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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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学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指颤抖了一下,空茫的眼睛闪过追忆。
“师傅,你怎么了?”孟酒酒看到林学似乎不太好受,忍不住出声问道,换来了男人轻轻的摇头。
他盯着孟酒酒一会,许久,淡淡道:“你还需要一颗光系晶石,才能打通身体里的异能。”
他的手指很修长,可是现在却苍白的和他的脸一样,雪色的剔透,嘴角带着期许的笑容,道出从王牌赏金猎人那里得到的消息:“昼夜城外的迷雾深渊中生活着一只梦靥,它是最适合的选择,这一次我让猴儿陪你去,它的眼睛能看破一切虚实。”
林学转身抱住猴子,走了进去,孟酒酒感激的看着他进去的背影。
夜陵头一扬,上前拖住孟酒酒,朝回去的路走。
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都进去了还在看,难怪和那猴子是一伙,都是坏人。
他温软的视线一直看着失神的孟酒酒,神色专注。
孟酒酒她是想到原文中,林学一出场就是要死去的时候,关于为什么而死,她也没有写,只是一笔带过。
现在她是真心的想要林学活下去,他是个好师傅,对自己是没有保留的付出。
孟酒酒的声音有丝苦涩:“他是我师傅,可是他快要死了。”
风吹了过来,吹去少女和少年的衣角,青丝在风中交缠,近乎呢喃的话语消散在空中。
夜陵顿了顿,明亮的眸子顿时暗沉,他静静的听着少女断断续续的叙诉:“他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亲人,对我像亲人一样好。”
想起林学带她来学院的一路上,一直无私的关怀,可是他的结局很快就要来临,孟酒酒心中沉重的透不过气,这一切是她造成,是她将林学带入地狱。
夜陵垂下眼,他那怕再不通人情世故,也能听出孟酒酒心里的沉重和难过,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是亲人一样的位置。
树林的叶响,低沉而暗哑。
他慢慢的走过去,一点一点的握紧那颤抖的手:“你还有我。”
孟酒酒笑了笑,依旧透着浓浓的苦涩,她一定要想办法挽回林学的生命,望着天上最明亮的那颗星星起誓。
回到她和夜陵同住的小卧室里,烛火发出温暖的光芒,守在烛火边的孟酒酒正在缝衣服。
夜陵这熊孩子太不小心,走个路衣角也能被划破。
她拿过夜陵衣服瞬间,他极为幽怨的看着孟酒酒,因为他以为她帮自己脱下衣服,没想到是叫自己脱下来。
俊美的少年坐在对面,一心守着眼里只有衣服的少女,撑着下颌满足的勾起唇角。他好像很喜欢陪伴她的感觉,莫名的温馨。
勾人的桃花眼上翘,尽是说不清的明媚。
星石手链放置在桌子上,当时急着送小猴子回去,就随手放在桌子上,孟酒酒忙活完针线活,终于瞟到了桌上的星石。
哼!简直就是有钱人,关于星石,她的设定可是非常昂贵稀少,两眼发光的望住星石。
另一方,夜陵同样两眼好奇的望住星石,伸出手要拿过来看一下。
他的衣服拿去缝补了,里面仅是一件松松的白袍,抬起一条修长的手臂,握住孟酒酒的手,同时触及到星石的瞬间,一股庞大的精神力量进入脑海中。
他的眼睛瞬间由迷茫转为深邃冷寒,薄唇带着冻人的寒气:“笨女人,再有下次,吾不会放过你。”迅速取过孟酒酒手中的星石。
她给他弄掉了,还让她看到如此丢面子的自己,冷漠严肃的容颜微带警惕的看了眼孟酒酒。
孟酒酒明白了夜陵心中所想,这男人死要面子,按耐住心中的好笑,你更丢脸的事情我都看过,今天你还不够丢脸。
孟酒酒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谁叫那孩子这么可爱。”
糟了,说漏嘴了,敢叫夜陵孩子的人恐怕还没出生,要么就是已经消逝在世间的兽神,她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抬头。
“吾在你心中就是可爱的孩子。”犹如春风一样温柔的呢喃悠悠传来,事出反常必有妖。
孟酒酒顿了顿,一颗小心脏迅速往下沉,夜陵隐约带着妖魅的寒光,笑吟吟的看着她。
她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忽然看到那张俊脸逼近,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无力的瘫倒在他的怀里,模模糊糊看到夜陵不怀好意的笑意,接下来什么都看不清,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另一边,罗苦着一张脸看着手上的契约戒指发出幽幽光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阿月刚接了过来,吾王怎么也来凑个热闹。
他要照顾阿月,还要照顾吾王,这日子会让夹在中间的自己很难过。
不过抱怨归抱怨,正事还是要做的,轻轻踏着步子走了出去,接突然到来的吾王。
门口的骏马四蹄无声的落在地上,马的额心甚至有一颗玉石,骏马神骏非凡,有着光滑的鬃毛。
马背上的少年一身青衣,袍子在风中飞扬,带着狰狞的面具,他的眼睛有着奇异的光泽,不同于常人的明亮妖异。
这狰狞的面具完全罩住了容颜,没有露出一点轮廓,少年完美的身躯挺秀,动作优雅下马站立在地面,单是气势惊人的强大。
罗跪下行礼,他的王一直没有显露过真实的容貌,当时他的王在自己的心里,永远是最伟大的王。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这一次王竟然主动来找自己。
32窒息的没有呼吸没事啊
青衣少年手指一转,一束银光落在罗的手里;他手指尖的银光湮灭的瞬间;罗识趣的接下旨意。
罗摊开手掌心,看着手里静静放置的地图;以及上面几个显眼的记号,震惊的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吾王,是要属下去寻找圣剑的下落。”
这份地图来之不易,耗费了多少潜藏的势力和心血;在数百年间才寻到的几个可能找到圣剑的下落。
传说中的圣剑;吾王可是一直在寻找下落。
银狼王微微点头,他迅速骑上马背,不再说什么;拉转了马头。
骏马额头上的玉石发出璀璨光芒,赫然生出双翼,腾空而起。
罗低低的叹了声气,吾王还是不太愿意搭理人,他不能陪着阿月了,寻找圣剑之事,绝对不能推迟。
吾王想与自己兵分两路,最近吾王一直在寻找一个人的下落,总是不在宫内,所以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
“阿月。”他低头慢慢的喊道。
那张脸近在咫尺,垂下的目光沉静而柔和的呼喊,他记得第一次看见阿月,那个少年明明浑身是血,还是在一遍遍的苦练身手,一个能对自己残酷到极致的人。
阿月的笑容甚至是僵硬的,可见他很少笑,甚至忘记怎么去笑。
罗的眼里神色奇异,忍不住轻轻叹息。
圣剑之事不容推辞,得到消息的不止吾王一个人,近来吾王有脱不开身,他必须前去,唯独放不下的是阿月。
其实阿月有时候很冲动,至少对待白启的事情上。
想起他总是为阿月莫名其妙的操心,他早就拿阿月当成亲兄弟。
云间月终于出声了,淡淡道:“你的戒指发出亮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放心的离开。”
罗点了点头,走了几步,便到了门口,手放到门上,迟迟没有推开,仿佛觉得一转身,就会让阿月更寂寥。
云间月笑了笑,轻灵的声音有着少见的柔和,对着好友道:“若论起实力,他是不能对我如何?他狡诈多变,我亦会小心行事。”
四周漆黑不见五指,只听到门开启的声音,随着一声吱呀扣上,榻上的少年支起身子,怔怔的望着外面。
风从打开的窗户簌簌吹入,恍惚中有些失神。
“也许强者的路,总是走的寂寥。”只有他的声音冷冷在屋中回想,他觉得自己的手骨都要握得成灰烬了,才缓缓松开。
罗在路上,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了下,朋友和家族的利益之间,他的选择已经明了。
孟酒酒惊骇的睁开眼,这出乎意料的情况,到底是什么玩法?
夜陵看见她醒了,拿起帕子擦干净那张精致秀气的小脸,孟酒酒一脸怒视的望住他。
他沉着脸,阴森森的露出雪白的牙齿,低头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垂下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沉声喝道:“你认为我是个孩子。”
她赶紧摇头,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大老爷行不行啊!
他冷冷笑了笑,桃花眼光芒逼人道:“需要让你重新认识我一下。”
盯住孟酒酒半响后,更是寒气逼人的咧嘴一笑,这一笑偏偏生出华美如日的灿烂。
夜陵你是变态,谁会把我绑住手脚放在木桶里,孟酒酒眼神闪着火焰,分外沉郁的上看下看自己处身的环境。
孟酒酒瞪大亮闪闪的眸子,狐疑地盯住夜陵,她现在完全不能动弹,夜陵这家伙的目的还不清楚,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好几圈。
他眉心一蹙,调笑道:“莫要着急,我需要送你一个教训。”
他的性格果然喜怒无常,孟酒酒苦着一张脸,现在她连狡辩的机会也没了,夜陵还把她的说话能力也封住了。
他弯□子,注视着空桶道:“准备了。”
你说准备,我可以不准备么?孟酒酒在心里拼命抗议。
他低下头,挑了挑眉,沉声说道:“你需要洗洗脑子。”
孟酒酒怔怔了好一会,那双玉石般完美的手抚着她的脸,说道:“水快淹到你的脖子了。”
他这话一落,孟酒酒低头看着猛涨起来的水,她的双眼瞬时睁大,夜陵这混蛋该不会想要淹死我吧。
他看着孟酒酒又下发白的小脸,冲着孟酒酒神秘一笑,懒懒的看着水势上升,快要淹没到她的鼻尖。
他一脸平静,颇为欣赏的看着孟酒酒迅速转变的脸色,他就是要好好的教训她,让她知道他是男人,一个可以让她依赖的男人。
夜陵从容的坐在一旁,孟酒酒被呛得咳了好几口,她快没有呼吸了,抬头望向夜陵漠然的眼睛。
夜陵直直的看着孟酒酒,桃花眼中的光芒闪了闪,差不多是时候了,给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真正的教训。
水势渐渐淹没了整颗小脑袋,她窒息的迫切的需要空气,脑袋一片空白,浮起了强烈的求生念头。
夜陵站直身,抬起孟酒酒的下颌,薄唇和她的唇相触。
她溺水窒息中,迫切需要新鲜空气,近乎贪婪的吸入传过来的空气。
小小的舌尖一点一点的探入,很是舍不得的缠绵。
她脑袋迷迷糊糊,完全成了一堆浆糊,现在她只能依靠的只有那唇间传来的气息,小脸带着迷人的红晕。
夜陵细细的看了看她,温热的呼吸,不时喷洒在她的脸上,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时拂过她的脸孔。
他的手伸到她的手旁,轻轻拂过,她的手脚彻底自由。
夜陵微垂眼,稍稍侧头。孟酒酒大口呼吸起来,小嘴还带着愕然的弧度,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两只手无力的趴在木桶边上。
她的脸上又是吃惊愕然,摸了摸亲的红肿的唇,颤抖的身子指上夜陵,他的思想太另类了。
夜陵露出淡定的笑容,斜眼打量着浑身湿淋淋的少女,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孟酒酒咬紧了唇,看着他站起身,离开她十几步后,从背后扔过来一件干净的袍子,低声道:“穿上它。”
她从水中走了出来,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无声的敲打在他的心上,他静静的闭上眼睛,听着身后的动静。
孟酒酒穿上外袍,神不守舍的一番模样,她小小的迈动步子,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夜陵上前擦拭着她的长发,看着那明显傻掉的少女,他含笑道:“这是一个孩子能给你的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