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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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不轻,所以小心忍让着他,可他似乎却得寸进尺。而且他还是百里寂夜吗?什么时候这么没脸没皮还急色了?这场伤病,真的让他整个人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这种变化,她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是惩罚。”百里寂夜停顿下来,翻身从她身上下去,忍痛轻哼了一声。
“哼……”郝平湖自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也知道缘由,不由得幸灾乐祸。“那是对你的惩罚!”
“月奴,你变坏了。个性变坏了,心眼也坏了。”百里寂夜伸出一只手,占有性的勾住她的腰肢,勾唇衔笑道,“你说你真舍得让我断子绝孙?”
郝平湖忽然一愣,定了半晌,毫不迟疑的推开他的手,冷声道,“你忘了,你已经断子绝孙了!你说过,不会要我生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就葬在废园里。”别说他不会让她怀孕,她这个身子骨,又已经是时日无多,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百里寂夜微冷了脸色,“你去过了?”
“我不能去?不该去吗?”郝平湖反问。他恼什么?她说的都是实话。
“对了,那个孩子,我还没给他取名。也不知道男孩女孩。你说……叫萱儿怎么样?似乎男孩女孩都还不错。百里萱?”百里寂夜询望着她。
萱草,忘忧,真是好名字!他是在念着孩子的母亲,月奴吧!“你自己的孩子,问我做什么?”一个死去了几年的孩子,他还纠结着给他取名。她不该和一个可怜得没有来到世上的孩子过不去,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是嫉妒,嫉妒得丑陋,她自己都不忍看自己。
“月奴?”百里寂夜凝目注视着她。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别开头去,“你的月奴已经死了,和你的孩子,就在右苑。你那么想他们就去看看吧!”她当初一定是疯了,被他感染了,才会想,或许他说自己是月奴是有原因。其实怎么可能?她是在蜀国长大的郝平湖,从来不是他的月奴。她原想自己还要从他口中知道那个月奴,但是这会儿却没了勇气!
郝平湖下了床,逃开了去……
百里寂夜没有唤住她,只是目光渐渐深黯。他的月奴,他怎么会错认?
第一百一十三章 纠葛生多事 '本章字数:292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21 11:26:59。0'
郝平湖到屏风后换好了衣物,打理好出来,却还没见林御医或者柳斯琴折回,一时心中不平。犹豫着脚步,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床边,此刻她心底生出怨怼,不知如何和那个人相处。她是个虚伪卑劣的女人,总是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该绝情的时候却不能绝情,明明身上背负着恩情,她别无选择,却在私情的左右下,一再的犯下罪孽。
百里寂夜远瞅着她纠结的神情,眸光敛收如着墨,忽笑道,“呵呵……你是怕我吗?怕我咬你?还是怕我吃了你?”
“我才不怕!”郝平湖瞪眼过去,负气的匆步上前,傲头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和你平时一样嚣张?你以为没了你的手下,你还能如何?”
“对你如何?”百里寂夜撑着头,斜瞅着郝平湖,那双如猫微眯的眼泄露出危险。
郝平湖本能的产生了恐惧,只是她咬牙强撑,她不想永远输给他。她挪动脚步上前一步,欺到他的眼前,咧嘴笑道,“我不会再怕你!殿下,我也会学着成长的,我不会输给你!”
“呵……”百里寂夜抬手擒住她的衣襟,将人儿往前一拉,唇顺势相贴。“我期待了很久啊。”
“唔……”郝平湖瞪大了眼,惊讶的却并非唇上的温软,而是他眼中的坚定不移的认真,心声莫名震荡,某处被扯痛。
并没有深入,他便离开了她的唇,“我要的并不是依附而生的月奴,我对你的期待从来不是如此浅薄。月奴,你不止是奴,你还是月。”
郝平湖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想这是他和月奴的事情,自己不明白也很正经,更不需要明白,只是她不明自己心底某种在意,不是妒恨不是伤痛的扯痛。
“又呆了。”百里寂夜敲了下她的额头,“你小时候也看我看得发呆。我是真有那么好看?”
郝平湖捂着额头,恼道,“我说了我不是月奴。”
百里寂夜抓住扭头就要离去的人的手腕,定然道,“月奴。”
“你若非说我是她,那你能拿什么证明吗?”郝平湖扭头质问。她怎么可能是月奴?她是的话,怎么会不记得?她没有失忆,明明拜拜的有小时候的记忆,虽然因为只久病而模糊。若她是月奴,便不该有这些记忆,还是说她的记忆也会做假吗?她咬了咬唇,望进他犹豫的眼眸深处,“我清楚的记得我是郝平湖,自小便在滇王府长大,有个慈父……”
百里寂夜静静的听着她的话,直到她不说下去,他才微收紧手,握着她的柔荑,“月奴,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的。你等着,我会给你证据证明。”
“我……”她就算想,刻她也没有时间等啊。郝平湖不禁的摇头,缓缓的拖了他的手。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月奴,她在他眼前,是活生生的郝平湖,却比不上死去的月奴。她已经时日无多,她倔强什么,他又非得执着什么?她突然想明白了,他突然对她转变,是因为他已经将她当做了月奴。他是执拗的,不会给她回转否定的余地,而她呢?她要怎么接受他这样的疯魔癫狂?
“我说你是月奴,你就是月奴,你相信我。”他放低声音如同哀求。
她想不到他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怔愣了片刻,郝平湖反问,“如果有证据证明我真的不是月奴,你要打算怎么办?”
百里寂夜沉下眉目,微愠,“我说过,你就是月奴。”
“我不是。”郝平湖定望着他拧住的眉目,“你陪着我去署国锦城查,一定可以轻易找到证据证明,我是滇王的女儿,从来不是什么月奴。”
“月奴……”百里寂夜不忍瞧她伤心的模样。她的话他并不取信,只觉得这是她的借口。
“你别说话!”郝平湖狠心的打断他,她不要这样子下去,不要他疯魔,她也不要跟着他癫狂,“我想家。你带我回家去看看好不好?”
“你已经是秦楚国人,你属于我,这里就是你的家。”百里寂夜说完,就瞧见郝平湖的两行泪,不忍之下便道,“好。我陪你!不过此去需要办理些通关文书以及确保我们往返安全的事务,所以要等些日子。”
郝平湖心头郁结越深,到底他是装还是他真的不知,金花说的是假?“你嗓子不是不好吗?就别说话了。”郝平湖碎步往屋外去,“去了这么久,林御医还没回,我去看看。”
百里寂夜没有出声阻拦,只是抬起的手在袅娜绣裙消失在视线之内后缓慢放下。
郝平湖仓促逃出夜明轩,抬头深吸一口气,打算静下心来,却在抬眼瞬间,瞧见院中立着的林御医和逢春,那二人此刻也抬眼望来,却是惊诧之情,郝平湖心中一转,登时明白了些什么。沉怒于心而面冷含霜,唇角却堆巧笑,“林御医和定将军倒是闲适,耽搁着殿下的病情却在此地赏花阅柳,当真是令人羡慕。”
听了郝平湖的讽刺,逢春面色不改,丝毫不在意,而林御医却急了,“王妃说笑了,我这就去为殿下探病。”林御医恭拜后,就急匆匆的往屋内去了。
逢春目光深沉的多看了郝平湖一阵,这才缓步跟去林御医后面,也往屋内去了。
迎面而来初春的冷风让郝平湖一个寒战,心中燃烧起来的愤慨却难消,不愿意立刻回去,又念及采莲还负伤,便往采莲的宿处也就是柳斯琴的房间而去。现在采莲应该是醒了,她心底揣摩着要如何和采莲问清很多事。
脚下带着踟蹰,郝平湖心思虚浮着犹豫之间到了柳斯琴的房门前,手扶上门,才收敛了心神,放松了紧绷的精神,面上含起笑,这才推开门。
推门而入,郝平湖正要出声,“采莲……”此时,忽眼前白光一晃,吓得她后退不及,脚后绊住门槛,摔了下去,“啊!”
“郡主!”从门后闪出了的小脸登时白了,急上前来俯下身欲要搀扶,“郡主,对不起,采莲 不知道是你!你还好吗?”
郝平湖痛得呻吟,腹部抽痛得根本站不起来,额头沁出如豆的汗珠,艰难抬起头来,瞧见了那一张焦急的脸却是采莲,扶住采莲的肩,整个人却还是无法借力起身。
“郡主,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见怎么也扶不起来她,采莲登时急白了一张脸,为了空出双手来,就将手中的东西丢了出去。“郡主,我先扶你起来。”
从采莲手中飞出去的白片立刻应声碎了。郝平湖为看过去,瞧出是瓷盘的碎片,腹部一阵阵绞痛越发厉害,郝平湖抓紧了采莲的手臂,强撑着痛楚追问,“采莲,你拿那个做什么?”
“郡主,那个……”采莲一时又支吾不清,似乎急于解释却找不到话。
“你刚刚想拿那个对我做什么?”郝平湖厉声问道,狠抓住采莲,她知道她的目的至少不会就是要伤她,那她想对谁?捧住采莲的脸,逼着她和自己的视线对接,郝平湖压低嗓音问到,“采莲,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采莲被逼得眼泪登时滚了出来,“我不知道。郡主,我不是要伤你!郡主,采莲不会伤你的。郡主,你想起来,你的脸好白。”
“我……”郝平湖的注意才回到自己身上,腹部的抽痛瞬间袭来,如排山倒海之势,几乎瞬间就要将她的清醒拍灭去。双手紧紧抓住采莲的双肩,直觉汗水已经湿透了衣物,而身下有莫名的湿热,“我……采莲,我好痛!好痛……”她还没尝过这般的痛楚,仿佛有刀子在体内将肉分割着,要生生的撕下一大块连着心连着魂的血肉来。
“郡主,郡主,你不要吓采莲。”采莲忽然吓得瞠目,“郡主,血……”
“血?”郝平湖低下头,瞧着自己杏色的绣花裙竟然染了殷红,“这是什么?”
“月奴!”忽然一声暴和传来,紫色的身影如风一般扫来,将采莲如轻巧的叶子般扫开,双臂抱住郝平湖,将她整个人拢入怀。“月奴!”
“夜……”郝平湖听到他燃烧着怒恨的声音,理智仿佛被登时拉回几分,可睁开眼却已经瞧不清他的模样,“夜,我好痛。”她靠在他怀里哀叫道。
“我知道!你别说话了!”百里寂夜拧着眉头,利落的将她抱起,大喝道,“马上找林御医!”步下生风,匆匆离去。
跟来的逢春和柳斯琴这才回过神,逢春即刻吩咐道,“去叫林御医回来!”柳斯琴急转身追跑去,逢春挥手即招来两人都着黑色斗篷,也没等逢春说话,便明白的往采莲过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春寒正料峭 '本章字数:306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22 10:11:16。0'
一阵惊变的纷乱后,室内的层层红帘透过暖窗的春光如橘色,却救不了寂静如冷冬的一室,因着坐于床榻边的男人如霜的脸。
“殿下,王妃暂时无生命之忧,只是……王妃腹中已有胎儿月余……”林御医胆战心惊的回话,一屋的人都瞬间感觉又冷了三分。
听闻此,几人都怔愕了片刻,柳斯琴登时面有喜色不自禁,仿佛有了喜事的是她自己,而立于她侧旁的逢春反而顷刻面若寒霜。
百里寂夜初还是有几分喜险压不住,可目光瞥见林御医面色灰白,立刻知觉他的话的不对劲,便平静如常的问到,“什么只是,林御医?在我面前,你还吞吞吐吐?”
“林某不敢含糊!”林御医心下思量了一回,方才字字谨慎道,“殿下也知王妃的大劫,林某估断王妃腹中的胎儿和母体只怕不能共存