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现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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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怕吗?它已经死了。”我不屑的说,这个也怕?
“这种小刺牙东的确没有一丝的危险,可是一旦长为三千年以上的成年兽,那即使是我,也不敢直接和他正面交锋,这是魔界最强的十大魔兽之一。”他解释道。
嗯?有这种说法?盗贼工会并没有说这个,也许在大陆上,这种愚蠢的魔兽没有活过三千年的吧,我对自己说。那个白痴虽然胆子小,可是他的力量我是知道的,那个成年兽真的这么厉害?
回到大陆一定要叫人把这种魔兽全杀掉,不!我为什么要关心大陆的人?哼!我会带几只成年的回去,哼哼!等着吧!你们让我失去一切,我就让你们失去一切的一切,我得嘴角泛起冷酷的笑容。一旁的火神突然打了一个寒战。
如果真的面对敌人,他绝对不会因为是晚上就不会攻击我,我对自己说,开始吧,就现在。
没有理会在一旁不知在干什么的那个白痴,我起身飞奔,我知道,只要那个石头在我这里,那一定不会丢的,虽然不喜欢他,但是好歹也是我把他带到这里的。
如同现实世界一样,夜间,是野兽出没的时候,我得飞奔,马上让本来比较寂静的森林一下热闹起来。我不知道往哪里走,那不重要,我需要的是:敌人。
敌人的出现,比我预想的还要快。一阵劲风迎面扑来,速度不是很快,闪身躲开但是没有风元素的帮助,我的左手依然被已然挖去了一大片肉,很疼,但我知道,我会没事的,只要那个皮带还在。
右手持剑,我向那个如同一只豹子一样的黑影攻去,“叮”我又是刺在他的额头正中,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其实,我不是想刺哪里,可是,依然是正中额头,我真的这么无情吗?每剑都想直接置别人于死地,我对自己说。
没有太大的惊讶,在进入这里之前,我就有这样的心里准备,魔界岛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没有什么不可能出现的敌人。
痒……怎么?我得伤口,因为上次虽然手断了,但是因为我是在昏迷中,醒了以后手已经又出现了,所以我不知道手重新长出来的情况。现在这种痒?我想起了重生时的感觉,那种折磨……
“嗤”同样是左手,那个东西乘我分神的时候,又划中了我得左手。
不能分神,我告诫自己。不再想伤口的事,我继续试探着,寻找可以下手的地方。怎么什么地方都刺不进去?我开始有点烦躁了,已经战斗了快一个小时了,他身上每一寸地方我几乎都试过了,可是仍旧没有可以刺入的地方,难道魔界岛的魔兽这么厉害,随便遇见的第一只我就没有办法?
伤口已经好了,如同复活一样的过程,但是感觉远远没有那么强烈,而且持续时间也短的多,各种情绪,话语也没有出现,只是痒,痛……交替着。
我不知道累,它仿佛也不知道累。战斗,在继续……
“它的弱点是右前脚的脚心,那是它的心脏。”一个声音响起,是那个白痴。
正好它这个时候腾空扑来,我不及多想身体一蹲,向它的右脚脚心划去,它似乎知道危险,前抓向我的头抓来,像一招“围魏救赵”。
来不及了,反正我会复活,来个同归于尽吧,我一狠心,这么短的距离,我没有时间躲了。
身体一轻,我竟然硬生生的移开一米的距离,剑虽然偏了,可是依然划到了它的脚心,“叮”,嗯?我一愣,不是右脚脚心吗?
那个怪物落地就飞身跑了,仿佛知道自己的弱点已经暴露了。
我理了理衣服,后来比较小心,没有受什么伤,可是衣服却划破了好几处。
“你到哪里去了?”我随口问道,打斗了这么久,他现在才出现。
“我……上厕所了。”他小声的说。
“哼,是胆小不敢来吧?”我毫不留情。
“谁说的,我可是……”他一脸通红,想分辨。
“我就是不明白,你这么强的力量,又不可能受伤,你到底在怕什么?”对于这一点,我很早就想问了,他怎么会这么胆小,我一直不敢相信他是传说中著名脾气暴躁,无所畏惧,力量无穷的火神王。
“我……”他看来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
“对了,你不是说他的弱点是右前脚脚心吗?”我问他。
“记错了,是左前脚……”他有点不好意思。
“你他妈去死吧!”想着要不是奇怪的移动,我又要经受那种折磨,我忍无可忍,一剑刺去。
他反应倒是很快,一下消失了。
“又滚回去了,哼!”我收起短剑,继续飞奔,我要敌人。
天亮了,我没有再遇见危险,魔界岛不是我想象中的到处魔兽,清晨的阳光照射着,竟然有几分漂亮。
跑到一条河边,我停了下来,在海了磨蹭了一个月,满身都是盐粒,我一下觉得很不舒服,我想洗洗。
脱下那双风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在红儿离开后,我就叫风元素们离开了,我不想再和风元素们有什么接触,我怕我会受不了对红儿的思念。可是没有一个风元素离开,我清楚的知道,围绕在我身边的风元素甚至越来越多,虽然他们没有形成真正的完整意识,可是每一个风元素都有自己的思想,他们有自己的决定。我还知道,刚才,就是他们救我的,我不会说‘谢谢’,那是对真正的感情的一种侮辱。
“离开巴,浪漫活泼的风元素是不该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也许,在这个世界里,我不会有幸福的,不会快乐的。”我劝说着风元素们。
和往常的劝说一样,没什么有用,没有风元素离开,我可以感觉到,以往一直是活泼,开心情绪的风元素们现在只有哀伤,愤怒的情绪存在。
不该这样的啊!愤怒,哀伤,我一个人就够了,我对自己说。
还在增多吗?我感觉到:风元素又比昨天多了。
梦境篇 第二十一章 历练!历练!!
进入魔界岛,是我到这个世界所做的最明智的决定,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我学习了很多有用的知识:灵活的技巧,敏捷的反映,紧密的思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该狠的时候就要狠,还要非常的狠。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没有狠到失去自己,失去灵魂。我,还有一颗温暖的心。
——自传之《梦里柔情》
※※※※※×
“我走在清晨六点,无人的街,带着一身疲倦,昨日的……”我坐在河边,哼着一首老歌,这是一个和我原来的姓一样的人唱得,可是,我现在姓“血”,真是个残忍的姓呀。
从河边的一个树洞里,我一颗一颗的往外拿着小石头,这是我这么多年的习惯,每隔十天,我就会回到这里,往这个树洞里放十颗石头,我只是想记下自己来这里多久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这条河的周围锻炼着自己,因为这条河周围的魔兽种类非常的多,数量也不少,还有几种是很强的,大概魔兽也是非常需要水的吧。可惜的是:那个白痴所说的魔界十大魔兽我却一只也没有看见,除了他说的那个刺牙东我看见过幼兽以外。
昨天中午,我一剑就刺入了在这里我所遇见的最强的魔兽:加里卡兽,一种火,地属性免疫,自身是暗属性的魔兽的额头时。我知道,在这里,我不会变强了。记得和第一次遇见它的时候,我连它的样子都没有看清,就被它把我的头腐蚀了一半,那种痛苦又一次来临,奇怪的是,我没有什么受不了的感觉,似乎很正常,我醒来地时候,它已经离开了。
昨天傍晚,我杀了一个人,真正的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那个奇异的变形兽,那个人还很热情的给我打招呼,我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当我刺入他的额头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那种变形兽是不会说话的,在看见从伤口中流出的不是变形兽蓝色的体液,而是白色的脑浆和血液的混合体时,我只能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一脚踢开他的尸体,因为他当着我得路了。可以在这个魔界岛生存下来的人,都是强者,可是他没有死在魔兽的利抓下,却死在同是人类的我的手中,从他倒下时的眼神中,我看见了不甘心。唉……
嗯?我数到哪里了?看着身边的一堆石头和树洞里的石头,我苦笑了一下,难道在这个杀戮的世界,我连数数都不会了吗?我把树洞里得石头拿了出来,和外面的石头放在一起。
“1 ,2 ,3 ……”我开始重新数了。
我还在用风元素,现在我周围得风元素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甚至已经达到了实质的地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风元素来我的身边,可是来的风元素都是不到两天就会转化为悲哀和愤怒的情绪,我知道这么多风元素中,已经有形成真正的意识的了,甚至不只一个,可是她们都不和我交流,不告诉我来的原因,我也没有问。我得速度太慢,在我死亡的63次中,有44次是因为速度没有魔兽快而死亡,13次是被偷袭,5 次是被魔兽的实力强行杀死,1 次是落入一个有智商的魔兽的陷阱。风元素们帮我解决了速度的问题,我可以直接在脚下运用风元素,这样我得速度几乎没有什么魔兽可以超过我了。
这么多年里,我很少高兴。最高兴的就是那次损失了一只手和半只脚杀死了一只加里卡兽,我高兴的笑了起来,风元素们也跟着高兴,她们把我拥上了天空,我突然有一种红儿托着我得感觉,高兴的心情马上被黯然代替,风元素们似乎感觉出我得心情,也把我放了下来,恢复了原来哀伤和愤怒的情绪。
我始终不知道我得武功怎么回事。在盗贼工会我就发现我得力量没有什么进步,最多是比常人大一点,因为盗贼不需要太高的武力,所以也就没有在意,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感到我得力量有什么大的提升,但是奇怪的是,无论是和大剑士,还是魔兽,我都有一拼之力,即使是被力量压倒,但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感觉似乎是敌人强大,我也跟着强大。
“血影,来,吃点吧,很好吃。”
是那个白痴,我笑了一下,虽然胆子依旧很小,可是这么久的相处,我发现他是个好人,这么多年里,他再也没有用过强大的力量,只是又有点迷上了烹饪,每天我出去训练,就把那个石头放倒树洞里,让他在方圆100 米的范围里找东西自己烤,虽然后来他又学会了用水煮,但是他烤的东西还是最好吃的。有时候,我给他讲一些爱情故事,我知道的爱情故事并不多,而且讲得也不好,可是每次他都会哭得很伤心,因为,我讲的故事,结局都是悲剧。
“好的,谢谢”我接过他递给我得东西。
昨晚,我梦见红儿了,我和她在一个西式得教堂结婚,她穿着白色得婚纱,火红得头发让教堂里的大吊灯黯然失色,她在教堂里搂着我得脖子叫,搂着我得脖子笑,她说他是大陆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说不,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宇宙中最幸福的女人。她高兴的拉着我飞出了教堂,她火红的头发在空中飞舞,连天上的太阳也失去了光辉。我不会困,可是我依然很喜欢睡觉,在睡梦里,我才可以再见到红儿。那个白痴告诉我,这些年,我在梦里叫“蕾蕾”的次数越来越少,叫“红儿”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变心了,我知道。
两千九百六十二颗,我数完了。算上今天的话,是八年一个月一十一天,算了很久,我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除法我竟然算了这么久,我又验算了两次,没有算错。
“我们走,白痴。”我招呼着他,这些年,我一直叫他白痴,他也没有意见,也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