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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射雕]师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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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早就输了。

感情若是一场战争,他则在一开始,便被对方杀得片甲不留。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只要在其他地方赢回来就足够了。

她不是想赌吗?他就陪她豪赌一场。

“王真人,你可知冥域?”

“当然,家世的师兄,便是在当年的一场浩劫中,被步青所害。”

王重阳听到此名,便想起了他的师傅所述的一场腥风血雨,导致各门派人才凋零,元气大伤,连少林都不例外。

“黄岛主提起这门派——”

冥域销声匿迹许多,近年来又开始行走江湖,虽十分神秘,却也没有做出触犯众怒之事,王重阳也只是希望他们改邪归正了。

“在下一直对华山鬼窟之事心存疑虑。”

高深莫测地丢了这么一句,黄药师便双手负背,仰望苍茫的天空,不再言语。

莫说黄药师,王重阳也觉得鬼窟一事,疑点颇多。

之前进入的武林人士都死了,却是死在不同武功之手,而他们几人共赴之时,却遇上多道机关,而不是人为阻击。因为进入之人都是绝顶高手,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没有把握,所以没出手,倒也说得通。

只是,同样是杀人,为什么要用不同的武功?他本以为是有人故意要借此引发各派的争斗,可是从鬼窟出来之后,那些尸体又莫名消失了。如同一个突然被终止的残局。

“先前我以为那躲在暗处的势力是想借《九阴真经》一事引各派自相残杀,霍乱江湖。”片刻后,黄药师才又开口道,“不久前,我才知道,这事和冥域相关。”

王重阳陡然一惊,道:“何以见得?”

“还记得那位快件魔女吗?我与她有私仇。”黄药师一副不方便多言的模样,成功地阻止了王重阳的追问,“从她口中,我得知了整件事的始末,冥域一向由鬼尊与贤者同时掌管,只是这一代的鬼尊黎夜和贤者连清观念不合,前者想要效仿步青,一统武林,而后者却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这番四不像的残局,也是双方斗法所致。”

你想要冥域一统武林,我就偏偏把你塑造成渴望和平之人,以残局为始,看你如何立足于冥域!

青年负在背后的右手紧握成拳头。

王重阳听罢此言,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没有经历过五十年的那场武林之劫,但是通过他的师傅,他也十分清楚地明白,那是怎样触目惊心的灾难,要是再来一次,恐怕——

作者有话要说:冯蘅伪出场~

 第46章 阴谋诡计

虽然这场混乱已经成为过去;但车内的两人还是保持一上一下的暧昧姿态。

而看上去少年握着青年贴在自己胸前的手的行为,实际上,是他正在用劲企图扳开对方夹着银针的手。

“怎么;还不从我的身上起来,你就那么舍不得我吗?”

见危机渡过;黑衣青年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颇有兴致地打趣起了少年。

少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在青年移动了一下头部;将另外半张脸露了出来后;他惊讶地看到了对方左边脸颊上妖异的红色莲花。

“你是怪盗红莲。”

他说得肯定。

近来,江南出现了一个大盗,金银珍宝、秘籍武器;只要是他看上的,无一不是收入囊中,他作案选取的目标并不固定,不若一般求财的盗贼,完全没有人能够猜得出他的意图,此人虽是不好抓,却极好认,因为他脸上绘着红莲图腾,所以世人称之“怪盗红莲”。

“原来小少爷也对江湖感兴趣?”或许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天性如此。青年的话语并不正经,全然是一副调笑的口吻。他放下了威慑少年的银针,拢了拢肩头的中衣。即使他现在的状况并不是那么好,也能够在弹指间制住这个少年,最初不过是顾忌他可能惊慌失措而大喊大叫,导致引来追兵。

少年冷嗤了一声,从青年的身上爬起,坐到一边,神色回到了之前的淡然。

“感兴趣如何,不感兴趣有如何?怪盗红莲估计是要在今夜之后绝迹江湖了。”

尽管方才掩饰得十分正方,但现在对方呼吸急促,脸色灰白的整装都在告诉自学过医术的少年,青年的状况很差。

这么毒舌。青年笑笑,不已为忤,径自穿上外衣。

这少年倒是说对了,要是在不好好疗伤的话,他恐怕真的就没有以后了。

中了剧毒,又妄动真气,简直是糟糕到了几点。

这都得怪他轻敌了。一个唐门的人,一个心细细密的护卫头领,两人联合竟然令他如此狼狈。不过,索性他今夜的运气算是不错,青年又看了少年一眼,保持着微笑的神色,令人无法捉摸。

第二章

车轱辘在雨地里不停地转着,车内的两人皆是沉默着。

大约两刻之后,马车驶进了一户高门大院。

“少爷,老爷让你回来后就去他那里一次。”

马车才刚停到马厩边,就有下仆撑着伞赶来。

青年分明瞧见了,那下仆说到“老爷”两个字时,少年眼里的不耐。

叛逆的少年郎吗?嘴角勾起了一抹奇诡的弧度。

他横身向着少年,在他略带厌恶的目光中,在他的耳边压低着嗓音,一字一字地说道,“帮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不想再受人摆布吗?我可以帮助你的。不管是一生都用之不尽的财富,还是足以傲世群雄的武功。”

蛊惑的声音萦绕在马车内,也萦绕在少年的心上。

“我凭什么相信你?”

是凭什么,而不是为什么。

青年的笑意更深了。

语言有时候也是一种暗示。

“想一想,再没有人可以逼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无拘无束,自由自在,那是多么美妙的生活。”青年虽然没有尝试过诱拐未成年人,但想来这似乎也不会是一件很难的事。

他一边在脑海里随意地编制着数十种叛逆少年的记事,大约就是——我很孤独,没有人理解我,大人们总是将所有的路都规划好了,完全罔顾我的想法之类,一边说道,“你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理想,生活,情爱,亲人也好,陌生人也罢,没有人再能够干涉你。”

“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上多久了。”

说完这句话后,青年饶有趣味地望向少年犹豫彷徨的眸色,由着他的内心兀自做着激烈的挣扎。

一路上,这少年除了自己强硬地将他拉倒在身上时才真正动怒,一直都表现再冷静、成熟,青年很欣赏他,却也明白,他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即使再冷静再成熟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我要你教我武功。”

比青年想象中更快,少年做出了抉择,一个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抉择。

“如你所愿。”

青年展颜,他这算是“诱拐”成功了吧。

许多年后,每当他想起这所谓的“诱拐”,就会觉得自己好天真。

究竟是谁“诱拐”了谁,根本就没有办法分得清楚。

少年下了马车,并没有如下仆所言去书房见他的父亲,而是为隐没在一边的青年带路。

越过主屋,穿过朝南的拱形门洞之后,仿佛又进入了一撞独立的宅子。即使是在黑夜之中,练武之人良好的夜视力也足以让青年看尽这亭台楼榭,花草扶疏,而实际上这不过只是一处别苑。

越是深入,人便越是少,可见,少年是极为喜静的。

青年索性也不再遮掩,大摇大摆地走在少年的身边。

走廊之上,纯白琉璃制成的灯发,精巧别致,散着柔和的光芒,如清冰玉壶,爽彻心目。一左一右,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倒映在墙面上。

少年带着青年来到了他的卧室。并不是他的家中没有客房,只是他的别苑中没有。尽管有些不甘愿,少年也只能先把青年安置在自己的住所再作打算。而不得不说,因为喜静的关系,他所住的地方确实是府邸之中人最少的,也利于青年的隐藏。

青年在少年离去之后,坐到了卧榻之上,盘起双腿,开始运功。

不是没有想过尾随少年去书房客串一下“梁上君子”,毕竟忽悠人也是需要精确信息的。君不见那些神棍哪个不是一一问清才开始指点人生迷津的?只是他的伤势已刻不容缓,又逞强催发内力,而唐门烈焰也不是什么三流跑江湖的人所使用的低级迷药。

凝神,静气,他闭上双眸。

半个时辰之后,他竟是发现,自己获得了突破八寒红莲第四层的契机。

真是塞温失马焉知非福。

原来八寒红莲是适合纯阴体质修炼的武功,内力性寒,恰如其分地克制了烈焰之灼。他忽然想起了“前辈”们所谓的达到第四层之后,内力会变少,实则不然,这是内力在“提纯”,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这个意识,所以之前八寒红莲的修炼者大多以为是走火入魔了,孰不知是内力正在变得精纯,量的改变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出现了质的变化。

少年结束了与其父的谈话后,回到屋里,便看到了这么一副画面。

青年正在卧榻之上打坐,他的头顶有徐徐的白烟缓缓升起,他原以为是用特殊颜料绘上的红色莲花正在逐渐变淡,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就像是融进了青年的皮肤里,很是诡谲。而不过片刻,它又慢慢地渲染开来,直至覆盖上了他的左边脸颊,这红色的图腾竟像是有生命的莲花一样,凋零之后又盛开,只是颜色相对变得浅了些。

一炷香过后,青年睁开了眼睛。他开始恢复血色的面容让少年对所谓的武功有了更多的好奇——那是一种怎样神奇的力量,能够左右人的生命、健康。

青年放松手脚,懒散地斜卧于榻上。身上的毒已经逼出了大半,只剩下一部分余毒残留在体内。而之前在马车上,为了蒸干衣物和绸缎而强行催动内力,加快了毒素的蔓延,使得他的身体的复原要耗费更多的时间。这也是他需要少年帮助的原因,一个清静又安全的地方,与现在的他,是必不可少的。

“你叫什么名字,小少爷。”

少年抿了抿唇,对青年刻意加重“小”的字略感不满,就像是所有的孩子都渴望被认同,被平等地当作一个成年人,但他还是回答了——

“黄药师。”

青年的心一动,“黄药师、黄药师。”,他低声地将这个名字念了两遍,黑眸中突然闪烁起莫测的流光,神采飞扬,“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风尘三侠之一的李靖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日后的黄药师倒是没有愧对这名字。

难怪了,他在马车上触碰到他的骨骼之时,发现这是一个练武的奇才,百年难得一遇。如果他真是未来的中原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这就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了。

青年现在的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

唐门的烈焰让他歪打正着突破了八寒红莲的第四层。而现在,又让他遇到了黄药师——

也许别人想到黄药师,回想到形相清癯,风姿隽爽,或是他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抑或是除了生孩子之外的无所不能……

这个人的身上,凝聚了太多的优点,除了丧妻这一点外,他是称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只是青年不同。

他所想到的却是黄药师性格中的“绝”,对妻子一往情深的绝对痴情,对弟子偷盗经书而重惩的绝对狠心。

这样的人,若不是太过聪明,真的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利用对象了。

因为他会对自己认定的人好极,会对自己厌恶的人恶极。

“我不叫红莲,连清才是我的名字。”

他改变了原本的主意。

未来的东邪值得不同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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