到希望的人仅仅是少数,每一年的斗宝大会总是精彩纷呈的。
“是的,今年的斗宝大赛正在组织当中,全国各地已经开始海选,决赛地点就在你们市!”黄立德继续说道:“我这次来,也是应组委会的邀请,担当鉴定专家组的组长。”
“这活不错。”骆天乐了:“住得好,吃得好,不用像上次一样那么受罪了。”
第137章 受伤
第137章 受伤
“这活的确不错。”黄立德与常老对视一笑:“你愿意干吗?”
“什么?”骆天没太听清楚:“您老人家的意思是?”
“你,来当鉴定专家组的组员,参与鉴定工作,怎么样?”黄立德得意地掏出任命书来:“我连任命书都向组委会要来了,你现在签个字就行。”
今天这是双喜临门啊,出门前没有看看老黄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了,骆天接过任命书:“斗宝大会的决赛时间是?”
“一个月之后,现在要的是你做好充足的准备,要知道,能进入专家组的成员都是些不了起的人,这些人也是些难啃的骨头,你破了太多次例了,他们肯定会为难为难你。”黄立德拍拍骆天的肩:“这也是能者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我明白。”就像当初加入市古玩协会一样,是需要经过一番考验的,现在自己等于是空降兵,大家的反弹是正常情况,自己要做的就是打消疑虑。
时候已经不早了,骆天打算告辞:“黄老师,明天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能不能到访一下我那小店?”
“当然,我早就想去了,来的这两天事情多,抽不开身,明天上午十点,我准时到访。”黄立德痛快地说道。
常老也挺踊跃:“我也去,顺便可以和伯斋聊聊天,喝喝茶嘛。”
“欢迎,我绝对欢迎。”骆天笑着告辞。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这一天下来,就像是走马观灯的一天,事情从早到晚,没有停止过,骆天整理了下头绪,早上先是替几个人掌了掌眼,谢芸出现了,然后是朱品来了,然后意外地遇上了桑达,晚上黄立德拿着任命书和会员证过来了,这都撞到一块了,骆天也觉得有些累了饿了,开车回家,在古玩街旁边的小吃街上胡乱塞了点东西,路过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也难怪,见过开大奔的吃路边摊的吗?
骆天才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大口大口地吃着,我吃得香,奈你何干?
接下来的几天骆天依然是忙得晕头转向,每天来的人不计其数,真要把古玩店门口的台阶都踏平了,骆天忙得连喝水的空当都快没有了,但是红包收得倒是越来越多,都快超过古玩店的利润了。
到不容易熬到中午,众人散退,骆天跟丁诚打了声招呼,就独自一人出去活动活动,松松筋骨,丁诚是眼看着骆天走出店门,又消失在人群之中的。
骆天没有开车,今天他没有开车的状态,就想步行让自己清醒清醒,他走到街边,冷不防一辆面包车停在旁边,骆天正奇怪这里不让停车,车门一开,下来两名大汉,面带笑容地对骆天说道:“是骆天先生吧?”
“是,你们有什么事?”骆天后退了一步,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这两个人面容不善,身后是汹涌的人群,他们不会是想?
那两人一左一右架在骆天两边,人多,也是有弊端的,骆天退无可退,就被那两人架上了车,骆天倒不慌,假如对方想对自己不利,上来给自己一刀,然后趁人多逃掉不就行了,这两人行动小心,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且和骆天说话的时候假装熟人,看来,绑架是真,行凶嘛,恐怕算不上,骆天乐观地分析道。
不过等骆天上贼车,就乐观不起来了,那两人把骆天按在座位上:“骆先生,我们不想和你过不去,只是想讨笔小财。”
“那就是绑架了?”骆天替他们总结了一下。
那两名壮汉笑了一下:“早就听说骆老板闻名,没想到胆量也不错,换一般人早就跪下求饶了。”
“我求,你们会放了我吗?”骆天问道。
两人相视而笑,摇摇头:“兄弟们是受人之托,只为求点财,不想伤人,不想谋命,我们兄弟的命贱,可对自己值点钱。”
这两人倒有点意思,前面开车的人一直专注地开着车,听到这两人说的话,骂道:“你们俩还不把他绑上?还有,眼睛要蒙上。”
真笨,骆天暗想,他早就把这三个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连细节都清晰得很,他说道:“请你们的人花了多少钱?”
“干什么?”那两人一人掏出绳子,一人拿出眼罩。
“看看你们仨的身价是多少。”骆天淡定得很,突然想起何可儿说的梦境之类的话,大概就是指自己今天的遭遇吧,这情况怎么像是自己落在了业余匪徒的手里?”我出更多的钱,陪你们演一出戏,这样你们捞两头,还不惹麻烦,不是更好吗?”
骆天想看看是什么人动自己:“你们仨一看就不是坏人,是迫于无奈吧?这事情要是惹大了,你们可划不来,钱落不着,弄不好还坐牢,还有啊,你们这业余水平,坏事是干不成的,少了杀气。”
这三人都不说话了,开车的那人率先开了口:“你这话是真的?”
“真的,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骆天掏出身上的所有现金来:“空口无凭,自由、金钱和性命三者之间,你们必须做出选择来。”
看着摆在这里的现金,骆天左边的人开口了:“你可比那人大方多了,哥,你说怎么着?”
开车的那人回头看了一眼,眼睛又看向前边:“妈在医院等着手术呢,我们就只要钱,谁给的钱多,给谁干!”
原来这是三兄弟啊,骆天这下有了把握:“你们答应了?”
“答应了,你让我们干嘛?”旁边那人赶紧把钱收起来:“可得说好,你可不能报警抓我们。”
“放心。”骆天摸摸自己的脖子:“我也爱惜生命,小命要紧。”
骆天倒要看看,这个动自己的人是谁!三兄弟是东北人,三个人都是大孝子,在这边老老实实地打工,没想到老母亲尿毒症住院急需换肾手术,肾源是找到了,可是没有钱啊,三兄弟情急之下替人干起了“活”,骆天这笔活,他们收了五万块,现在只拿到一半,另一半,事成之后再付,想不到自己才值五万,这斯太不给面子了,骆天鼻腔里喷出一声来:“这人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他和我们接触从来不报姓名,只让我们照他的话做事,绑了你,蒙上眼,送到他那里就行了。”大哥说道:“你得罪了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吗?”
骆天仔细想了想,最近还真没有得罪什么人,毫无头绪,难道是同行眼红自己生意好,按理说,正儿八经在古玩圈里做生意的,没有做事这么不靠谱的,骆天让老二和老三蒙住自己的眼睛,就来做一出戏。
车子一直开到了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里,三兄弟拉扯着骆天进去,骆天一边假装挣扎,一边问道:“你们是谁啊,绑我做什么?!”
“别废话!”老大的力气很大,不用演也像真的。
蒙上眼的骆天闻到一股子厚重的灰尘味,然后听到一个声音:“绑来了?”仔细在脑海中回想了一番,这个声音很陌生,应该不是打过交道的人。
“绑来了。”老大说道:“我们的活干完了,剩下的钱呢?”
“你急什么嘛!”那人不耐烦地说道,骆天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应该是装钱的信封落到了地主,身边的老大将地上的信封捡了起来,鼻息变得沉重起来,这是一个人情绪外露时的表现,老大显然被对方这种不尊重的行为惹火了,这正中骆天的下怀。
“你到底是谁?绑我来干嘛?”骆天厉声问道。
那人走了过来,甩手给了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